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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可爱到头掉-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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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和武替上了二楼的白遇淮突然甩脱了手上的铁链,从二楼生生跳了下去,然后疾奔向休息区。
  剧组所有人都吓呆了:“怎么了怎么了?”
  白遇淮眉眼冰冷阴戾,他咬破了手指,飞快地走到近前。
  林芝同一时刻飞快地从龟缩的酒店滚了出来。
  好可怕……发生什么事了?他的酒酒呢?
  而一辆疾驰的面包车,也正奔向这个方向。
  面包车左挂“开光80元”的横幅,右挂“第338届佛文化友好交流会即将召开”。
  车里,印墨咬着牙,眉心一点痣越发血红:“我就说,那东西会跟着他的!”
  他的手里托着一尊玉像,玉像像是承受不住某种压力,缓缓龟裂开。
  “快,再开快点!”
  酒店里,倚着玻璃窗的邪神,一眨眼,就又换了个位置。
  它去了另一扇更明亮的窗户前。
  什么东西遮住了它的眼睛?
  谁敢这么冒犯神灵?
  它一双眼眸,红光闪烁。
  既然这样,就先让那个向他许愿的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倒霉吧。
  它要让那只漂亮的鬼,见了之后瑟瑟发抖。


第34章 
  剧组里乱子发生的时候; 关岩的经纪人还在火急火燎地找医疗人员呢,谁晓得一扭头,现场就全乱了。
  他放在兜里的手机还叮铃铃响个不停。
  经纪人怕错过重要电话; 只能匆匆忙忙接起来。
  “……叫关岩……回来……摔了; 人从楼上摔了。”
  什么摔了?
  经纪人没听清; 电话就因为信号不好中断了。他低头扫一眼; 只知道是关岩家里打来的。
  “关岩……”经纪人连忙往那边跑; “你家里好像有什么事!”
  可那风吹得实在太大; 刮着脸; 带着湿冷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台风要来了。
  他纳闷地看着关岩的方向。
  怎么就赖在那个少年面前; 动也不动了呢?
  然而下一刻,经纪人就看见白遇淮气势凌厉,按住关岩的后颈; 将他整个人如同按倒在砧板上切肉一样; 牢牢扣下去了。
  关岩的身体似乎短暂地抽了下。
  对面的少年也仿佛被烫了下; 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了。
  “快跑!”远处向导大喊了一声。
  白遇淮抬眸看了一眼; 然后骤然松了手; 转而将荆酒酒一把拎起,抱在怀里; 飞快地退开了。
  休息区顶上搭建的棚子,咵擦一声砸了下来; 正砸中关岩。
  经纪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关——岩——”
  荆酒酒这时候已经冷静多了,他不自觉地揪住了白遇淮的衬衣袖子; 除了脑中嗡嗡作响,还有就是手腕疼得厉害。
  “……他开始走霉运了。”荆酒酒小声说。
  白遇淮:“……”
  谁也没想到,会刚好在古堡邪神附身上去的时候; 那个从国外请回来的邪神发功了。关岩一走霉运,它继续停留下去,也只会受牵连。
  “那个邪神,还在吗?”荆酒酒轻声问。
  “应该不在了。”白遇淮抿了下唇。他本来已经做好,今天先殊死搏斗一番再说的准备了。
  荆酒酒轻轻松了口气。他依旧牢牢抓着白遇淮的袖子,但很快就又轻声道:“其实真正见到了,倒也不是很怕它。”
  白遇淮低低应了声,反手攥住了荆酒酒的手腕。
  少年没有挣开,任由他握着。
  本就雪白的面容,看上去更显得苍白了,皮肤好像都变得透明了一些。
  白遇淮忙挽起他的袖子确认了下。
  手镯还好好地戴着。
  那就好。不会轻易变回鬼魂的状态。
  风渐渐停了下来。
  这时候再环顾四周,剧组里还好好的,唯独四周凡是植物,全都瞬间枯萎了。
  所有人都看得头皮发麻:“……草。今天是撞鬼了吗?”
  荆酒酒有些心虚,忙小声问:“是我弄出来的吗?”
