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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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那少年气得跳脚,直接引灵缠刀,大喝一声!
“久久!”
旁边那青年一把按住他,皱眉:“你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了么!”
“师兄!是他们拦着我们的!”少年怒气冲冲,“浪费我们时间!”
“是你任『性』!”那青年毫不客气道,“再耽误下去,舒师兄就死定了!还不退下!”
那少年狠狠一咬牙。
林苏瓷手中的符箓还牢牢对着那少年,肩膀绕着御灵,忽上忽下,监视着那满身战意的少年。
“我知道了……”那少年忍耐着,攥紧了刀,死死盯着林苏瓷,一字一句道,“让我先,我要——救人。”
救人?
林苏瓷眨了眨眼,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再慢吞吞转移到另外两个人身上。
不会……就这么巧吧?
白晴空在紫金琉收获的第一个挚友——舒长亦。
他体质敏感,一接触竹摧草,煞气高于百倍涌来,直接让他重伤外显,昏『迷』不醒。
木系灵泉,也是他家师弟们为了救他,减轻煞气的存在。
这本该是一天以后发生的事才对,怎么就提前了?
林苏瓷看着这主线剧情,有些茫然。
“没听见我们要救人么!还不让开!”那少年犹如炮仗,根本按不下『性』子,再度嚷了起来。
林苏瓷嘴角一扬:“听见了啊。”
“听见了还不滚!!!”
“……滚?”林苏瓷掏了掏耳朵,风轻云淡,“小朋友,你是不是搞错了情况。”
“现在,是你有求于人。”
那少年一把攥着刀直接就冲了上来。
林苏瓷早有准备,一步退让,手中符箓接连抛出,三张分向而立,灵光一闪,被围在其中的少年直接被三张符箓‘啪’的一声压倒在地。
林苏瓷笑眯眯蹲下,拿狗尾巴草挑了挑那少年的下巴,慢悠悠道:“来,说声我错了,请好心肠的林哥哥高抬贵手。”
那少年眼睛里冒着熊熊烈火:“……你找死!”
林苏瓷锲而不舍:“换一句,来说‘我以示歉意,愿为林哥哥鞍前马后效劳’。”
“滚!!!”
“哎……你不是要救人么,这么耽误下去,你师兄怎么办?”林苏瓷脸上写满了担忧,“若是我师兄出事了,我可不敢这么耽误他的救命时间啊。”
那愤怒的少年一僵。
“我……”
少年不情不愿道:“我……我愿……道歉。林……高抬贵手!”
林苏瓷起身,笑眯眯:“不是林,是林哥哥,或者好哥哥。”
“林……”
“林哥哥。”
林苏瓷含笑颔首:“对对对……啊哎?”
他笑容一僵,陷入诡异的沉默。
半响,他慢吞吞回头。
一袭黑衣的宴柏深手中拿着一个水囊,正靠着树,静默的看着他。宴柏深身后,回琏他们捂着嘴,偷偷耸肩笑。
“林……哥哥?”
宴柏深的语调平平,幽幽看着林苏瓷,嘴角似乎有一抹冷笑,隐隐可见一丝忍耐:“我只一时不在,你就又从哪弄来了个好弟弟?”
第28章
林苏瓷扔掉狗尾巴草; 擦擦手赶紧退后两步; 指着那被三章符箓压在地上不得动弹的少年,理直气壮道:“师兄!他欺负我!我教训他来着!”
宴柏深淡淡看了他一眼; 目光落在了那几个陌生人身上。
他的出现,让对面那两个青年精神一绷,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他的身上。
秘境之中会压境; 任何人的实力都只会在筑基; 说来大家都相差无几; 然而,在这个人身上,他们隐隐感受到了一种类似威压的深不可测,第一时间作为一个修士的危机感侵染全身。
宴柏深并未多看他们一眼,只注意力放在林苏瓷身上。
顺势把锅甩回去的林苏瓷『摸』『摸』鼻尖; 眼珠一转; 委屈上了:“师兄师兄; 你都不知道,他刚刚多嚣张,我差点都受伤了。”
“不是你把我师弟压着打么?”对面的青年忍不住反驳。
眼下林苏瓷还抓着宴柏深能撒娇,他们师弟还在地上趴着起不来; 哪个欺负哪个呀。
“行了; 别扯这些了。”回琏手一抬,收起了林苏瓷甩出去的三张符箓。那少年咬着牙爬起来持刀; 被他师兄手忙脚『乱』抓回去死死按在怀中不得动弹了。“嚷嚷着要救人的是你们; 闹事的也是你们; 跟我们家小师弟可没有关系啊。”
那边钟离骸鸣已经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给宴柏深说了,一边说,一边朝林苏瓷努努嘴:“……三师兄让他来试试身手,是他自己要让人喊他哥哥的。”
林苏瓷一脸受伤:“小师兄你怎么能告阴状?!”
