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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金主难当-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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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峪川不理会弟弟的揶揄,偷偷用刚学会的P图技能,把宋亦安照片单独截下来,P上“超好看”三个字,设为屏保。
  第一场戏在云南影视城开拍。
  “《离忧》第一场AB镜第一次,Action!”
  韵香楼,前院门庭若市,灯火通明,丝竹绕梁、余音袅袅,十五岁的少年离忧,刚在前院被老鸨嫌弃的赶来后院洗衣裳,老鸨嫌弃离忧木讷,不会讨客人欢心,卖笑的地方,连笑都不会笑,往来的公子哥儿们只觉晦气。
  寒冬腊月里,雪花飞舞,离忧衣裳单薄,小手冻得通红,但比起在前院装模作样的逗人愉悦,离忧更喜欢在这无人打扰的后院洗衣劈柴。雪越下越大,隔着后院门,传入几声犬吠,离忧搓着冻红的手,偷偷拿起一个冻硬的馒头,打算喂给门外的小狗。
  木门被打开一条缝隙,离忧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夜色中,雪地上,一青衣男子躺在离忧眼前,一动不动,看似好无生机,离忧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踏雪而出,探寻那人鼻息,还好,还活着。
  离忧左右瞻顾,四下无人,他用尽全力,将那青衣男子背起身,拖回房中。
  戏演到这里,宋亦安和陈夏齐齐笑声,原因是宋亦安背不动陈夏,刚减完肥的宋亦安,体力有限,陈夏被他背得整个下半身都在地上拖,陈夏笑称:“亦安,你这是要处理尸体吗?”
  导演不得不喊CUT,宋亦安忙道歉:“导演对不起,各位老师对不起,我没背起来小夏哥,耽误各位老师时间了。”
  陈夏笑个不停,沈彦上前,轻拍宋亦安肩膀,示意他退后,“小夏,我代替亦安拍这场戏,我们先走一遍戏。”
  陈夏笑意敛尽,面无表情的躺回地上,沈彦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而后缓缓蹲下,动作轻柔的将陈夏托起,反身轻松背至后背,慢慢向走院门中。
  一旁观摩戏份的乔文远,凑到宋亦安身旁,压低声音:“安安,你有没有觉得……彦哥跟这位小夏哥之间气氛怪怪的,像有仇,该不会是如传言所说,彦哥以前抢过他的代言,还睡过他女朋友吧?”
  “文远,少去瓜田吃点瓜,你也是个有好几百万粉丝的明星了,瓜吃多影响智商。”
  那边,导演在喊:“老彦哪,你这更不行,你这像背娃,还不如就用小宋刚才那一段,原本设定离忧就是个羸弱少年,拖尸式背法更符合设定。”
  刚准备再次走戏的宋亦安,无意听见陈夏声音:“沈彦,你他妈故意占老子便宜?你摸我屁股?”
  沈彦语含无奈:“我只是怕你摔倒,扶你一把……”
  宋亦安生生顿住脚步,退出院门外。
  又一阵折腾,终于是拍完这场戏,下一场,场景转换至离忧房间。
  离忧的房间是韵香楼最低等的房间,一般无人会过来,即便藏个人,只要不出太大声响,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离忧拨亮油灯,替那人脱去混身湿透的衣裳,借着柔弱的灯光,离忧这才看清,那人生得仪表堂堂,看起来并未比自己年长多少。
  深夜,四下寂静,离忧不敢睡,守在那捡回之人身边,替他换着额头的帕子,离忧偷偷跟看门大叔要了一点治风寒的草药,趁着厨房没人,煎了来,准备喂那人饮下。
  只是怎么都喂不进去,那人气若游丝,硬灌肯定是行不通,灌不进去浪费药材不说,还可能呛到,于是,离忧想到一个好办法:嘴对嘴喂。
  “小夏哥,冒犯了。”宋亦安说。
  陈夏擦擦唇角:“来吧,放马过来,我刚吃了点大蒜和洋葱!”
