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阎洋-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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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的刑上将,我说的可对,您不在亚伦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说着,阿伽裔蹲下身,〃是参谋长告诉你雄主在这的。可惜啊。〃他扬言道,语气挑衅。
刑博舒满是血污的脸颊上已看不清五官,看来这短短的时间被折腾的够狠,但这一双星目仍是如狼一般,紧紧的盯着阿伽裔,似乎仍想与他殊死一战。
突然,他喉间发出〃咳〃的一声,一口血沫便朝阿伽裔喷了过去。
铁锈般的腥味让阿伽裔一个后仰,险险躲过,他踉跄了两步捂住嘴,干呕了两下。
尹深忙道:〃将军,你没事吧。〃
阿伽裔摆摆手,面色有些许苍白,他不着痕迹的抚了抚腹部,回到阎洋身边,贴着雄主的耳边说:〃刑博舒私自到我斯里,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呢。不过这不巧了,以前他胆敢退了与你的婚约,雄主一定很生气吧。〃雌虫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个道具递给阎洋,〃现在你想怎么惩罚他都可以了。〃
阎洋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刑博舒毕竟是一国上将,身居高位,他私自来访确实不对,但私自体罚于他也不利于我们与亚伦的交涉。〃
〃雄主不用担心,您尽兴就是了。〃阿伽裔皱了皱眉,感觉胃里一阵翻滚难受的很,他搂了搂雄虫,在他侧脸讨了个吻便匆匆走了出去。
虽然不懂阿伽裔的突然离开,但阎洋着实松了口气,刑博舒看起来已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再来怕是就要承受不住了。
于是道:〃尹深,把他给我关起来,莫要让他死了,婚礼过后我再好好惩治。〃
☆、第 67 章
阎洋管不了这么多了,在尹深疑惑的目光下让人给刑博舒处理了伤势,他就怕自己不在的时候这人悄咪咪的没了,怎么说他也是为了自己来的,看在老乡夏安的份上也不能让他家小叔子客死他乡。
〃呕…呕…〃刚走到卧房,便听到洗浴间传来带着隐忍的呕吐声,阎洋正是惊异,只见阿伽裔高大的身躯正对着马桶别扭的屈着,几乎要跪到马桶前面了。
他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对身旁的侍者说道:〃家庭医生呢〃
〃回殿下,医生已经来过了,说这是正常现象。〃
正常现象,看着阿伽裔此时那如纸一般都脸色,还有满头的大汗,阎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也是冰凉凉的,这是啥,低血糖贫血不会啊这人平常壮的跟牛似的。
似乎终于缓了过来,阿伽裔慢慢舒了口气,没想到他的妊娠反应会这么大,都是那个刑博舒,本来他根本就没有孕吐的迹象,现在给他歪打正着居然给激出来了。
雌虫漱了漱口,才朝阎洋走了过来,只是那步伐略有虚浮,看的雄虫有些心惊。
好容易才感到这具高大的身躯入怀,感受到阿伽裔的大脑袋在自己的颈窝处蹭着,强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阎洋拍了拍他的脑壳,〃怎么了〃
阿伽裔乐了,不得不说自家雄主是真的很迟钝了,他顺势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看着他疑惑的目光渐渐变得震惊,而后又归于平静,只觉有趣。
〃雄主这么讶异么我们有孩子是早晚的事,不过,我也觉得他来的快了一点。〃
岂止是快了一点,阎洋根本就没有想过会跟阿伽裔有孩子,或者说,他从不认为自己会跟任何人有孩子,他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一时间不知作何表情。
看着雄主一副并不高兴的样子,阿伽裔上扬的嘴角也僵硬起来,他回想起五年多前,当时的阎洋是怎么对待意外有孕的雌虫的,但他阿伽裔是不一样的,他有权势,有地位,那些卑微的雌虫怎么跟他比。
重新扬起笑容,阿伽裔转移话题道:〃听说您今日去给阿琪司送请柬了。〃
〃嗯〃阎洋闷声回道。
〃雄主不辞辛苦操劳我们的婚事,阿伽裔不甚感激。〃
〃……〃
半夜里,阎洋失眠了,虽然他在斯里其实没有多少夜晚是睡眠良好的,融合了原身的记忆后,他便跟着阿伽裔来斯里,事实上他来对了,原身的心结便是阿伽裔,五年前的撺掇与欺骗,还有双父的逝去,都结成了仇,凝成了恨,不处理这件事情,阎洋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好好的占据这具躯壳。
