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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综]师尊美如画倚剑枕镜 番外完结-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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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紫胤从来不过问这些门中杂事,怎会知晓这试题,且就算知晓,按着他的性子也定是不会告知她的。
    “哎,这一夜怎看的完?”正当秦镜对着一堆书哀怨,哪想到紫胤指着一本《悟道论》道:“那就看这本便够了。”
    秦镜一脸欣喜的从书中找出那本书,一页页的翻看着,看到精妙之处,还是甚是认真的提笔在书上划上一条条的笔记,倒是可怜了紫胤千辛万苦寻来的孤本了。
    秦镜手托着腮,手中却始终握着笔,笔上沾染的墨汁滴落在书上,一大片墨迹晕染,手中的笔却在不知不觉中掉落在地,托腮的手却一点点的下移,不消片刻整个额头都枕在了那片墨迹之中。
    笔杆掉落声音传来,紫胤放下手中的书,瞧向她并唤道:“小镜。”
    秦镜听及有人唤她,半梦半醒之间,晃了下脑袋,用手托住下巴,晕乎乎道:“别吵,我看书。”随即朗声读道:“道即一,得一则为道,失一则非道,道……道看不清字了。”
    盯着那一大块被墨迹晕染的地方,字迹已然模糊不清,秦镜盯着那字儿许久都未瞧出是甚字,睡意再一次袭来,她终于支撑不下去,倒在书案上沉沉睡去了。
    紫胤掩不住笑意,扯出袖子在她额上轻轻一拂,墨渍被擦去,显露出白净的脸蛋。
    每次让她看这些书,总是这般睡去已是见怪不怪了。
    只一会,紫胤脸上的笑意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愁容,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这般的思绪。自从有了她,他就开始眷恋起尘世来,以前无所谓生死,只因没有牵挂,可明日……
    “为师要离开一阵子,你定要等我回来?”紫胤抵住她双肩,扶正她的身子。
    秦镜睡意朦胧的随意点了点头,随即倒在了紫胤肩头继续睡觉。
    翌日清晨。
    秦镜换上天墉城弟子道袍,手里还拿着早膳,两个馒头,风风火火的冲出门去。
    “剑拿好。”紫胤走出屋来,收了拿着一把甚是普通的剑。
    “哦。”秦镜鼓着脸咬着馒头,已经没有多余的手接剑了。
    静待秦镜吃完一个馒头,腾出手来,紫胤才将剑放入她手,瞧着她未理顺的衣裳,甚是不顺眼,于是便伸手给她理了理,并在一旁提醒道:“比剑之时,只当是同门较量,凡是点到为止,切莫争强好胜,小孩心性。”
    秦镜嚼着馒头,点头道:“你都封了我灵力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断是不会全力以赴,凡是保命要紧。”
    紫胤的手一僵,手离她衣裳,无奈道:“恩,这般想也甚好。”想来能不能继续做天墉城弟子不重要,只是她这般坦言到让他不知如何言语。
    走了几步远,秦镜余光一瞥,瞧向经库方向,以她的直觉来说,那儿定挤着好几个女弟子窃窃私语。
    盈盈一笑,转过身去:“师尊,过来。”
    刚想进屋的紫胤甚是不解她这是要做什么,走上前道:“你要作甚?”
    “过来抱抱我。”秦镜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道。
    紫胤自然不会搭理她,转身便想走。
    “你不抱我,那我今日定是会心情不好,到时候定是不能好好发挥,哎,也罢。”秦镜略有失望,一步步慢慢向前走着。
    刚走了十步,只觉得身后有人环住她的腰,身后熟悉的幽幽清香而来,不浓烈,却安宁。
    “比剑之时,切莫伤着了。”紫胤淡然道。
    “好。”秦镜自是十分欣喜,他甚少主动抱他的,而今次,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转过身去,只瞧见他眉心微蹙,可一会便恢复正常神色。
    是错觉?
