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 作者:宁秀(潇湘书院vip2014-08-27正文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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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好信封后,庞慧不再犹豫把信交给了另一个大丫鬟佳信,叫她立即让仆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京城,并叮嘱了几句别让庞家的人发现,才让她退下。
完成了这些事情后,庞慧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居然都湿了,她的性子冷傲,极少会有这样紧张的时候,不曾想这原因归根结底只是因为一封信,她自嘲的笑了笑,她朝从始至终眉眼淡淡的苏卿看了一眼,开口道:“我如今除了身上有些银钱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知道你苏家不缺钱,现在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回报你的相助,如果我能回到京城,这份恩情我会加倍奉还的。”
苏卿淡淡一笑,“不急,等傅仪生回信再说吧。”
庞慧的心头一跳,她说的这么笃定,难道傅仪生看见她写得那些内容真的会动容?
想到这里,庞慧的心都滚烫了,目光灼灼如星,一扫刚才那副恹恹的病相,连面庞都明艳了不少。
苏卿见事情了结也不欲在庞家多呆,起身离开了,好在庞慧也不是热情好客的主儿,见她要告辞也只是让佳信把人送出去,就没了下文。
佳音一回屋子,就看见庞慧一脸精神的坐在屋中喝茶,她大为讶异,“姑娘瞧着精神好多了呢,头是不是不疼了?”
庞慧只觉得心头的忧思散了不少,见佳音疑惑,也笑着说道:“嗯,没事了,那药也不用往我这送了,恁的苦涩,太难喝了。”
佳音一脸惊奇,这苏姑娘好生厉害,才跟姑娘聊了一会儿就有这么大效果,她可比那大夫还要神奇。
“姑娘,瞧着你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在马车里,瑶光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苏卿,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我哪有那么娇弱,说病就病你当我是纸糊的不成?”苏卿支着下巴,淡淡的道。
瑶光还是有些不放心,“那我们快点回去吧,在外面吹风……”
“可是苏姑娘的马车?苏姑娘可在?”外边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苏卿一怔,让李叔把马车停下,她随手就撩开帘子,看着面前这个清秀的男人,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是贺敏哥哥的随侍?”
如帜点点头,说道:“少爷让我请姑娘到八方酒楼一聚……”
听他一说,苏卿立刻把头一抬,果然见对面酒楼的二楼处,有一扇开着的窗户,站在窗前那个笑意吟吟的男人,可不就是贺敏吗?
这么多天,终于有消息了。
苏卿朝她一笑,贺敏则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一脸温柔。
“那就有劳小哥了。”
如帜点点头,苏卿下了马车,让李叔在这里候一会儿,领着瑶光进了八方酒楼。
如帜领着苏卿进了一间别致的雅间,说道:“少爷在另一处雅间宴客,估计还有一会儿才能抽开身,劳烦苏姑娘在这里等一等,少爷随后就到。”说完,如帜朝她一点头就转身走了。
苏卿淡淡一笑,这个如帜,板眼板脸的,严肃得不行,真不像一般的小厮。
贺敏确实没让苏卿久等,苏卿约莫只坐了半刻钟,他就到了,随着他推开门的一瞬间,外边还能传来几声热闹的喧嚣声,苏卿抬眼一瞧,看来是他宴请的客人离开了。
贺敏一进雅间就朝跟进来的如帜摆了摆手,苏卿想到估计是雾尖的事成了,也朝瑶光使了个眼色,瑶光想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不好,可贺敏的眼神往她身上一扫,她立即僵了僵,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连忙起身一福,走了出去。
贺敏今天着重紫色杏林春燕纹样直裰,腰系五彩金珠穗丝绦,华美贵奢,富贵逼人,连苏卿都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真的适合金玉妆点,也只有他能穿出这种奢华气,而不是像暴发户一样的尽显庸俗。
贺敏松了松衣襟,笑道:“怎么,被你怀岚哥哥迷住了?”
苏卿淡淡一笑,见他脸色嫣红,便知道他是喝了酒,遂低头沏了杯浓茶递给他,“怀岚哥哥气质独特,是世上绝无仅有之人。”
贺敏心头一动,他听过千千万万的称赞,却从未有人跟他说,这世上只有他是特别的,他哈哈一笑,精致瑰丽的脸庞绚美若魅,他不禁抬手抚上她粉嫩的脸庞,笑道:“卿卿此言,甚得我心,甚合我意,真是叫人爱怜不能啊。”
苏卿一笑,拉下了他的手,问道:“怀岚哥哥叫我来,是有好消息要跟我说吗?”
