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娱乐圈]-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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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缓缓启动,顾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段时间除了跑通告、上课,他就在完成穆子绥要求的声乐训练。有些累,但也不是不能适应。
手臂左侧被撞了一下,顾骄睁开眼,娃娃脸比划了个看手机的动作。
顾骄打开手机。
'你和齐恒真的掰了啊?'
……
这个傻x。
“关你屁事,”顾骄将座椅放平,“再吵,把你丢下去。”
娃娃脸没再出声。
眼罩隔绝了光线,黑暗给以顾骄极大安全感。被娃娃脸影响,他不可避免想到和齐恒有关的琐事。
那天他去找齐恒,提出终止协议。
“小崽子,我同意了吗?”齐恒捏着顾骄下巴,唇边带笑,瞳孔漆黑不见光。
顾骄费力扯下齐恒的手:“这好像不需要您的同意。”这么会功夫,他下巴到脖颈的地方已经泛起了触目惊心的红。
“当初的协议并不包括时间,您说过——因为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对我这件玩具失去兴趣。”这话齐恒都不记得了,但顾骄一说出来,他就觉得确实是自己的口吻。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你倒记得牢。”
顾骄并不理会,脸上的表情既非乖顺,也非愤恨,而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他平静地对齐恒说,“所以,这段关系是随时可以终止的。”
齐恒余光瞥见顾骄翻出来的行李箱,冷笑一声,直接把它从客厅阳台摔了出去。
他的声音压着几分狠厉:“顾骄,你敢走出去试试。”
重物落地的声音把顾骄的好心情摧毁得七七八八。
他从来不是个乐于容忍的人,随手砸了几件齐恒展览柜里的藏品,才肯转身离开。
第二天穆子绥发现他脖子那的红痕,就没再允许顾骄私底下找齐恒。
齐恒也没来找他麻烦,不知道是不是穆子绥做了什么。
穆子绥啊……
顾骄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一路睡到了机场。他揉了揉眼睛:“林欢呢?”
林欢就是他的娃娃脸舍友。
顾骄助理把墨镜、口罩递给他:“已经在剧组了。”
“哦。”
穆子绥比他先到,等顾骄上机的时候穆子绥已经在座位上了。
“前辈。”顾骄坐下后和他打了声招呼。
穆子绥凑得很近,“脸上……”
微凉的触感自脸侧传来,顾骄眼睁睁看着那两根白皙无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
顾骄干巴巴问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前辈。”
“看错了,”穆子绥唇边泛起极淡的弧度,“是睡痕。”
顾骄耳朵有些热。他掏出手机看了眼,脸上果然有一道粉色的压痕。
飞机起飞后,穆子绥问空姐要了张薄毯。“睡会吧。”他对顾骄说。
到节目录制所在的城市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约莫四个小时的行程。
顾骄领了情,缩在薄毯下闭着眼睛休息。却不知是因为在保姆车上睡饱了,还是穆子绥在身边,他的意识无比清醒,更觉得时间一分一秒格外漫长。
耐着性子维持了几分钟闭眼的姿势,顾骄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恰好与穆子绥四目相对。
穆子绥收回目光,“有事?”