    秦镜后退着走了几步,摆了摆手道:“我向卿沅学会一首新琴曲,回来我弹于你听。”
    紫胤点头,“好好走路。”
    “知道了。”秦镜转过身,心满意足的连蹦带跳的走远了。
    还瞧了一眼经库,果真有几个女弟子趴在窗边偷看,秦镜一眼瞪去,这些女弟子自然都散了场。
    却在这时,红玉从旁处走来,恭敬道:“主人,你这不告知她,依着她的性子,定然不好收场。”
    紫胤负手而立,寒意渐起,却扬起嘴角,眼底徒增起几分眷恋:“不会的,她比我想象的要懂事许多。你这几日跟着她,若是问起我来,定是不要告知她。”
    “是,主人。”红玉回道,不经意间瞧见了紫胤那微妙而又不易察觉的笑。
    果真,只有她能让紫胤百年不变的寒冰出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双更,早七点和晚七点。
    
    ☆、第八十章
    
    所谓的道法考核无非就是写下各种对道的认知与见解,言之有理即可,并无真正的答案,道者三千,没人的认知点不同,谁能说出个准头来,只瞧那本《悟道论》当真是再好不过,只是秦镜昨晚也没瞧进去多少,所以过了一个时辰,她那依旧是白纸一张。
    到如今,她脑中只记得大概一句,甚一就是道,不是一就不是道的,诸如此类绕口令一般的句子,她当真是记不得。想来这些东西还是少看为妙,定是会读傻了人。
    于是,秦镜只得抓着笔杆,挠着头皮,苦思冥想许久。终于在最后一刻,妙法长老催促之下,她甚是从容淡定的挥毫了写了个“一”字给呈了上去。
    宋知了从旁处走过,见着了那个“一”字,对着秦镜诧异道:“表姐,你真厉害。”
    趁着妙法长老还未瞧见那字,一把扯来宋知了赶紧走。
    如秦镜所料妙法长老先是震惊,后有些微怒道:“你为何只写一字?”
    秦镜刚想抬脚跨出门槛,却被宋知了拉拽了回来,她转了转眼珠子,欲哭无泪的瞧向知了求助,不过这宋知了能想出个甚法子来,只是淡淡的一个神色投去,表示也是无能为力助她,想来她那鬼点子怎会比得上她。
    秦镜勉强挤出笑脸,侧过身去,定了定身,挺直了腰杆,老气横秋道:“世间诸般事由,皆不离一个一字,妙法长老定是知晓其中含义。”
    说话声量不大不小,谈吐得谊,如此看来也像一个名门闺秀了,只是她这一转过脸去,小脸已是拧成一团,这前脚还未站稳,这后边已然拽着宋知了跨出门槛。
    妙法长老细细思量秦镜的言语,渐渐的,眸露赞许之色。
    这便她们去了展剑台,进行下一轮的比剑。
    “表姐,那其中含义是甚?”宋知了不解的问道。
    秦镜一戳她脑门,笑道:“我胡诌的你也信。”
    宋知了扯了扯嘴角,果真她每次一本正经说的话,都是胡诌的。
    展剑台上,两人比剑之时,各种剑招美轮美奂,唯美飘逸,只是这些招式徒有其表,招式学得如何纯熟,可还是万变不离,始终都是一个套路而来。
    秦镜比划着各种剑招,两眼泛光,又瞧着四处找了一圈,却是没寻见她想见到的人,不免有些失望。
    “表姐,你这几日跟执剑长老学剑学得怎样?”宋知了问道。
    秦镜思忖了一会,盯着手中的剑道:“尚可。”
    “只是尚可啊,本来还想让你指点几招。”宋知了叹道。
    秦镜眯眼瞧向她,贼兮兮的笑道:“你找陵越师兄去,找我作甚?”
    这边刚说完,陵越已向着她们走来。
    “还真来了,快去找你的陵越指点剑招去。”秦镜撞了一下宋知了,将她推了出去,赶巧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陵越。
    陵越扶了一把宋知了后,便对着秦镜道:“师妹,你等会小心。”
    “怎的不跟知了说,她可是会吃醋的。”秦镜笑着言道。
    陵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知了一言:“知了,你也要小心。”
    “会的。”宋知了小声回道。
    秦镜瞧着他们两人不咸不淡的表情已然习惯了,这急的久了,如今怎的也急不起来了,想来他们也不急,她着急作甚。
    过了许久,秦镜终于忍不住道:“师兄,师尊去哪里了,为何各大长老都在,就他不在。”
    陵越回道:“这个师尊未交代,往年执剑长老这边都不会派弟子来考核的,今年却是是个例外。”
    往年只要到了这时候,秦镜定是会因为寒气之由,终日留在屋里,也不能出去,所以这考核之事也轮不上她。
    “例外?”秦镜感觉这话有些不大对劲,忍着怒意问道:“这么说,往年你和屠苏从未参与所谓的考核?”
    陵越实话实说道:“没有。”
    果真,人不能太诚实了,紫胤收了陵越这般诚实的徒儿当真是太幸运了!