  白遇淮:“是。”他顿了下,说:“特别厉害。”
  荆酒酒听见后半句,悄悄松了口气,心底的心虚一下也骤减了。厉害就好。再厉害一点的话,他就可以彻底不用怕古堡里的那个邪神了。
  那头关岩的经纪人和工作人员们,一边报警一边叫救护车,一边冲上去救关岩。
  因为怕造成二次伤害,他们只能简单拖走上面压着的东西。
  最后还是消防员把人拖了出来。
  关岩浑身没有一点血,只有脸上轻微擦伤。
  他紧闭着双眼,一张脸青白得可怕,倒更像是窒息了。
  白遇淮站在不远处,始终扣着荆酒酒的手腕,没有要上前探望的意思。他淡淡道:“关岩身上的三把火,已经灭了两把了。”
  荆酒酒有点惊讶:“这么严重?”
  “他先是养小鬼,肩头的火就变轻了。再是接国外的神像,遭神像报复。就已经灭了一把。今天又被邪神上身一次。自然又灭了一把。”白遇淮短暂地皱了下眉,不过多是厌憎,而非觉得棘手为难。他说:“邪神之所以臭名远播,就是被它们盯上的,下场都极惨。”
  说到这里,白遇淮一下猛地顿住了。
  这话,不是在往荆酒酒的心上捅刀子吗?
  荆酒酒倒是浑然未觉,他只软绵绵地出声:“我好像有点累。”很像是他在古堡里的时候,用鬼发电发多了之后的状态。
  白遇淮闻声又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这说明刚刚邪神到来的时候,荆酒酒紧张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而那东西,也大概正用蛊惑的口吻,和荆酒酒说了很多话。最后都被荆酒酒本能地抵挡回去了。
  所以他才会脱力。
  “回酒店。”白遇淮沉声说。
  “嗯。”
  白遇淮扶着人上了车,其他人也只当荆酒酒被吓坏了,这时候只好问候两句,就目送他们的车走远了。
  车走到半途,就被林芝拍响了车门。
  林芝连忙挤进去:“酒酒!酒酒!你刚才有没有闻到特别可怕的气息?”
  “嗯。”荆酒酒靠住了白遇淮。
  “那是什么东西?”林芝惶恐地问。
  “邪神。”
  林芝很明显对这东西没有概念,就觉得看刚才的气势,应该是挺可怕的。
  林芝问:“那你们刚刚,撞上它了吗?”
  荆酒酒:“嗯,就坐在我对面。”
  林芝:“卧槽!”
  林芝:“酒酒你都不怕?你太厉害了,你保护保护我。”他说着,就要往荆酒酒怀里钻。
  白遇淮这才不耐地分给了林芝一点目光:“你一个混沌,怕什么?”
  林芝:“哦,原来我可以不用怕它?”
  林芝一下膨胀了起来:“那我懂了,我这就去找它对线。”
  荆酒酒:???
  荆酒酒连忙拽了下他腰间的刀:“倒也不用这么急。万一它一口吃了你呢?”
  林芝只好又坐了回去。
  白遇淮今天的心情很明显不太明媚,他冷冷淡淡地吐槽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混沌。”
  林芝张张嘴,无从辩驳。
  它做人做不好,做混沌也做不好。
  白遇淮抬手揉了下额角,冷声说:“混沌从天地间来,天地宇宙是你的父母。天地之气,可为你所用。你为什么要怕它?”
  林芝跟着先前那个半吊子鬼,净学了些没用玩意儿,现在听白遇淮讲点正经的,都消化不了,只傻傻问:“那、那怎么用?”
  这时候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了。
  白遇淮扶着荆酒酒下车。
  林芝忙追上去:“到底怎么用啊?”
  白遇淮已经没工夫搭理他了:“自己翻书。”
  白遇淮扶着荆酒酒进了电梯。
  荆酒酒还忍不住咂嘴:“其实这会儿是鬼魂的样子最方便了,可以直接飘上去,多省事啊。”
  白遇淮应和地“嗯”了一声,注意力却不在这里。
  等进了房间,白遇淮立刻打开了灯,然后将荆酒酒的袖子撩高。少年雪白的手腕、手臂上,留下了几点金色的痕迹。
  痕迹之深,像是烙烫进了皮肉里,灵魂里。
  荆酒酒:“难怪我觉得痛。”“做鬼为什么痛觉神经还在呢?”他真诚地发出了这个千年难解的疑问。
  白遇淮却是面色陡然一沉,飞快地松开了他的手,然后起身进了卫生间。他跳下来跑过去的时候,咬得太急,手上的伤口咬得很深,现在血都还没有止住。
  白遇淮拧开水龙头,将手伸下去,看着水柱冲刷伤口,将渗出来的大部分血液都冲走……
  等白遇淮再出来的时候,他手上已经用领带,厚厚缠了几圈儿了。
  荆酒酒:“你受伤了?”
