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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穿成炮灰明星后我爆红了-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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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那个眼神的情绪传达,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比前两次的试拍都要好得多。
  “是纪厘把他带入戏了。”秦栎盯着监视器里右下角的纪厘,语气不自觉的上扬。
  合作搭戏也好,戏外观摩也罢,对方每回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青年的演技,远比他想象得还要精湛细腻。
  这回和同龄人搭戏,纪厘是最明白角色定位的那一个人。
  三人群戏时,即便他安静着不说话,但只要镜头扫过眼神,那释放出的气场依然宣示了自己的存在感。
  不多不少,恰如其分。
  后来,三人群戏变成了两人的对手戏,纪厘一改之前的演戏状态。
  他全然把封程这位男主放在了主导位置,而把自己放在了次要的辅助位上。
  演技状态收而内敛。
  不仅没有喧宾夺主,而且在情节的关键点位,还能轻易传递出自己想要的情感、带动后者入戏。
  王嶂的导演功力还是有的,他略微回味,就品出了纪厘在这场戏里的微妙平衡感。
  他大呼惊喜,对秦栎由衷感叹,“我看这个娱乐圈,终于要出现第二个你了。”
  “不。”秦栎小幅度地摇头,语气淡而愉悦,“是这个娱乐圈,出现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纪厘。”
  ※※※※※※※※※※※※※※※※※※※※
  #没错!我们叽哩就是独一无二的宝贝!(栎哥:我的宝贝~


第36章
  因为夜戏的重要程度;剧组特意将晚餐时间提早到了五点。晚餐一结束,全体就陷在了紧张而忙碌的筹备过程中。
  纪厘坐在休息室内,神情严肃地盯着剧本上的内容。
  开拍第一天;上来就是角色重场戏;说自己没有压力是假的。
  这幕大戏的剧情很沉重——
  向随安其实生活在一个再婚家庭,当年,向母带着年仅十岁的他嫁给了现任丈夫。
  继父的外表上是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人;戴着一副方框眼镜;在外头遇到人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模样。
  当初,向母就是看中了他的随和;才答应嫁给他。
  结果好景不长;继父在婚后失去工作,事业受挫的他不思进取;成了一个彻头彻底的酒鬼。
  不仅爱喝,还喝得很凶,向母几番苦口婆心的规劝都被他当成了耳旁风;一次酒后;他失控动手打了向母和向随安。
  而这;就是母子两人厄运的开端。
  这八年来,继父变本加厉;家暴的倾向越来越严重;向母从一开始的反抗、挣扎,到中途的逃跑、求饶,再到最后的麻痹、绝望。
  街坊邻里都知道这事,可他们身为外人;劝得了一次两次;也劝不了百次千次。
  高三开学的这个傍晚;向随安刚回到家中,就看见熟悉而麻木的一幕——继父用细绳像捆牲畜一样得绑着向母,手里拿着一根皮带发狠地抽着她。
  …
  这场戏,自然要拍向氏母子的反应,而它最难的点在于,纪厘要演绎两条时间线上的同一个人物。
  第一个时间线,是还没有经历过轮回的向随安。
  第二个时间线,是已经经历过无数相同轮回的向随安。
  既要符合角色的性格,又要演绎出完全不同的心境,难度可想而知。
  敲门声响起。
  包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说,“纪哥,王导喊你过去试戏了。”
  他知道纪厘独自待在休息室里酝酿情绪,这会儿生怕影响了他默戏时的沉浸状态。
  纪厘放下满目笔记的剧本,平静地走了出去。
  戏早已经放在心中,用不着多此一举地拿着剧本。
