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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虫族之阎洋-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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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那边喝水的,你过来。”他突然开口道。
  阎洋叫的,便是方才匆忙赶回来回报的士兵,只见他的脸色还苍白着,靠着树喝了几口水才平复下来,雄虫的一声呼唤,倒又把他的心提起来了。
  军雌努力保持着平稳的步伐,向阎洋走来,“是,殿下,您叫我。”
  阎洋把他端详了一会儿,道:“流民那边什么情况,跟我说说。”
  “。。。。。。”他低着头沉默,不愿说谎,却也不会随便说出实况。
  “看你这脸色,不会是。”雄虫靠近军雌的面容,抬头细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掩嘴做惊讶状,“不会是,磐越死了吧。”
  “殿下莫要乱说。”他赶忙制止道,之所以不如实通知其他士兵,一是没得到磐莱的指令,二是长官出事,本就容易动摇军心,导致人心惶惶。
  但阎洋此言一出,其他的军士均探过头来,看着回报士兵苍白的脸色,顿时心里有了微妙的感觉。
  干脆把戏做足,阎洋推搡着守门的士兵,大喊:“我要出去,我要去找越哥哥。”
  “殿下,殿下不可。”
  “莱将军已经前去,必会带来好消息。”
  “请殿下安心在此处待着。”士兵们忙七嘴八舌的劝慰着。
  “报!”
  “莱上将有令,所有的士兵都跟我走!”
  情况登时有变,回报的军雌并没有说阎洋该怎么办,只带走了其他人。
  “这,那殿下。”有士兵开口道。
  阎洋忙道:“不用管我,你们快去,我在这等你们。”
  幸好军令如山,只见雄虫停在原地,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心里顿时明了,看来磐越出事,磐莱绷不住了。
  见已无人管他,阎洋转身,向城门跑去。
  见刑博舒被人搀着进屋来,刑博淮忙起身向前,看着弟弟蜿蜒在地上的血迹瞠目欲裂,“博舒,这是怎么回事。”
  撒斯把刑博舒安置在床上,挠挠头,也很是心急,“我也不知道,老大跟那个兵狗打架,打着打着就这样了,我不知道他怀孕了呀。”
  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了,刑博淮忙将自家弟弟的裤子解下,只见那紧闭的产道口已被染红,鲜血正淅淅沥沥的涌出来。
  “快,拿产道栓过来。”他回想起自己生产时的医用设备,健康的雌虫一般都能自己产下幼崽,但也会有危险发生,若是有不正常的出血状况,就要用产道栓将穴口暂时堵住,而后栓内的药物会帮助孕夫止血。这还是他孕期时学到的知识。
  然而撒斯愣住了,他完全没听过产道栓是什么。
  “你楞在这里干什么!”见撒斯不动弹,刑博淮急的大吼。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撒斯用双手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我们这也没有这些啊。”要知道小镇里的物资全靠阎洋殿下的恩赐,而且镇上多少年没有出现过怀孕的雌虫了,根本不可能有这些东西。
  他急中生智,道:“倒是有些普通药物,补血的,防止伤口感染的,我这就取来。”
  “呃。。”床上的雌虫在昏迷中痛吟一声,刑博淮忙半扑在其身上,轻声道:“博舒,你醒了?”