  白遇淮一笔带过:“嗯。”
  他在荆酒酒的对面坐下,本来想叫少年脱了衣服,他仔细看看,当时他冲上去按住关岩的时候,手上的血都被甩到了哪些地方,留下了烙印。
  但想到前一天少年脱衣服的方式……白遇淮又只好生生按住了冲动。
  荆酒酒这才问:“我手上的是什么东西?是什么能对鬼造成伤害的东西吗?”
  白遇淮:“我的血。”
  荆酒酒惊了一跳,但很快就又稳稳当当坐住了,他用今天白遇淮夸他的口吻,夸了回去:“你的血……也很厉害。”
  白遇淮:“……”
  白遇淮:“你说的是。”
  荆酒酒心说,幸亏我不是吸人血的恶鬼。不然吸两口就当场暴毙了。
  另一头。
  一辆面包车疾驰进片场。
  几个老和尚、小和尚走了下来,中间夹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印墨,格外扎眼。
  乱哄哄的剧组静默了一瞬,然后有人认出了印墨。
  “印总!”
  “印总怎么来了?”
  一时间,工作人员们都有点尴尬。毕竟这棚子掉了,砸了人了,四周花草树木还枯得死气沉沉的,将来都不用另外做电影的假景了,就是走的时候不晓得要赔多少钱,也就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老和尚四下一环顾:“……这是厉鬼啊,只一个吐息间,就将所有花草树木化为枯朽。”
  工作人员:???
  这时候向导听说投资人来了,赶紧跑过来,将片场发生的事,大致讲给了印墨听。
  印墨皱眉问:“你说,他和白遇淮走了?”
  向导:?
  您这重点是不是关注得有点不太对啊?
  印墨:“把酒店房间号给我。”
  向导只好立马给了。
  大家望着印墨,和他身后那辆不符合他身份气质的小面包车,还有几个老和尚,都觉得挺奇怪的。
  但他们也不好问印总,这是要干嘛呢。于是只好个个就这样沉默地目送他们远去了。
  就是……你们刚刚是不是超载了?
  面包车里能装下这么多人嘛?
  印墨按照向导提供的门牌号,顺利来到房间门口。但门口处却已经有个人了。那个人身形乍一看,和白遇淮有些相似。身穿军装,腰间还有把挎刀。这样的打扮,在这样的时代、地点,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是鬼?!”几个小和尚一惊。
  林芝不高兴地反驳道:“你才是鬼呢。”
  “你这衣着打扮,你还说你不是……”小和尚忿忿。
  老和尚出声:“他不是。”
  老和尚将他上下一打量:“身上有天地之气,你是个什么东西?修炼成人的精怪?”
  印墨根本不想管这人是精还是怪,抬手就要叩门。
  林芝却拦住了他。
  心说我都没能进去,凭什么你来了就要敲门啊?
  “你找谁?”林芝问。
  印墨面色一沉:“你是谁?”
  林芝:“我是酒酒的好朋友。”混沌自然是不会觉得脸红的,反而还相当有底气:“一辈子长长久久的那种。”
  这话不知道是哪一句戳中了印墨。
  印墨一下攥紧了拳头。
  小和尚不由在旁边提醒道:“师父,大师兄的拳头硬了。他可能想打你。”
  为首的老和尚:“……”
  老和尚:“知道了,知道了。”“赶紧敲门。”
  印墨沉声道:“我也是他的朋友。”
  林芝这才让开了。
  毕竟这混沌没上过学,还是好骗。谁来说是朋友,他都信。
  印墨敲响门。
  门内很快就传出了声音:“谁?”
  印墨面色微变。
  这是白遇淮的声音。
  他和荆酒酒住一起?
  “我是印墨。”
  “……”
  一帮和尚在外面等了三十来秒,小和尚出声说:“看上去,我们好像不太受欢迎。”
  印墨额角的青筋蹦了蹦,这要不是亲师弟,这会儿已经进焚化炉子了。
  印墨又抬手敲门:“白影帝,白老师。我们谈谈。我知道今天有个邪神,和荆酒酒打过照面了。这个东西,总要想办法解决了,对吗?”
  门这才开了。
  白遇淮站在那里,手上还缠着领带,他的头发被汗水湿透,向后随意捋起。身上穿的还是戏服。扣子还崩了一颗。
  看上去有一分落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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