太子爷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综漫]二五仔之王 完结+番外 >

第117节

[综漫]二五仔之王 完结+番外-第117节

小说: [综漫]二五仔之王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
  卧槽,他驴我!?
  等等,有可能是真的没带纸,这句话只是他为了给自己挽尊!
  所以他究竟带没带纸?
  思绪纷呈间,我听到费奥多尔慢条斯理的声线:“倒是我手机打不出去电话这件事……”
  他停顿片刻,笑得高深莫测:“挺有意思,值得探究一下。”
  我光明正大地回视过去,朝他坦然地笑了笑:“生活不易多才多艺,雕虫小技您多海涵。”
  适当的威慑和警告是有必要的,就像我知道费奥多尔有问题一样。我想,他也一定觉得我有问题,同时也知道,我察觉到他有问题。
  以八年后他对我的态度来看,冲突避无可避。
  贫了几句嘴,我把属于费奥多娃的贺卡递给他:“这是瓦伦给你的。”
  他没有接,只是挑了挑眉。
  “瓦伦是谁?”
  我默然片刻,说:“是3床的那个叔叔,今天中午他去世了。”
  “哦,是他啊。”
  费奥多尔漫不经心道,伸手就要拿走贺卡。
  我的手往回缩了一下,用狐疑的眼神看他:“你会好好保存的吧?”
  少年的嗓音清清淡淡的,带着三分疏离和冷漠:“视情况而定。”
  也就是说,方便的话会带,不方便就扔掉。
  我抿了抿唇角:“那暂时放我这里。”
  听到我这句话,费奥多尔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我一眼,轻轻嗤笑一声,扔下句“随便你”就走了。
  我目送他的背影渐渐离开,下班后,把两张贺卡交给了娜塔莎。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走了,还是交给娜塔莎这个细心的女孩保管比较靠谱。
  娜塔莎的手半伸不伸的,像是有些迟疑:“这……为什么交给我保管?”
  “我不擅长整理东西,怕弄丢,所以拜托你了。”
  娜塔莎把贺卡接过去,看到属于费奥多娃的那张,她的脸色变得有点奇怪:“她也不擅长整理东西?”
  我点点头,煞有介事道:“是啊。”
  “看来你们的关系还不错嘛……行吧。”娜塔莎嘟囔着,把贺卡小心地夹进书中,又郑重地把书塞回背包里。
  随即,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喟叹:“这样的贺卡我曾收到过一叠。与其说是贺卡,倒不如说这是一张张在通往天国的车票上撕下来的票根。”
  我没有接话,静静地听她抒发自己的感想。
  “义工刚开始都是被分配到1号病房,我想医院也是有深意的吧。最初我很不耐烦,总觉得这些病人是故意为难我。”
  说到这里,娜塔莎笑了笑,带着几分怀念:“其实这样说也没错,他们确实是故意为难人。”
  “不过,用通往天国的票根,来交换人生最后一次不太过分的任性,倒也可以接受。”
  娜塔莎语气愉悦地说道,顺势转移了话题:“对了,今晚做红菜汤,配街角面包店新出的法棍。”
  那个能用来打棒球的法棍?
  我皱起了脸:“那个面包是很便宜,但是它好硬!”
  “所以晚上做汤嘛,不可以浪费!”
  ……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陆续收到了五张“天国票根”,四月磨磨蹭蹭地走到中间时,终于有新来的义工接替我的工作。
  我决定在复活节后离职。
  毕竟一开始是想监视费奥多尔,没想到他三月中旬就离开了玛利亚济贫医院,不知去向,我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只是当时没有新义工,1号重病室调不来人手,我这才决定再等待一个月。
  复活节当天,医院组织了一场小型舞会,毕竟这是一家济贫性质的公益医院,规模不大,即使工作人员和患者共同庆祝节日,人也不算多,完全招架得来。
  宴会未开始前,娜塔莎忽然拍了一下脑门:“哎呀,送给患者的复活节彩蛋我落在福利院了!”
  我站起来:“我陪你回去——”
  “不用。”娜塔莎连忙把我按回去:“我自己取。”
  她就这样匆忙离开,直到宴会开始都没有回来。
  “难道彩蛋找不到了?被谁偷吃了?”
