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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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柏深抬手想取法衣的动作一僵。
半响,他收回手,面无表情盯着林苏瓷片刻,第不知多少次,想敲开林苏瓷的猫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的什么。
最终,所有的选择权都被宴柏深剥夺。从林苏瓷需要练习符箓的纸笔朱砂,到他防御的法衣,甚至还有一些可以用来做抵御法器的发带腰链,宴柏深一次『性』给他配置齐全了。
林苏瓷全程只需要跟在宴柏深屁股后面,一会儿伸伸手,一会儿抬抬胳膊,从头到尾就被宴柏深全部打理完毕。
看铺的老人收取银钱时,林苏瓷亲眼看见宴柏深掏出了一堆灵石,他飞快数着,等那老人收取了全部的灵石,林苏瓷掰着手指头算清了。
他跟在宴柏深的身后出门,抿着唇有些沉默。
那些买的东西全部装进了宴柏深的芥子须弥戒中,丝毫看不出,刚刚在那个破败的小铺子里,他花了多少灵石。
林苏瓷回想起轻缶为钱差点出卖良心,再看看眼前这个为他抬手花了半个家当的大师兄,小猫崽耳朵蹭的竖起来,脑袋里闪过一个金灿灿的词。
什么叫饲主,这就是饲主大人啊!
跟着饲主有肉吃啊!
林苏瓷快步撵上宴柏深,双手一戳自己脸颊,咧嘴一笑伪造了一对小酒窝,故意眨着大大的眼睛,甜滋滋喊着:“柏深柏深,你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我无以为报,就让我……“
“闭嘴。”
饲主淡淡瞥了他一眼。
林苏瓷顿时收声。
好嘛,你有钱你最大。
安静不到一刻,林苏瓷又磨磨蹭蹭捣了捣宴柏深胳膊:“柏深柏深,我刚刚看见了一个东西,灵气好足,而且还便宜,十五灵石哦!”
宴柏深颔首:“带路。”
林苏瓷能带什么路,他东窜西窜了一圈,除了宴柏深的芥子须弥戒中又多了一大堆他需要的东西,别无任何收获。
最后,还是宴柏深无奈叹息,拎着小猫崽的后领,原路返回。
早先因为热闹而涌聚的人群早就散去,宽阔的中街人来人往,道路两侧叫卖声此起彼伏,林苏瓷咬着手上的糖串儿,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他之前蹲看的地摊,拽着宴柏深过去。
“大叔!”
林苏瓷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脸:“我来买刚刚要的东西。”
那摊主一看见林苏瓷,诧异了下,而后『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小兄弟,你找来你哥哥了啊。”
“是啊,钱在哥哥这里,我让哥哥来付账了。”林苏瓷笑眯眯指了指身侧的宴柏深。
哥哥?宴柏深对这个新的称呼微微挑眉。
那摊主却尴尬地搓着手:“这真是的……对不住,你刚刚一直没来,我还以为……”
林苏瓷悟了:“东西卖了?”
“刚刚那位姑娘已经买走了……”摊主手一指,是前面三五结伴的红裙少女,其中一个挽着灵蛇髻的少女手中上下抛接着的,就是林苏瓷之前看上的玉环佩。
林苏瓷啧了一声。
“想要?”
宴柏深看着他。
林苏瓷与摊主道了谢起身后,纠结道:“倒也无所谓,只是那个玉环佩上的灵气有些吸引人,我挺好奇的。”
宴柏深默默颔首。
不过已经被人买走了,那就是太没有缘分了,林苏瓷挠了挠下颌,抓着宴柏深袖子:“柏深柏深,我们回去吧。”
“等等。”
宴柏深脚下缩地成寸,带着林苏瓷一个瞬息,已然站在了那几个嘻嘻哈哈的少女前方堵截。
那红裙少女还在与身侧的人说笑,眼前的路被堵,微微拧眉,抬头正要怒斥,目光一落到林苏瓷脸上,顿时胶着不动了。
条件已经创造好,林苏瓷也不好意思不上了,对那少女礼貌地笑了笑,客客气气道:“这位姑娘,请问下,你刚刚买的玉佩,能转让给我么,我哥哥出钱买。”
“钱,钱……”那少女眼睛还死死盯着林苏瓷不放,脸上神情恍惚,吸了吸口水,痴痴笑着,“我给你多少钱?”
