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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可爱到头掉-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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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酒酒立马压低了声音,叽里咕噜又说了一大堆,就算被旁边的人听见,打死也都听不出他说了什么。
  白遇淮都没能听明白。
  就觉得少年嘀嘀咕咕的样子有几分可爱。
  那头简随帆被推入场中,记者一下注意到他,都是一惊。怎么没听说简随帆和陶影后有什么交情啊?
  记者连忙围了上去。
  简随帆却只盯住了荆酒酒的身影,他和助理说:“看见那个人了吗?”
  助理:“真好看啊卧槽……那是前段时间火爆网络的那个,那个什么荆少爷吧?”
  简随帆皱起眉:“怎么能亵渎他?”
  助理:“啊?”
  我亵渎了吗?就因为我说了句卧槽?
  “他是不能惹的,明白吗?”简随帆又说。
  助理有点摸不着头脑,甚至觉得简哥好像真的被砸傻了。
  简随帆扭头,扫了助理一眼,再重新看向荆酒酒。
  他只看得见少年的唇在动。
  少年坐在那里,的确很漂亮。但这些人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可怕……简随帆一时间竟生出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大约几分钟后,荆酒酒乖乖坐着没有再开口了。
  那些小鬼也溜走了。
  陶荷在台上,与主持人、其余演员谈笑风生。
  现场气氛热闹。
  记者们也因为拍到了白遇淮和简随帆而高兴不已。这一次,反倒没什么人去留意陶荷的前夫了。要知道往年,男人每次一出现,记者都会将注意力落在他的身上,大拍特拍,回去之后再拟个什么《富豪前夫亮相现场,她后悔了》之类的标题,又能赚一波眼球。
  这一回,却是完全用不上了。
  白遇淮就是行走的热度啊!
  简随帆也大小算是个热度啊!
  这边活动还在举行,那边丁瀚冰和印墨也得了消息,知道荆酒酒跟着去现场了。
  现场照都发出来了!
  丁瀚冰和印墨哪里坐得住?
  这边会场里,记者拍着拍着,就“卧槽”了一声。
  “丁瀚冰和印墨怎么也来了?”
  “录节目真录出感情了?可我怎么听说,他们都挺不对付的?”
  “这特么谁知道啊!还是说陶荷的面子够大?她在圈子里,不一向挺会做人的吗?”
  大家暗暗嘀咕几句,就扛着摄影机赶紧去拍了。
  这么好的素材,不拍多可惜。
  陶荷的前夫身边围着的记者,倒是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男人不由皱了皱眉:“她请得来这些人?”
  旁边的青年满不在乎地道:“请得来,也不能帮她涨票房啊。我听说她投资亏损了八千万……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男人应了声:“嗯。”多少还是有点忧虑。看来随着年纪增长,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说:“实在不行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考虑到外国去代孕……”
  青年笑了笑,说:“不是你说的吗?陶荷的基因够好。刚好,她又知道了我们的事。这事不适合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就干脆用她,就用到底了……”
  青年心里想的才不是这样。
  他就是单纯的,想要彻底击垮陶荷。男人不肯和他合法结婚,怕成为圈子里的笑话。那他就把陶荷也变成一个笑话。
  青年眼底闪动着光,说:“别看了,她看有这么多人来捧场,没准儿正得意着呢。”
  男人点了头,带着他走了消防通道。
  两人顺着楼梯往楼上去,这里没什么人来,他们这才抱在了一起,享受了难得的刺激。
  “怎么有点凉?”男人突然出声。
  “楼道里风本来就凉。”
  “……不对,谁拽我裤腿?”
  “你发癔症了?这里有谁能拽你裤腿?”
  男人突然定住了。
  青年慢慢收住了笑意,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
  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个人就如同两尊石像,呆呆地对立着,再也没有了别的反应。
  一群小鬼占满了楼梯。
  为首的两只小鬼,已经分别爬入了他们的体内。余下的小鬼还在嘀咕:“够吗?”
