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娱乐圈]-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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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绥陪他说了一夜很幼稚的话。
从“赚很多钱生病了就找护工”说到“妈妈很快就会醒”,再到“想去英国读戏剧表演的硕士”……乱七八糟的,有的东西顾骄可能只想过一两次,并没有真正想要去执行。
第二天醒过来,顾骄脑袋不晕了,却不可避免想到晚上的傻事。好在穆子绥绝口不提那些小秘密,这让他自在很多。
“饿了吗?”穆子绥探了探他的温度,已经降到正常的体温。
是有些饿,但发烧出了一身汗,黏在皮肤上不舒服。“想洗澡。”
等到想洗澡了,顾骄才真的体会到了上石膏有多不方便。
穆子绥趁他睡着,检查过他的伤口位置,就连两个手肘都有不同程度的蹭伤,自然不许顾骄单独洗澡以免沾水。
“我帮你洗。”
顾骄在汗黏着不舒服和要面子之间纠结半天,还是被穆子绥强行打包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个特别大的浴缸,四面都是黑色大理石包边的平台,水面蒸腾着白茫茫的热气。
通过这个截然不同的浴室,他才察觉到住的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顾骄眼睁睁看着穆子绥解开他的衣扣,一颗接着一颗,然后在他受伤的地方裹了厚厚几层防水套。
接着,穆子绥的手指搭上了顾骄的裤沿。
顾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他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眼前的尴尬:“我们现在住在哪里?”但他的那点注意力,全在和胯骨接触的凉意上。
穆子绥的声音仍是理智又清晰:“员工宿舍。”
“抬腿。”
顾骄挪动幅度很大,配合穆子绥动作极快蹭掉两条裤腿,坐到了水里面。
“给我的吗?”
“嗯,在你学校旁边。”穆子绥语气一下变得很正经:“以后回来吃饭,不住宿舍了。不管什么性质的出差,小何要跟着你。”
“这只是个意外,”为了避免沾到水,顾骄把手放在大理石上。他小声辩驳:“其他人参加《在路上》也没有带助理啊。”
“防止以后再发生意外。”
“连中午也要回来吗?”顾骄不死心。
“有司机接你。”
这件事似乎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开学才多久,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穆子绥微微叹气:“让我怎么放心呢?小朋友。”
顾骄很想反驳,他在穆子绥面前好像总是有很多状况。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在说出口前,顾骄意识到,他以前混得好像并不怎么样。
穆子绥浸湿了浴花,搓开沐浴露后在顾骄身上擦洗。顾骄的皮肤本来就敏感,没几下就痒得受不了。
“很痒。”他忍不住躲开,两条腿在水里乱扑腾。
水把穆子绥衣服都溅湿了,露出几道分明的线条轮廓。他索性取下浴花,直接上手游走在顾骄肌肤上。
亲手抚摸过很多次,轻重该如何,最是清楚不过。
顾骄这下哑了火,只在穆子绥手掌划过腰侧、小腹这些部位时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你不要乱摸啊。”他逃避式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爬满了绯红,但还是没办法逃避掉那些奇怪的感受。
“前辈……”顾骄屈起腿,带着仓皇睁开眼睛。
暖黄色灯光总是给人温馨、朦胧的感觉。一切不方便言说的暧昧与微妙都滋长了出来,再怎样的越界似乎也是能够原谅的。
顾骄的眼睛实在漂亮得很,含着湿润的水光。眼尾勾着一抹红,细密的睫毛垂落,藏着欲说还休的缱绻。谁能抵挡得住这样一份邀请?穆子绥心中被惹起了火,却还要以照顾后辈的欲望为先。他直接把手覆了上去。
那些破碎的喘息混在水流声中,隐隐约约。
刚洗完澡的小朋友浑身都是热扑扑的牛奶味,穆子绥努力忽略那些心猿意马的想法,帮顾骄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
他把顾骄推到浴室门外,动了动喉结:“早餐在桌上。”
穆子绥的声音带着沙哑。顾骄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猜不到他要一个人做什么,干巴巴应了一声就要往其他地方走。穆子绥捞着顾骄的腰,逮着他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亲得凶猛粗暴。
顾骄一口气憋了三十秒,穆子绥才舍得放开他:“去吧。”
门在他身后关上,顾骄红着脸溜得比兔子还快。
