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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综漫]二五仔之王 完结+番外-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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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饱了,多谢款待。”
  终于,他喝完最后一口汤后,放下碗筷,不等我开口就先把手套摘下来,又撕掉自己的易容。
  额头上的伤口不小心被拉扯开,渐渐往外渗血,他也不怎么在意,重新把绷带草草地裹上。
  我垂下眼眸,没有再看对方的脸,目光转而落在太宰的手上。
  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肤色如白玉,压根没有任何烫伤的疤痕。
  我忽然伸手拉住他。
  很熟悉的触感。
  太宰一动不动,乖巧地任由我抓住他的手。
  他的袖子挽上几折,露出一截干净瘦削的手腕,曾经割腕留下的疤痕几乎消失不见。
  那肤色白得过分,隐隐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脉搏柔和且稳定,但多少透着几分虚软无力。
  像求饶,也像抚慰。
  太弱了。
  我心说。
  只要我想,轻轻松松就能折断他的手腕。
  我沉着脸松开手,顿时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面前仿佛不是个人,而是团软绵绵的棉花,我锤一拳都觉得不解气。
  “游轮上给我引路的人是你。”
  我冷声说道,用的是陈述句。
  太宰的表情依旧平静,平静的就像早被宣判了死刑,如今不过是正走在被枪毙的路上。
  “是。”他说。
  “银吉是你。”
  “是。”
  我抬起头,和他暗红色的眼睛对视。
  “戴美瞳了?”
  太宰睫毛颤了颤,垂下脑袋,不怎么熟练地摘下美瞳,重新抬起头时,用红通通的兔子眼睛看着我。
  发炎情况这样看着反而更严重了。
  我猜这美瞳他很可能一天从头到尾都不摘下来,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眼睛祸害成这样。
  “是。”
  连续三个“是”后,我直接被气笑了。
  “你是在跟我比谁的马甲更多吗?”
  他自知理亏,没有说话。
  “太宰治你可真行,黑手党做得,管家做得,补课老师也做得……角色扮演好玩吗?是不是这天底下就没有你做不成的事?”
  这次太宰想了想,认真中带着几分羞赧地说:“我生不了孩子。”
  我:“……”
  竟无言以对。
  “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定定地看着他
  太宰并没有正面回答我。
  他笑了笑,清润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故作轻松:“无瓜酱如果讨厌我做这些,那我以后……不再做就是了。”
  我沉默下来,良久,轻声问他:
  “太宰治,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连手腕脉率都在撩人的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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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 太宰,跳草裙舞吧
  太宰想了想; 语气笃定道:“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一定会拒绝我吧。”
  我郑重其事地颔首:“没错,我会拒绝。”
  每一份告白都值得被尊重; 喜不喜欢这种事,一定要说清楚。
  听了我的话; 太宰扭过头“嘁”了一声; 像个不讲理的孩子一样,小声哼哼道:“那我就不说了。”
  我:“……”
  所以这算是承认了; 然后再把难题丢给我?
  如果我明确表示拒绝; 他会说: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你在拒绝什么?
  但是如果我假装没听见,他说不定还要来上一句:无瓜酱没有拒绝我,一定是喜欢我吧!
  妈的; 不愧是你太宰治。
  我深吸一口气,把想要揍人的冲动压抑下去,伸手将摆在餐桌中间的汤碗挪到一边。
  “太宰; 我认为我们需要来一场正经的、走心的、靠谱成年人之间负责任的谈话。”
  嗯……虽然我们一个16岁,一个18岁; 都不算靠谱的成年人。
  闻言; 太宰微微直起腰,整个人的状态一改之前惨兮兮的模样。
  好似珠蚌收回偶尔显露的脆弱嫩肉; 重新披上自己光滑又坚硬的外壳。
  他把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弯了弯眼睛,好整以暇道:“那么,无瓜酱想要谈什么呢?”
  “我是说假设; 听好了啊,假设!”
  我强调了一句; 继续说道:“假设你喜欢我,而且这种喜欢不是对路边小猫小狗的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那么……你还是放弃吧。”
  我语气冷淡道:“别爱我,没结果,除非秃头秃过我。”
  太宰眼神向上瞟,捋着自己一头毛茸茸的蓬乱黑发,跃跃欲试道:“这意思是,假设我想追求你,得先去剃个光头是吗?”
  等等,你的眼睛为什么亮了?!
  你很想拥有一颗锃光瓦亮的光头吗?
  “……你如果敢因为这种事剃头,我就真的再也不搭理你了。”
  听了我的警告,太宰露出恹恹的表情,双臂交叠,像液体一样瘫在桌上:“哦,那好吧。”
  “而且——”我话锋一转,正色道:我也不会喜欢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信任的人。”
  信任是安全感的来源,而爱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如果连信任都不存在,又谈何爱情呢?
  “虽然我之前说过,我们之间的恩怨两清,但我做不到从此和你重归旧好,把发生过的事当做不存在。毕竟你跳楼的那个晚上,还有知道你骗我的那天,我是真的很难过。”
  “信任都崩塌了,我对你别说是喜欢,能够不讨厌就已经不错了。”
  太宰的目光有些飘,好似轻盈的雪花,落在空荡荡的汤碗上。
  沉默片刻,他自言自语般说道:“尽管你这样说,还是给我做了清汤面呢。是心疼我受伤,才没有做辛辣食物的吧?”