  “这是大人,我不够高。”青年的身体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小鬼声。
  小鬼们又叽里咕噜几句,然后依次钻了进去。
  一只垒一只,顶得高高的。
  在男人和青年的身体里,勉勉强强撑出了一个大人的身影。
  圆圆抬手指了指上面,然后就威风地爬在了前面。
  体内装着小鬼的男人和青年,迈出了第一步,摇摇晃晃。显然小鬼还不太适应这样走路。
  一路上,它们也不知道磕了多少次,总算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这栋建筑的天台。
  这栋建筑并不算高。
  拢共就只有六层。
  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上面的情景。
  小鬼叽里咕噜着,开始互相扒衣服。
  男人和青年穿的衣服对于它们来说,实在太过复杂,只能这个拽袖子,那个拽领子。
  圆圆在旁边嗷呜嗷呜地叫。
  蠢货!
  笨蛋!
  差点把人勒死了!
  圆圆叉着腰,挺起圆肚皮,用尖利的爪子指挥着它们。
  花耗了足足半个小时。
  底下路演都差不多快结束了。
  终于,男人和青年扒光了,抱在一起。
  从楼下的视角望过去,两个人就好像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啊!”楼下爆出了一声惊叫。
  紧跟着,惊叫的人越来越多。
  ……
  台上,陶荷微笑着说完了结束语:“感谢大家赏光,请继续关注我们的《长空》哦……”
  台下掌声雷动。
  随即,陶荷走下台,亲自送着大家出去。
  记者在一旁扛着摄像机,又是好一顿拍。
  直到所有人都听见了外面的惊叫声,和嘈杂的议论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记者当先冲在了第一线。
  其他人这才跟着走了出去。
  “天台上,看天台。”外面的路人说。
  大家闻声,齐齐仰起头。
  但荆酒酒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花花,就被白遇淮飞快地捂住了眼。
  一旁的记者看得人都傻了,一会儿拍天台,一会儿拍白遇淮,忙了个不亦乐乎。
  荆酒酒:?
  白遇淮:“别看。”
  白遇淮面色冰冷,声音低沉:“伤眼。”像是夹杂着怒气。这两个狗东西,不懂得挑地方吗?脏了酒酒的眼睛。
  荆酒酒多少有点可惜。
  没能亲眼看见呀。
  但他还是听了白遇淮的话,乖乖靠住白遇淮的胳膊,不动了。
  丁瀚冰和印墨也是气。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都跑来糟践人的眼睛了?
  酒酒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
  丁瀚冰盯着白遇淮,心想,让我搂多好。
  印墨盯着白遇淮,心想,这狗比。
  “那不是龚氏集团的老总吗?他那张脸经常上新闻的!”
  “旁边那是谁?”
  “他秘书啊,经常也带着一起上新闻……卧槽,陶影后离婚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一时间,路人和参加活动的人都聊在了一块儿。
  记者们尴尬地去看陶荷的脸色,却见陶荷呆立在那里,先是震惊地望了一眼,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记者:?
  这是气疯了吧?
  陶荷掐住了自己的手腕,才让自己的笑声没有变得太大。
  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愿望竟然实现了!
  这下姓龚的再也没脸来找她了,他会被他父母打断狗腿,连同他的情人一起……他们互相祸害埋怨,在全天下人面前丢脸丢个痛快去吧!
  陶荷欣赏够了,才转头走到了白遇淮这边,歉声道:“不好意思,让小少爷看了不该看的脏东西。”
  荆酒酒还让白遇淮捂着眼睛呢,他轻声道:“没关系。”“就只是,如果站在最高的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
  陶荷说:“对对对。”
  白遇淮一听这话,眼皮跳了下。
  小鬼!
  白遇淮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将荆酒酒的腰一搂,把人半抱着,塞入了保姆车里,紧跟着自己也上去了,“咚”一声关上了车门。
  “白老师……哎卧槽白遇淮!”印墨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丁瀚冰咬咬牙:“这人真不要脸。”
  印墨酸溜溜地:“偏偏酒酒还顺着他……”
  丁瀚冰本来怒气升腾,但突然想到一件事:“酒酒包好像落下了……”
  印墨一听,赶紧拔腿就往里走。
  丁瀚冰:“草,印墨你更不要脸!包是老子想起来的!”
