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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替身他只想跑路-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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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江辙:收到了爸,今天就给您结果。
  然后没停顿,江辙@了江姜酱酱。
  江辙:现在归你管了。
  江姜酱酱:……
  最后两行,江姜酱酱@江秉寒。
  江姜酱酱:在吗哥,有时间吗哥'疯狂暗示。jpg'
  方槐花了点时间这几个人身份理清楚,江秉寒道:“昨天下午云亭给我发消息,已经决定好了,开完会我才看到,本想告诉你一声,后来发现没有你联系方式。
  方槐下意识想:你骗人!明明你助理有。
  江秉寒:“昨晚回来你房间灯已经关了,猜到你睡了,我就没去打扰你。”
  他这段时间确实很忙,有时候方槐从通道经过看见他,发现江秉寒除了在他上场时会抬头,其余时间要么忙自己的事,要么回了休息室。
  方槐憋了半天,找不出反驳的话,而且确实也帮了他,他本来做好准备和韩升荣正面对冲,用自己当年压箱底的戏搏一把。
  就算韩升荣闭着眼睛存心把他撸下去,丁三秋也能看在戏出本家的份上,站在他这边,替他把舆论往正面方向引。
  方槐轻咳了一声:“那谢谢江老先生。”
  江秉寒替自家爷爷接了,道:“是你唱得好,我爷爷才会看中你。”
  方槐抓了把头发,把手机递换给他。
  江秉寒单手划了几下,似是随口道:“下次我提前告诉你。”
  方槐心道别了吧,越闹越大,真成祸国殃民的狐狸精,靳书容先拿着支票上门把他处理了,嘴上很老实的嗯了一声。
  江秉寒动了动眉头:“我怎么联系你?”
  方槐恍然大悟:“不然我加一下江先生微信?” 
  

  ☆、第三十章

  江秉寒的微信就叫江秉寒,头像是幅风景图,没什么特点,构图倒是很好,估计随便从网上下载的。
  朋友圈和方槐差不多,万年不发一条。就算发,也是一些官方类的东西,像财经新闻上文章,有的下面配了图,有的没配。
  方槐戳进图片,不知道是不是特意挑选过,照片里的江秉寒很有镜头感,头发向后梳,骨相好,仪态也好,年纪不大,却有种骨子里的沉稳,放在任何正式场合里都不会显得突兀。
  可能是长得太好,整个人气质很干净,一丝不苟的精致。
  乍一看不像正常人,更像商场橱窗里的模特,让人很想摸一摸,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方槐翻到张江秉寒少见的戴眼镜照片,应该是在会议上,手里捉了只笔,微低着头在翻一叠东西。
  方槐心想难道是有钱和有颜带来的滤镜,江秉寒早饭时就是这么在他对面摘葱花饼上不吃的葱,场合不一样,手里东西不一样,也跟这张一样顺眼。
  方槐盯了一会,车子前排的宋薇薇喊他,他才反应过来。
  宋薇薇疑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都喊你两遍了。”
  方槐合上手机,含糊道:“没,我和李瀚音他们聊天呢。”
  他们偶尔私下会联系,宋薇薇也没怀疑,有朋友是好事,又是同事,接下来还要一起录节目。
  这会在参赛的路上,宋薇薇把手里平板递给他,占据半个屏幕的表格,前面是一溜的品牌方和制作方,后面标注了商演类型,其中代言居多,然后是节目通告,网剧邀约。
  宋薇薇道:“这是最近几天接到的,重点我都标红了,你看下后面想接点什么样,我也好早点替你联系。”
  以方槐意见为主,但不会完全听他的,不太可的邀约宋薇薇已经先一步剔除掉了。
  方槐道:“这么早,比赛不是还要一个多月才能结束吗?”