  我刚想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找不到彩蛋了,医院外面骤然传来一声惊天巨响。
  “轰!”
  哪里爆炸了!?
  我猛地扭过头看向窗外,其他人也被这个声响吸引,纷纷停下手头正在做的事。
  那巨响来自福利院的方向,透过玻璃窗,我甚至看到福利院上空盘旋着灰色烟尘和火光。
  我蹭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跑出举办舞会的大厅。等远远地看到那座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的房子,我奔跑的脚步陡然停下来,两条腿沉重地如同灌了铅,没有再往前踏出一步。
  早上离开时,那座房子还是完整的,现在已经是半坍塌状态。
  最终,我深吸一口带着硝烟味的空气,慢慢抬起脚走过去,扒开围观的人群挤到最前面。
  熊大和熊二倒在门口,皮毛上有弹孔,之前没有听到明显的枪声,说明袭击者带了消|音器。
  带消|音器,是不想弄出大动静,最后却不知发生了什么,把整座小镇都吵醒了。
  子弹洞口不是普通的捕猎用枪,口径不相符。
  “黑帮。”
  这个词瞬间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收回目光,没有再继续往前走近那片废墟。
  我想,院长和那群孩子应该被埋在废墟下了。
  就算现在施救,也会有人死去。
  “可惜你那个姐姐,如果她不回来拿彩蛋,说不定能保住一命。”
  不知何时,消失近一个月的费奥多尔重新出现,在我身后说道。
  我没有回头,淡声询问:“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用似笑非笑的语气说:“听说过‘死屋之鼠’吗?”
  我仿佛没听见他说什么,又问了一遍,嗓音略微发紧:“你做了什么?”
  ”当初那个报警电话,是你打的吧。“费奥多尔用的是陈述句:“我很好奇,我们之前明明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还能模仿我的声音。”
  他笑了笑,嗓音微凉:“你在哪里见过我吗?”
  我没回答他,扭过头,一字一顿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福利院的地下埋了定时炸|弹和发信器而已。”
  “为什么要这么做?”
  费奥多尔歪了歪头。
  “我调查过你的身份,你的母亲高穗育江是日本人,而这座房子前主人的妻子,刚好也是日本人。”
  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房子的前主人是你的父亲,他是‘死屋之鼠’的前首领。”
  我双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
  费奥多尔轻描淡写道:那个发信器属于你的父亲,在我的远程操控下,发信器断断续续地显示了福利院的位置,便于‘死屋之鼠’最后那批残党找过来。等到把他们引到福利院,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略带几分讽刺地说:“你父亲创立的组织,最终亡于他的旧宅,这不是很有宿命的意味?”
  我的表情渐渐沉下去:“我不想了解什么‘死屋之鼠’,我是在问你,为什么不提前通知福利院的院长和孩子们,让他们规避危险?为什么要让这些无辜者牺牲。”
  “无辜?”
  费奥多尔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笑了一声。
  “这座福利院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一个家庭靠着贩毒的父亲赚来的赃款,过上了富足生活,那么这个家庭里所有人都不无辜;同理,贪污犯的父母妻子儿女,只要接受过贪污犯的馈赠,他们同样并不无辜。”
  费奥多尔加重语气,却依旧是那种带着冰冷温柔的声线:“上面只是举两个例子,那些孩子的父母亲人,有毒|贩,有贪官污吏,有杀手,也有其他类型的犯罪者。他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祖辈的庇荫和恩赐,也在耳濡目染中,或多或少‘遗传’到家人的不良行为。”
  “而卡拉马……”
  费奥多尔话音微顿,继续说道:“他的确有杀人的案底,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在你来到这家福利院之前,他除了是院长,还有第二个身份。”
  “他依靠诈骗赚取赃款,以维持福利院的运行。”
  我骤然睁大眼睛,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
  费奥多尔勾起唇角:“直到今年一月份,这家福利院都不在政府投入的公益济贫范畴里,那些孩子们的衣食住行,建立在其他人的血泪上。”
  “这就是原罪,有罪必将受到惩罚。而这座福利院的所有人,皆是如此。”
  “所以我只是把他们送到该去的地方赎罪,仅此而已。”
  我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最终单手覆在半张脸上,嗤笑一声。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审判者?还是神明?”
