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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替身他只想跑路-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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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秉寒转过头,似乎疑惑他为什么离这么近,方槐紧张的抿抿唇:“江先生。”
  江秉寒嗯一声,又去看那张无关紧要的破纸。
  方槐更紧张了,心道这都不退,心一横,结结实实靠在他身上:“江先生,您好心收留我,给我房子住,但其实没跟您说,我还有个毛病,就是在别人家睡不着,特别容易害怕,尤其一个人的时候,江先生您这么厉害,我本来应该拿房租给您,可我没工作也没钱,江先生要是不想我搬走,不如,不如····”
  太不要脸,方槐一时说不出口。
  江秉寒没等到下文:“不如什么?”
  方槐靠近他,轻的像蚊子哼哼:“不如江先生把房子给我,不然我住得很不安心,总感觉江先生会把房子收回去。”
  江秉寒又嗯了一声。
  方槐:“?”
  江秉寒放在他脸侧,转过他的脸。
  方槐在他黑色眼睛里看到自己傻愣愣的脸。
  江秉寒:“想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了谢谢,我想要五百万。

  ☆、第九章

  方槐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江秉寒又问了一遍。
  方槐觉得自己脸色一定五彩纷呈,好看极了。勉强挤出一个笑:“江先生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两人近得险些贴在一起,尤其刚洗过澡,江秉寒被陌生体温贴住,生出一种身在梦里的虚幻感。
  不同的是,面前这个会笑会说话。
  江秉寒没回答,反问:“恋爱经历跟刚才问题有关系?”
  方槐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了:“对啊,我的重点明明在前面,其实女…男孩子跟别人要东西,多半在撒娇,我一个人很害怕,想让你多回来陪陪我,或者,或者晚上跟你一起睡,我就不怕了。”
  江秉寒点点头,若有所思:“所以你谈过?”
  方槐:“···没有。”
  姿势不对的方槐腿都麻了,动了动身子轻声道:“我没谈过,但我学过。”
  江秉寒还在看那张纸,方槐的字很漂亮,端庄飘逸,不像成绩吊车尾高中就辍学的人。寥寥几笔记得都是梨园行话,一般人看不懂。
  但江秉寒不在一般人之列。
  他道:“也是跟你外婆学的?”
  方槐:“什··什么?”
  他是真没听清,江秉寒却把纸一放:“会煮饭吗?”
  话题一句一跳跃,方槐彻底懵圈,踌躇一小会儿,溜进厨房,十多分钟后端出一碗面。番茄的汤底,加了香葱蘑菇和鸡蛋。
  前几天试验出来的吃法,他也只会煮这个。
  江秉寒像真的饿了,等方槐端上来,拿起筷子开始慢慢吃。
  方槐盯着他一点点吃完,后悔没多加盐煮难吃点。
  失策了!
  江秉寒一下午没吃东西,一碗面不多不少刚刚好,吃完后自己进厨房把碗洗了。
  从厨房出来后直接上了楼,他还有事要处理。方槐缓过神,也跟在他后面。一直跟到书房门口。
  门口一个黑脑袋,江秉寒瞎了才会看不见,但没理他。
  方槐轻手轻脚摸进来,明目张胆站江秉寒身边看他电脑。
  看……看不懂。
  满屏幕的英文,江秉寒在下面一个输入框打的,也是英文。
  原身缺胳膊少腿的九年义务教育,不支持方槐理解两个字母以上的英文单词。
  江秉寒不紧不慢道:“好奇?”
  方槐点点头,小声道:“我很崇拜江先生,想多了解关于您的事,又害怕麻烦您。您不用管我,我自己随便看看。”
  江秉寒道:“你背后书架有本很厚的红色封面书,拿出来。”
  方槐连忙照做,抽出来递给他。
  江秉寒隐约带着笑意:“没让你给我,那边有沙发,自己看。”
  方槐一怔,翻过书,正中间印着商务英语四个烫金大字。
  方槐:“……”
  方槐艰难道:“江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想和江先生说说话,也不想离江先生太远。”
  被讨好的江秉寒连脸色都没变,不在意道:“去吧,别惹我生气。”
  啊!那你倒是生气啊!
