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蛊后 金推完结+番外-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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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虽是侍妾,但吃穿用度绝对不差,几乎能和贾敏比美了,即使在庄子上,他也不曾短缺了她的用度,更是安排了丫环仆妇侍候着。
贾敏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主母,以往也不曾拘着白姨娘,说句不好听的,白姨娘的小日子可绝对不输给小户人家的主母了,这么舒服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竟然让白姨娘起了厌烦之心?
“你有什么好的?”白姨娘反问,“老皮老骨,一身的皮肉都松了,腰也不够力,没几下就出来了,有什么好的?”
还没得个趣就没了,要不是林家看的紧,说不得她早就忍不住偷人了。
林如海脸色铁青,这时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贾赦默默地流着冷汗,感觉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王夫人一死,王子腾直接让人把王夫人的尸骨送到应天府,虽说王夫人毁了容,不过细细辩认,倒也能认出了几分,再寻几个王夫人的贴身奴婢把王夫人身体上的隐密处一说,自然对上来了,大伙也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当真是王夫人的尸骨。
王子腾对王夫人可不是普通的痛恨,不只是把王夫人的尸首往应天府一送,甚至就连应天府通知让他来收尸都懒得收,让应天府直接把王氏的尸体往乱葬岗里一丢便是。
横竖王氏都出了族,再也算不得他们王家的人了。
最后这王氏的尸体还是王熙凤念在姑侄一场的份上,亲自派了人去收敛的,虽然不敢大办,不过也让人寻了副棺材装椁,葬在贾政的身旁。
虽说贾政休了妻,不过两人总归是夫妻一场,又曾生了三个孩子,死同穴也是应该,至于两人在地下怎么的,她也管不得了。
王熙凤虽是好心,不过也着实引来贾琏不满,贾琏没好气的骂道:“旁人都恨不得离王氏远些,你倒好,还嫌没被她给害够,还给她收什么尸,也不怕到时惹怒了王大人!”
现在在京城里的人那个不知道王子腾和王夫人之间有着大仇,明明是亲兄妹,却连收尸都不肯,眼睁睁的见着王夫人暴尸荒野,可见得这仇怨不小,现下京里谁不避着这事,也就王熙凤这个蠢货,还傻的去帮王夫人收尸!
就算不顾着王大人,也该想想自身才是,要不是王夫人,他又怎么会险些绝了嗣!
一想这事,贾琏便恨的牙痒痒的。
这王夫人和贾政也当真是够狠毒,先是贾政勾引他花天酒地,硬生生的败坏了身子,王夫人还对王熙凤下毒,想让他这辈子都不能有嫡子,要不是苗疆土司保证一定能治好他们,说句不好听的,贾琏当真有几分挖愤的冲动。
王熙凤钭倚在罗汉榻上,微微一叹,“怎么说都是我亲姑姑,小时候也是疼过我的,人死为大,总不好让她连块躺的地方都没有。”
她故然一方面是念着王夫人总归是她的亲姑姑,不忍让她曝尸荒野,另外一方面也是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
眼下二婶有了孕,大哥也被远远的送走,以往她回王家,也不过就是说上一声便是,而如今还得先下帖子,得看看二婶有没有空,方不方便见她。
即使回去了,二婶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有仆妇护着,分明是不见待她们大房的人了。
贾琏倒是直接,“该的!”
有王夫人这么一个姑姑在,王家人又是那种性子,也怪不得王二太太防起熙凤来了,若要是他,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一个宝贝疙瘩,只怕也是提防的紧,没让人把王熙凤给打出去就不错了,还当成什么自家姑娘招待着,怎么可能!
再想到王熙凤近来回娘家的次数多了些,贾琏不客气的警告道:“你也别想着帮你大哥搞些什么有的没的。”
他直言道:“王大人可不是个好惹的,你瞧瞧二叔那一家子的下场就知道了,不想家破人亡,就离王二太太远些,省得她那肚子要是有个什么,咱们一家子被牵连进去就惨了。”
二叔一家子会落到那般的下场,除了二叔夫妇做死,他爹推了一把之外,其中多少也有王大人的手笔,虽然不知有多少,但在他猜想,只怕比他想像中的要多的多,要不……二叔一家也不回死的这么惨。
也是当真有几分怕了,贾琏这才再三警告着王熙凤,就怕她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到时害人害己,况且……
贾琏也不客气的直言道:“你那大哥也不是个好的,犯不着理他。”
王仁在京城做了一辈子的富家公子,平时就是混吃等死等着继承王家家业了,说句不好听的,他连字都识不了多少,突然被送去读书,那可能读得下去呢。
更别提那金陵书院向来是以严苛出了名的,王仁一辈子懒散惯了,那受得了拘束,不知写了多少封信给王熙凤求救,本来王熙凤也是心下不忍,不料王仁竟然自己做了一个大死!
