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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替身他只想跑路-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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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下来他也摸清方槐的脾性,软和乖巧,是和靳书容很相合的那种人
  江秉寒没有带方槐回家的打算,但靳书容想见,他也不会反对。
  江秉寒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方槐也回过味来了:靳书容似乎没说五百万的事。
  方槐赶紧表决心:“阿姨,您放心,我会尽快和江先生分手的。”
  靳书容在看客厅的布置,闻言蹙起眉头:“分手?”
  方槐小心道:“我跟江先生没任何关系,早上去主卧是想喊江先生起床。像和您之前保证过的,过不了多久,我应该就能从这里搬出去了。”
  靳书容愣住了,待想通他这话的原因,诧异道:“你说我们之前的承诺?”
  方槐心道难道反悔了。点点头。
  靳书容想到自家儿子的态度,顿觉意外。
  自家儿子把他带到自己面前,明显中意他,他没看上自己儿子?
  她倒没太往五百万上面想,不论从哪方面来看,江秉寒身上所附带的价值都远超五百万。
  权势大于金钱,方槐身处名利场中,应该比她明白这个道理。
  他想分手,唯一的解释是他不喜欢江秉寒,也不贪图这些东西。
  靳书容脸色都变了。
  国家支持同性恋爱,早在几十年前就制定了婚姻法案,她不是迂腐的人,江秉寒十多岁时坦承过取向问题,她也做好了将来有个男儿媳的准备。
  唯一的希望是对方是个好孩子,和江秉寒真心互相喜欢。
  她和方槐见过两次面,对他印象并不好
  但如果自家儿子执意想娶,靳书容也阻止不了。
  不然也不会拿上支票找方槐,而不是让自家儿子收敛点。
  江秉寒脾气不知道像谁,她想训斥,有时都站不稳训斥的脚跟。
  靳书容想到热搜那张图,开始怀疑他们之前谁强迫谁。
  她没往更深一层想,方槐不愿意,以自家儿子的脾气,最多把人带回来。
  方槐也说了他们之前清清白白。
  至于带回来的目的。
  方槐就见靳书容神情变来变去,从疑惑到震惊,最后几乎能用麻木来形容。
  不清楚她脑补了什么的方槐:?
  靳书容温和道:“你想和秉寒分开?”
  方槐忙不迭点头。
  靳书容叹口气:“秉寒性子独,做事一直有自己的主意,即便是我和他父亲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要发话让你们分开,秉寒大概率不会听我的,况且我也不想用母亲的身份逼他做他不愿意的事。”
  方槐听得糊涂,认真一想,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分手的事你自己努力。
  方槐:“我会尽快和江先生分开的。”
  靳书容反而不好意思了。“五百万会按时打到你卡上,你和秉寒分开了,以后不顺心的地方也可以来找我,有江家的关系在,圈里没人敢随意难为你。”
  方槐等的就是后面这句话,连连道谢。
  靳书容看在眼里,心中感叹这孩子样貌生的张扬,心思倒放在了正道上。
  身在公司的江秉寒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江家当初贸易发家,后来搭线和相关部门做能源生意,本家做大,资本向外扩展,涉及领域就更多了。前些年是科技和经济飞速跨越期,新的商业模式崛起,受益的不单单是中产阶层,还有他们这种在老行当里进无可进的龙头企业们。
  他父亲江辙年过五十,将退未退,手上的权利纠缠太多,一时半会交付不掉。江秉寒作为江家长子子承父业,说到底承接的是后来延伸出的产业,也是父子二人打拼下来的部分。
  最关键也是最原始的那些东西,传承权并不在他们江家手里。
  江家走到今天的地步,需要的不是开拓疆土,而是韬光养晦稳固根基,找寻时机再上一层楼。
  江秉寒学成归来就进了公司,他大学时也曾有过自己的事业,公司给他配备有一个特助,两个助理,两个秘书,确保协调疏通各方面事务,分好轻重缓急,方便江秉寒高效快捷的处理公务。
  饶是如此,江秉寒每天平均办公时间也要大于十个小时,赶上季度总结或者行业会议高发期,应酬活动,赶飞机赶车程,去各地方开会,除去休息,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工作。
  江秉寒从会议室出来,助理跟在身边,把今明两天的安排交代完,翻到最后一张纸时顿了顿,道:“方先生的节目录制安排在下午五点钟,是地方卫视的演播场地,需要帮您拿到视频文件吗?”
