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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狐狸精和小书生 完结+番外-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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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竟会胡闹。”虽是埋怨,陶丛还是拽着白柔柔的衣袖让他弯下了腰,“疼了就告诉我。”
陶丛小心翼翼地将那银环从他耳垂上穿过,扣好,手指离开时还摸了一下银链末端的小狐狸。
当真是好看得紧。
银链坠在白柔柔白皙的颈侧,狐狸吊坠刚好挨上他劲瘦的肩膀,原本就惊艳的长相,因着这个东西衬得愈发妖冶。
白柔柔立在街口,身后是无尽的明路长街,无数的灯火向后流窜,他弯着腰,眉梢眼角带着浓情爱意,痴恋地看着自己身前站着的人,宛如一位神明在他的爱人面前降下身躯,低微示爱。
“相公就这么爱妾身的这副皮囊?都看痴了好几回了。”
再次撞入这摄人心魄的眼眸,陶丛慌乱摆手否认,“没没没没有,才不是。”
生怕白柔柔再说出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陶丛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说完低头扯着这狐狸的手腕往庙会中央走去。
行至庙会正中的塔前,一阵熟悉的气息隐隐若现,白柔柔下意识地将陶丛的手攥紧,警惕地竖起耳朵缓缓打量四周。
这味道于他而言太过熟悉,正是追了他两百年的宿敌,也是前几日趁火打劫在他遭受天劫时将他重伤的上古凶兽——穷奇身上的味道。
正愁无处去寻,今日便有了眉目。
白柔柔挑了挑眉,眼睛里闪出几丝狡黠,他自上而下将这座塔打量过后,尚未看到关于穷奇明确的标识,他沉着眸顿了顿,而后向正欲合掌祈福的陶丛撒娇道,“相公,我想吃刚刚走过去的糖葫芦,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买两串好不好?”
陶丛看了眼手里已经点着的香,又看了看迫切渴望的白柔柔,斟酌片刻,给了狐狸两枚铜钱,暂别时,不放心地对他叮嘱道,“你买了就快些回来,不要贪玩,如果找不到路就问问别人这塔怎么走,我一直在这儿等你。”
白柔柔笑着连连应是,他蹭到陶丛身上贫了两句把怀中人撩拨得小脸通红后,才偷了个香一步三回头地脱离了陶丛的视野。
绕着这塔走了两圈,那气味始终是淡淡的,宛如隔着墙壁去嗅院中开着的花一样。
莫非是在塔中?
白柔柔闭上眼睛竖起两指,嘴里念了一个诀后,倏地隐了身形,走进了烟火缭绕的塔里。
刚踏过门坎,白柔柔便觉得气息强劲了许多,立在门口观测一番,蓦然抬头,塔顶果然印着一张穷奇的封印图阵。
“穷奇,你也当真糊涂,这要命的东西都敢摆出来。”他轻蔑一笑,将这图绘至掌心,而后攥拳,抬腿出了塔。
——
“相公,这位是?”白柔柔举着两串糖葫芦跑过来时,就见陶丛与一人相谈甚欢,举手投足间风采斐然,脸上的笑容也是极其可爱,不过他的相公怎么能与别人如此亲昵!
喝了坛陈年老醋,白柔柔抬手搂上陶丛的腰,挑衅地抬起下巴不屑地看向对面早已愣住的人。
“这是我的同乡,徐榆林徐大哥。”陶丛忍着把腰间作乱的手扒下去的冲动,咬牙笑道,“徐大哥,这是,”
“诶呀!”陶丛还没将后半句说出来,白柔柔一句惊呼吓得两人齐齐看向了他。
“怎么了?”关切的话挂在嘴边,看到白柔柔脚下散落的一堆物件后,陶丛的笑僵在脸上,静止许久,他才缓缓转身,对徐榆林说道,“徐大哥,贱内莽撞,让您见笑了。待殿试结束,陶丛一定备下薄酒,邀您同饮,还望徐大哥莫要推却。”
“好,既然如此,榆林却之不恭,你我二人定会在七日后金榜题名,我们届时再会。”
拜别了徐榆林,陶丛立马一脸冷漠地看向还正装模作样的白柔柔。对方感受到两道危险的目光后,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委屈又无辜地问道,“相公可是生气了?奴家也没想到,这布兜竟如此不牢固,才一点点东西,就,”
“这能算一点点?”陶丛被这狐狸气得哑了嗓子,忿忿指向地上铺着的三四本小黄书,五六盒脂膏,还有些他不知道的东西,抖着肩膀嘶声训道,“你竟不听话!今晚就一个人睡吧!”