王仁虽说是在金陵书院读书,但偶尔也有喘口气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在大街上为了跟人抢小丫环,让下人把对方给活活打死了,虽说这打死人的是下人,这事也自有下人顶罪,但谁人不知道王仁做的好事。
金陵书院那里能容得这般的人,当下便把王仁给逐了出去,眼下王仁被王子腾勒令关押在王家老宅中反省思过,不过瞧着王仁寄过来对王子腾满是抱怨的信,按贾琏看,他压根就没好好反省。
别看贾琏也是个纨绔子弟,但他绝对算得上是有良心的纨绔子弟,会搞出人命的事情绝对不会沾,像王仁这般仗着自己的身份,打死人也不当一回事的,他是最最瞧不起的。
即使没王子腾这事,以他的性子,也绝对不愿意让王熙凤再跟着王仁这般的人往来。
王熙凤尴尬一笑,“那能呢。”
她虽然也有几分心思,希望二婶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不过她比贾琏更知道二叔的性子,那敢去沾这事。
见王熙凤好似当真听进去了,贾琏这才安了心,“你要有心思,不如多管管琮哥儿和迎春才是,上次的事儿,还没过去呢。”
王熙凤做为长嫂,竟然没照顾好琮哥儿,让琮哥儿失了踪,他爹虽然嘴上没说话,不过瞧着他的眼神,显然对王熙凤颇有几分不满呢。
王熙凤有些不悦,“不过是个庶子,那值得老爷这般当一回事。”
贾琏微微冷笑,“你有本事当着我爹的面说去。”
王熙凤瞬间闭嘴。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自从贾赦受到圣上重用之后,这官威日重,在府里也是越发的说一不二,以往有谁把赦大老爷放在眼里,但如今,有谁敢不听赦大老爷的话了。
王熙凤微微头疼,埋怨道:“大老爷也真是的,怎么这眼里只瞧着琮哥儿和迎春姐儿,也不瞧瞧你,要是老爷多帮衬你一把,说不得──”
“说不得什么!”贾琏没好气道:“我现在可是从六品的工部主事,也不比当初的二叔差,要不是老爷,我那有这机会得一实职。”
想要挑拨是非,王熙凤还不够格。
想当年二叔二婶也是尽哄着他,但半点好处都没有,连他娘的嫁妆也不曾还给他,他原先也有些埋怨老爷只注意着庶弟庶妹,不过在他得了从六品的工部主事之后,他半点怨言也都没有了。
什么是实惠,这才是实惠,可见得老爷心里还是有他这么一个嫡子的。
王熙凤无言,也是她一时忘了,贾琏已经今非习比了。
她瞧着眼前的贾琏,突然有了几分危机意识。
以往贾琏虽是大房唯一的嫡子,但说白了不过是个荣国府的二管家,将来这荣国府会落到他手上还是宝玉手上都是两说呢,压根算不得什么,手里又没有银钱,而她不但嫁妆丰富,又是二太太的亲侄女,素来得老太太的心,自然是事事听她的。
但如今贾琏手里有着婆母留给他的银钱,自己又有官职,自然底气十足,反倒是她,因为二太太的关系,这王家女的名声受损不说,她又中了毒,这半年内怕是生不了孩子。
膝下无子,娘家也不稳,要是不好好拢住丈夫,真让他抬个二房回来怎好。
在这威胁之下,王熙凤也不得不当真尽一尽长嫂本份,为庶弟庶妹着想一下了。
迎春倒不需要她多关注,也不知怎么了,赦大老爷把庶子庶女看的重,更是把迎春看成重中之重,无论是嬷嬷、女夫子、伺候的丫环一应俱全,压根就没有需要她照顾什么的份,反倒是琮哥儿。
讲真,虽然贾赦没像重视迎春一般的重视琮哥儿,不过毕竟是自己儿子,该有的东西自然不少的,但耐不住琮哥儿自个皮啊!