  宋薇薇只道:“不早了,人家工作安排起码半年起步,你现在又不像以前,安排妥当了,有什么事也方便调档期。”
  而且流量一上来,公司不会只配备一个助理,资源和团队一上来,后面有的忙了。
  方槐看了一圈,没挑中哪个,主要不太懂。宋薇薇也没催他,本来就为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新声’节目八强赛的赛制和前面大致相同,韩升荣一走,方槐赢得几乎没悬念。
  他这一场选了个现代戏,是半个月前偶然兴起学的,发挥稳定下,堪堪拿了个第二名,第一仍然是上回合的第一。据说是名家小徒,幼时就有神童的称号,实力过人不虚此名。
  至于人气王,大概是受韩升荣和节目组解约事件的影响,排名几次波动,在方槐亮相之后险险攀升至第一位,只压了第二近一万的票数。
  方槐领奖时,弹幕数量一度达到顶峰,有黑转粉,黑转路,还有路人瞎抖机灵,毁誉参半,看得宋薇薇心惊肉跳,一边看一边用数据软件看分析结果,还不时转到方槐微博,看他的粉丝在涨还是掉。
  万幸,有方槐追车绯闻和打人绯闻在前,节目选手评委出现分歧的事并不算特别出格。
  或者说在前半月轮番负面热搜轰炸下还敢粉方槐的人,根本不把所谓的大料放在眼里。
  对方槐评价最多的要数两个字:牛皮。
  宋薇薇也清楚,大多数粉是奔方槐略出格的人设来的,小众一点的奔着脸和实力,再然后,才是极小一部分,能为方槐撑起粉丝基础的死忠。
  方槐对于宋薇薇告知的他在微博上越来越火的话,刚开始还会惊讶一下,后来听到又涨了快一百万的粉丝量,已经像听到买了一卡车三毛钱一斤的大白菜一样寻常。
  你说少吧,一卡车其实挺多的,你说多,好像对自己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或许有一点,他也是出门能碰见自己粉丝的人了。
  方槐去公司和夏鸣河商量比赛,走的时候没防备,出大门恰好遇见了几个蹲守他的小女生。
  几个人年龄不大,远远认出他,面上有些激动,但都克制的站在原地,一边咔咔拍照,一边跟方槐打招呼。
  晚上六点多了,天气转冷,黑的也快,方槐听见她们喊自己,走近了点道:“你们是在等我吗?”
  几人兴奋道:“对啊对啊,我们是你的粉丝,专门过来看你的。”
  就是没想到真的能遇见,太幸运了叭。
  方槐笑道:“早点回去吧,最近别过来了,我也不来了。”
  他穿着衬衣和长外套,瘦而高,头发被风吹的乱糟糟,跟她们摆摆手,笑起来元气满满,像个大学生。
  粉丝心里尖叫,依依不舍对准他背影一阵狂拍,拍着拍着发现对方又折回来了。
  方槐手揣在上衣兜里,赫然道:“那什么,你们要签名吗?”
  粉丝又惊又喜,一连串小鸡啄米点头:“要要要!”
  方槐回到家,宋薇薇那边不知道从哪收到的风声,晚点时候发消息给他。
  “你在公司门口和粉丝接触了。”
  方槐:“对啊,碰上了,给她们签了名。”
  宋薇薇发了个叹气表情包:“你自己也小心点,万一是黑粉怎么办。”
  极端粉伤害明星的事不是没有过,方槐这两周正在风口浪尖上,真出事就完了。
  她其实还想提醒方槐,对粉丝别太真情实感,追星而已,墙头一个接一个,哪天闹出脱粉回踩,难受的还是自己。
  然而方槐是有点粉丝就飘的人吗?
  别说一群小姑娘,放在旧时候,捧人的才是大爷,大多数一副看上你是给你脸的态度,高兴了给三瓜俩枣,不高兴了,能让你从此销声匿迹,查无此人。
  两人聊了会工作的事,方槐还有一个《平凡之路》等录,大的活没时间,小而精的又不好接。
  方槐不急,宋薇薇有点急。
  韩升荣那个老家伙没彻底消失,或者说不甘心,八强赛那天半夜阴阳怪气发微博,内涵节目组有内幕,虽然很快就删了,到底影响不好。
  宋薇薇道:“我也是奇了怪了,他老针对你做什么,碰瓷也不是这么碰的,光逮着一只羊薅羊毛,他微博评论还有不少夸他有风骨的,网友也是瞎了眼了。”
  不过他这么一发,算是把其他三位老师打成和节目组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含糊其辞,就差没点明:他们被收买了,我没有,我是清流。
  不过做节目的时候就闹得不愉快,也没打算给彼此留面子。
  方槐倒想通了一点:“搞艺术的人大概都有点自己的脾气,可能老一派观念,单纯讨厌流量,我又没有师门,想说就说了。”
  老话说打了徒弟来了师父,徒弟奉养师父,师父就肩负着教养徒弟的责任。徒弟在外头被人欺负,那不行,做师父的不能不管,得替徒弟找回场子。