不等钟离骸鸣得意地笑,林苏瓷自言自语:“算了,反正你告状也没用,大师兄才不会当真。”
宴柏深面无表情把林苏瓷脸颊拧了一圈。
“哎哎哎?!!”林苏瓷被宴柏深突如其来这一下弄得有些懵,咕噜着腮帮子说话都说不清。
宴柏深怒其不争似的瞪了他一眼,松开手。
那边的青年按着脾气最不好的小少年,急急忙忙道:“我们当真是急着救人。这里的木系灵泉又驱煞之力,我家师兄不小心中煞,这会儿已经昏『迷』不醒了。我们等着木系灵泉救人的。久久失礼之处,我代师弟向诸位道歉。”
林苏瓷『揉』『揉』微红的腮帮子:“你们家这个师弟要好好教训,太任『性』了。不打不成才。”
宴柏深一挑眉,传音入密,语气甚是不愉:“你也一样。”
林苏瓷吐吐舌头,不敢在宴柏深面前浪了。
木系灵泉接起来花费的时间很长,那几个人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勉强把一个水囊的底子覆盖。
那三人已经急的冒汗,眼看着就想要把浪费时间的少年按着打一顿了。
林苏瓷想了想,凑到宴柏深跟前,低声道:“师兄,我们要不然就把灵泉给他们先凑着?”
林苏瓷他们三四个水囊接了好长时间,凑起来,基本能给他们灌上半壶。
救人救急,反正他们不急,让一让也无妨。
更何况,舒长亦啊,书里头可写了,光风霁月,是个难得的英俊儿郎。
“你看着办。”
宴柏深看不出来有什么意见。
“喂。”
林苏瓷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水囊:“你们等着救人,我们把这些先给你们用,怎么样?”
那为首的青年大喜:“当真?!”
“多谢多谢!万分多谢!”那青年紧皱的眉头一松,不断弯腰行礼,“若是抢得时间救我师兄一命,我故岳派必然记您一份人情。”
那少年脸烧呼呼的,接过救命的灵泉,终于低了头,认认真真道:“对不起,多谢。”
“不知贵派何处?”那青年问道。
林苏瓷还未开口,被回琏捂着嘴往后一推,而后轻描淡写道:“小门小派,不足挂齿。”
“那谢礼该是要有的。”那青年掏了掏身上,从戒子中取了一堆竹摧草,并一些高阶灵物皮『毛』,里头还混了几样子炼财,“身上并未带别的,就这些收获,还请笑纳。”
“等等……”回琏却好脾气道,“无需谢礼,几位还是快去救人的好。”
那三人推辞不过,最终只努力记下了他们几人的相貌,千恩万谢离开了。
林苏瓷看着人影消失,才捣了捣回琏:“三师兄,为什么不通禀师门?”
回琏哦了一声:“故岳派和咱们有点旧仇,若是说了他们只怕不肯收咱们给的灵泉。等他们救了人用了,这人情就欠下了。回头说不定能化解仇怨。”
林苏瓷诧异:“……有仇?”
他们家小门小派,还真的走哪儿都有仇?故岳派啊,那可是日后小白菜的一大助力,给白晴空做过跳板之后,一跃从三流仙门冲入一流的大门派。
“你别问了,都是旧事。”回琏不好说,匆匆把林苏瓷给宴柏深一推。
有点意思哦。
林苏瓷摩挲着下巴,倒是燃起了好奇之心。
木系灵泉接了满满三水囊,趁着几班倒的时候,他们把周围能狩猎的灵物和灵植搜刮干净,几乎盆满钵盈。
收集够了木系灵泉,他们一行离开了贫瘠的东处,向周围走,不处两个时辰,就碰上了别的队列。
或者说,撞。
前头蹲在地上采集灵植的钟离骸鸣一个没有注意,被人直接踩在背上,他受惊一站起来,那人直接后仰翻了过去,与身后的几人跌作一团。
“怎么回事?!”