                                        


第六章
回到客栈,陶丛果然已经单独给他开好了一间房。白柔柔立在陶丛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两手扒着窗沿,可怜巴巴求了好久,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真的生气了?
看着房间里熄了灯,白柔柔耷拉着尾巴沮丧地回了隔壁。
听见门口没了声音,蒙在被子里的陶丛悄悄把头露了出来。
才敲一会儿就回去了,狐狸就是没有耐心!
攥着被角捏紧了拳头,正当他暗自发誓,就算白柔柔明天怎么耍赖自己都不会再理他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听动静都在往隔壁跑。
来不及穿鞋,陶丛掀开被子冲了出去,刚踏出房门,额头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许是他太过焦急,竟生生将人撞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来不及停下将人扶起,他道过谦后脚步不停跑到了隔壁。
屋内浓烟弥漫,显然是已经着过了一场火,不过看这情形火势不大。
“柔柔!柔……咳咳咳咳……白柔柔!”小二已经带人将烧着的东西尽数扑灭,好不容易将人疏散,转眼又来了一个凑热闹的。
小二扬了扬身上的灰,手里提着木桶就要去揽这来势汹汹的少年,“公子您回吧,就别凑这热闹儿了,要吵到您了,我们一会儿给您送个好菜儿来。”
“这里面的人呢?人去哪了?”陶丛不等小儿说完,瞪着眼睛冲他吼道。他推开腰前的手臂就往里闯,进去巡视了一圈,没见着一根儿狐狸毛,他正要去找小二质问,身子突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
“相公,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呢。”陶丛从他怀里挣开,转身红着眼眶上下打量着眼前蓬头垢面的人。
他知道白柔柔是神仙,不会死,可跑过来时他又忍不住想,万一白柔柔睡着了,就偏没听到着火的声音,给呛死了怎么啊。
想到这儿,陶丛心里像被无数马蹄踏过一般,闷痛而慌乱。
看着快哭断气的陶丛,白柔柔心里瞬时慌了起来。
这火是他放的,可想跟陶丛睡在一块儿也是真的。
他没想到陶丛会是这样的反应。
“相公,我错了,我以后不让你担心了。”白柔柔把陶丛抱进怀里,他俯身贴在陶丛耳边诚恳认错,嘴唇摩挲着陶丛的耳廓,像是在与情人说些喃喃情话。
两人抱得严丝合缝,过了不知多久,白柔柔抽了一口凉气,委屈道,“相公,你刚刚把我撞倒时,我的尾巴给蹭破了,我有点疼。”
听到这个,陶丛立马松开白柔柔,小手摸到他屁股后面,从外衫里摸进去,找到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后,轻手轻脚地将它掏出来。
“破皮了,毛也蹭掉了,都秃了。”陶丛心疼地捋了捋他伤口周围粘上鲜血的毛儿,不等他再往下问,白柔柔又胡搅蛮缠了起来。
“你只关心我的尾巴,就不问我疼不疼。”白柔柔看着眼睛里只有那一团大尾巴的陶丛,埋怨声后,吃味地把自己的尾巴从他手里甩开,转过身后,把自己的脸放到了陶丛原正托着尾巴的手里。
“说得跟尾巴不是你身上的一块儿肉似的。”陶丛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无奈看了一眼撒泼打混的白柔柔后,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把尾巴藏好,牵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回了自己屋里。
一进来,白柔柔生怕陶丛再把他给赶出去,麻利地把门给上了锁。
“相公,我想和你睡。”
闹了这么一出,陶丛也万万不敢再让白柔柔独自在屋里,他轻声应了一句,而后拿出药瓶把白柔柔拉到床上准备给他上药。
白柔柔想起一出是一出来,白天刚拿到衣服时,恨不得立马穿上出去显摆,这会儿躺到床上,说什么也要把衣服全给扒下来,陶丛好说歹说,最后还是拿“如果全脱光了今晚就不许上床”来做威胁,才勉强让他只脱了个裤子。
床上这狐狸只披着件外衫松散地趴在床上,两条长腿线条流畅肌肉紧实,劲瘦的腰宛如蓄势待发的豹子那般,有种野性而又危险的美感。
“相公?怎么不上药了?”长发披散在白柔柔的肩头,他一回眸,几缕青丝落下,半遮半掩间,眼睛里似是有小勾子一般,钓得陶丛面红心痒。
“你,你转过去,不许看我。”眼前这男人的身体仿佛处处都能将他勾引,陶丛埋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凭印象去摸那条大尾巴。
“啧——”