  老板昨天就很不对劲,认真看了小明星公司传送过来的资料,提前下班,又改道回了小明星所在的观棠住宅区。
  助理吃惊之余,暗想难道是小明星的讨好策略起作用了。
  那他也算是功臣之一。
  江秉寒道:“把其他人剪了,只要单独镜头。”
  助理应了,想到前两天小明星公司表露出的试探意味,主动询问:“方先生前几天报名飞凰的活动,好像遇到了点阻碍,要和飞凰那边打声招呼,替方先生运作一下吗?”
  江秉寒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不必了,有新动向提醒我,其余不要插手,也别惊动他。”
  助理在备忘录里记下这一项,心道可惜,小明星的火候不够。
  当年楚明斐受过江秉寒恩惠,小明星代替了楚明斐的位置,但很显然,成不了第二个楚明斐。
  唉,这大概就是正牌和替身之间的差距。

  ☆、第十一章

  方槐三点钟赶到录制场地,因为第一次在镜头前面表演,去的时候想蹭蹭地方多看两眼现代的设备,结果或许老天也在帮他,方槐进了演播室,再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大门外的偏僻马路上稀稀拉拉跑过几辆车,只有橘黄色路灯亮着。
  方槐一个无人问津的小透明,没司机没助理,更别提保姆车,八点多的时候宋薇薇给他打了个电话,听到他被留下来加演时高兴了好一会,让他好好表现。
  至于个人问题,宋薇薇自己忙的找不着北,顾不得好好照顾他。
  方槐蹲在马路边,他常年活动在舞台上,又有戏班的师父天天盯着练功,保持形体已经成了本能。
  但活动了一整个晚上,最后的游戏环节又应指导要求做了个盘腿大跳。
  盘腿大跳用行话叫屁股座子,需要演员起跳,身体腾空后盘腿甩袖然后直接落在舞台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方槐身体没有扎实基本功,试了几次,自觉跳的不太好,但节目组不会为小配角多花时间,勉强过了。
  方槐下完台,才发觉动作幅度太大,闪到胯了。
  感觉太酸爽。
  方槐点开打车软件,另一只手偷偷揉大腿。
  大晚上没公交没地铁,连个接单的司机都没有,正琢磨着要不要走两条街找个辆共享单车。后边开过来一辆车,穿着花外套的男青年招呼他:“哥们没人接啊,住哪,方便的话我捎你一段。”
  他开着辆黑色帕萨特,二十多岁的年龄,看起来比方槐大不了几岁。
  方槐台前台后跑了一晚上,知道这人叫简乐驰,是个喜剧类的演员,混迹各大卫视好多年了,人气不高也不低,和临时拉来跑龙套的方槐不同,是节目正经合同签过来的正式员工。
  两人一整晚没说过话,他竟然记的住方槐,方槐不好意思麻烦他,刚要摇头,那人拉开副驾驶门:“别摸蹭了,不然下回请我吃顿饭当油费,这总行了吧。”
  他都这么说了,方槐就没过多推辞。
  简乐驰本来咬着一支烟,方槐一上来,他把烟掐了,打开通风系统,问完人住哪,发动车子道:“你还真敢上来,最近猪肉这么贵,不怕我把你倒手卖了。”
  方槐比他还自然,笑道:“不怕,简老师晚上唱的《紫电青霜》挺好的,也学过京剧吗?”
  “简老师什么鬼,我比你大,叫简子简哥都行。”简乐驰道:“第三场你一上来我就知道碰见半拉同行了,真叫我猜着了,你是学京剧的?学院派还是徒孙家传?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方槐含糊道:“学过,我半路出家,没师父也没班底,还没正式登台表演过。”
  简乐驰哦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哪家放出来的小徒弟,心说一个乾旦怎么跑我们这扮小生,后来才知道你是男的,所以你唱哪行的?”