  梨园重传承重辈分,有名有姓能数出三代的,寻常人基本惹不起。
  ‘新声’里能进前十二的多是名家放出来的徒弟,不论大小,韩升荣就算想提,也不敢欺负到他们头上。
  宋薇薇近来也算了解一些戏曲界门道,试探道:“要不你也拜个?评委里的旦角老师不是很喜欢你吗,你拜个师父,还能替你带带路。”
  方槐:“这个,没这么简单。”
  方槐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梨园行拜师是件很严肃的事,要有引荐师,选吉日行拜师仪式,而且他是有正经传承在身上的人,投到别人门下算怎么回事。
  宋薇薇可愁死了,就怕方槐一着不慎,咸鱼粘锅再也起不来了。
  放在一年前,她手下能出一个屠榜流量是不敢奢望的事。现在倒好,热搜跟不要钱一样,说上就上,她这几天睡到半夜总要惊醒,看手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消息。
  然而热度这种东西,真上去了,一时半会想降也降不下来,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网络上就能刮起一阵飓风。
  宋薇薇那边停顿好一会,韩升荣的事略过不提,还有件事她不知道要不要和方槐说。
  方槐作息一向很规律,比赛期间也一样,该锻炼锻炼,该练功练功,到点就睡觉。
  看时间差不多了,跟宋薇薇说了声,就准备上楼。
  凑巧玄关响起开门声,江秉寒回来了。
  方槐犹豫了下,从厨房冰箱拿了瓶水放在桌上晾凉气——江秉寒有洗完澡喝水的毛病,最近天转凉,晚上再喝冷的对胃不好。
  从厨房出来,听到玄关说话声,猜到助理可能也在,一阵风进来,带来一股轻微的酒气。
  这是又喝酒了?
  方槐倒没太惊讶,江秉寒应酬不多,偶尔会带着酒意回来,但一般不会喝多,而且酒品非常好,一点看不出来醉酒的迹象。
  江秉寒揉了揉额头,进到客厅见到方槐,也有些意外。
  他看眼时间:“几点了,怎么还没去睡。”
  “就去了。”方槐打量他神色正常,放下心,虽然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江秉寒去楼上洗完澡,下楼拿水,发现方槐竟然还在,而且端来一碗奇奇怪怪的东西。
  方槐很有自觉,江秉寒帮了他这么多,自己不能没心没肺,做不了别的,煮个醒酒茶总是可以的。
  茶包是现成的,丢进小锅里加水烧开就可以了。
  江秉寒闻到味道,眉毛都快拧起来了,没接,问他:“什么东西?”
  方槐:“醒酒茶啊,江先生喝完再睡,能舒服点的。”
  从来不喝这种东西的江秉寒被酸气一冲,忍了又忍,方槐则有点慌,江秉寒头发没全部吹干,眉毛睫毛沾了水的缘故,整张脸线条格外清明,近看莫名有些凶。
  方槐手一抖,差点烫到自己,江秉寒终于撩起眼皮,慢腾腾接了过去。
  方槐满含期待的看他送到嘴边,然而江秉寒动作精准的像是计量过,平缓的速度在接近下巴时慢下来,停住了。
  “有吃的吗?”江秉寒问。
  方槐一愣:“您在外面没吃东西吗?”
  又一想傻了,他是去应酬,又不是真去吃饭。
  煮饭阿姨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她年纪大,一向睡得早。方槐试探道:“那我给您煮点面,可以吗?”
  看江秉寒没反驳,转身进厨房去了。
  他一走,江秉寒就把那碗醒酒茶搁在桌子上,到厨房门口看方槐忙碌。
  方槐速度很快,考虑江秉寒在外面吃过别的,面煮的很清淡,端到餐厅,江秉寒跟着坐下开始吃饭。
  他吃的很慢,方槐摸了摸那碗醒酒汤,还是热的。又端到他旁边。
  方槐道:“您吃完了可以再喝一点这个。”
  江秉寒可有可无嗯一声。
  他看起来酒已经完全醒了,眼神也清明,就是动作仍然很慢。
  方槐忍不住道:“您是不是没胃口,要不先喝点酸的开胃?”
  江秉寒停了停:“你多大了?”
  嗯?方槐迟疑道:“二十一。”
  江秉寒道:“我比你大六岁,跟我不用说敬语。”
  方槐硬着头皮说了声好,但说真的,让他当场改口,他一时半会还真习惯不了。
  江秉寒是那种,表面平和,实则气势压人的人,可能他自己都没感觉到,从小养尊处优,意识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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