贺敏则趁机握住了她的手,用温热的掌心不住的摩挲那股柔软的冰凉,抬眸笑道:“你这个贪财精,那点银两就比我重要?嗯?”
这话带着浓浓的宠溺,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酸味。
苏卿嘴角一抽,心道银子确实比你重要多了,脸上却不好意思的笑笑,“世人皆俗,我也只是其中一个,只是我比较直白罢了。”
贺敏闻言又笑了笑,苏卿则顺势抽回了手,贺敏看见她的小动作,笑道:“这银子可在我手里哦,你若是不要,我可收回了。”
苏卿一怔,立即想到了这人恁的会耍情调,难道他早就猜到她不会任由他揩油,所以把藏宝图画在他手上了?
苏卿暗自咬牙,怒骂这人真是风流得没救了,拐弯抹角就是为了从她身上占便宜,真是可恨可恼。
可那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能这样就让贺敏吞了,这点银子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对她家来说却是金山一角,她就算再恼也不能跟银子置气。
贺敏看着她纠结的小脸,不但不气还心情大好,那双骨节修长,白皙温润的手还在她面前晃了又晃,苏卿觉得那就是一堆白花花的银子,都送到她跟前儿来了,万万没有没有让它溜走的理,立即伸手就抓了下来。
贺敏察觉到她的主动,嘴角的笑容更是灿烂,这个小女人啊,真是娇娇嫩嫩可爱得不行呢。
苏卿摊开他的掌心,贺敏的手修长却不柔弱,白皙却不像女人的手那样娇嫩,是一双漂亮却暗含坚韧的手,这人越是深究,就越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苏卿不敢将脸上的疑惑表现得太明显,专心低头研究起来,他的手心有两道横向的掌纹,一边向左一边向右,苏卿朝两边看了看,左边是一处放置着琳琅满目的金贵瓷器多宝格,右边是一副海棠春睡图,跟右边相比,左边藏着银子的可能确实比较大。
贺敏见她一直看向左边,眉头挑了挑。
苏卿起身,却直接朝右边走去。
她走到那副海棠春睡图面前,一把揭开了画,果然看见画的卷轴下放着一个用红绳系着的纸卷,随着她掀开的动作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卿一笑,弯腰捡了起来,抽开红绳的系带,缓缓张开。
她看了看,竟是五千两的银票十三张,和一张……地契?
贺敏饮了一口茶,说道:“你开口要三成雾尖也是想趁涨价的时候卖出去吧,这银子是我按照雾尖的涨势给你折算的银子,而那房子是我存放给你家雾尖的地方,那个数量你家应该吃得下,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你该知道吧?”
苏卿开口要那么多雾尖,按照她家的铺子的情况来看根本吃不下,她也是想暗中卖掉一部分的,没想到贺敏的心思好生剔透,竟连这个也想到了,还帮她折算成了现银,省了她到处奔波的麻烦,苏卿以前就算对这个风流公子再有成见都好,此刻都不免要对他感激起来。
贺敏见她不言语,以为她怪了他自作主张,不由嗔道:“真是个贪财的小妮子,放心,这价若是低了,少补多不退……”
“不是,我是有些意外,怀岚哥哥帮我省了好些力气。”苏卿摇摇头,粉嫩粉嫩的脸上写满感激之色。
贺敏一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藏在了画的后面?”多宝格那么多瓷瓶,她怎么不怀疑那里?
“银票和地契都是轻巧之物,随便放哪里都可以,多宝格的可能性虽然大,但是目标太多,肯定会找得焦头烂额,你应该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才对。”
贺敏哈哈一笑,苏卿说的很对,他这个人怕麻烦,把东西藏在画的后头也只是想逗逗她而已,让她东翻西找急得满头大汗可不是他的本意,片刻后,他止住了笑,说道:“那我帮了你这么多忙,你该怎么答谢我啊?”