  沿河的民房里,剧组已经将‘家暴’现场布置妥当。
  饰演向母的演员曾是百像奖的影后宋星沉,这回她是收到秦栎的邀请,才赶来特别出演的。
  秦栎的想法很明确。
  既然已经看准了这个项目,那就得当成重要电影来做,多请一些老戏骨客串,后期的宣传造势就能多出一个噱头。
  纪厘在郁赋雅的带领下,规规矩矩地冲沙发上的她打了声招呼,“宋老师你好,我是向随安的扮演者,纪厘。”
  “安安,吃过饭了吗?”宋星沉笑着,直接喊上了戏中的称呼。
  老牌演员的出彩点就在这儿,只要接下剧本,戏外即戏内。
  纪厘惊讶了一瞬,随即就绽开一个属于‘向随安’的内敛而乖巧的笑意,“吃过了。”
  宋星沉浅浅一笑,显然对这位从容又好看的年轻晚辈很有好感。
  秦栎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短暂一扬。
  其实,他请宋星沉是有私心的。
  对方是公认的实力派影后,出道至今的演技作品都大受好评,特别是在中青年一代,对她的认可度很高。
  当初有过一项调查,只要是宋星沉出演的电影,有百分之九十的受众都表示自己会前往影院观看。
  这回纪厘和宋星沉一起搭戏,只要他像以往那样发挥稳定,想来在电影上映后,能顺着后者的威名收获一波肯定。
  秦栎在以自己的方式给青年暗中铺路,至于能不能走得通,还是得看后者自己的发挥。
  为了配合剧情,宋星沉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画上了很多淤青、红痕,额头上还有一道绽裂的长条血洞,十分逼真。
  饰演继父的是老戏骨魏国夫,他一出现在拍摄片场,包子就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
  “纪哥,魏老师当年演过一部都市剧,他的家暴男可是深入人心的。”包子压低声音说,“我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个角色了。”
  有些演员,单凭一个角色就能让观众记很长时间。
  魏国夫本人的性子其实很好相处,他一进来就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
  王嶂见现场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好了,差不多可以走戏了。”
  戏中的‘一家三口’快速进入角色状态。
  毋庸置疑,这场戏的侧重点在于纪厘饰演的向随安。
  王嶂和摄制团队研究过后,打算采用一镜到底的拍摄模式,而且没有固定点的换机位,也就是说演员全程不能出错,否则就要全部推翻重来。
  戏份的演绎原本难,又采用了这难上加难的拍摄模式,对纪厘的考验更上了一层。
  众人反反复复走了好几遍戏,才确认了每一个机位该有的细节状态。
  临近开拍前,纪厘主动走到魏国夫的身侧,有些不好意思地要求,“魏老师,等一会儿正式拍摄,你拿皮带抽我的那段,力气可以再放一点,镜头呈现出来应该会更逼真。”
  魏国夫惊讶地听完这话,反问,“你确定?这皮带必须收着点力气,要不然抽下去真的会疼。”
  纪厘颔首,坚持自己的想法,“你放心,我年轻受得住。演员嘛,为了电影效果,适当牺牲一点也是应该的。”
  魏国夫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低笑着应下。
  纪厘得到他的答复,礼貌地朝他点头示意,这才快步走到门口准备去了。
  魏国夫盯着他的背影,心底闪过一丝赞誉——
  这年头难得还有小年轻不怕吃苦,就是不知道等一会儿的正式拍摄,他还能不能演出这股劲?
  纪厘在小巷内站定,正前方就是移动的主机位。他闭着眼睛,抛去脑海中的所有杂念,默默等待着开机声。
  大约过了三十秒后,打板声响起。
  纪厘睁开双眸,面色淡然地朝着家中走去。
  他刚抵达家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了压抑的呜咽声,男人怒骂混杂着一阵阵的抽打声,听得人心头直跳。
  纪厘微微上扬的唇顷刻绷成一条直线,他用力地抓住书包背带,指关节清晰可见泛白的痕迹。
  ——上周末不是才刚闹过吗?为什么又开始了?
