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了不起的女魔头-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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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关系?你和我?”塞拉打量着他,那目光仿佛能够将他剥光了般极具穿透性,就在阿诺脸上的温度更上一层的时候,对方的下一句话却重重地打击到了他——
“你连腺体都没有,如何让我下得去嘴?”
新人类中所有Omega体内都存在着一种重要器官,被称之为腺体,它是接收Alpha信息素的感受器,一旦A和O发生了某种亲密行为,O被永久性标记,腺体吸收了A激素之后分泌物也会发生性质的变化,上面携带着A激素的识别物质,使O记忆并识别标记者的信息素的同时,散发标记者的味道且只会对标记者发情——简而言之,腺体是新人类中的领导者形成配…偶必不可少的重要器官。Omega没有腺体,对Alpha们而言他的配偶就永久性存在着出轨的可能,这是独占欲胜过一切的A们所无法忍受的。
塞拉·奥德里奇是帝国最强大的Alpha战士,即便她保持着绝对的禁欲,这种生而就被教导的原则和底线也绝不会改变。
面前这个牧人虽然看起来和那些漂亮的Omega们很类似,但他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的气味,不会有发…情期,无法被标记——这所有的一切对一个必然处于上位的Alpha而言,就等同于“无法生育”。
她不是那些毫无节…操可言的Alpha,她从不花费额外的精力做无用之事。
塞拉原本以为昨晚的言出不逊已然足够成为一次警告,没想到对方仍然抱有这种可笑的心思,那么她当然也不会再有丝毫留情,于是很直接地质问道,“你能生孩子么,萨恩人?”
“也许你对我们还不太清楚——相比而言,我可不是什么柔弱的雌性牧人。”她危险地眯起眼,“我最擅长的事就是进攻——所有方面都是如此。”
令她出乎意料的是,阿诺却没有露出过多震惊的表情,他只是很隐忍地将装着圣树露水的木筒放在桌上,然后抬起头来,碧绿色的眼睛坚韧而澄澈,鼓起勇气开口。
“没关系……我可以做到。”
“……”塞拉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侧过头,谨慎地再次打量对方,确认自己没有错认他的性别,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可以做到?”
阿诺在她直勾勾的目光下羞涩地低下头,瞥了一眼木筒,诺诺开口,“你、你快喝吧……”
塞拉看他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再逼问下去恐怕只会适得其反,于是她什么也没多说,端起木筒轻轻嗅了嗅,闻到一股非常清新宛如草木泥土的气息,像是雨后的大地,只是气味更加浓稠厚重。她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喝下去,而是看向阿诺,“这是努埃马拉结出的液体?”
阿诺抿了抿嘴唇,没说话。塞拉眼神微冷,作势就要放下木筒,阿诺立刻着急地脱口而出,“这、这是我的——我的——”
塞拉眉梢微挑,“你的……?”
“我们所有人都是努埃马拉的后裔,你喝的这个真的没有毒……它只是不太好喝,因为它来自我的身体——”
“……我的血。”
塞拉微顿。她看了一眼阿诺称得上是白皙通透的皮肤,又看了一眼木筒了的淡绿色液体,沉默了半晌。
“喝下去会怎么样?”
阿诺天真地眨了眨眼,很茫然地反问,“什么怎么样……这只是露水而已啊……”
她觉得两个人的沟通应该存在着巨大的种族差异,至少她不会把自己凝结的血液称作是“露水”这种定义很明确的东西。还是说这个信仰努埃马拉的族群把自己身体所有的一切都认为是那颗树的馈赠,血和皮肉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想来好像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喝下牧人之血这件事……
“我拒绝。”她说,没什么特别表情。
“为什么?”阿诺急了,“你不喝是听不见努埃马拉说话的!”
塞拉淡淡回了一句,“我有你,不是吗?”
