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蛊后 金推完结+番外-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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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疑心,王子腾是中了前朝的秘药。
温院判一回宫,便连忙跟平康帝报告此事,一听到又是宫中秘药搞的好事,平康帝忍不住皱眉不悦道:“究竟还有多少宫中秘药在外头?”
先是贾赦中秘药,接着又是王子腾中秘药,要是不明究理的,说不定还以为宫中秘药是个烂大街的玩意呢。
夏德全也着实无奈,心里又把贾史氏给骂了又骂,都怪这贾史氏,把珍贵的宫中秘药胡乱给人,这下可好,搞的人人手里都有秘药了。
当然,这话是有些过了,至今为止,除了贾史氏自个之外,也不过就只有贾元春和王夫人手里有秘药罢了。
不过偏生无论是贾赦还是王子腾中毒之事都与宫中秘药有关,这两人不是皇亲国,便是朝中大员,一次两次的闹到圣上跟前,饶是像夏德全这样脾气好的,也忍不住迁怒了。
平康帝更是不悦,直接冷声道:“朕以后不想再听到任何秘药之事!”
“是。”夏德全低声应道。
为了确保再也没有外流的秘药,除了贾母那处,就连史家、林家也被他们暗地里搜了一遍,想来不可能会再有外流的秘药了。
平康帝微微点头,吩咐道:“让人赐株百年生的天山雪莲给王子腾。”
王子腾仍国之栋梁,这份天山雪莲也是他应得的。
“是。”夏德全笑着应下,还好圣上私库之中还有好几株天山雪莲,不然左一个中毒,右一个中毒,这人数一多的话,还当真赐不起了。
除了赐药一事之外,平康帝又续道:“温院判,这事就交给你了,务必要把王子腾救回,另外……这宫中秘药之事不可让旁人知瞧。”
“是。”温院判连忙应道,随即尴尬了一下,低声道:“回圣上,要救王大人的命,只怕光有天山雪莲,还是不够。”
平康帝微微挑眉,“先前那苗疆土司不是救回了恩候吗?直接跟苗疆土司问一问药方便是。”
谅那苗疆土司也不敢不给。
温院判有些无奈,苗疆土司自然不敢不给,事实上,当初贾赦的毒一治好,苗疆土司便乖觉的把解毒的药方给了,但问题是……
前朝秘药不只一种啊
贾赦当初所中之毒和如今王子腾所中之毒全然不同,要真是拿当初解贾赦之毒的解法来解王子腾的毒的话,只怕圣上可以先在紫光阁里给王子腾先预约一个位置了。
这话一出,平康帝不由得一楞,“不只一种!?你是指王子腾中的和贾赦当初所中的,是不同的毒?”
咳咳,那怕这前朝秘药被他让人细细收在私库之中,不过他还真不清楚这前秘药有多少种,是以一时间还真没想到王子腾所中之毒和贾赦先前所中的毒是不同的。
温院判重重点头。
不但是不同的毒,而且他连王子腾是怎么中毒的都瞧不出来。
温院判羞愧的低下头,做为院判,他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连中毒的手法都猜测不出来的情况。
大凡中毒,大多是从嘴入,他也仔细问过王太太,确定王子腾最近并无饮宴,吃食全都是自家里做,因着贾政之事,王家在吃食上也极为小心,层层把关,而且王子腾和王太太向来是同吃同住,要是王子腾中了毒,没道理王太太会没事。
这毒若是薰香一类,绝非一日两日之功,必定得是长期接触,这才会发作,即是长期接触,这毛发、指甲上怎么的也该残留一点毒素,但他验了又验,怎么也没验出半点问题,是以他当真不知道,王大人这毒究竟是从何而来?