林苏瓷面对这个怪异的眼神,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贴近宴柏深站着,感受到来自宴柏深的体温后,才有了安全感,说道:“是我给你钱,买你的玉佩。”
那红裙少女的同伴也上下打量着林苏瓷,嘴里头啧啧有声。
“真合适啊……”
对面放肆的目光几乎要把林苏瓷整个人扒光了,这种眼神让人无法对抗,不知不觉间林苏瓷整个人都要缩进宴柏深怀中。
宴柏深抬眸,淡淡看下那少女。
那少女好似回过了神,扫了宴柏深一眼,目光继续落在林苏瓷身上。
“你说要买我的这个玉佩?”少女手中玉环转了个一个圈儿,她巧笑嫣然,“可以啊。”
“多少钱?”
林苏瓷伸手去宴柏深怀里掏荷包。
少女『舔』了『舔』唇,眼中『露』出一抹艳『色』,娇笑着对林苏瓷暧昧道:“不要钱,我要你。”
“做一次我的炉鼎,我送你。”
第14章
林苏瓷沉默了。
他紧紧揪着宴柏深的袖子,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炉鼎……这个在修真小说中一直有着半壁江山存在的邪恶代表,有一天,居然套在了他的身上。
做她的炉鼎,换成动词,就是想要把他……???
眼前的少女相貌清秀,偏生带着一脸垂涎,投向林苏瓷的目光,赤|『裸』『裸』着恨不得把他扒光。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少女『露』出了一个『色』气满满的笑容,直勾勾盯着他,伸舌『舔』了『舔』唇角。
林苏瓷浑身汗『毛』竖起,抓着宴柏深的手指尖已经发白。
枉他活到现在,第一次遇上一个女子对他发出这种邀请的,与曾经甜滋滋的妄想截然不同的汗『毛』耸立感,瞬间打破了他曾经的一切幻想。
林苏瓷硬生生移开视线,抬头眨了眨眼,满是无辜对宴柏深道:“炉鼎是什么?”
对,他只不过一个几个月大的崽崽,不懂这个词什么意思才是正常的。有问题,交给饲主就行了。
宴柏深的眉头微皱,看向那少女的眼神冷冰冰充满渗骨的寒意,嬉笑中的女子们也感受到了,左右拉扯了下,都渐渐收了声。
少女们安静了下来,宴柏深的目光才投到林苏瓷身上。
这个猫崽子十分符合他年纪的『露』出了茫然而好奇的眼神,大大的眸子闪着光,充满求知欲地看向他。
宴柏深对上林苏瓷的目光,被那双亮晶晶的眼差点闪瞎了自己,侧过脸去,拒绝回答他眸中赤|『裸』『裸』的好奇。
“小弟弟,你还未成年吧?”其他姐妹都闭了嘴,唯独那个手持玉佩的少女还跃跃欲试,暧昧地朝林苏瓷抛了个媚眼,玉环抵唇,娇笑着,“别怕,姐姐只是看你乖巧想给你好处,我修为比你高出许多,带你一带,能帮你晋升修为呢!这种好事,你何必犹豫呢。”
林苏瓷一派天真无邪:“姐姐你说的我不懂,我年纪小,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哥哥’凉凉看了他一眼。
那女子眸子一亮,紧紧盯着宴柏深。
眼前的女子修为灵气看着也纯净,不像是剥夺他人灵力的那种阴修,只看过来的目光虽然含有警惕,却还是难掩黏糊糊的不适。
宴柏深一个眼神都欠奉,抓着林苏瓷的手腕,转身就走。
林苏瓷竖着耳朵,大步跟上宴柏深,头也不回。
早知道那个玉环佩会招惹这样的奇葩女子,他还不如老老实实回家吸大补丸呢。
“哎等等!怎么走了呢……”
这边明显拒绝,那女子还有些不甘心,追着喊:“还可以商量,我给你钱,给你弟弟一千灵石怎么样?”
林苏瓷嘴角一抽。
想让他做炉鼎,还花钱来买他珍贵的第一次?这是要嫖他呢?林苏瓷磨了磨牙,小尖牙发出了滋滋的不爽声音。
要不是对方是个女子,他还真想撸袖子干一架。
即使压下了一截子怒火,林苏瓷还是流『露』出了几分被恶心到了的不爽。
宴柏深脚步一顿。
林苏瓷一头撞上宴柏深胳膊。
“不开心?”