几个字就瞬间将阿诺堵得哑口无言。毕竟是涉世未深的小牧人,他完全无法理会到这具状似贴心信任话语之后的危险用意,完全被她所征服,脸顿时通红地低下头,也不再逼迫她喝下这粘稠的液体,糯糯道,“好、好吧……那我们走吧……不过记得一定要心怀敬意,努埃马拉能感知到一切虔诚和身怀恶意的祈祷——”
塞拉跟着他走出门,微微一笑,“敬意?——当然。我一向尊重生命。”
等到他们走出树屋后很久,一个穿着黑蝎舰队军装的士兵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极有目标性地直奔桌上静置的木筒,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带的液体保存装置里,然后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门后。
作者有话要说: 白莲花草木精对大魔王【羞涩】:其实我可以生孩子的,要多少有多少……
大魔王【面无表情】:……不生,滚。
【来自作者的恶趣味】
第127章 污染 9
塞拉抬起头; 举目所及之处,眼前绿意无边,遮天蔽日。
不止是萨恩人; 在她所听闻过经历过的许多人都认为; 万物之间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树与树,树与人,人与大地能通过某种形式共享生命信息与能力; 这种自然主义的智慧根植于那些自小就表现出善于亲近它们的生物族群里; 其产生的对话是穿越词语之静默; 其轻盈一如自由勇敢的飞鸟; 将这世上全部信仰的庄严藏尽在苍穹和翠浪之中。
而眼前这颗巨木,所有萨恩人的信仰之源; 大地母亲,其树冠直入云霄,仿佛活生生的山脉; 粗壮树枝裹在绿色的微光中。说不出的磅礴恢弘; 肃穆且超脱; 越过一切形容之词汇的初始的荣光和终了的壮丽。宛如地尽于此; 海始于斯; 世间所有源头皆汇聚于此。
只有站在这里,仰头,举目,亲眼所见; 才能见证这种无比壮观恢弘的美景,无关信仰风月,仅凭视觉上的震撼就足以说服大部分人相信这种自然之间神秘又迷人的吸引力,相信他们足下的土地,泥土里的树根,以及头上参天枝叶都是活生生的存在,和人类同样具有旺盛生命力,具有智慧,甚至超乎人类所理解的极限。
在这里,那股纯净而舒适的气息浓度达到了峰值,她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无杂质的氧气之中,肺腑之间都跳跃着生命的脉动。不仅仅如此,她进而发现她摇摇欲坠的精神力开始在缓慢地上升着,仿佛有什么纯粹的东西悄然治愈了她身体里不计其数战争留下的暗伤,融化着逐渐结冰的精神壁垒,身体宛如泡在温泉里般懒洋洋,舒适得想要轻轻叹一口气,暖得几乎快睡过去。
如果不是塞拉在踏入此地之前就抱有极高的警惕性,以及多年来训练有素战士般的身体抗性,她恐怕在进入巨木范围的第一刻就开始变得昏昏欲睡。而即便现在她也感受到了沉沉袭来的倦意,大脑神经似乎都懈怠了下去,只想好好享受这短暂时刻的慵懒与舒适。
在发觉身体异样的第一秒,塞拉脑海中就警铃大响,而直到她认为这种情况愈发严重,甚至影响到了她的正常思考之后——她几乎没多做犹豫,立刻抽出从未离身的钛制短匕,干脆且残酷地从手掌大拇指根处狠狠划到了底端!
瞬间袭来的剧痛让她的意识顿时完全清醒过来,为了避免下一刻重蹈覆辙,她面无表情地立刻一把毫不留情地握紧手指,将指甲掐入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中,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而只要她预感那种异样的倦意会再度侵袭身体时她就会再次用力撕裂自己的皮肉来保持绝对的理智——
“啊!你在干什么!”阿诺走在前面,很敏锐地嗅到了一股与众不同的腥甜味儿,他立刻回过头来,一眼就看见塞拉近乎自残的举动,顿时吓了一大跳,小跑过去就想要掰开她的手指查看伤口——
塞拉强硬且毫不怜香惜玉地收回自己的手,面对小王子震惊的目光,她的眼神却比平日要利得多,像泛着锋锐冷光的尖刀,毫不留情地刺入他柔软的心底。
“你做了什么?”她一字一句,带着军人特有的冷肃机警,几乎是充满质疑地审视着他,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另一只完好手掌中的短匕,根本不用怀疑如果他的叵测居心被证实他会得到什么样的惨烈下场,“——我不喝你所谓的露水,所以你就在空气里对我下毒?”