苏卿早就知道他会用这一招,于是一脸自信的笑道:“以贺家的名义购进雾尖分给我的三成就几近四万两,其余的有多少盈利也不用我说了,这样一笔只赚不赔的生意,以怀岚哥哥的睿智怎么可能不来分一杯羹,这次怀岚哥哥的盈利就当是我的谢礼了。”
贺敏无奈一笑,“你这丫头,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反倒用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作为答谢我的报酬,哪有这样道理。”
“既然你出了力我出了计,这笔买卖咱们只能算是合作关系,且你还占了大份的利,应该是你来感谢我才对。”
贺敏哑然失笑,嘴里啧啧的感叹着,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说道:“你这妮子好利的一张嘴,好灵活的脑袋,真是叫人不爱都不行。”
他目光炙热的看着娇娆的苏卿,一开始只是单纯捏着她软软嫩嫩的脸也变成轻抚,大拇指不住的在她粉嫩的嘴角摩挲着,那神情就像一只饿狼正垂涎着一块鲜嫩欲滴的肥肉。
苏卿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容貌给别人带来的影响,可是她太容易忘形了,这样轻松的气氛让她误以为她遮掩得很成功,却忘记了妖孽就是妖孽,就算变成一个无盐丑妇,内里的妖娆气质也不会改变,就像一道诱人的食物,即便它卖相丑陋,也抵挡不住被香味吸引而来的人。
贺敏紧贴着手上的肌肤,滑腻如缎,冰凉似玉,几乎叫他爱不释手,他一脸感叹的道:“我真是要感谢苏伯父,若没有他们,也不会有我软软嫩嫩,妖娆惑人的卿卿。”
苏卿用了些力气才拿下在她作怪的手,勉强笑道:“我爹没有把我生成丑八怪,我也很是感激。”
她心里却道,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平凡一些,起码让她摘掉妖孽这个光环,让她的生活能朴实无华一些,便是丑一点也没关系。
贺敏从来都不是个会强人所难的人,见苏卿明显的排斥,他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眼里的兴趣却越发大了些,苏卿见他松手,连忙开口道:“我出来也有一会儿了,今天多谢怀岚哥哥的款待,我就先告辞了。”
贺敏回到桌前喝了一口茶,缓解了喉中的燥热,见她要走,也不强留,只是他忽然想起一事,便开口道:“听说你的未婚夫婿住在苏家?”
苏卿知道这些事情根本瞒不过他们,即点了点头,见状他眉头一挑,笑容有些讥笑之意,踱了两步到她面前,低头看着面前这个才到他肩膀的人儿,说道:“那样的人,怎配为你夫婿,你大可不用理他,也万不可亲近他,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苏卿被他话里的霸道怔了一怔,随即撩了撩鬓角的发丝,没有说太多,只乖巧的应了声好。
贺敏颇为满意,摸了摸她光可鉴人的墨发,“真是听话,去吧。”
苏卿微颔首,朝他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雅间,只是当她出了门,即将把门关上的时候,里边传出了一声轻飘飘的话,“苏伯父把娇滴滴的女儿许配给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真是不会做生意呢……”
她微微一怔,低下头把门轻轻合上,贺敏这话,好像意有所指似的。
苏卿摸了摸袖中放着的五万五千两银票和地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到隔壁的雅间接走了瑶光后,苏卿按着地契上的地址,让李叔驾车去了一趟,让瑶光在马车里等着,她则是进了屋子,亲眼看到了一批数目可观的雾尖之后,苏卿的心放下来了。
回到粉墙灰瓦的苏宅,苏卿想起了她娘跟她偶尔说起的一番话,说她爹近来是越来越荒唐了,家里的生意不去做,反而时常跟苏璨混在一起吟诗作词,那话里隐隐对苏璨有了排斥之感,她似乎认为,她爹的这番变化完全是因为苏璨导致的。
苏卿想到这,脚步一停,转身朝府里一处精致不俗的花亭而去,听丫鬟说这处花亭颇得苏璨喜爱,平日里经常能看见他的身影在那里出现,如果他在,她爹多半也在那儿。
果不其然,苏卿经过一处长廊,就从漏窗那看见了不远处的苏璨,旁边那个抚掌大笑的可不就是她爹吗?
随着苏卿的走进,苏璨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先是一怔,随即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苏卿见了,心里颇为欣慰,看来他在苏家过的确实不错,才几日没见,不仅精神气好了不少,连眉眼间的忧愁都淡了。
苏卿刚想走过去,就看见了一旁的海棠树下,脸色十分难看的刘氏。
刘氏看见女儿,把脸上的怒意收了一收,扬声笑道:“卿卿来了,是来看你爹的吗?也是,你爹以前生意忙,三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