“好像睡不着。”
穆子绥在平板上找了个练习胸腔共鸣的视频,点开和顾骄一起看,又分了他半个耳机。
顾骄看着穆子绥的动作觉得哪里不对,直到视频开始播放,他才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睡觉时,穆子绥似乎一直在看他。
第8章 录制
离正式录制还有些时间,助理小何去买了咖啡回来,在休息室挨个分发。
严格算来,顾骄是在场所有人当中资历最浅的那个。买点小零食这种行为,是一个快速给别人留下好印象的方法。
林小仙赶紧站起来,从小何手里接过。“弟弟这么客气啊!多谢多谢。”
顾骄笑着解释:“是我想喝咖啡了,就拜托小何给各位老师也带了一份。”
“谢谢小顾,”张亦歪在沙发上玩手机:“诶,你们知道这节目的赛制怎么安排的吗,节目组什么都没和我透露。”
“听说是两人一组……”
气氛逐渐热络起来,顾骄退后一步,在休息室寻找穆子绥的身影。
他根本没想起来这茬,小何会跑去买咖啡,那只有可能是穆子绥。
穆子绥坐在靠近门口的高脚椅上,偏巧又在看他。
是你吗?顾骄用眼神询问。
穆子绥微微点头。
工作人员敲了敲门,“几位老师打扰了,麻烦到化妆间等待录制开始。”
“闭眼。”化妆间,化妆师拿着刷子在顾骄脸上做最后的修饰。
顾骄闭着眼任由化妆师倒腾。
尽管在娱乐圈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美人,化妆师还是忍不住内心默默感慨眼前这张脸的优越性。
顾骄是典型的浓颜系,骨相绝佳,上妆后轮廓线条明显,五官浓烈抢眼,在人堆里属于一眼惊艳的存在。
“ok了,顾骄老师录制加油。”
“谢谢。”
顾骄起身时,余光看到镜中的自己,他穿的是黑色v领。那天和齐恒不欢而散后,他到店里重新买了日常衣物,什么颜色都有,只除了白色。
也许是白色穿了太久,他总有恍如隔世之感。
“欢迎大家参加我们的《天籁之歌》,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主持人宋寻。相信各位在休息室已经互相熟悉过了,那么介绍一下节目赛制。”宋寻主持过多档音乐类节目,三言两语就把录制气氛带上正轨。“几位老师,你们将分成两两一组,进行竞演。由在场观众和线上观众进行投票决定每轮名次,我们特别邀请到了临江公证处进行现场公正。”
镜头给到公证人员,三位穿着职业装的人站起来鞠了一躬。
“其实啊,说是赛制也不算,《天籁之歌》秉承的音乐理念是:恰好的歌曲恰好的人,才能造就最美天籁。在这里,没有淘汰制度。但是,每一期我们会给出四个词条,节目组录制场地和主题将由投票最高那组选择的词条决定。”
“四个词条,但我们只有六个人。”辰嘉抓住了主持人话里的重点。
“那是因为我们还有两位神秘嘉宾,”主持人宋寻笑呵呵地表示,“好了,话不多说。请工作人员上一下道具。”
工作人员推着小推车上来了,桌面俨然放着一个抽签筒。
“不会是靠抽签决定队友吧?”林小仙挨着顾骄悄咪咪问道。
“你看宋寻,笑得好像狐狸,恐怕不是这么简单。”顾骄几乎是用气音在说,然而还是被摄像大哥准确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宋寻在抽签筒送上来之后公布了规则。
抽签筒总共有八只签,分红、黄、蓝、绿四种颜色。每种颜色代表不同的歌,抽到相同颜色的人将会合唱同一首歌。
在演唱完成后,如果觉得合唱对象适合做自己队友,就把抽到的签子留下。否则,就把签子放到抽签筒旁边,表示自己还想观望一下。
神秘嘉宾有两位,已经抽过了。所以目前抽签筒里有六只节目组工作人员都不清楚是什么颜色的签。
“那……谁先来?”张亦虽然这样问,却看着郝蕾蕾和辰嘉。
辰嘉很快接腔:“郝老师先来吧。”
在场歌手中论资历和成绩的话,辰嘉、郝蕾蕾和穆子绥是一个梯队的,而穆子绥比他们年轻,不在张亦谦让的范围内。
辰嘉出于绅士风度,请郝蕾蕾先来。
郝蕾蕾随意抽了一只签,签头用纸套包住了。“为了节目效果,我们等抽完了一起拆啊。”主持人宋寻开玩笑般说道。
“我看看我是什么……”张亦是最后一个抽的,他刚抽到手就拆开纸套:“绿的,你们有谁是绿的吗?”
顾骄两三下打开自己的,是蓝色。
与此同时,他听到穆子绥一贯疏冷的嗓音,“我是蓝色。”
郝蕾蕾和林小仙同是红色,而辰嘉是黄色。
主持人请出了神秘嘉宾。
“天哪!谭漩——”林小仙激动地捂住了嘴,这是她出道初期的闺蜜,两个人一起租过地下室,后来因为工作忙种种琐碎减少了来往。难怪节目组事先藏着掖着,估计就是想拍好友在不知情情况下重逢的素材,做成看点。
小姐妹亲切地抱在一起。
“好,让我们看一看谭漩抽中的是什么颜色!”
