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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陪嫁-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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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不能接受的东西,就要事先告诉所有人。如果你一开始认为无所谓,那么之后的一切后果都由你自己承担,不须有一点怨言。”
  白先生说得太过深奥,黎容半懂不懂,这话后来一语成谶,黎容却只把那盘恶心的猪肝视为噩梦。
  白先生无心给黎容留下童年阴影,但事实如此,他是第一个教黎容规矩的人,严分对错,管言束行,在此之前黎容对世界的认知一团模糊,经他的手,才凿出了棱角,有了模样。黎容敬畏他,就像是敬畏父神那样,深藏心底,不敢违抗。
  02
  白太太刚嫁进来的时候,顶着黎家幺小姐的身份下嫁一个商人,不免有些高人一等,结果三天就被白先生收拾软和了。她做了二十几年的娇小姐,哪里能甘心,不敢跑回家,就去大哥那里诉苦,她大哥二话不说亲自把她送回来给白先生赔罪。站在门口白太太死活不肯进家门,她大哥就骂她:要不是爸爸舔着张老脸,你以为你能当上白太太?厨娘从外边买菜回来,正好听见。
  她没敢多管,悄悄从小门进去。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所有人只看到白太太对白先生的乖顺,但厨娘却觉得白先生对此并不上心,她伺候白先生很多年,对于不相干的人,白先生从来只图个清静,懒得主动抖威风给人看。白太太在外头输牌赌马,白先生问都不问一句,唯一能叫他主动找白太太谈话的话题,只能是黎容。
  白先生不是什么细致体贴的人,但对黎容则与别个不同,有时想起来了,把厨娘叫过去,就为了过问黎容的食谱,厨娘便真正上了心。
  黎容上学之前,白先生亲自教他在家读了半年书。白先生是书香世家出身,从小接触的都是些文玩墨趣,好好写字儿画画儿的手硬是跑去端了枪杆子,都说不像是白家的人。然而当他闲下空来摆弄那些个笔墨纸砚的时候,就看出了骨子里对文儒的积淀,端了多少年枪杆子也磨不去。他像个慈父似的,把黎容锢在怀里,写一个字认一个字,黎容比同龄的孩子还矮小一些,踩着小板凳,往前探着身子仔细瞧。白先生一只手懒懒地插在兜里,但要是黎容往前倾得超过了界限,他就会抽出手将他揽回来,没一次让黎容栽在宣纸上。
  有时候厨娘进去给他们送点心,白先生是从不爱吃这些个杂碎零食的,但黎容很是喜欢,而且第一口一定要喂白先生先吃,好像白先生都吃了,他才能放开胆子饕餮。他秉性柔软,被白先生管教惯了,一点小事都要先确定白先生的态度才行事,后来边边角角都大致摸清楚了,才没有这样小心翼翼。这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白先生却毫无察觉一样,每次都顺黎容的意沾一口,然后放黎容自己去吃。
  黎容年纪小,辅餐吃得多了,正餐就吃不下。白家的规矩向来是过了饭点不许见油星,但黎容从来不知道这项规矩,他饿了就去找白先生。从教导黎容开口说话起,白先生的规矩就是只要黎容开口,问什么他都给,这一点直到黎容长大之后都没变过。所幸黎容生性内敛,并不常常向白先生提出自己的期望,尤其是他认为不该有的期望。但吃饭这件事,是白先生给他的第一个教训,他牢记在心,从不在这件事上扭捏,因此整个白家上到主子下到佣仆,过了饭点还能光明正大吃上小灶的,只有黎容一个。
  03
  每次厨娘都受白先生吩咐给黎容开小灶,对于白先生纵容黎容这件事,体会也就格外地深刻。那种毫无顾忌的纵容,比起最初毫无顾忌的管教还要叫人吃惊。
  印象最深刻的一回,她按点准备了早饭,却半天不见主人家下来吃。她知道太太是回了娘家的,但先生少爷还在,先生向来是最守时的一个人,从不见有哪天晚起的。她去问管家,才知道先生昨天晚上是喝醉了回来的。回了厨房,她东想西想,还是煮了醒酒汤,预备送上楼去。她是一个老实人,总觉得自己承了白缘山莫大的恩情,要尽心把人伺候好。
  楼上是主人家起居的地方,身为一个厨娘,寻常是不能轻易上来的。她天性拘谨,因此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冲撞了什么,落下错处。