努力忽略嘴巴上异样的触感,他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内。说是“员工宿舍”,给顾骄住实在大得过分了。
餐桌上摆着各种早点,顾骄反手拿着勺子,喝了碗米粥。
他用叉子戳着荷包蛋,无意识去听浴室的动静。但浴室隔那么远,室内设计隔音效果也好,什么动静都听不到。顾骄回过神,对做出这样举动的自己很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被提醒榜单字数没有完成(抱头这章写得仓促QAQ可能有错别字病句,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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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嘴甜
穆子绥这段时间非常忙, 顾骄在他旁边听过几次电话,谈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事情。
“前辈最近处理的工作似乎很难。”
穆子绥给他剥虾,捏着虾尾的壳喂到顾骄嘴里。一面说:“不难, 只是有些术语和行话,其实都很浅显。刚才我们说的,与并购企业有关。”穆子绥父亲把秘书派给了他, 协助他一起忙收购影视公司的企划。真要说难, 不在于十年几十年下来的社会规则, 而是藏在白纸黑字背后的空子。
资本总是逐利而往, “在商言商”简直是被用烂的遮羞布, 将不见血的尔虞我诈粉饰成文明人的把戏。
相较而言,音乐世界都可以用“纯粹”来形容了。穆子绥重心逐渐转向原来的专业,心里谈不上多抵触。或许是天性如此, 他以完全冷静、剥离的态度周旋在商界, 也越发让人觉得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深不可测。
原本因为穆子绥在娱乐圈玩乐,而将他视作二世祖的公司老总吃了大亏, 笔记本里各种合同动了手脚的地方,都被一一圈出来。
看着本该属于机密的、给其他合作方更大优惠的方案,以及这样实施每个季度带给穆子绥公司的损失清单, 老总大白天的坐在空调房里直冒冷汗。
他无从得知他们是如何得到这些内部文件的, 但他清楚,再不拿出诚心,穆氏这条大鱼就要溜走了。他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提出了一份新的合同, 前两年不对他们收取任何费用。从第三年开始以最低的费用收取,逐年增加。——相当于五年白打工才勉强保住了合作关系。
业内不敢小觑,人前人后提到穆子绥都是佩服到有些忌惮的语气。
这样一个人, 在顾骄面前却是温和包容的。
顾骄不知道那么多,只是凭直觉认为穆子绥又在哄他。他有个高中同学学的是经济学,从入学到现在几乎天天在空间为专业课知识崩溃,更何况是要运用到实践中的前辈呢?
他把虾吞下去,诚实地说出内心想法:“前辈就是很厉害啊。”
“嘴甜。”穆子绥忍不住,亲亲他的酒窝。
穆子绥凑近时,顾骄便闻到了来自前辈身上的味道。
因为公司在资产重组阶段,需要频繁出入商务场合。穆子绥换成了一支沉稳清冽的男香,有好闻的雪松气息,隐隐混着檀香。
一般没课的时候,顾骄会在书房背台词、练演技或者是单用左手戳着电脑龟速写作业,穆子绥则在另一边,处理他似乎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司事务。
顾骄总觉得这样很不好,发出声音会打扰到前辈。但被穆子绥一句话堵了回去,“就是想把你放在眼底下啊,小朋友。”
顾骄左手手心刚结出痂,就再也不肯让穆子绥帮他洗澡了。但像洗头这样容易沾到水的事情,还是穆子绥给他做。当顾骄闭着眼,所感所知只有前辈手指拂过他头发、肌肤的温热。他被穆子绥妥帖照顾着。
吹风机略带凉意的风吹着很舒服,顾骄明净乌黑的眼微微眯起,和前辈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琐碎。“前辈最近这么忙,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穆子绥听了,动作未停,指尖仍然穿梭在怀中人柔软潮湿的发间。
心里却在感叹——小朋友,真是敏锐谨慎得可爱。
前段时间出国,刚抵达就直接去了父亲的办公室。
穆子绥的父亲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自二十四层俯瞰区中心的繁华。
“你打定主意非他不可了?”他的声音喜怒难辨。
穆子绥神色不变:“是的,我来是告知。”他不希望顾骄在这边受到任何阻力和伤害。
“我哪里做得了你的主。”父亲冷哼。他儿子多有主见,一声不吭就发表了歌开演唱会。还好没昏头到成天上电视,给穆家保留了最后一丝脸面。
“不用这样说话。你和妈的建议,我还是会听取的。”
“生一个小孩,”他父亲转过身:“我不管你是代孕还是私生子。”
“不可能。”穆子绥的态度很坚决。他和顾骄之间,多一只宠物都容不下,更别提多出一个人。
“再过几年,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你觉得我还能干多久?”
