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缠身我的腹黑鬼夫-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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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晓雅的惨呼这才后知后觉的响起,抱住我的人又是一扬手,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个圆形的物体就从我面前飞了过去,“咚”的一声扔在地上。
我恍恍惚惚好一阵,才稳住精神,扭头往那个东西飞出去的方向定睛一瞧,赫然发现是一颗圆滚滚的人头落在地面上。
但说是人头又不太一样,因为那颗头上长着的不是人脸,而是黑羽覆盖,长着一个硬邦邦鸟喙的乌鸦脸!
而再往前看去,万晓雅正抱着自己的一侧身子惨嚎,那条伤了我的肩膀还拖拉着我的胳膊,竟然齐根断裂了,露出碗大般的创口,从里面留着浓稠的黑血。
“你没事吧?”一个略带关心,语气清清淡淡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
我这才傻呆呆的往上仰头,去看那个救了我的“救命恩人”。
而这么一看,我先是一愣,然后紧接着的反应竟是忽的一下脸红了。
救了我,此时还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可不就是那个我跟他做了半个多月春梦的男人吗!
一看到他的脸我就想起那些荒唐的梦境,连在他怀里都觉得有些待不住了,开始微微挣扎起来。
“别动。”那个男人见状皱着眉,制止了我。
然后眼光像是落到了我肩膀上的伤口处,眼眶中那团青火就猛地暗沉了一下。
他的手伸出来像是想要碰触我的伤口,但到了近前却又迟疑着收了回去。
“我来晚了。”他轻叹着说了一句,随后将我从他的怀里扶了起来,对我说道。
“跟我回家,我来给你疗伤。”
第65章 上药包扎
我听这个男人说的话,眼珠子都快鼓了出来,一张脸感觉都要红得滴血了。
他说什么?
让我跟他回家?
跟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我做了半个多月春梦的男人去他的……家?
我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他刚把我扶起来,我就差点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最后还是让对方眼疾手快的抱住了我。
他有些纳闷的眼神冲我投来,我轻轻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一张脸还是烧得厉害,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去推他的怀抱,让他放开我。
但是这股力道在手掌触及那个宽阔的胸膛的时候,我心里又是一哽,手掌有些不敢碰,力道顿时消了大半。
比起推人离开,反倒更像是欲迎还拒一样。
顾书薇,你出息点。
我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那个男人沉默了会,突然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让我心脏跟着高高一跳,落下来的时候砸的我心慌气乱。
随后我就觉得腰间一松,竟然是对方主动放开了我。
男人的气息离我远去,我怔忪了一下,心里居然有些微的不舍,一时之间觉得整个人空空落落的,待在原地缓了一会才缓过神来。
而刚刚回神,眼前出现的一只修长的手就又让我失神了。
“走吧。”那个男人就这么向我伸出了手,说道。
现在就走吗?
我的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那万晓雅……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现在所面对的状况,但我转头一望又大吃一惊。
之前还在哀嚎的万晓雅早就没了声息,地上只剩一个黑黝黝的枯骨残骸散落在那里,一些骨头上还燃烧着一簇簇青色火焰,还没有彻底熄灭。
我哑然,让我难以应付的万晓雅竟然就这么顷刻间,连点征兆就没有的魂飞魄散了。
我被震住了,连那个男人已经过来牵起我的手都没有阻止,半恍惚的就被他这么拉着,一路走出了这间残破的店铺。
一出门,我回头看去,发现果然整间店面都截然一变,锈死的招牌,污迹斑斑的大门,还有快腐烂了的墙壁支柱……
虽然有所准备,但这和之前反差太大的景象,还是震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这还没完,再回过头看向前方,我就变得更加目瞪口呆了。
小巷已经消失不见,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荒原。
漆黑的天色没有星星,只有一轮血红血红的月亮,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而荒原上并不是一马平川,而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沟壑,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或隆起一个土包或陷出一个深坑。
有着奇怪颜色的紫黑色野草到处都是,一片疯长,甚至都有人的小腿肚那么长。
在草叶缠绕处,往往都能看到几个中空的骷髅头或者断裂的骸骨,吞没在草丛中时隐时现。
这种景象,和冉萱跟我描诉的何其相似!
牵着我手的男人像是感觉到了我的震惊,回过头来看着我:“不要在意,牵着我的手,不会迷路的。”
他这句话让我有些想笑,感觉他像是把我当成了第一次出门的小孩子一样。
但是想归这么想,心头却真的因为他的安慰而涌过一阵热流,升起暖意和安心。
我顺从的点点头,就跟着那个男人往前走。
周围的景色几乎千篇一律,我们顶着头顶那轮血月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眼前的地平线上,冒出一个古典的建筑物来。
在这几乎除了深坑和矮土包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的荒原上,那一栋小小的宅院看起来十分的显眼突出,平添了几分高大神秘出来。
而那个男人,更是毫不犹豫地就拉着我,往那栋宅院的大门方向走去。
“那里就是你的家?”见此,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了对方。
那栋宅院出现在这种地方本身就够显眼的了,尤其是它看起来跟正常的古典建筑还有些不太一样。
我对古建筑没啥研究,但也能看出来这个院子的布局光从外面看就很不协调,就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感觉十分的突兀。
盯着瞅了半天,直到来到大门前,我才醒悟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协调,这个院子,竟然不是一个整体,而更像是从某个建筑群中单独被提出来的个体。
院门不是那种正常的朱漆大门,而是黑色的单扇小门。
推开院门走进院子里,入眼的也只不过是两三间厢房排在一起,没有什么回廊走道,更不用提什么园林布景。
我转头看着那个男人,却见他的脸上浮出一抹眷恋的神情,随即又像是我的错觉一样消失不见。
“是,这里就是我的……”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们的家。”
他这句话暗含之意太过明显,让我直接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扭头躲开他的视线,心里还在不断地猜测着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竟然都忘记了去反驳,就像是默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样。
然后他也始终没松开我的手,就这么一路带着我往正对面的主屋走去。
推开房门进入厢房,我脸红心跳的粗粗望了一眼,第一眼扫过去,我没反应。但是等我收回目光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扫去第二眼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如遭雷击般的僵在原地。
这间厢房……这间厢房……不就是我梦中梦到的那一间吗?