  宋亦安:“……”
  “小夏哥真爱开玩笑。”
  沈彦轻咳一声:“他说的是真的,晚饭时,我看着他吃的。”
  宋亦安:“……”
  “这场戏我替你,摄像老师,只拍后面,不要拍正面,拍了也不一定能播,有个喂药的意境就行了,多的留给观众脑补。”
  沈彦说的轻描淡写,看似是对宋亦安说,实则目光瞟向陈夏。
  宋亦安是乐得开心,要是让闻先生知道他跟别的男人拍吻戏,难保日后他的腰能不能挺住。


第64章 别在化妆间胡闹……
  服装组很快将替身服为沈彦换上,陈夏龇牙,一脸嫌弃,拉着宋亦安,挑起他下巴,“亦安,你看到没?你旁边这个人,腰粗你一半不止,皮肤也没你白,他还要替你给我渡药,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宋亦安打着哈哈退出“战场”,又听陈夏对着场务说:“小姐姐,还有大蒜吗?香菜也成,帮我找点呗。”
  宋亦安浑身打了个寒战,退到镜头外。
  沈彦耸耸肩,不置可否。
  拍渡药戏份沈彦要求清场,理由是:陈夏脸皮儿薄,人多他放不开。
  宋亦安明显看到陈夏对着沈彦翻了个大白眼。
  乔文远拉着宋亦安一起蹲在台阶,俩兄弟一起喂着蚊子,夏天拍冬天的戏不好受,刚那场人造雪飘下的絮状物弄得宋亦安浑身刺挠,宋亦安正难受着呢,乔文远问了个令他更难受的问题:“安安,那个,问个私密问题行吗?那什么,做下面,是不是没上面爽?”
  宋亦安一股屁从台阶跌下,“你这么感兴趣,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出来都是泪,前几天,闻先生没完没了的要,要了又要,终于在他连续一周摧残下,宋亦安明白了做上面的好处,至少人后面没事儿,不用垫软垫。
  乔文远嘟囔着,拿手机给宋亦安看,“你说话跟小河一样一样的,他也是说让我去试试,你看,你们不愧是要成为一家的人。”
  余光一瞥,宋亦安看到聊天界面一抹红色,盯睛一看,还真的他刚拍戏的场景。
  “文远,你怎么能私自偷拍照片?这是剧透。”
  “我没拍啊,这是候戏的时候我拍的一张,小河说想看你红衣造型,他是你死忠粉,不会透露出去的。”
  宋亦安:“……”
  “那个小宋,可以进来了。”副导演喊道。
  宋亦安进去继续拍余下的戏份。
  后半夜,离忧见他烧退,缩在床边打盹,床上的男子慢慢睁开眼,细微的动作惊醒离忧,离忧黑白分明的清朗眸,在灯火的照耀下闪着惊喜的光灿,“你醒了?太好了,我还想着你再不好,我得溜出去给你请郎中了。”
  男子虚弱的行拱手礼,“多谢小哥搭救,小生慕云轩,此次上京赶考,途经贵宝地,不料盘缠被歹人所劫,幸得小哥相救,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我叫离忧!”红衣少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撑着下巴,望着床上的人。
  “CUT!”
  “今天戏份就到这里,明天拍外景,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早点休息!”
  刚一回酒店,宋亦安衣服还没来得及脱,闻峪川电话准时到达,“安安,你晚上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请剧组请假?”
  “你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监视器,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你的眼睛?我吃多少饭你都知道?”
  “没有,不是,你听我解释!”闻峪川声音急切。
  宋亦安偷笑,“逗你玩的,是道具组小刘,还是服装组小陈?”
  “原来你早知道,安安,你学坏了,跟谁学的?”
  “嗯~”宋亦安语调拉长:“跟一个姓闻的坏蛋学的。”
  闻峪川柔声:“对不起,没事先告诉你,之前说给你安排助理,你怕麻烦,我只能这样了,我怕又像上次拍向阳那样出意外,别生气,好吗?”
  “傻瓜,我才没生气,我现在要去洗澡了,你是想听我洗澡的声音,还是挂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还是不听了,听了我今晚得失眠,你早点休息,乖,晚安。”
  第二天,先拍剧本后面的剧情,拍外景。
  慕云轩病情好转,白日里韵香楼一片寂静,姐儿们、小倌儿们都在休息,慕云轩偷偷带着离忧上街观景,途经一卖字画的小摊,慕云轩向掌柜买来纸笔,为离忧作画,离忧满星藏着干净的宝石,慕云轩一笔一画的将他的神态拓于纸上,离忧捧着那副画,问道:“慕公子,还是头有一次有人替我画像!”
  “离忧开心便好。”慕云轩眼里柔情万丈,目光从离忧脸上流转至画上,问道:“离忧,你为何终日身着红衣?”
  “因为韵香楼里的姨娘嫌我生得冷淡,不会笑,存在感低,穿艳色衣裳能吸引注意力,姨娘给做的全是红色衣裳,可是还是没用……”
  “谁说你不会笑,你笑起来如清风朗月,甚是好看。”
  离忧脸红了。
  离忧抱着画卷跑远了。
  下戏后宋亦安向陈夏拱手,“小夏哥,您演的太好了,我差点忘记接戏!”