  先生房里有些声响,她估计先生醒了,安下心来,结果靠近几步,就听见里面响亮的一声,像是谁被打了巴掌。她登时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仔细听,里面有人哭,听声音像是少爷,她便想,是先生在教训少爷呢,但怎么动手了呢,少爷那样的身子板,哪禁得住先生打?她原先看先生对少爷挺好,结果亲娘一走就是这样,到底不是亲生的。但先生又似乎不是这样的人……
  她七想八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少爷哭的那样伤心,她有些心疼,想着要是自己此时去送醒酒汤,先生顾及着外人,必不会把少爷怎么样,但这样似乎有冲撞主人家之嫌。她思绪乱飞地往前走,却始终犹犹豫豫,直到走到房门口,才发现房门没关紧,漏了一条缝。
  她抬眼就见先生把少爷抱在怀里哄,“是我错了,乖,让我看看伤着没有,好不好……”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先生这么温柔的样子,她懊恼地想,是自己误会先生了,哪家父亲不教训儿子,教训完了还这样哄,可见是真的疼爱,亲生父子也没有这样的。
  她不敢多瞧,连连忙忙转身溜了,惊慌于撞见主人家的私事,丝毫没有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在一张床上,衣衫不整。
  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说来那大概是黎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白缘山难得喝醉了,白太太急着赶夜里的车回娘家,临走时让黎容照顾白缘山,昏暗的房间里,白缘山把身边的人当做是妻子压在床上亲吻。黎容才十八岁,自小教养严格,对床第之事仅限于知道,根本反应不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了,他已经失去了最佳的逃跑时机。
  他哭着求白缘山:“爸爸,爸爸,我是黎容……不要,求求你了……”
  白缘山充耳不闻,按住身下的人一点点进去,觉得火热紧致得简直要缠死人。
  黎容面色惨白,扣在白缘山肩膀上的手指弯曲用力,抓出血红的痕迹,大声地哭。黎容一直早熟懂事,除了那次,从来没有哭得那么放肆过。他感到害怕和绝望,疼痛反而没有那么明晰,只是忍不住瑟瑟发抖,纤瘦的身子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撞碎一样。
  白缘山在关键时候抽了出来,射在黎容两腿之间,热淋淋的一片,黎容当时浑身狠狠一颤,呜咽了一声,抓在白缘山肩上的手垂落下来,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哭。
  白缘山低头亲吻黎容的耳朵,轻巧而温柔,一点都不像一个喝醉的人,反而给人一种无比深情无比沉溺的错觉,好像他对这个人渴望已久,充满了爱意与珍视。
  可惜黎容已经失去了对外界所有的感知,他像一尾濒死的鱼,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停地流眼泪。


第三章 
  01
  那晚黎容最终是失去了意识,他醒来的时候白缘山正试图检查他的伤口,手刚触进去黎容就跳起来狠狠打了白缘山一个耳光,然后裹着被子连滚带爬地退到角落,紧紧盯着白缘山。
  他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但等他回过神来,却被自己吓得无法言语,连昨晚发生了什么都快要记不住。
  白缘山哪里看不出来自己养了几年的儿子被吓坏了,要是换了旁的人敢扇这一巴掌,估计连命也要扇没了,此时却只能利落地探身把人抓到怀里按着,扒了被子要继续检查。他刚才还没确定黎容伤到什么地步。
  黎容扯着被子不让动,死活不肯配合,已经在昨夜哭喊得嘶哑不堪的嗓子发出近似哭腔的哀泣:“不,不……不要!”
  白缘山竟然也真的改了政策,安抚一般把人抱在怀里哄。这是他早做惯了的事情,黎容再小一点的时候,每次犯了错,自己先把自己吓哭了,白缘山就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给他擦眼泪,说行了,多大点事,又没有人说要怪你,我在呢,谁敢怪你做错了,嗯?