但是与阿伽裔有恨的人,不是他阎洋,他这么久以来做的事情,真的对吗。
还是说,仅仅为了摆脱掉原身那不该有的情绪,他此番作为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不会的,他不过是揭发真相,阿伽裔顶多算是咎由自取。
黑暗里,雄虫睁开双眼,窗外的月光透过轻纱做的帘,打在阎洋平静的脸上,他默默注视着身旁熟睡的雌虫,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阿伽裔的脸颊。
精致的眉眼下,一张本该诱惑的薄唇此时显得有些苍白,想起这人不久前才吐的这般辛苦,看来怀孕对于健壮的雌虫而言,也一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阎洋探起身,没注意到身旁人因他的动作而悄然睁开了眼,怀孕之后,将为人父的雌虫会不由得警惕性升高,以此来更好的保护腹中的幼崽,即便是在雄主身旁,这种警惕也一样不变,毕竟有一部分幼崽的逝去就是源于亲生雄父的残忍,作为孩子的雌父,这是他的本能。
不多时,他感觉到雄主的手抚摸着自己,从胸膛慢慢到腹部,然后停住,阿伽裔暗自皱眉,隐忍着,没有动作。
或许是因为月份太小吧,还摸不出什么,阎洋用掌心摩挲着,也不敢太用力,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呢他不由得沉思,没想到他都到斯里都有这么久的时间了,也不知道等他回了亚伦,还能不能习惯。
他看着阿伽裔掩在被下的腹部,干脆埋头钻了进去,这下雌虫想装睡都不行了,他撑起身子挣扎着,感觉到雄主将脑袋贴在他的肚子上,不由得怔住,〃雄主,你这是…〃
还是没什么感觉,阎洋默默想着,只觉得脸颊底下的腹部温热,逐渐变得滚烫,那腹肌的轮廓也还在,带着硬度,一点也不像怀了孩子的样子。
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慢慢膨胀起来吗
叫什么名字好呢,是女孩还是,噢,是雄是雌呢,多半是个小雌虫吧,毕竟性别的比例摆在那,阿伽裔若是被…那他腹中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雄主,不是不喜欢孩子吗,阿伽裔把手放在雄虫的肩膀上,低头与他靠在一起,雄主应当,也是不反感的吧,那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将来也是嫡皇子,不管是雄是雌,都是无比尊贵的存在。
就这样,两人同床异梦,却也额外和谐。
婚礼如期举行。
今日是斯里的大日子,是三皇子阿伽裔同亚伦的阎洋殿下的婚礼,亚伦皇帝以及阎家上下均以到达婚礼现场,斯里人都知道,三皇子是下一任皇帝的最佳人选,加上雄主还是亚伦的雄虫,这两点已经足够登上国际星网的第一条热搜了。
三百架无人摄影机正有序拍摄中,分别为场内场外以及他国人民同步播放实况。
婚礼内场,雄虫面无表情的任由侍者们将自己围成一团,吉时快到了,他们正快速而有序的把他从头到脚整理了一遍,阎洋只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只孔雀,无时不刻不在开屏,他望着窗外远处那人山人海的盛景,轻轻叹出一口气,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殿下可是紧张,要吃糖吗。〃侍者贴心的问道。
阎洋摇摇头,只道不必了。
婚礼开始前,他要去领一个人。
〃刑上将,还没死吧,今日可是我的大日子呢。〃打开府邸下地下室的大门,迎面传来一股发霉而又带着铁锈的腥味,阎洋皱眉的挥了挥手,一副嫌弃的样子。
其实经过治疗之后,刑博舒又是个健壮的军雌,自愈能力很好,那时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只不过看上去仍有些可怖,他看着一身繁重礼服的雄虫,只觉得炫目到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想向阎洋走去,却被紧锁的铁链禁住了脚步,只能发出一阵啷当声响,无力而刺耳。
〃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切便真相大白了。〃他不甘的说道。他已经查到了狱中的几位雌虫,都是当年被阿伽裔暗中挟持回来的,囚禁在牢里多年,外面的人也只当他们死了。
就只差一点了,虽然那些军雌在这些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只能保持着呆滞的模样,但只要将他们的dna进行核对,便能辨别他们的身份。
〃时间到了,刑博舒。〃阎洋说着,自发的向他走了过去,〃今日我大婚,赦了不少牢里的犯人,也包括你。〃