    秦镜握紧手中之剑,气得脸腮鼓鼓,跺脚骂道:“这个老混蛋,居然敢骗我。”
    幸好此时紫胤不在,若是在又要叹息自个儿教徒不慎了。
    “下一场,芙悦对战陵蕴。”
    秦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个儿是芙悦,而那陵蕴是那王蕴星。当真是冤家路窄,天墉城少说有百来弟子需要考核,而这种情形之下还能遇着一起比剑,也当真是一剑怪事了。
    “怎会是他!看来他就是给我来出气的。”秦镜提气顿走,飞身去了展剑台中央。
    宋知了和陵越两人也只能在旁处祈祷,她这不要做出些费解之事才好。
    “陵蕴师弟,赐教。”秦镜拔剑便砍去。
    还赐教?王蕴星瞧着这般按规矩来的秦镜略有不适,可下一刻秦镜提剑刺向他的胸口。
    不是说好比试切磋,这人居然玩真的。王蕴星脸色一变,挥动手中长剑蓦地压上她的剑刃,反挑出去。
    这秦镜的剑法刚开始还在路数之上,后来她这招式已然乱了套,他已然应接不暇。
    “秦镜你这什么招数,乱七八糟的。”王蕴星无奈道。
    秦镜手中长剑虚虚实实,王蕴星已是后继无力。
    “无招胜有招喽!”秦镜笑道,一个剑气而去,划破了他的衣衫。
    王蕴星急道:“你要作甚?我好歹是你前未婚夫,你给我留些颜面。”王蕴星小声言道,这如今被划破了衣衫,定是十分不堪的。
    “未婚夫你个头,颜面你个鬼,这次怎的不拿黄金来贿赂我?”秦镜突然想至以为,便再也忍不住笑问。
    却在这时,天边一道响雷而过,秦镜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路。
    “天墉城的天气身时候这般奇怪了,冬日里还打着雷,我记得上次是两月之前也是如此。
    王蕴星小声嘀咕着,却被秦镜听了个明白:“上次是甚时候?”
    王蕴星一愣就将话重复了一遍。两月之前?那是不……秦镜好似明了些,但又些不确定,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脸色骤变道:“我不跟你玩了,这场算你你赢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秦镜你怎可比试到一边就走人,这是瞧不起我?”王蕴星伸手抓住秦镜的胳膊。
    秦镜此时,心急如焚,定是不会继续留下与他一较高下,见他这般缠着,只得举起手中的剑,手指向剑,怒道:“化相真如剑!”
    一语出,剑离鞘,只冲向着王蕴星而去,正当快要刺入咽喉之时,秦镜已及时收住了剑,回了剑鞘之中。
    “这不是天墉城的剑术。”王蕴星惊道。
    “不是就不是,反应这般大作甚,不跟你打了。”秦镜飞身下了展剑台。
    这剑法的确不是天墉城的剑术,但也是她师尊教的,只是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考核之日定是要用天墉城剑法,不可用其他剑法,秦镜当时答应的也甚好,只是这一至紧急关头容易出点状况。
    知了和陵越两人瞧着秦镜有些不大正常,便一直跟着她,只是一晃眼人已然消失不见,宋知了还要去比剑,所以便把此事交托给了陵越,只是陵越还是找不着秦镜的去了何处。
    原是秦镜找遍了整个天墉城,都未发现紫胤的下落,不好的预感一点点的袭来。她无助的坐在山门天阶之上,忘着云雾缭绕的心中百转千急。
    “小镜!”红玉走来,与她一同坐在台阶之上。“主人说他过几日便回来,小镜莫要担心。”
    “真的?”秦镜泪眼迷离的瞧向红玉,实则。她心中已然猜想到了几分,可她阻止不了,也助不了他,她若是寻他,这若是生出个变故了可怎的好。
    “定然是真的,这是主人留给你的。”此时的红玉手中已然多了对了一块玉佩出来,递给秦镜。
    “我要这佩作甚?”秦镜甚是不解,她平日里除了九兮镜都不挂这些烦坠的饰物。那缚丝剑穗也挂至了清境剑上,也从来不带至身上,这送她一个委实没有缘由。
    秦镜接过佩,仔细瞧了瞧那物,白玉莹泽,熠熠生彩,佩上还刻着“慕容”两字,手掌紧贴玉身,温润细腻之感传来,这是难得的古玉啊,应该也是价值连城,可秦镜已然想不明白紫胤作甚留给她一块玉佩,若是桂花糖之物,想必也是比这东西好得多。
    一连三日,秦镜就这般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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