  陈夏回礼:“哪里哪里,没您演的好,您的离忧,我差点入戏了,再多一秒,我就要倾心于你了。”
  沈彦自他俩中间穿行而过,脸色沉如墨。
  乔文远默默鼓掌,学到了,这一波商业互捧真实用。
  外景戏份直拍到下午,晚上接着补夜戏。
  前院依旧灯火通明,后院明月将清晖洒满小院,离忧撑着下巴,呆呆地望着水井中的月亮,对着月影喃语:“他明日便要启程上京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
  慕云轩自身后替离忧披上外袍,借着替他拢衣之际,轻握住他的手,离忧的手冰凉,慕云轩对着呵气,揉搓着他的手,说:“离忧,我明日便要离开了,你将所有积蓄全赠于我,这份恩情我定会铭记于心,他日,待我考取功名,定会来此为你赎身,你要等我,我定会来接你。”
  离忧脸慢慢红透,他忘记将手抽回去,十五岁的他不懂山盟海誓,只记住一句话:你要等我,我定会来接你。
  慕云轩望着离忧红透的脸,轻轻凑过去,抱了抱离忧,月光下,一红一青两个身影在镜头中慢慢被拉远,最后,镜头定格在枝头新月处。
  “CUT!唯美!太美了!”导演激动原地打圈,摄影师大哥流下激动的泪水,那画面,每一帧截出来都是一幅意境照。
  宋亦安在化妆间卸妆,化妆师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躲哪偷懒睡觉去了,好半天,也没个人进来帮卸妆,脸上倒是没什么妆粉,宋亦安自己用卸妆水擦了擦眼尾的嫣红,难卸的是头套,头套粘得紧,且难打理,宋亦安怕自己卸弄乱头套上的头发,给妆发组添麻烦。又等了几分钟,还是没人进来。
  算了,自己试着卸吧,这都零晨两点了,再麻烦其他化妆师也不好。
  宋亦安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沾着卸头套专用液,沿着头套缝慢慢往下揭,身后传来推门声和脚步声,宋亦安低头摆弄着专用液,随口说:“老师你可回来了,你再没回来,我这笨手可能要弄坏你的头套了,还是交给老师吧。”
  身后人走近,宋亦安嗅到一抹熟悉的香气,是迷迭香,雪松,青草混合的味道,又像细雨过后,泥土里沾满水珠的小草散发的清新,宋亦安欣喜的回头,对上闻峪川深情溢出眶的眼眸。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产生幻觉了吧?”
  闻峪川从背后拥住他,撩开他还没卸完的长发,对着他后颈轻咬一口,“是幻觉吗?”
  “才分开不过一周,你怎么就跑来了?不是说好一个月来探班一次吗?”宋亦安语带嗔意,责备的话被他说的沾满撒娇的意味。
  闻峪川直起身,慢慢帮他取头套,镜子中他面佯装怒意的表情落在宋亦安眼中。
  “宋亦安,给你一次纠正措词的机会,才分开不过一周。”
  宋亦安忍住不笑,一本正经,“闻总,我错了,是已经分开一周了。”
  “我是来找你算帐的,待会慢慢算。”
  待头套卸下,宋亦安刚准备起身脱戏服,被闻峪川推向卸妆台靠在镜子上,闻峪川居高临上的打量着他,用眼神一寸一寸的撩拨他,宋亦安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你、你干什么,别在这里胡闹,会有人……唔……”
  闻峪川捏着他下巴,就这么吻了上去,宋亦安余光瞥见镜中红衣的自己,绯红慢慢沿着脖颈爬上脸颊。
  始终是在化妆间,宋亦安不敢太投入,眼睛时不时瞟向门口,生怕有人进来,闻峪川明显对他的分心不满,在他唇角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摩擦着唇抗议:“不许看其他地方,不许分心。”
  “会有人……”
  “不会,现在整个片场,只有我们俩,其他人都去吃宵夜了。”
  此时,正在招呼大家喝酒吃饭的赵荣,冷不丁打了几个喷嚏。
  宋亦安喘着气推开他,目光迷离,“你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闻峪川轻挑起他下巴,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逼近宋亦安,“跟新搭档搭戏很愉快?”
  宋亦安被手机上的照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就知道那个乔文远不可靠,肯定是乔文远!小河说什么他听什么,把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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