  在我看来,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立场也是。
  对错没有绝对的概念,黑白也无法完全对立。倘若一定要将它们割裂开,那最终黑将不是黑,白也不是白。
  就像我不敢保证,安吾先生从来没有牺牲过无辜者;不敢保证,苏格兰和波本在卧底期间从来没有伤害过普通人;不敢保证,我的师父在找到“道标”前,从来没做过令他后悔不已、时常会经受内心良心拷问的错事。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原罪,一生都在黑白之间的灰色罅隙里艰难前行,并努力使自己不迷失方向。
  “你如果愿意把我看作神明,倒也不是不可以。”
  费奥多尔朝我伸出手,手心向上,话音里多了几分真诚:“福利院从此将不复存在。玛利亚,你没有能回去的地方了,所以要不要跟我走?”
  我退后一步,脸上的表情愈发古怪。
  费奥多尔仿佛没看见我的抗拒,依旧向我伸出手。
  “你的父亲最初构想的‘死屋之鼠’并不是犯罪组织,也因此和组织的高层产生矛盾。你可以继承父亲的遗愿,让我们来创造一个全新的、符合你父亲所期待的那个‘死屋之鼠’。”
  我定定地看着费奥多尔两秒钟,叹了口气:“你在以什么身份和立场跟我说这种话?这么为我们父女着想的口吻,是想要入赘吗?”
  费奥多尔短暂地皱了下眉。
  “不,你只是想借用我的身份,让我成为你的傀儡而已。”
  我转过头,目光落在福利院的废墟上,声音轻飘飘的:“他们在渐渐变好。偷窃的被我揍到再也不敢向别人的钱包伸出手;屡教不改的被赶出去,再也没回来;娜塔莎梦想成为一名护士,为这个目标努力了很多年;院长最近喝酒比之前少,拿到政府第一笔救济金后,就找了个靠谱的老师……”
  费奥多尔沉默片刻,说:“这些与我无关。”
  “是,与你无关。”
  我轻笑一声,慢慢倒退,转过身与费奥多尔背道而驰。
  “但是他们,与我有关。”
  神明座下的天使会追求绝对的黑白对错,会试图建立一个完美的乌|托邦、理想国。
  可我不是什么天使啊,我明明是恶魔。
  我的步伐越来越快,冬天将要离去,虽然扑面而来的风依旧比横滨寒冷很多,但是四月的气流照比前两个月,已是温暖不少。
  我跑到附近的那条河边,周围没有人,都在福利院那边看热闹了。
  河面冰层尚未完全融化,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没有任何犹豫的纵身一跃。
  “噗通!”
  薄薄一层透明的脆弱冰层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力,瞬间溃散,融于水中。
  我感受到自己在慢慢下沉,努力压抑着游泳的本能。
  这时,忽然有只手拉住了我。
  费奥多尔跪在堤岸上,和雪水融在一起的泥浆染黑了他毛绒绒的大衣和衣领。
  他艰难地把我的半个身子从河里拽出来,用很不理解的语气问道:“你要给福利院殉葬?”
  我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也是这条河,他也是这样跪在冰上,同样对掉进水里的我伸出手。
  而这一次,我没有借他的力量爬上岸。
  我骤然伸出双手,一手钳住他的手腕,一手揽住他的后脖颈。
  “本来还想着之后再对付你,既然你非要跑过来——”
  我紧紧缠住费奥多尔,像一条正在捕食的章鱼,用力压制住他的挣扎。
  “那就一起死吧!”
  我说着,把费奥多尔硬生生拽进河里。
  作者有话要说:
  陀: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
  侦探社众:是吗,我不信。
  黑手党众:是吗,我不信。
  特务科众:是吗,我不信。
  军警众:是吗,我不信。
  组合众:是吗,我不信。
  ……
  陀:我真的希望世界和平,怎么就没人信呢?
  宰:我信。
  陀:果然还是你理解——
  宰:但这并不妨碍我想阻扰你的计划并狠狠揍你一顿,你竟然跟由果果成功殉情了!?
  Ps,我们仍未知道那天陀有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