不知中毒之法,又不知其毒,即使有百年生的天山雪莲在手,要解这毒,怕是也没有这么容易。
平康帝微微沉吟,许久后道:“叫那苗疆土司去瞧瞧。”
记得第一个瞧出贾赦中了毒的,便是那苗疆土司,他既然有本事治贾赦的毒,说不定也有本事能治王子腾的毒。
王子腾在北戎大战之中立了大功,本就该好好嘉奖,况且那怕北戎已灭,但在东北还有着不少蛮族,走了一个北戎,难保不会出现其他的蛮族,无论从那方面来瞧,王子腾还是继续活着好些。
“是。”温院判也正有此意,正好也可以借此试一试那苗疆土司的真实水平。
自从贾赦之事以来,温院判没少暗地里试探着苗疆土司,然后……温院判也发现一个很神奇的现像。
要拿一般标准来看苗疆土司,他大概只比庸医好上一些,连好些最基本的脉博都把不出来,除了肾亏这种毛病可以一眼看出来之外,苗疆土司看病全靠虫,每次都是靠着他手里的蛊虫帮他把脉,还当别人瞧不出一二。
但不能否能,苗疆土司的确是有几把刷子,连像王太太这般难治的绝育药之毒,还有王熙鸾那般被耽误的很的身子都能治好,更别提贾赦身上的前朝秘药。
要知道,那解药早在前朝之时就失传了,即使是他,那怕有着天山雪莲加持,他都没那信心可以解掉贾赦身上之毒,没想到苗疆土司倒是真做到了,不过细细一问,苗疆土司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着实有几分古怪。
温院判也是头一回如此瞧不清,看不明一个大夫,总之,苗疆土司的确是一个秘一般的医者,但如果要说有谁最有可能治好王子腾,温院判也私心以为,只怕是苗疆土司的可能性大些。
(苗疆土司:无知的人真是幸福。)
且不说温院判私下拉着苗疆土司去给王子腾解毒,另外一方面,平康帝拿着御史状告徒磊的折子,也着实无言了。
平康帝叹道:“你说这磊哥儿怎么半点也不像他爹娘!?”
废太子是他精心教养长大的,从小受的便是帝王教育,最是明白至亲至疏夫妻之理,太子妃更不用提,石家女年幼之时,便让宫里的嬷嬷细心教导,更可说是女德标杆,不知妒嫉为何物。
怎么两人养出来的儿子却半点子都不懂事,竟然为了一个丫头而险些弄出封锁城门之事,好在这事没成,不然御史就不是闻风上奏,而是直接指着徒磊的鼻子骂了。
夏德全陪笑道:“磊皇孙想来也是关心则乱。”
平康帝一个劲的摇头,“这孩子也太胡闹了点。”
夏德全也不由得无奈感叹,可不胡闹吗,这城门岂是可以随便乱封的,也还好徒磊还小,御史也不愿意把林如海给得罪的很了,不然奏折上只怕一个昏君之相是免不了的。
虽也觉得徒磊胡闹,不过夏德全还是帮着徒磊说了几句好话,“磊哥儿也是好心,况且那一日被绑的也不仅仅只有林家姑娘,这么多的孩子失踪,也怨不得磊哥儿急了。”
平康帝不屑的扁扁嘴,“要是没那林大姑娘,你瞧磊哥儿可会这么急!”
当他不知道磊哥儿和那林家大姑娘一直眉来眼去吗?
夏德全尴尬一笑,要是今日被绑的人没那林家大姑娘,那怕是他,也不觉得磊哥儿会急到让人封锁城门。
他沉声道:“这孩子还是傻了点,毕竟是养在外头,终究还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做为帝王,怎么能让旁人知道自己的弱点。
平康帝沉吟道:“让人宣磊哥儿进宫。”
看来这孩子还是得让他亲自教导才成。
平康帝也是有几分私心的,他已经动了废徒明煜之念,只不过想着方才将废太子复立为理亲王,要是马上再废太子,再立太子,也未免太打眼了,这才暂且罢了。
不过对平康帝而言,复立废太子为太子,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如此一来,这继承人之事便不可等闲视之了。
在他心目中,最适合的皇太孙人选自然是徒磊,徒磊不但是嫡出皇孙,而且年纪虽轻,已经可以瞧出了几分在政事上的长才,要是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了,着实可惜。
于是乎,平康帝一见徒磊有这昏君的苗头,便连忙把徒磊传进宫里,亲自教导了。
平康帝一方面是舍不得徒磊这么一个好苗子被个丫头片子给担误了,另外一方面也是起了点心思想让徒磊留在干清宫中,让他能好生亲自教养,到时这二代帝王都是他亲自教导出来的,将来史书上必定会大书特书。
一想到这事,平康帝倒真是打起了精神教导徒磊,谆谆善诱,细细讲解为君之道,不只是弱点、喜好不能让人知瞧,就连喜欢的女人,也得小心隐藏,不然便会成了宫里众女的箭靶子,反倒不美……云云。
这话里话外,便是要他远着黛玉,要真喜欢的话,不妨以后再纳为妃嫔便是,至于皇后之位,按着平康帝的意思是会弄出个箭靶一号出来挡着……
总之,这朝堂和后宫的稳定最是重要,这帝王平衡之术内里的学问可大的很呢。
平康帝这一番话听的徒磊忍不住暗暗翻白眼,按着平康帝的这种说法,皇祖母和他母妃原来都是箭靶子?那他这个嫡皇孙岂不是箭靶中的箭靶?怪不得他这个嫡皇孙会莫名其妙的死在金陵城郊了。
况且按着皇祖父的说法,莫非甄贵妃当年是箭靶子二号?那你老当年还说什么都不肯贬了甄贵妃,又处处护着甄家,直把甄家宠成江南一霸了。
徒磊诡异的瞧着平康帝,皇祖父你这么飘,皇祖母知道吗?