以穆子绥现在的距离,能清楚看到父亲眼角的细纹:“这就是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打算退回来了。
他父亲先是一高兴,脸色有些松动:“我还以为你起码再玩五年呢。”而后想起什么,又冷着脸扮严肃:“因为你的那个谁?”
“顾骄。”穆子绥好脾气纠正他。
“哼,那什么……顾骄。”父亲不情不愿换了称呼。
穆子绥满意了。
“他占很大一部分原因,”语气中藏着一丝本人都没发现的炫耀:“总要赚钱养老婆。”
他父亲总算体会到了当年岳父看到自己种种保证和规划,是怎样一种想揍又不能揍的心情。
他挥了挥手让穆子绥出去,在内心骂道——陷入爱河的臭小子。也不知道是在嫌弃儿子,还是多少年前谈恋爱时的笨蛋自己。
……
穆子绥没有瞒顾骄的意思,捏了捏他的脸蛋:“有一点。”
顾骄并不相信穆子绥说的“一点”,本能地有些难受:“前辈以后还会唱歌吗?”
“会的,”穆子绥关掉吹风机,亲亲怀里面胡思乱想的人:“小笨蛋。”
主卧是留给顾骄的,穆子绥把他料理妥当,道了一声晚安。他很怕睡觉会碰到小朋友的伤口,所以两个人一直分开睡。
但今天……
顾骄拉住穆子绥的手:“不会碰到的。”穆子绥握住,捏了捏他手心,带了一点认真神色:“你在邀请我吗?顾骄。”
大抵他喊顾骄名字时总有种缠绵的味道,顾骄耳朵不受控制发烫,忍不住转过头去,只剩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穆子绥微微笑起来,小朋友连后脑勺都给他一种很可爱的感觉。
这个问题让顾骄答不上来,他就是不想一个人待在卧室啊。明天,又要看不到前辈了。他有一点寂寞。
“小朋友。”穆子绥揉捏着他的脖颈。顾骄被摸得很舒服,逐渐卸了劲,不由自主往他手上靠。
然后就被咬了唇瓣。穆子绥的声音带点笑意:“勾引完了就不认账。”
他有点冤:“因为前辈明天又要走了。”
“嗯,”穆子绥探入顾骄衣领,摸着那条细细的银项链,以及系在上面的戒指:“离开前可不可以得到这件礼物?”
这样摸着有些痒,顾骄躲了一下:“还是回来再说吧,前辈。”
穆子绥意有所指:“回来就可以了吗?”
顾骄又不说话了,浓密乌黑的睫毛垂落,衬着羊脂玉般白皙温润的肌肤,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穆子绥看着看着,心头被怜爱和占有欲填满,想把这样的小朋友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他不由逐寸逐寸靠近,注意着不压到顾骄的右手,俯身亲上小朋友柔软嫣红的唇。
顾骄往后缩了缩,换来这人更强势的进攻。
亲吻分开后,顾骄脸颊上染出一大片玫瑰似的欲晕,睡衣也变得松垮,能清晰的看到锁骨线条和白腻的肌肤。实在是活色生香。
穆子绥呼吸慢了半拍,心头那簇本来就没有认真压制的火被撩拨得愈烧愈旺。顾骄和他贴得近,对这种变化心知肚明。
他有些慌乱。这是顾骄第一次意识到前辈对他的欲望,直白不加以掩饰。和以前温柔克制、颇具欺骗性的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