  随后,他又抬起头直视我,弯起眼睛笑了笑,眉稍眼角仿佛都要飞起来:“所以由果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还是喜欢我的呀?”①
  这样强词夺理式的给自己台阶下,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咬着下唇纠结片刻,换了个角度,斟酌着言辞:
  “你对我的喜欢,或者说执念,可能来自于多年前我曾数次拉住你。可是太宰,我那时想要拉住的人,其实不是你啊。”
  我的目光落在太宰手腕上。
  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在浴室割腕,弄得满地血糊滋啦。
  而现在那道伤疤愈合的很好,已经很浅了,浅得几乎看不见。
  注意到我的目光,太宰拽了一下袖子,若无其事地遮住手腕。
  “假自杀骗你只有那一回,在此之前没有一次是骗你的,包括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
  我移开目光,撸起自己的袖子,指着和太宰割腕的同一个部位,用指尖轻轻划过一道横线。
  “曾经,我差点在这个位置割下去,如果不是运气好,登徒子又鼓励了我,我可能……真的死了。”
  “你也?”太宰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件事从来没听你说过。”
  “没什么可说的,都是过去的事。”我轻描淡写道:“所以我会救你,很大程度上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救你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救。”
  我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换个人我一样会对他好的。所以你看,我并不值得你的喜欢,或者说是——报恩。”
  “原来由果也曾自杀过呀!嗯,那我们就是一样的人了!”
  太宰有点高兴地说着,并没有和我掰扯喜欢与报恩的区别,而是自顾自把我划到他的势力范围里。
  我:“???”
  等等,这种“只要你自杀过,四舍五入就是我们结婚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太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明明想死,却还是放下了那把刀,由果是个勇敢的孩子呢。”
  这还是我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放弃自杀”等于“勇敢”这样的形容。
  说实话,听人这样说还是挺开心的。
  可是太宰并没有停下话头:“明明都放下了刀,然而你的异能又要一次又一次的自杀。”
  他的语气轻缓而柔和:“我想除了救人,这个异能你用的次数应该不多。但是,这算不算违背了你当初拼命都想活下来的初衷?”
  “扔下刀是勇气,重新拿起‘刀’,更是加倍的勇气。虽然我很想夸赞由果比我勇敢,可是——”
  他定定地看着我,表情很认真,一字一顿道:“你每次‘自杀’的时候,害不害怕,疼不疼呀?”
  “甚至会不会偶尔产生‘万一这次异能不管用,是不是会就此死去’的心情?”
  这次轮到我睁大了眼睛。
  我微微启唇,本来想说“这都不算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忽然卡住了。
  害怕吗?
  其实害怕头发掉光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对死亡的恐惧了。
  但如果值得,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疼吗?
  疼,那是仿佛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却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毕竟我对于疼痛的感受阈值,早在一次次穿越和完成任务时提升了。
  明明这些都可以接受,但我为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觉得心脏被温柔地戳了一下?
  大抵人类对于被关心和被理解,永远都不设防。
  我露出苦恼又气愤的表情:“你太会说了,我根本说不过你。”
  这人真的很会审时度势,他做的任何一个细微的举动,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路,完完全全地踩在我心里的天平上。
  多一分,我可能会从此和他划清界限;
  少一分,我说不定会把他从我家里扔出去。
  太宰挪了挪椅子,靠近了一点,问我:“那听我这样说,你会开心吗?”
  会开心吗?
  会吗?
  “虽然由果你很强,应该不需要我的帮忙,但我会努力让你不再有使用这个异能的机会;万一真有迫不得已的情况,那……我愿意做一名倾听者,那些被覆盖被重置的记忆,那些你独自战斗的记忆,不该被时间磨灭,我想听你把它们全部讲给我听。”
  “以往都是你保护我,现在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我抿了抿唇:“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会……”
  太宰朝我眨了眨眼睛,身体微微前倾,语调又轻又软:“我做的一切都无关男女之情,因为‘喜欢’这个词能够承载的重量有限,‘爱情’这种东西对于我们而言,总是缺了几分厚重和层次,终究显得太过单薄。”
  暖黄色的灯光慵懒地落在对面的青年身上。
  他想了想,手指抵唇轻笑两声,再开口时,压低的声线里多了几分平日少有的柔软:
  “你不是爱,你是人间。”
  时间的流逝倏然变得缓慢起来,初夏温柔的夜风从半开的窗缝悄悄溜进来,带着满园香草味,驱散了一室的寥落。
  我也许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不过不一定是心跳,也可能是挂在墙上钟表的声音。
  滴滴答答,扑通扑通。
  我再次问自己,这样会开心吗?
  被理解、被需要、被尊重、被保护和被依靠,会开心吗?
  相拥取暖,会开心吗?
  我没有说话。
  太宰不错目地注视着我,神情好像是笃定且自信的,但眼神中不小心泄露了几分紧张。
  良久,我站起身,推开椅子。
  “想让我做你妈,你就直说呗。”
  太宰愣了一下,表情错愕地看着我。
  “诶?等等?!我不是——”
  “等我考上东大,我们就和解。”
  我板着脸打断他,语速飞快地说:“只是和解而已,多的就别要求了。你先坐在这儿,我去拿医药箱,你的伤口需要重新处理一下。”
  我没有看太宰的表情,直接转过身。
  刚走出去两步,身后传来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有个人猛地飞扑过来,在身后抱住我。
  “喂!!!”
  我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太宰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沉甸甸的。
  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在我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嘶,好痒……
  “我说的是等我考上东大,不是现在!”
  缩着脖子,气急败坏地想把他从我身上甩下来:“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快松手啦,不然揍你哦!”
  “不想松手,让我再抱一会儿嘛,就一会儿~”
  太宰话音含糊,在我身后黏黏糊糊地说着:“刚刚好紧张啊,别看我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可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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