  纪厘胸口微微起伏了一瞬,快步走了进去,“妈,李叔,我回来了。”
  推门声用力而至,出口的话却低到了尘埃里。
  纪厘目光微微下垂,扫见了满地狼藉,餐桌已经被掀翻了,所有的汤、菜散落一地。
  女人的手脚被细绳粗鲁地绑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是皮带抽伤的痕迹,最严重的是她的额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纪厘静静地站在原地,只要细看镜头,就能察觉到他悄然绷紧的下颚线条,显然是压抑又隐忍到了极致。
  随着他的到来,屋内残酷的空气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画面一转,面红耳赤的继父把皮带丢在向母的身上,醉醺醺地坐倒在沙发上大喘粗气。
  宋星沉饰演的向母艰难抬头,露出那张被血色浸染的、痛苦的脸。
  她颤巍巍地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安,妈没事,你、你先进屋。”
  锁上门,关上窗,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
  向随安听见这熟悉的开场白,呼吸一凝。
  “安安……”向母的声音无比虚弱,暗含着难以言状的急促,“你乖,听话。”
  他们都知道,男人新一轮的暴打很快就要开始了。
  一个人挨打,好过两个人一起受伤。
  一个连自己都保不全的母亲,在用她最卑微的方式,守着她的孩子。
  向随安对上向母那恳求的眼神,眼中的雾气一晃而过,刚抬出去的脚尖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
  他机械般地侧身,僵硬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门,上锁,关窗。
  一系列的动作,按照向母希望的那样,标准地如同行尸走肉。
  屋外,男人又一轮的打骂声响起。
  向母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很轻微,那是她死命咬着毛巾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就是为了不让邻居听到动静、跑来劝架。
  因为在邻居‘虽善意但短暂’的劝架后,他们母子将要面对的是更痛苦的黑夜。
  向随安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地拿出自己的试题卷,用掌心一下又一下地压着翘起的页面。
  掌心压擦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脆弱的纸面骤然撕裂。
  ——啪嗒。
  整洁的试题卷上,突然绽开一大滴眼泪,晕开了那本就粗糙的印刷字体。
  镜头缓缓上摇,定格在了那双忍得通红的双眼。
  泪水积蓄在纪厘的眼眶内,晦暗的眸光里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他牙齿抵在拳关节上死死着,浑身颤抖着厉害——
  有没有人能帮帮他们?!
  有没有人能看到他们的绝望?!
  邻居也好,警察也罢,从来都没有人能救他们。
  他们反抗过,得到了是更惨痛的暴打,他们逃跑过,可男人就像个鬼影出现,分分钟把他们拉回地狱。
  熬到现在,仿佛连死都成了奢望。
  …
  镜头前,青年痛彻心扉的无声呐喊,透过监视器的屏幕共鸣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让所有人无视了周围环境,跟着他一起揪心。
  封程和卫莱面面相觑,完全被青年的演技震撼在原地。
  强!
  实在是太强了!
  明明没有一句台词,但纪厘就是能自己的方式,将人物内心刻画得淋漓尽致。
  拍摄还在继续——
  宋星沉和魏国夫两个老牌戏骨在一块搭戏,营造出的张力十足。
  面目可憎的男人和哀声求饶的女人,一强一弱的残酷画面,直直冲击了围观者的道德底线。
  要不是都知道在演戏,这会儿恐怕就有人要冲上去暴打渣男了。
  正想着,房间门就哐当被人撞开。
  纪厘扮演的向随安忍无可忍地冲回了客厅,他拼尽全力将男人推开,彻声嘶吼,“滚开!你别碰我妈!”
  继父摔在了满是汤水菜渣的地面,他懵了几秒才爬了起来,对着在费力解绳的少年怒不可遏地一踹。
  “妈的,小兔崽子!你还敢推我?”
  “你妈就是个贱人,你也是个贱命根子!都给我老子去死!”
  向随安的背部就被男人猛踹了一脚,额间的青筋因为剧烈的疼痛骤然浮现,他咬牙爬起来,用瘦弱的身躯迅速将向母护住。
  他仰头直视着可恨的继父,身子紧绷到发颤,像是个垂死保护自己珍贵之物的幼兽,“……我不准你打她!不准!”
  “不准打她?”
  男人将皮带头一圈又一圈地套在自己的手掌心、收拢,盯着少年的视线里含着滔天的杀意,“好啊!那我就先打死你!”
  魏国夫塑造的‘家暴渣男’形象太强了,强到哪怕只是演戏,都让人又怕又恨。
  现场的工作人员们被他的举止看得一颤,整颗心都悬在了纪厘的身上。
  挥舞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落了下来,听得人胆战心惊。
  纪厘咬牙死死撑着,不发出一丝一毫服软的痛呼声,护着母亲的手臂一点又一点地收紧力度。
  不可以!
  不可以伤害她!
  我死也不会让你再伤害她!
  宋星沉感受到青年传递而来的强烈感情,鼻尖弥上由心的酸楚。
  隐忍许久的向母终于崩溃出声,无力伸手哀求,“别打孩子,老李,我求你别打孩子……”
  “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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