  方槐想起前两天在网上看到的土拨鼠尖叫图,崩溃的声音简直和他心情完美契合。
  方槐灵机一动,从沙发边拖来垫子丢在江秉寒旁边。
  对上江秉寒视线,方槐心虚又理直气壮道:“沙发太远了,我想离江先生近一点。”
  然而
  五分钟后,盘腿坐在垫子上的方槐开始犯困。
  十分钟后,累了一天的方槐没挡住热情周公的邀请,脑袋小鸡啄米。
  十五分钟后,半梦半醒的方槐一脑袋磕在椅子边上,痛苦睁开眼。
  方槐下意识去拉江秉寒:“江先生。”
  专注事务的江秉寒抽空嗯一声。
  方槐哼哼唧唧:“我困了。”
  江秉寒:“困了就回去睡。”
  方槐两眼放空,绝望的想他难道要像原身那样和江秉寒耗上两个月,两个月被赶出去,靳书容还记得他吗?
  方槐头抵在江秉寒大腿边蹭来蹭去,头发蓬的像鸡窝,拖着垫子站起来,到门口又不甘心,咬咬牙飞快跑回来在江秉寒脸上亲了一口,拿出他最细的嗓子说了句江先生晚安。
  方槐作息大致和前世保持一致,那时候不比现在,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习惯早睡,天一亮就爬起来去外面吊嗓子。
  有了玩手机这一项,方槐的睡觉时间往后挪,起床时间也跟着晚了一个多小时后。
  晚是相对前世的五点而言。
  六点一过,方槐精神抖擞爬起来,在一楼弄了点早饭,上来敲江秉寒房门。
  不出预料,没反应。
  方槐拧开门把手,此时不作死,更待何时。
  房间很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米八的大床上被子隐约看出人形起伏,显然一向晚睡的江秉寒还没醒。
  方槐用气音道:“江先生,早上好,我已经准备好早饭啦。”
  江秉寒眉头动了动。
  方槐轻咳一声:“江先生昨晚睡得很晚吗?也要吃早饭啊,不吃对身体不好,凉了对身体也不好,江先生不想起吗?昨晚让您早点睡,您偏偏不听我的……”
  方槐一窒,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江秉寒穿上拖鞋,漠然走进了卫生间甩上门,片刻后响起抽水马桶声,江秉寒开门出来,掀开被子躺回去。
  整个过程只有两分钟,重新睡下的江秉寒安静闭着眼,侧脸线条掩在被子里,方槐不死心:“江先生?”
  方槐清清嗓子:“您不吃早饭了吗?”
  半晌,江秉寒伸出胳膊,示意他离近一点。
  方槐紧张的凑上去,下一秒被揽住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后已经被摔在了床上。
  方槐僵着身子,气都要喘不匀了,江秉寒把他丢进床里侧,半边肩膀压在他胸口,好死不死头还靠在他肩头。方槐穿的还是睡衣,能感觉到江秉寒的额头贴在他锁骨处。
  你没穿衣服!
  你不是有洁癖吗!
  方槐要崩溃了,偏偏江秉寒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平时看不出来,脱了之后身上肌肉特别结实,特别重不说,以方槐的体型,根本挣扎不脱。
  方槐做垂死无用功:“江先生。”
  江秉寒呼吸均匀,好像随手拉上来的是个枕头,被喊了几声,终于有了反应。
  江秉寒不耐烦的又蹭近了点,或者说来两人接触面积更大了点,然后抬手捂住方槐的嘴,没睡醒的眼睛格外狭长,盯住他三秒钟,嘘了一声。
  方槐两腿一软,忽然庆幸自己起床后去了趟厕所。
  而江秉寒消除噪声,就着这个姿势垂下头,睡着了。
  方槐大睁着眼,脸色红红白白,一会想掐死自己,一会想掐死江秉寒。
  动又不敢动,江秉寒再他娘的多过来点,就不是被当个抱枕这么简单了!
  怎么做到一边起反应一边继续睡的!!
  方槐脑子浑浑噩噩,心跳飞快,左等右等,等的腿都麻了,江秉寒连个姿势都没换,方槐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睡昏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后。
  方槐在被子和□□的夹缝里深刻反思完毕,脸色木然,最终抵不过温暖舒适的,自暴自弃也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叫门的声音还很熟悉,或者说,江秉寒会很熟悉。
  “秉寒?”
  方槐刚梦到五百万到手,闻言猛然挣开眼,近距离对上一双同样带着迷茫的眼睛。
  两人大眼瞪小眼,江秉寒慢慢皱起眉,向后撤开身,似乎疑惑他为什么在这里,方槐……方槐快哭了。
  方槐:“你妈…在敲门。”

  ☆、第十章

  江秉寒乍一听还以为他在骂人,门外又响起靳书容的声音:“秉寒。”
  江秉寒闭了闭眼,下床穿上衣服,方槐比他动作还快,奔下床直接拉开衣帽间钻了了进去。
  江秉寒脸色更差了:“你躲什么?”