“什、什么?”阿诺似乎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质问弄迷惑了,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帝国少将面无表情的脸,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下毒?我?我、我怎么可能——”
塞拉打量着他,丝毫不漏任何细节,继而发现对方似乎是真的毫不受这巨木的负面影响,他看上去很清醒,目光澄澈,呼吸平缓,没有丝毫迷蒙或者忍耐的迹象。
那么这只有两种可能:也许他是真的下了毒但已经服好了解药;也许这就是牧人和新人类体质的不同之处,他们根本不觉得这颗会发光的树木会对他们产生一些不良影响。
“你为什么要弄伤自己?”阿诺看她不回答,愈发着急了,他当然瞧出了她有些不太对劲,可他也知道即便相处时间不长,这个总是穿着一身黑色军装表情冷漠的女人对他很是防备,自然不会轻易说出不确定的答案。他很聪慧地避开了这个会引她不悦的话题,低下头想要观察她的伤口,“你给我看看呀……只要不是特别严重,我都能马上治好你的,相信我!”
对于一位征战四方的帝国少将而言,受伤早就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的小事,炸掉半边身体这种也不是未曾经历过,帝国医术发达很多早期人类的绝症都能完全治愈,皮肉伤和骨裂更是不在话下。塞拉从未把手上这种根本不能算作受伤的小伤口放在心里,但令她真正感兴趣的并不是阿诺格外亲近和关心的态度,而是他那句话里的两个字——
“马上”。
这里可不是医学技术先进的塞弗特星球,这里是个极其原始落后的低级文明之地,没有机器,没有合成药,没有手术刀,那么一个原始人是怎么能做到“马上”治愈长达六厘米深一厘米的刀伤呢?
塞拉隐隐有预感,也许这趟旅行意义所在的关键,不久就要得到答案了——
这种强烈的好奇和兴奋甚至让她足以忽略靠近巨木所带来的副作用。塞拉眯起眼,打量了阿诺一会儿,终于还是选择冒着巨大的风险,选择风险之后或许也会带来的丰收,缓缓伸出了手。
一条割裂的,皮肉边缘隐隐翻卷深可见骨的长伤口出现在眼前,血流如注,看着非常骇人。
阿诺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对自己这么狠心,眼睛立刻就湿了。他还大胆地抬头瞪了塞拉一眼,在塞拉挑眉默许之下,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就像触摸易碎的艺术品那样,慢慢轻柔地拖住了她的手背。
塞拉一眼就瞧见了对方瞬间红透的耳根,以及手背处传来微微颤抖的柔软触感。她不动声色,眼神愈发深了。
即便多疑如塞拉·奥德里奇,此刻也能完全确定对方的真实心思。毫无疑问,这对她而言是一个极为有利的消息。人的感情向来都是不理智的,而不理智会导致他们做出很多预料之外的事——在这方面,她很擅长。
而接下来,塞拉就看到了她前半生中,最令人难以忍耐的事——
阿诺微红着脸,双手虔诚地轻轻捧着塞拉被血浸染的手,然后缓缓低下头……
一个非常柔软而且湿润含着热气的东西,小心翼翼轻柔地碰了碰她血肉模糊的伤口。
塞拉一顿,立刻低下头,目光极其锐利冰冷。
没人敢对她这么做——也没人成功这么做到过。除了他。
他最好知道他是在干什么,而且最好能得到显著的成效,否则……
阿诺仿佛也能感受到来自头顶极为不善的注视,他抖了抖,忍着心里巨大的羞耻和隐秘的喜悦,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滴淡淡的绿意微不可察地渗入了她的伤口之中。塞拉只觉瞬间就有种清新的凉意弥漫,缓解了那剧烈而灼热的疼痛,她目光微变,一动不动。而紧接着阿诺就像是得到了某种无声的鼓励一样,继续用那种缓慢而暧昧的力度摩擦舔舐她的伤口,伴随着粘腻的触感和翻搅的水声,而他似乎毫不觉这其中深重的暗示意味。
塞拉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感觉到掌心开始变得更灼热,和痒,无法忍受的痒意——而在她采取行动之前,阿诺先一步停止了这种举动,然后抬起头来,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的一丝鲜红,整个嘴唇都变得红且湿润极了,泛着暧昧的水光。
不过塞拉无心注意到他,她只是盯着手掌的伤口——
撕裂的组织得到了新生,似乎是被注入了某种强效的治愈药剂,她甚至可以看到淡黄色的液体在分泌,肌肉组织缓慢合拢生长,血不再流溢,疼痛被热痒所替代——接着,原本长达五六厘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