谭漩把签子递给林小仙:“我还没打开,不知道是什么颜色。”
林小仙替她撕开,是绿色。也就是说,谭漩是和张亦一起唱。而还没出场的那位,就是辰嘉的合唱对象了。
“有请最后一位嘉宾,莫修明。”
场内响起一片尖叫。
穆子绥和莫修明是师兄弟关系,曾经合作过几次。
莫修明拿着蓝色的签子上了台,先与穆子绥打了个招呼:“好久没见了,师兄。”
穆子绥淡淡看他一眼,没有理会。莫修明紧接着又和辰嘉等人问好,几个人聊起来,显得这段并不是很突兀。
主持人宋寻在旁边插了一句“有点可惜,相信有很多观众还是蛮想看同门师兄弟来次合唱的,是不是?”
参与录制的观众配合极了,热情高涨地说:“是!”
“不可惜,”穆子绥走到顾骄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小朋友唱歌很厉害。”
“啊啊啊——啊”这回舞台底下的尖叫声几乎把屋顶掀翻。
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哦?得到了穆子绥老师的夸奖,想问问顾骄现在是怎么想的?”
顾骄粲然一笑,“那我就……努力不让前辈失望吧。”
第9章 雪鹤
节目组提前给过他们四首歌,《台风眼》、《风中情》、《危险关系》以及《雪鹤》。
顾骄和穆子绥抽到是代表《雪鹤》的蓝色。
对于顾骄而言,压力不是没有。《雪鹤》是穆子绥首发专辑里的歌曲,也是代表作之一。
就歌曲本身来讲,穆子绥的独唱已经是难以超越的经典了。
郝蕾蕾和林小仙在他们前面一场,合唱的正是《危险关系》。
另外两组已经表演过了。张亦、谭漩演唱一结束就选定了彼此,他们一个是疗伤式唱法、温情款款,一个音色细腻干净,搭配在一起就十分抓耳美好。
而辰嘉与莫修明在合作完《风中情》后,不约而同表示需要再观望一下。辰嘉因为音乐风格的原因,以往的合作对象大多是男性,所以这次想找个有力量感的、风格可多变的女声合作。
莫修明则坦言此次参加节目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还想再看一看其他几位的音乐是什么样的。
第四组的顾骄和穆子绥,在林小仙她们表演时就到了后台换装。歌声传到后台,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顾骄安静地呆在沙发上,捏着杯子。他喉咙有些干,又怕水喝多了要去上厕所,只能隔段时间喝一小口浸润嗓子。
“紧张?”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清清冷冷。顾骄转过头,穆子绥已经换好了节目组准备的服装。
不得不说临清卫视非常的大手笔,每首歌都为全部嘉宾提供了特制的演出服。四首歌,八位嘉宾,也就是整整三十二套量身设计的服饰。
大手笔不是没有回报,回头这一眼,就连顾骄都有一瞬间愣神。
穆子绥穿了件国风韵味十足的白色长衫,外面还有一层墨色薄纱,衣摆处绣着不知是云是烟的渺渺图纹。
随性站着,便是一身风骨卓荦,倒真像是从写意水墨画里走出的雪鹤。
顾骄没缘由想到幼年背过的一句诗
——“尔性孤洁,尔音清彻。”
他从恍惚中回过神:“要和前辈合唱……确实有点紧张。而且这还是前辈的代表作。”
穆子绥走近了些,顾骄赶忙从沙发里站起身。
“别怕。紧张的话,就看我。”
临江卫视的舞台是‘U’型设计,歌手可以从一左一右两个入口分别进场。而在‘U’的中间,连接着椭圆形可升降的表演区。
舞台上陷入一片黑暗,数秒后,穆子绥上方亮起一束皎白的光线,照得他雪衣如华。
场下掌声如潮,尖叫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啊啊穆子绥——”
大提琴沉郁的声音响起,穆子绥往前走了几步,站定。聚光灯一路跟着,他一开口,就把气氛拉到忧伤与惆怅之中。
“落叶于河流结冰/他的心漂泊无从安定/玻璃窗呵冷气于雾里看花看风景/看不穿前度几个年头/亦看不穿往后。”
穆子绥的低音不像他的高音那么通透华贵,而是陈酿般的醇厚,再加上演唱时的情绪处理,让人从中品出深深的无奈。不少有相似经历的观众已经红了眼眶。
顾骄在暗处凝视着穆子绥,他们同在舞台上,距离不远不近。他可以清楚看到穆子绥唱歌时侧脸肌肉牵动时的状态,渐渐地紧张也开始缓减。
穆子绥在唱最后一句话时,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