  刑博舒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腹中似乎有一台绞肉机,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翻搅在一起,让他恨不得下一秒就闭过气去,但同时,他也对孩子的情况惶惶不安着。
  “拿来了,治伤的药物。”撒斯跑的满身大汗,他吩咐着手下把东西放好,一边念叨着,“绷带葡萄糖,这是啥来着。”
  刑博淮小心翼翼的检查弟弟的身体,发现刑博舒没有太多的外伤,但腰腹部有很明显的青紫色,顿时明了。若是外伤,可能还是小事,但若是伤到脏腑,那便难办了。他看着撒斯带来的药物,多数都是外用的,有几味内服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毕竟博舒现在不是一个人。
  “。。。我不吃。”床上的人突然开口道。
  “什么。”刑博淮睁大双眼。只见刑博舒喘着粗气,倔强道:“我不吃药。。。会伤到孩子。”边界的条件有多差他身为头儿一清二楚,撒斯那里的粗糙药品根本不能给现在的他服用,说不定还会起到反效果。
  “你不吃,你不吃能怎么办,你告诉哥哥,啊?”知道弟弟的强硬,刑博淮顿时无助起来,他已经派人去寻找阎洋的踪影,但目前一无所获。
  将手按在兄长的臂上,刑博舒扯出一抹无力的笑容,但腹中的疼痛让他面容扭曲了一瞬,他喘着粗气,努力忍耐,反过来宽慰道:“没关系,我壮的跟努比兽似的呢,忍忍就好了。”他感觉到身下的血似乎暂时止住了,这多亏了孕期雌虫加倍的恢复能力,但这仍不足以使他痊愈。
  “哥,你也知道,这个孩子不能有事,他是个小雄虫。”看着刑博淮惊讶的眼神,刑博舒也回想起他在月芒做产检时震惊的心情,雄虫多珍贵难得,他从小就明白。现在,神亲自将他送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不,是殿下,将这个礼物送给了自己。
  “我怀上殿下的孩子,本来只是为刑阎联盟做一个实证。”他解释道:“祖爷爷因失去兵权,外戚与我们的关系日渐疏远,现在受磐家压制,他们巴不得脱了跟本家的关系,单飞了去以免殃及鱼池,但现在不同了。”说着,他心里有了一丝解气的感觉,“这个孩子是殿下的第一个雄虫幼崽,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宫容如今年纪大了,最看重后嗣,阿伽裔那个种他瞧不上,这个却不会,而这些年以为本家会就此没落的外戚,也不会再这么不长眼的远离我们。”
  “哥,我这么说你懂了吗,他是我们最后的底牌。”刑博舒用力的抓着兄长的小臂,手背上青筋暴起,很明显是在默默地承受身体的痛苦。
  刑博淮怎会不懂?雄虫是荣耀的象征,而磐玉旨却连生五个都没有得到,不然,他早就把皇位坐的更稳了。
  “哥,我就算死了,也会把孩子安全生下来,答应我,把他带回首都,给刑家也好,给阎家也罢。”
  “。。。。我。”刑博淮语塞,答应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这个孩子的重要性,但是要他因此失去刑博舒这个兄弟,他也不可能愿意。
  “别说这些,你会没事的。”眶中盈满热泪,刑博淮撇过头去,不愿弟弟看到自己的脆弱。
  一阵轻微的蜂鸣声突然响起,刑博淮猛地面色一凛,他一抬头,只见一排石子大小的东西往这里飞了过来,他一把附身将刑博舒掩在身下。
  随即“砰砰砰”的几声巨响袭来,屋内的窗户顿时被炸穿开裂,玻璃碎片四溅开来,门口留守的雌虫登时受创,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呼吸。
  撒斯拖着残肢,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的右臂已经牺牲在了方才的袭击下,他用尽气力跑上二楼,大喊:“亚伦的兵狗杀过来了。”
  刑博淮起身,心有余悸的抚了抚刑博舒的面容,转身道:“将博舒藏起来,剩下的人拿起家伙跟我来。”
  磐莱带着军队一路冲在最前方,几乎没有停止过步伐,所经之处寸草不生,他满目猩红,在小镇公园处看见了兄长的尸首之后,便已经失去了理智。
  刑博淮带着人走到小楼外围,对着磐莱喊道:“磐莱,你不分青红皂白进攻边界,滥杀无辜,已经违反了民意人权法的规定,不久之后,全世界都会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看你是自毁前途,不想回首都了。”
  “前途?”磐莱侧头吐出一口血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这时候了,你跟我讲前途?”他冷笑一声,“我现在只想要你,还有你那弟弟的命!”