无论是四周的摆设,还是最里边那张精美的牙床,就连床上铺着的床单被褥,花纹颜色都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一发现这个事实,我的脑子里那些荒唐的梦境内容就全都疯狂的挤入我的脑海,像走马灯一样的一格一格的回放起来。
目光每流转到一件熟悉的摆设上,都会对应着浮现出我在梦中相应的情态……
我感觉到都快无法呼吸了,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我,站在这个空间中,我都窘得恨不得找挑地缝转进去,就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拉着我的男人察觉到了我的身体反应,扭过头来看着我,表情像是不解,一会又转化为释然。
“你的伤口疼吧。坐到床上去,我给你包扎。”他淡淡地说。
去、去床上?
我混沌的脑子略过整句话,就捕捉到了这一个单词,顿时惊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不,不要……”我结结巴巴地反对着。
男人看我的神情很奇怪:“你不上床我怎么给你上药?”
“那我不上药了!”我脱口而出。
男人的脸色猛地一板:“你不上药难道要放任伤口恶化吗?鬼物的身上可全都带着阴毒的,不化解你的伤口过多久都不会好转!”
说完,他也不再管我的意见了,直接上来蛮横地向我伸出手,打横一揽,我就感觉眼前的景色突然旋转,再定格下来的时候,竟然被对方一把抱了起来。
“啊!”我惊得身体一弹,对方却直接把我摁了回去,然后大踏步的来到床边。
我以为自己会被他直接摔在床上,本能地紧闭上了眼睛等着落下。
却没成想身下传来轻轻落地的触感,柔软的布料包裹了我的背部,我怔忪了一下睁开眼睛,看见男人弯着腰,无比珍重地将我放到了床上。
他的这种神情和举动,太过深情,从来没体会过这种被男人呵护的感觉,瞬间让我安静了下来。
我呆呆地看着他放下我,然后直起腰,左手两指合拢,其余握起。就那么随意的在半空中一划,一道青色的火线忽的出现,他把手伸进那条火线中,胳膊直接就在其中消失不见。
等到再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他又低头看向我,说道:“把上衣脱了。”
“哦。”我还是呆呆地应着,手脚笨拙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刚在床上放好,就听见上头传来他的声音:“不只是外套,里面的也脱掉。”
“啊?”我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一把捂住自己的衣领。
因为天气还不算太冷,所以我今天穿的衣服,除了那一件外套,里面就只剩一件薄毛衣,再里面……那可就是内衣了啊!
那跟脱光了有什么区别?
我涨红了脸,就那么僵在原地不动弹了。
男人等了我一会,见我不动,有些纳闷地问我:“你又怎么了?”
“我……”我抓着自己的衣领,支支吾吾的,声音低若蚊蝇,“我就……这一件……”
男人笑了一下,亏我这么低的声音他还能听得一清二楚:“就是要让你全脱,不然怎么给你上药包扎?”
我吓了一跳,差点都没从床上蹦起来,语无伦次地叫着:“你……我……男女授受不亲!”
男人半点不为所动,语气轻飘飘的:“我又不是要非礼你,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你不把衣服脱下来要怎么上?伤患和大夫之间可没什么男女之别。”
“再说,”那个男人歪头想了想,然后突然低声笑了一下,暧昧的凑近我的身前,在我僵硬的耳边轻轻吐出一句,“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
轰的一声,这句话就跟炸弹一样,在我的脑海中将我所有的思维能力,都炸成了烟花。
第66章 炼校为蛊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呢!”
我色厉内荏地冲着他喊,直接向后一仰头想要离他的脸远一点,差点没栽倒在床铺上。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心里却在惊疑不定。
他这句话,成功的让我又想起了那些荒唐的梦境,联系他所说的……
“难、难道都是真的……真的是你?”我脸色大变,质问道。
“你说什么?”
他反问我,顿时让我不知道怎么表述好了。
“就是……在这个房间……我跟你在床上……”我支支吾吾,脸上臊得不行,急个够呛都说不清自己的意思。
心里就开始对他有些埋怨,觉得他或许就是看准了我一个女孩子难以启齿这种事情,所以才明知故问。
我开不了口,他等着我回答,一时之间厢房内就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我怀疑是不是此时往地上扔根针都能听见它的声音。
半晌,那个男人才缓缓叹了口气。
“你脱吧,我不看你。”他说,就像变戏法一样,他眼眶中的那两团青火竟然真的忽的熄灭了,就像是人闭上了眼睛一样。
“这样总可以了吧?”他问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了青色火焰的眼眶,只剩两个黑黝黝的窟窿,看上去竟有些渗人,让我不自在的挪开了眼。
“为什么你没有眼睛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头没脑的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话刚出口,我就感到后悔了,尤其是听到对方的回答以后。
“因为被人挖掉了。”他平静地回答我,语气风轻云淡,就像是在回答我“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感觉,波澜不惊。
我却说不出话来了,心中莫名的觉得一阵刺痛,懊恼的都想敲死我自己了。
这下子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连接着去问“是谁干的?”都不敢。
看了看他的眼眶,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薄毛衣,咬了咬牙就猛地一闭眼,一把就将它从身上脱了下来。
甚至还因为用力过猛,扯动了伤口,疼得我倒吸冷气。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