〃还没有,你不要娶他,我有办法你相信我。〃感受到身上的锁链真的松懈下来,刑博舒挣扎着,动作剧烈的扯开腕上的铁链,他揉了揉重获自由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阎洋打断道:〃我没有要娶他。〃
闻言,雌虫一下子愣了。
〃亚伦的将士们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刑上将,我现在很需要你。〃
吉时已经过去多时了,看着本该站着另一位主人公的位置空着,周围的群众都在窃窃私语。
阿伽裔站在一旁,神色难看,雄主自打去地下室便没了消息,就连他派去的人也没了踪影,不由得让他心生防范。
上方的斯里国统治者布库索也是暗自皱眉,此时即便阎洋身份高贵却也觉这个小辈在当众给自己难堪,一旁的宫容却仍是老神在在,时不时抿一口酒水,与亚伦皇帝搭两句话。
〃诸位可是在等我〃
一句惊言在不远处炸开,人们纷纷移开了自己的位置,一名俊美的雄虫显露在人群之中。
见阎洋一身休闲便服,阿伽裔暗道不妙,登时与阿珂弗交换了一个眼神。
毫不知情的布库索很是愤怒,他猛拍了一下桌面,〃不知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这么就打扰了自己的婚礼。〃阎洋回道,一脸可惜的样子,〃不过,如果就这么与阿伽裔结了婚,我大概会恨死自己吧。〃
〃这是什么话。〃
〃不知皇帝陛下对五年前亚纶与泰雅的战争了解多少〃
〃您,又对你的小儿子阿伽裔了解多少!〃
闻言,场上具是一惊,阿伽裔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宫容沉声开口道:〃来人,拦住他。〃
见自己的小儿子竟被宫容的亲兵守住,布库索又惊又怒,〃参谋长这是什么意思,你亚伦的人还管到斯里的头上来了〃
〃陛下这话说的不对,您的三皇子五年前也是我们亚伦的士兵啊。〃
布库索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小儿子,只见阿伽裔脸上的震惊却不亚于自己。
只不过,他们惊讶的原因不是同一个罢了。
阎洋走到雌虫面前,一脸冷峻,〃木辞,我说的可对〃
阿伽裔却是很快便恢复了冷静,〃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些什么。〃
〃你真以为我不是阎洋〃雄虫语带挑衅,仿佛在嘲笑阿伽裔的天真,〃当年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木辞,一个下贱的雌虫,你的音容样貌你的习惯,甚至你那疑神疑鬼的心性,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阿伽裔怔愣的摇摇头,〃不,不可能,你明明。〃监控里的视频不可能有错,阎洋明明就已经死了,而且面前的这具身体,他再了解不过了,即便现在雄虫一副张扬跋扈的恶劣样子,他还是能一眼看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木辞当年的入伍资料我已复原,布库索陛下,上面的人像你总不会认不出来吧〃宫容直接用星网把图像甩上了直播实况的镜头前,一时间,布库索哑口无言。
那上面名叫木辞的亚伦雌虫,竟跟自己的小儿子长的如此相似,说是巧合是怎么也不能信的。
〃当年的我确实愚笨。〃阎洋开口道,〃我听信木辞的谗言向泰雅发送了重要的军事信息,但是那时的我以为,我发的是假消息。〃
〃我的计划只有木辞知道,他告诉我假意给泰雅一些好处,请君入瓮,到时这一番小国便不击而败了。〃雄虫似乎陷入了那痛苦的回忆里,他捂着脑袋,看着阿伽裔的眼神中只有恨意,〃可我没想到啊,那信息竟是真的,而且我的匿名通道竟给换了,光明正大的以我阎洋的名义发了出去。〃
当着整个星球的人面前承认自己的愚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此时的阎洋已经破罐子破摔管不了这么多了。
〃这一切,除了我当时最信任的木辞,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到。〃
说着,他转过身干脆正对着镜头,〃好一个有勇有谋的三皇子,事成之后走的干干净净一了百了,当年的大战死伤士兵数不胜数,失踪的也不在少数,根本就不会查到他的头上,而我,锒铛入狱五年直到如今,才能开口揭开他的真面目。〃
〃他说的不是真的,他根本就不是阎洋。〃阿伽裔平静的声音下强压着颤抖,〃我有视频可以证明,阎洋当年注射了安瑞斯,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阎洋。〃
〃没有用的。〃阎洋嗤笑一声,像是被眼前人给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