摸到那尾巴之后,白柔柔轻轻出声,陶丛没理会他,揉了揉手中的尾巴,皱起了眉暗自腹诽,“怎么毛少了这么多,还变硬了。”
陶丛不解,缓缓抬头,看清手里握着的东西后,慌忙撒手,小脸刷地红了个透彻,“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转过身的!我没让你转,你就许转过来。”
“我以为相公要与妾身做那档子事的,原来不是啊。”

白柔柔坐起身,盘着腿大啦啦地敞着鸟,身后那条尾巴蔫蔫地落在床上,头上的耳朵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软乎乎地耷拉着,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
如果不是他胯间那东西硬挺挺地竖着,陶丛真就信了他的邪。
陶丛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呆呆地转过头抖着声音对他说道,“你把衣服穿上。”
“不穿,难受。”
“我想相公像晨时那样帮帮妾身。”白柔柔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不等陶丛躲闪,一把抱住陶丛的腰。他看着陶丛那张红润的嘴唇,眼睛里的欲望汹涌,不多忍耐,低头便吻了上去。
陶丛被突如其来的吻吓愣了神,他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如此近距离的这张脸,脑子一白,竟突然感叹这狐狸的睫毛原来这么长,难怪平时被这双眼睛看着时自己总要脸红。
白柔柔感到那束震惊的目光,他抬眸一笑,含住陶丛上唇那枚小巧的唇珠轻轻一吸,舌尖便轻而易举地探入了陶丛口中。放肆扫荡过后,陶丛的呼吸渐渐粗重,半阖的眼睛早已失神,身子软得只能凭借腰间那只胳膊撑着才不至于狼狈滑下。
“唔唔……柔柔……”
舌头被人含住吮吸,空气被一寸寸掠夺的恐惧使他下意识地攥着白柔柔的胳膊不敢放开。
他像是漂浮在海上将要溺亡之人,而白柔柔就是无垠海面上唯一的一块浮木。
“相公乖,我们躺下。”
两人面对面躺到床上,白柔柔迫不及待地握上了陶丛那只清瘦的手附到了自己胯间。
那孽根似是感到了渴望已久的触碰,被攥上的瞬间,竟又涨了许多。
“烫……”
陶丛想躲,却被白柔柔握着手腕抓了回来,他将自己的东西卡到陶丛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里滑动,另一只手钻进陶丛的衣衫里握上了也已经硬起的小家伙。
“相公,你也硬了。”



第七章
昨晚随白柔柔折腾了半宿,今日醒来后,陶丛只觉自己的手腕酸得像是抄了半部诗经一般,抬都抬不起来。
他收拾好,床上那人还正睡得酣甜,“臭狐狸,竟会捣乱。”嘟囔了一句,却莫名想起了昨晚那场荒唐,勾人的喘息声犹在耳畔,陶丛红了脸,暗搓搓瞪了他一眼后,拿著书跑到窗边打算晨读。
离殿试还有六日,随白柔柔胡闹了两天,往后须得把消磨的时间补回来才是。
书刚翻开,床上却又传来了动静。陶丛长叹一声没忍住看了过去,白柔柔跟只幼兽一般,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往身旁早已凉了的被窝里钻。
“相公……相公……”
“在这儿。”
白柔柔摸不着人急忙坐起,听到回应后才安稳下来,不情不愿地揉着耳朵爬下了床,刚睁开眼睛,就与看过来的陶丛撞了个正着。
他嫌热没穿衣裳,刚睡醒又火气旺盛,这会儿挺着根棍子朝陶丛跑来,吓得陶丛一本书啪地甩了过去。
“……相公,你打我?”白柔柔委屈巴巴地瞥了眼自己依旧挺立的小鸟,确认没折之后,又故作娇弱地向陶丛撒娇,“相公,疼,揉揉。”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出去了!”陶丛别过脸不去看他,耳根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再过几日便是殿试,若我未能取得功名,你便只能随我回晋州了。”
“晋州在哪儿?”白柔柔抖着耳朵歪过头问道。
“是我的家乡。”
白柔柔听后眼睛一亮,大步向窗前走去,他坐到塌上,手脚并用将陶丛紧紧圈进怀里,下巴垫到怀中人的肩上,凑近他的耳边用气音问,“相公可是要带我去见公婆?”
“错,是晋州尚未兴起男风,你随我回去,只能一辈子做我的狐狸。可若能在京都就职,等我那日攒下银两,娶你过门,你便,你便是与我在同一户籍上的妻。”
听罢,白柔柔眼睛里瞬时闪出星星碎光,他把脸埋进陶丛的颈窝,胳膊将怀中人抱得更紧,声音低低的,听起来让人忍不住去哄一哄他,“你是答应要娶我了?”
陶丛笑笑,语气轻柔却又坚定,“此事还需再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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