你就不怕死后皇祖母拿着四十米的大刀来砍你?
或许是徒磊那眼神暗示的太明显了,平康帝轻咳几声,终究没在就他当年稳定后宫的手段上多说些什么,只是直接把御史先前上奏的折子抛到徒磊跟前,让他自己好生瞧瞧,喝斥道:“像这种事情,以后万万不可再做。”
封锁城门一事可是大事,岂是他一个孩子家家能做的,还好没封成,要真封成了,他都不见得能保得住这小子。
原以为徒磊这孩子也该虚心受教才是,不料徒磊只瞧了一眼,淡淡道:“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情。”
什么封城、扰民,能和一个因人贩子而破碎的家庭相比吗?
当他下这个封城的决定之时,他所想到的并不是黛玉一个人,而是当时突然失去孩子的三个家庭。
做为帝王,所思所念本就是该以人民为先,只要是对人民有利的,虽千万人吾往矣,那怕是会因此而失了面子,那怕是因此会造成人民一时的不便,倒也算不得什么。
做事本就是该往长远来看,况且对国家而言,实惠才是最重要的,可惜……这也是在前世时,皇祖父最最不能认同的一点。
他的为君之道,和皇祖父、还有父皇终究是不同的。
这世上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更不可能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帝王,他不是皇祖父在政权上的棋子,更不是皇祖父用来牵制父皇的傀儡,他是天靖帝!
史称天靖盛世的天靖帝!
第116章 平康赐婚
见徒磊压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平康帝当下不满,喝斥道:“你才多大,懂些什么,那知道封锁城门会有多么扰民!为了私欲而扰民,岂是明君所为!”
徒磊沉默了一下,“皇祖父说封锁城门乃扰民之举,那究竟能有多扰民!?要真不便,大不了可以在城角下准备椅子,让出入者暂且休息便是。”
他着实受够了那些虚伪飘渺的劝阻的话了,要真整个府衙都动了起来,能花多少时间捉到人贩子?
跟据天靖朝时的经验,大多也不过就短短几个时辰罢了,几个时辰的封城,能算得什么扰民?虽说是封城难免会有所不便,但也不至于说封上短短几个时辰便会误了什么大事。
况且这样做的好处也是很明显的,一但捉过几次人贩子,次数一多,人贩子也会心生恐惧,再也不敢犯案,如此一来,虽然不能完全阻绝人贩子之事,不过在天靖一朝,被拐卖的孩子的数量也少了许多。
徒磊的实话着实惹怒了平康帝,他一时间不由得讶然,封城自然是件极扰民的事,但究竟有多扰民,这……
平康帝恼羞成怒,“胡闹还有理了!”
“并非胡闹!”徒磊冷声道:“磊是认真的。”
徒磊也不是不知道平康帝的性子,也知道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是乖乖听训,摆出一副皇祖父永远是对的,皇祖父说的都对的表情就对了,但他做不到!
当年,当他初初为帝之时,他曾经亲眼见着,一个好好的小女孩,是怎么被人贩子‘采生折割’,从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半人半狗的怪物!
即使是以黛玉的医术,也救不回那可怜的孩子,最后……他们所能做的,只能让那个小女孩在睡梦中安详的死去!
即使他们贵为帝后,也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太深刻了,是以他一直致力于打击人贩子,除了加重人贩子的刑法之外,另外,也不顾朝臣们的反对,至力于推行封锁城门一事。
只要能救回一个孩子,那就不算扰民,即使被骂扰民,他也甘愿。
“胡闹!”平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