  方槐又把节目组安排解释一遍,简乐驰听完嗤笑一声:“还是抠。”
  他不是正经学京剧的,看不出方槐功底,但方槐表演风格和当下流传最广几派都不同,很有个人特色,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简乐驰问他听过没,方槐一脸茫然。
  他曾经在网上搜过自己和戏班子的信息,但那时没有网络记忆,而且似乎有东西阻碍关于他一类的消息传播。
  只搜到当家花旦在明禧楼丧命,戏班一蹶不振,后来战乱频起,戏班子搬离繁华都市,就再也没出现过。
  至于当今的派别,方槐抽空把各家名戏都听了,没去特别关注演员的派别和姓名。
  他不认识,简乐驰反倒奇了,又说了几个名字,方槐猜到是名家,一时僵住,不懂该点头还是摇头。
  简乐驰好笑道:“我算看明白了,你唱戏全靠自己琢磨,跟外界一点不沾边,别的都不知道,陆雪松你总知道吧,陆老祖,近代戏半个祖师爷的人物。”
  方槐眼睛一亮:“松江一带的名角儿,唱正旦的那个。”
  简乐驰:“对对对,去了十多年了,陆老祖身子骨硬朗,喜欢收徒弟,带出来几个大角儿。”
  他嘴皮子利索,脑筋活络记性好,一张嘴就把陆雪松生平介绍了个大概。方槐从旁人的嘴里听到同时代人的事,而且大多是他死后的事,感觉很新奇。
  方槐犹豫道:“那和他同期的那些人呢?我记得出名的不止他一个,别人就没有东西留下来?”
  简乐驰:“有啊,早些年唱老生和正旦的名家多了去了,原来你爱听老一辈的。”
  方槐:“就是,和陆雪松差不多时候,有个姓方的。”
  简乐驰眉毛扬起来:“你说方屹秋?”
  方槐乍一听到自己名号,登时紧张起来。
  简乐驰面色怪异:“你要问他,我还真不知道,方前辈好像是出了意外才没的,没来得及收徒,老一辈们很少提起,估计也不了解。”
  方槐得了个预料中的答案,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难受。心道是了,他守着戏班子唱戏,不爱和外头交流,况且牵扯到当时那一位,就算出了事,也多半没人敢乱传消息。
  难怪网上搜不到。
  两人聊了一路,到方槐住的小区门口,方槐给他留联系方式,说要请他吃饭,简乐驰也没客气,留了句有空约,掉头走了。
  方槐一瘸一拐上了楼,进门后扑倒在沙发上发了会呆,然后去洗澡,上床前硬是撑着把睡前锻炼做了。
  硬撑的结果就是隔天更疼了。
  隔天下午宋薇薇回公司,顺路到形体练习室找方槐,没见着,还是在夏鸣河工作室瞧见的他。
  他出来时走路姿势不太对,宋薇薇示意他腿怎么了,方槐道:“昨天拉到筋了,有点疼,薇薇姐你找我?”
  哪壶不开提哪壶,宋薇薇正为这事来的,怒道:“你说的加戏份就是画上油彩当群众演员?要不是工作人员人圈出来,我根本没认出宣传片里有你,不露脸也没加钱,人家说缺人你就上?你是不是傻?”
  宋薇薇气的肝疼,方槐才想起报酬这回事:“他们能给多少钱啊?”
  宋薇薇:“亏你还记得起来,我还以为你做慈善做上瘾,不打算要了。”
  她说了个数字,方槐又露出点喜色。
  宋薇薇快被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打败了,恨铁不成钢道:“你要是听我的把先前的广告接下来,挣得比这十几倍还多,努努力拿个电视电影的工作,一年上千万都不值,能不能有点出息。”
  她已经看清方槐了,尤其搭上江秉寒以后。
  别的艺人抱上大腿,拿着好资源步步升天,方槐倒好,先是绯闻出圈,自己把自己名声搞坏,然后是突发奇想转行要唱戏,现在又给别人跑龙套。
  越混越惨。
  本来江秉寒是唯一能翻盘的点,谁料想江秉寒留了人,不睡,也不打算捧。
  要说好处,当然也有,先前看上方槐的老总没胆子再来纠缠方槐。方槐换了新住处,不用和比他小几岁的练习生们挤在一个套间,被那群年轻人冷嘲热讽。
  这段时间方槐开朗很多,气质都不一样了。
  可惜不听话的臭毛病没改掉,反倒更严重。
  宋薇薇把他拉到偏僻地方,想问问他和江秉寒到底怎么样了,两人要有实质进展,凭江秉寒的身份,就算方槐是个草包,也能把他推到一线。
  方槐想说就差分手了,没好意思。岔了个话题,问她先前广告的情况。
  宋薇薇以为他还惦记,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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