无论多少个嬷嬷、丫环都看不住他,只能让琮哥儿在府里疯跑,一说到琮哥儿,王熙凤就感觉到头痛,就连赦大老爷都管不住他,他那有那本事管得住琮哥儿。
王熙凤白了贾琏一眼,“你怎么不管管琮哥儿?”
比起她这个嫂子,还是贾琏这个亲哥更适合吧。
贾琏理直气状道:“我忙啊!”
他现在可是朝堂里的正六品主事了,那有功夫管孩子呢,这种事自然是该由王熙凤这个嫂子来做吧!
所谓长嫂如母,这话可不是白说的呢。
王熙凤忍不住白了贾琏一眼,别当她听不出来贾琏想把这事丢给她呢。
想着爱乱跑的琮哥儿,王熙凤也着实头痛,有这本事怎么不上战场,说不定跑着跑着,还能跑出个功劳出来呢,毕竟按着她二叔的说法,在战场之上,只要不死,总能混出个人样。
她突然灵机一动,连忙道:“要不把琮哥儿送到我二叔那儿去吧。”
横竖她二叔那儿已经多了一个柳家人了,也不差也多一个琮哥儿。
贾琏微微挑眉,这倒是个好主意,他本来不过是提醒一下王熙凤,让王熙凤好生照顾一下贾琮和迎春,别总不把庶弟和庶妹不当回事,眼下可和以往不同,老爷既然在乎起庶出的孩子来了,那有些规矩便该改一改了,倒是没想到王熙凤当真想了个好主意。
说实话,他虽有些吃醋老爷把庶弟庶妹看的太重,但倒也把两人放在心上,迎春不过是个女孩,将来也不过就是一副嫁妆打发出去的事儿,至于琮哥儿,那就更别提了,一个只知疯跑的孩子,平时又不爱读书,能有什么长进,将来又怎么跟他比。
不过把琮哥儿送到王子腾处也算是给琮哥儿寻了个出路了,省得这弟弟像二叔一样,一双眼睛只想着荣国府的爵位,反倒不美。
贾琏沉吟道:“这事你二叔会同意吗?”
王熙凤拍着胸膛保证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二叔必定会同意的。”
她二叔连柳家庶子都收了,没道理不收琮哥儿是吧,怎么说琮哥儿还是自己人呢。
不过还未等王熙凤回家里一说,她便先得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王子腾昏迷不醒!
第115章 徒磊入宫
王子腾可是朝中红人,他突然昏迷可是件大事,莫说好些跟王家交好的人家又是赠医又是送药的,就连平康帝一得知这事,当下便赐了温院判前来给王子腾瞧病。
王何氏这一辈子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早就慌到不行,连忙让人把温院判给迎了进来。
温院判细细给王子腾把脉,越是仔细把脉,这眉头越是皱了起来,脸色也越发凝重。
看着温院判的神色,王何氏心下一沉,连忙问道:“可是我夫君……”
王何氏微微哽咽,竟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夫君突然昏迷,再加上先前北戎大战之时坑俘一事,京中顿时有了好些风言风语,说是她夫君杀孽太重,连自己的妹妹都害,这才得了报应。
这些文人嘴上说的好听,却不想想她夫君是为了大晋朝,为彻底击垮北戎人,避免北戎人在休养生息之后,又继续来犯大晋,这才会狠下心来坑俘。
至于王夫人,那是她自作孽,自己害了自己,那能怨得了旁人,怪只怪她夫君在正正得势,一言一行才会被人挑理。
见温院判迟迟不语,王何氏又忍不住问了一声,“温院判,我夫君是得了何病?”
她心下惴惴不安,做武将的,身上怎么会没有什么隐疾暗伤呢,像荣国府的贾代善之所以早逝,不就是因为身上暗伤过多,这才不过年过半百便就病逝,但她夫君离半百还有好几年呢,怎么会……?
王何氏心下着实不安,后悔自己先前没有在王子腾刚回京之时便逼着他好好瞧瞧大夫。
温院判沉吟许久,才道:“恕老夫无能,竟瞧不出王大人是生了何病。”
当然,要说王子腾身上半点毛病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无论是那种毛病,都不可能会让王子腾突然陷入昏迷。
温院判直言道:“老夫怀疑,王夫人中了毒了!”
而且他疑心,王子腾是中了前朝的秘药。
温院判一回宫,便连忙跟平康帝报告此事,一听到又是宫中秘药搞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