  方槐探出头:“我怕阿姨看见我会生气,您别说我在。”
  没和江秉寒分手,反倒爬到了江秉寒床上。
  被靳书容看见他在江秉寒房里,还要不要活了。
  方槐早年来往各大宅大院,见过不少官僚人家,知道有权有势的男主人可怕,再其次,要数他们身边的姨太太们了。
  看似温吞可亲,私底下一个比一个狠。
  江秉寒拉开门。
  靳书容妆容整齐站在门口,带着笑意道:“都九点多了,怎么还在睡?”
  江秉寒有起床气,江家人都知道。但他作息一向很规律,七点多钟起床,一身低气压用完早饭,然后乘车去公司上班。
  偶尔老毛病犯了,思绪不宁夜间睡不好,才会晚一点。
  靳书容以为他没睡好,看了看他脸色又不太像。
  江秉寒:“没有,您怎么过来了?”
  靳书容回答很客气:“我约了朋友出去打牌,顺路经过,就上来看看,你昨天临时打电话说不回家,我听你助理语气不太对,担心你。”
  然而说的再好听,也不像真的,江家父母向来奉承放养的教育方式,不过问不干涉,不像寻常人家,动辄关心孩子学习和个人生活。
  江秉寒十多岁时睡眠有问题,他性子沉默,还是二儿子江云亭觉察出不对劲。两个大家长带上大儿子去检查,才知道他小小年纪有了心病。
  小时候尚且粗心至此,如今长大了,更不会因为一次不回家,就大清早顺路顺到他卧室门口。
  江秉寒要陪她下楼,靳书容道:“我在楼下看见有早饭,两个人的份,是提前知道我要来给我准备的,还是房子里的另外一个也没吃?”
  江秉寒脚下一顿:“您为这个来的?”
  靳书容为这件事来过两趟,也累了,索性摊开道:“你要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就让我见见,如果觉得不合适,趁早和人家断了,外面媒体写成那个样子,我和你爸不干涉你私事,不代表同意你瞎胡闹。”
  江秉寒点点头,看眼时间:“那您先去楼下坐,我们等会下去。”
  意思很明确,靳书容慢慢敛了笑意:“秉寒。”
  躲在衣帽间的方槐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柜子,根本没听他们在外面聊了什么,好一会瞧见江秉寒回来,小心道:“阿姨走了?”
  江秉寒仅有的憋闷也被他怂唧唧的模样弄没了,取出衣服,他还要上班。
  方槐一看他解扣子,下意识背过身,就听江秉寒道:“上午钟点工过来,让她把卧室的床单和被子换了。”
  再次被嫌弃的方槐心里悲愤,面上乖乖应了。  
  江秉寒花了五分钟穿戴整齐,看眼还在面壁的方槐,又扔出一个炸弹:“去收拾一下,我妈想见你。”
  方槐脑袋被炸的一阵轰隆隆。
  见我?做什么?谈五百万的事吗?
  江秉寒下去了,方槐在楼上来来回回,磨蹭到没法再磨蹭,一脸悲壮跟着下了楼。
  不就是抓包被赶出门,早就做好准备了,正好能远离江秉寒这个瘟神。
  江秉寒在餐厅用早饭,靳书容一个人坐在客厅。
  方槐出于礼貌给她倒了杯水,又出于安全考虑,倒的是温水——泼脸上不会烫。
  靳书容接过茶,问他:“餐厅早饭是你做的?”
  方槐回了句是。
  两人沉默对坐,好半天靳书容叹口气:“先去吃饭吧,凉了对胃不好。”
  方槐没闹明白,又一想早上打好的豆浆不能浪费了,反正都要走了。
  方槐坐下没多久,江秉寒已经把自己的那份吃完了,客厅里靳书容安稳坐着不动如山,江秉寒猜她想和方槐说说话。
  他母亲性情一向温和,跟在他父亲身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越发炉火纯青,心思纯粹,不会主动把人往坏的方向想。
  几天下来他也摸清方槐的脾性,软和乖巧,是和靳书容很相合的那种人
  江秉寒没有带方槐回家的打算,但靳书容想见,他也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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