  磐莱一声令下,手底下的士兵扑上前来,刑博淮带着边界的人,支撑的很是艰难,半路出家的流民,再健壮也比不过训练有素的军雌,他们有纪律有章法,不是他们这些野路子可以抵挡的。
  再加上,不得在边界使用重武器,是多年来的规定,而磐莱使用了流弹攻击,已经算是重武器的一种了。刑博淮一个翻滚,险险躲过一击,流弹在他身后炸开,几乎把那低矮破旧的建筑移平,他试图唤起磐莱的理智,“你明知道这样会引起周边小国的不满,届时他们抗议起来,你的敌人只会越来越多。”
  “不愧是大外交官,嘴皮子真厉害,不如到下面去,向神明祈求下辈子投个好胎吧!”磐莱说着,抬起枪支向对面的雌虫瞄准。
  刑博淮自知目前处境,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奋力躲避,试图将磐莱尽量引去别的地方。

  ☆、第 99 章

  部署于亚伦境内的边界营地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了没有统领的情况,留守的将士们自知不应多生猜疑,但时间一长,他们都慢慢的耐不住了,尤其是刑家的兵士们,自从三位将军在城门上的争斗开始,他们也自动分成了两派,相互僵持起来。
  阎洋回来的时候很是狼狈,满是风尘,累得气喘吁吁,且身边没有一个人照应。
  军雌们都没有见过这般落魄的雄虫。
  但与军雌们的想法不同,三个雌虫不在,阎洋有种老虎不在猴子称王的感觉,他抖了抖穿过丛林时身上带着的泥土,即使浑身脏兮兮的也难掩其脸上的得意神色。
  下士曾森作为小队队长,迎上前来,恭敬的道:“殿下,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阎洋随意的摸了下脸,没擦干净反而留下了一抹黑污,听到关心反而嘲讽道:“你看我这样好吗?”
  “。。。。”不好。曾森心里默默,不敢多言。
  雄虫环顾了一下四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呀,真难得呀,没事干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歪了。”
  “不敢。”曾森一惊,忙解释道:“将军们不在时我们均有按照之前的指令每日操练和巡逻,绝对不敢松懈。”
  一板一眼的军雌无趣的很,阎洋也没了逗趣的心思,喊了一句,“所有人到我这里集合。”
  不多时,全体军队集结完毕,人数很明显的少了四分之一,大抵还是磐家的占多数,阎洋皱了皱眉,暗道情况还是不妙。
  “刑家军出列!”
  听到号召,刑家军均抬头望了上方的雄虫一眼,脚步却在犹豫,阎洋虽是雄虫,但没有号令军队的权利,更何况他们并不是阎家的人。
  但下一秒雄虫却举起星网,上面大大的刑字旗帜映入虚拟屏中,右下角亦有着代表着刑家的勋章。
  刑家军这才昂首,并排上前。
  眼见阎洋要把人带走,余下的磐家队开始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心底都清楚,雄虫这是要把人带去开战,打的还是他们家的人。但不曾想雄虫一个转身,再次回到高台之上。
  望着底下蠢蠢欲动的磐家军,阎洋暗自揣测他们有多少忠心的心思,除了固守的士兵,有多少是磐越磐莱从首都带来的。
  阎洋深吸一口气,道:“说实话,我不清楚你们得到了上头多少信息,但是我可以如实的告诉你们,没错,亚伦内战已经开始了。”
  霎时,近千道目光集齐在一处。
  “你们都是亚伦的兵,都是亚伦的一份子,我相信这是谁也不愿见到的结果,但是国家不会永远一个姓,能者居之,优胜劣汰,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个道理。还有,留守的人,在得到军令之前,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阎洋在赌,之前磐莱想要杀害于他,必定是磐玉旨的命令,但磐莱不愿因杀害阎洋而就死,起了日后造反的心思,如今的近况,远在首都的磐玉旨当还不得知。
  他叹了口气,赌对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会顺利的多,赌错了,可能就要全军覆没了。
  另一边,一股冲力让刑博淮就地一个翻滚,狼狈的瘫倒在地上,雌虫嘴一张吐出一口发黑的淤血,身形即刻萎靡了下来。
  但磐莱仍不肯放过他,高抬起腿便是狠狠一脚,踩得地上的军雌发出闷哼一声。
  磐莱看着已被士兵们按在地上的流民,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满地的尸首,恶狠狠道:“刑博舒在哪?”
  闻言,刑博淮强咬牙关,死不开口。
  耗时两日,小镇中的流民已经寥寥无几,识相的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磐莱带着军队,亦是整整两日没有休息,势要挖地三尺,找出刑博舒的踪迹。
  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外交官,磐莱心底一阵火起,怒吼道:“怎么?你这三寸不烂之舌废了不成,像个哑巴一样给谁看?噢,给你那弟弟看,看看他的兄长是怎么为了他受苦,然后让他像个废物一样躲在哪个犄角旮旯底下苟且偷生,这就是你们的情谊?”
  他癫狂的大笑出声,“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的头切下来,挂在城门上,也让殿下瞧瞧,这就是与他阎家结盟的人,废物,都是废物!”
  而此时刑博淮已经双眸半掩,意识浑浊了。见状,磐莱走到一个被压制的流民面前,强硬的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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