宴柏深传音入密。
与此同时,身后的几个女子按捺不住,又开始窃窃私语娇笑起来。
“尚未成年的小妖崽,细皮嫩肉的,尝起来一定美味……”
“可不是,年纪小还不懂事的小崽子,最是好玩弄了……”
“真是期待啊……嘻嘻嘻……”
林苏瓷瘪了瘪嘴,磕磕绊绊用好不容易学会的传音入密回了一句:“十分不开心。”
好气哦,可惜他从小的教养,让他对女子多少保留着风度,还真没法果断地撸袖子跟人打一架。
“不开心就想办法开心起来。”宴柏深淡淡道。
林苏瓷闻言,眨了眨眼。
对哦,为什么要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反正他现在没有人指责教养风度,肆意妄为也无妨啊!
林苏瓷顿时想通了,低头在自己褡裢中一顿猛翻。
宴柏深刚拿出了一堆灵石,打算给小崽子拿去买东西哄哄他开心,一抬头,只见林苏瓷捧着一张符箓,眼睛亮晶晶低声欢呼:“找到了!”
宴柏深的目光落在那张符箓上,等他看清那符箓上的字符,他的表情微微扭曲。
林苏瓷才不管那么多,拍了拍符箓,叠加了一层隐形符,捏在掌心,转身笑眯眯朝着那紧跟不舍的女子道:“姐姐,我哥哥说,要让我先验验货。你能把玉环给我看看值不值么。”
“行啊。”那女子眼见着禁|脔在望,大方得很,直接把玉环抛给林苏瓷。
“这玩意儿再好,也不及弟弟你千分之一好。”
林苏瓷闻言,捧着玉环唇角一弯,一脸真诚夸着:“我才是不及姐姐你千分之一。”
说完,他把玉佩又递回给了那女子,垮着脸:“对不起哦姐姐,我看错了,这个玉佩不是我想要的。”
“那……那件事?”女子不死心追问。
林苏瓷退回到宴柏深身边,一摊手:“自然也不存在。”
小小整了对方一把的林苏瓷小心拽了拽宴柏深的袖子,发出脚底抹油的信号。
宴柏深无奈看着自家小猫崽下完黑手继续一副单纯乖巧的模样,收回灵石,放弃用正常思维去推断林苏瓷了。
那女子被拒绝了,还想继续,被身侧的女子拉住。
“虹师姐,算了,这小子家里有人管,不好弄。照我说,还是去把那个新来的杂役,叫白什么空的弄来玩,他一个孤儿,怎么玩都行。”
抓着师兄正要脚底抹油的林苏瓷听见身后飘来的只言片语,一愣。
新来的杂役,白什么空?
如果这是一个填空题,林苏瓷心里头悄悄填成了完整句。
白晴空……
宴柏深拽着身边小孩儿才走了两步,就发现林苏瓷僵站着不动了。
半响,林苏瓷抬眸,扭头眼神古怪地扫了身后三个红裙少女一眼。
“柏深……”林苏瓷传音入密,迟疑了下,“这附近有哪些门派?我总觉着她们不像好人。”
宴柏深只扫了眼,就低语回复他:“她们是蜀南舸的人,谈不上名门正派,也不是作恶多端的鼠辈,莫理会就是就是。”
林苏瓷闭了闭眼。
还真是蜀南舸,少年主角白晴空身负血海深仇,第一个涉足的修真门派。
合着刚刚调戏他的,就是《凌空剑》中锲而不舍窥视主角纯洁肉体,并且担任初期欺压主角的反派角『色』的崔虹?
一个热衷于到处搜刮未成年的半大少年,玩弄身心的女魔头。
难怪,有宴柏深在侧,她的目光还能放在他的身上,完全就是看他年纪小,想蹂|躏他罢了。
林苏瓷嘴角一抽,抓着宴柏深赶紧溜。
“没事,我就是觉着,蜀南舸还真是个奇怪的门派……”
该买的都买完了,还遇上了一摊子事,这会儿林苏瓷也没有继续闲逛的心情,等宴柏深招来飞剑,乖乖站在宴柏深身后后,拽着他的衣角,扬起小脸一脸单纯认真道:“炉鼎到底是什么,你还没有给我说呢。”
宴柏深只扫了他一眼,匆匆回过头,无视了他的问题。
“柏深柏深,你给我讲讲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到现在都还是蒙的呢。”
林苏瓷锲而不舍摇着宴柏深的袖子。
自家这个饲主师兄素来如何,林苏瓷心知肚明,让他解释炉鼎含义是没有可能的。可在被他这么『逼』问的时候,想象能看见宴柏深脸上或许会流『露』出一闪而过的窘迫,林苏瓷就玩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