那几个人灰头土脸不说,身上还多有血渍,破碎的符箓与残断的法器,跌跌撞撞倒在一起,站起来的力气几乎都没有。
林苏瓷从宴柏深身边跑上去去看热闹,一眼就看见那不远处的路上,扬起的灰尘中,一头凶兽疾驰而来。
地上那几个人,几乎都没有半分挣扎力气,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拼命喘着气。
“小心。”
宴柏深把林苏瓷往身后一拉,不太赞同看着兴奋的猫崽子。
回琏看了几眼,若有所思:“唔,怎么看着这么像薄猴熊?”
“小蓝,”回琏往小蓝身后一推,“去,值钱的玩意儿来了。”
小蓝直接把背上背着的长剑一抽,长剑化作巨剑,他举在手中,对回琏『露』出一个斗志满满的笑:“师兄放心!”
林苏瓷被宴柏深压着,不能在最前头去看,伸着脖子,只见小蓝巨剑当立,那路上冲来的凶兽,牢牢架在小蓝的剑上,发出狂怒一声咆哮。
钟离骸鸣趁机把地上的几个人拖到旁边草丛中,不由咋舌:“哇,伤得真重。”
“……救……命……”这几个人皆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其中一个少女死死揪着钟离骸鸣的手,气若游丝,“救我……”
“你撒手,我救救救!”钟离骸鸣从包里掏了些延缓的『药』丹,挨个儿喂了过去。
那边,小蓝已经与那头薄猴熊战成一团,巨剑与凶兽的咆哮混在一起。
“师兄!我撑不住了!”
小蓝身形越来越迟钝,与那头巨兽的对战中渐渐落了下风,不由呼喊着求助。
“咦?”
回琏抱着手臂打量了半天:“不该啊。”
林苏瓷看了半天,这才含蓄着指出:“三师兄,你再不去帮他,五师兄要被压成肉饼了。”
回琏慢吞吞掏出了符箓,摇头叹息:“一个小小的四阶妖兽都要我动手……”
有回琏的符箓,小蓝顿时减轻了不少压力,趁机飞快舞剑,将那凶兽牢牢压制住。
一刻钟后,小蓝把那头凶猛的巨兽用链锁捆了个结结实实,拖着嚎叫不止的凶兽回来。
他『摸』了一把汗,憨憨一笑:“这玩意儿真棘手。”
林苏瓷蹲在那儿,把凶兽打量了个遍,想了想,拽了拽宴柏深衣摆:“师兄师兄,四阶妖兽很厉害么,五师兄打不过。”
宴柏深目光落在那头嚎叫的凶兽身上,片刻,他移开目光,落到那几个呼吸已经匀称的人身上:“……按理,不厉害。”
林苏瓷又慢吞吞加了句:“那就是五师兄不厉害喽?”
小蓝擦擦汗也有些疑『惑』:“是我太弱?”
林苏瓷提醒道:“五师兄当然不弱,该是这头凶兽变强了才是。”
紫金琉内妖兽紊『乱』,境地压不住境界,吸食了那些修士灵气的妖兽纷纷获得实力,大胜从前。
这该是三天后的剧情,怎么也提前了?
林苏瓷还在纳闷儿,而其他人还未从他的话反应过来,宴柏深忽地一把捂着他的嘴,直接把人拖到后边林子里去了。
“呜呜呜?”
林苏瓷有些懵。
他反手抓着宴柏深的袖子,闹不明白怎么回事。
“柏深?”
林苏瓷好不容易把宴柏深的手挪开,眼睛里都起了雾,抬头茫然看着他:“你拖我过来作何?”
宴柏深定定看着他片刻,半响,低声道:“你知道什么也好,不知道什么也好,此地不比家里,人多口杂,需谨言慎行。”
林苏瓷心头一跳:“……师兄?”
宴柏深的目光很锐利,比起锐利,又像是洞察了一切的明智。
“无论何时,发生何事,你切记,不可出头。”
林苏瓷心跳砰砰,他咽了咽口水,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他紧紧抓着宴柏深的袖子,怔怔问:“……柏深,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柏深定定看着他,而后抬手轻飘飘在他后脑勺拍了拍:“我不管其他。只一点,你是我的猫,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