  印墨轻嗤:“就算找到你也不敢碰,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丁瀚冰理直气壮:“不知道,怎么了?”
  陶荷左看看右看看,无奈一笑。
  等等,不对。
  陶荷放下手,呆了呆。
  如果站在最高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这句话……荆酒酒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小少爷怎么知道,她的愿望是要他们站在这座城市最高建筑上,光着抱在一起,让大家都看个清楚?
  是,白哥可能告诉了他。
  但是……
  陶荷又抬头望了望。
  这里是六楼。
  不高,也不矮,恰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又能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
  陶荷惊骇地看向车的方向。
  小少爷用的什么办法?
  难道他比庭一大师、周大师都厉害?!
  不远处,简随帆这才姗姗来迟。
  没办法,坐轮椅么,总比别人慢点。只见他怀里抱了许多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花,张嘴就问:“白哥身边的那个少年呢?”
  陶荷正震惊着呢,随手一指保姆车。
  不等简随帆去敲车门,众人又是惊呼一声,只见天台上那两个人缓缓倒了下去。
  倒是没掉楼下。
  就是砸天台的水泥地上了,看着就觉得疼。
  简随帆抬头一望,隐约好像看见一串东西,从他们的身体里钻出来了。
  简随帆打了个寒颤,一下想到了,刚才在会场内,少年低头,面容精致美丽、波澜不惊,只微微动唇,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低语的模样……
  是他!
  一定是他施下了什么法力……
  简随帆门也不敢敲了,只匆匆将花递给陶荷:“帮我交给他,就说,就说我相信了,我都信了。我日后会好好供奉的……”
  陶荷:?
  简随帆说完,就让助理赶紧推着他跑了。
  这时候楼下楼上都乱糟糟的,大家报警的、叫救护车的,还有忙着拍照发朋友圈儿的……倒也没谁顾得上简随帆跑了。
  简随帆回去的路上,就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让经纪人去买贡香……
  龚姓男人和青年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就苏醒了过来。
  他们浑身都是青痕,面容涨得通红,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上的痕迹更不知道怎么留下的……是不是有人打晕了我们?”
  “这是绑架!绑架!”
  医护人员听完,不由面露轻鄙之色。
  跑到天台上乱搞,能不留下这样的痕迹吗?
  真是服了。
  还祸害人家陶影后,幸亏离了。
  男人见辩解都无用了,他不由颤抖着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头条。
  全是和他们有关的热议。
  再看评论区,则多是谩骂。
  他们……社会性死亡了。
  与之相反的,却是陶荷这部电影的宣传,一下赚足了眼球。当天来参与活动的各方人士,也纷纷被拍下了照片,传上社交平台,一举登顶热搜。
  这头保姆车里,白遇淮才刚起了个头:“你干的?”
  荆酒酒心虚地点点头。
  他小声问:“算干坏事吗?”
  白遇淮:“……不算。”
  不就是让鬼上个身吗?
  上身又怎么样?
  只要荆酒酒喜欢。
  白遇淮摩挲了下指尖,一下想到了更深远的东西。最好还要让陶荷知道,这是荆酒酒做的。荆酒酒的塑像已成,若能积下信仰,他变得强大的速度会快上更多。
  但这些,白遇淮都没有说出来。
  酒酒做的时候,并不是怀着功利的心思。
  功利的事,还是由他来做就好了。
  这时候“噗通”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
  一只小鬼从窗外落了进来。
  然后是接连一只又一只,它们把保姆车塞了个满满当当。有的趴在荆酒酒身上,有的趴在他的脚边,嘴里叽叽咕咕。像是在邀功。
  ……吵死了。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但却没有制止。
  这种对于白遇淮来说,极为难得的场景,竟然也有那么一丝叫人觉得静谧安宁。
  荆酒酒应付了小鬼们几句,突然抬起头来,问:“我的纸人做好了吗?”
  白遇淮:“快了。”
  那个人拿了他的钱,这会儿恨不得日夜赶工呢。
  荆酒酒咂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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