  黎容小时候把沙发画坏那次,白太太打牌回来一见就脸色发白,少有地出口教训他,怕殃及自己受罚,吓得黎容一直哭。白缘山回来见了乌七八糟的沙发问都没问一句,抱起黎容往书房去,语气淡然地哄他:“哭什么,自己画的乌龟把自己给丑哭了?”他听黎容一抽一噎,含含糊糊地说话,听完了轻笑一声,说:“她说的不算。”
  他自己强势惯了,完全否决了除他以外所有人对黎容的说教,没想过这么教育孩子有哪不对,所幸黎容没给他教坏,只是养成了个习惯,不管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只要讨得父亲说一声没事,那么他就能真的安心。
  这种习惯的养成经年累月,实在太过强势,黎容很快给白缘山哄乖顺了,懵头懵脑地撅着屁股让人检查。
  白缘山其实一直都很克制,毕竟黎容毫无经验,连润滑都没有,他甚至没有哪一次是射在里面的。只是昨晚的记忆太过香艳,他自己都回想不起来有没有一时难以自持。这实在是从没有过的事。
  黎容深觉自己身心都遭受到父亲野蛮的欺凌,因此好一段时间没同父亲讲话,白缘山哪能把他这种小孩子式的冷战当一回事,欣赏闹剧一样任他闹,完完全全地纵着他的心意来——从前白缘山对他好,但从没纵容到这样的程度,黎容也不敢在他面前使性子撒泼。这次白缘山是真正地纵容,黎容再冷着一张脸,他照样好声好气地哄他擦药,不用黎容开口讨要,喜欢已久的东西就流水价地往他面前送,一点不怕把孩子宠坏。
  黎容曾经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天真地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是他父亲在外面喝醉了酒,跑回来撒酒疯,母亲刚好不在,他才成了顶替品。这事说起来难堪,但谁家里没点子阴私秽事不好对外人言的,自己人三缄其口,便也妨不到什么。再说父亲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地用行动向他表达歉意,他哪受过这样的宠,很快稀里糊涂,预备着原谅父亲的过失。
  白缘山这一生行事冷硬,什么都舍弃过,真正对一个人软下心肠去宠,又能是什么好消受的福分。黎容太年轻了,不懂这些,被人捧在手心的时候懵懂不自知,含到嘴里等着吃的时候就知道是要人命的事情。
  02+03
  第二次被白缘山压在身下的时候,黎容才彻底明白,从第一次过了界开始,白缘山就没想过粉饰太平,把这桩艳事掩盖在父子天伦的假象下不见天日。
  那天晚上黎容睡的正香,想翻身却动弹不得,也透不过气,他还以为是鬼压床,醒来一看,差点没叫出来,男人捧着他的脸亲他:“嘘,是我,别怕。”
  他惊骇:“爸爸?”
  白缘山在床上最听不得他叫这个,一下就刺了进去,黎容这才发现自己早被剥光,胸口两粒微微肿痛,显然已被人玩弄了一段时间。他顿时火冒三丈:“出去!你这个……这个坏蛋——呃啊!”一记顶撞,他下巴一抬便咬着自己舌头,脑袋还撞到床顶,眼泪霎时涌出来,“混蛋!”
  白缘山听他呜呜地含着声音骂人,样子竟十分可爱,下面更是紧嘬着他,只好按住他防着他乱动,警戒他:“乖,待会儿伤了你。”
  黎容感觉他像捅进来半根铁棍,又恐慌又怕疼,哭得凶巴巴:“我再也不叫你爸爸了!你这个老混蛋、臭流氓!你别——别进来,呜……进不去了,进不去了……”黎容双手抵在白缘山的肩膀上拍打,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粗长的器官一点点往他身体里深入,他已经完全慌乱无措了。
  白缘山不容迟疑地往里推顶,黎容尖叫:“好疼!爸爸!爸爸!”他求饶一样凄厉,几乎要把喉咙撕破。白缘山当没听见,强势地抵进去,低头看黎容,哪还有力气喊叫,白缘山一动他就疼得呼吸都不通畅,锁骨用力地突立出来,整个脖颈的线条绷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像稍不留神就要断气。
  “真不像我教的,”白缘山在他耳边轻叹,“还是笨呀。”这种时候还叫爸爸,爸爸也救不了你。
  黎容安安静静地,从眼角淌下泪来。
  彻底捅开之后,白缘山倒并不粗暴,因为顾忌着黎容青涩的身体,甚至有些刻意的温柔,只是黎容完全感觉不到,他太疼了,漂亮的眼睛里噙满了恨意,以及自怜一般的悲悯,无声控诉着白缘山的暴行。
  白缘山从来没在床上看见过这么勾‘引人的眼神,吸魂夺魄一样,叫人想狠狠钉进他的身体里,钉住他的心,他的灵魂。在他眼里这哪里是控诉,分明是个少年在对自己百般信赖的长辈撒娇,拿捏着对方的爱意,于是不知死活起来,妄图让比自己强大数倍的对手屈服,就因为他的一个眼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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