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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穿成男配的恶毒嫂子(穿书)-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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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替他还债,却遭到穆老夫人冷言冷语,还以家法责罚了一顿,这一通杖责差点把他打成残废,也把他打得心里生出了恨意。
  可他不知道的是,穆府世代清廉,日常用度能勉强维持世家大族的光鲜,却万万养不起一个纨绔子弟。老夫人拉下颜面找到晏枝,希望晏枝能够将嫁妆借她填补家用,而晏枝正好暂时不想回晏府,便拿了休书,住在穆府,随她怎么招摇,穆老夫人都是闭上门窗,眼不见为净。
  都说穆府二爷向来不受宠爱,可穆老夫人也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在养,穆落白一死,明面上只有穆落皓一人是穆府的独苗,不盼着他浪子回头,又能盼什么呢?
  可惜,穆落皓从未理解过穆老夫人,甚至生出了杀害穆老夫人的心思,待穆老夫人死后,再找个机会把她杀了,便能独占穆府家产。
  不过……她看向洛霞笙,心里疑惑,以荣安王的城府,怎么会帮穆落皓这个蠢货?还设计下这么个漏洞百出的计谋?


第9章 ===
  这一刹那,灵堂里异常安静,众人本是前来吊唁,没想到会看到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
  证据全都摊开在台面上,穆落皓弑母大罪几乎已成定论,晏枝不信法网恢恢、众目睽睽,还能让穆落皓的罪责逃脱了去。
  片刻,穆落皓似乎想通了什么,抵死不认,怒目看向晏枝:“大夫人何必串通人来坑害我?!母亲待我极好,我身为人子,怎么会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晏枝闻言,长叹一声,眼神怜悯地看着穆落皓,她不由放轻了声音,柔声说:“梃击一事,穆老夫人一事,两罪相加,你死罪难逃,有人要将你推入火坑,你又何必到这个时候还要死死维护他?”
  她声音放得更轻,用几乎只有两人的声音来维护穆府最后的颜面:“你知道我为何在你兄长死后没有讨要一封休书,回家去吗?那是因为老夫人苦苦哀求我,希望我能留下来,将这笔丰厚的嫁妆借给她,供你还债。她待你不比待穆落白差,平日对你这般严格,是因你游手好闲,不知进取,望你能早日迷途知返,但你却泥足深陷,且越陷越深,还做出了这等事情,你……真是叫人失望,你可知穆老夫人哀求我时是什么模样?她那样高傲的人为了你折断了自己一身的傲骨!”
  穆落皓一怔,万万没想到中间竟然有这样的波折,他脑海里还回荡着那日老夫人愤怒的吼声,她明明说“你这个不孝子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替你还一铜钱的赌债!”她拿充满倒刺的藤条抽打他的身体,一边打一边骂他是“穆府的败家子”“穆府没有这样的子孙”,他知道自己从小不受她喜爱,每回和长兄一起去请安,她总是早早地让长兄起来,坐在一旁,既有柔软的座椅,又有温热的茶水,而他——像个低贱的下人一样跪在他们面前,等了许久才等到那老太婆一句淡淡的“起来吧”。
  这个家里,没人把他当回事,他是穆府的败家子,是穆府的耻辱,穆府一提起就能脏了嘴的存在,哪有人会顾虑他的情绪?
  可他没想到,被他憎恨了十几年的“主母”其实是把他放在心里的。他从小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不算太高贵的出身,又侥幸嫁到了穆府这样的人家,她一直对自己要求分外严苛,希望身边所有人的一言一行都能契合大家风范,他被她压了十几年,憋着喘不过气地过了十几年,他根本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强迫自己一直昂着头的女人居然会低声下气地去找晏枝做这样的事情。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自己究竟是什么?究竟算什么?穆落皓头一回搞不清楚这个问题,甚至以为晏枝说这些是在诓他,只为了哄骗他说出背后的那个人。
  他怎么可能说出来?穆落皓心里苦涩,他越过众人,看向灵堂正中间的牌位,老夫人已经下棺安葬,此刻摆在那里的不过是个等着子孙去供奉的牌位,他有些后悔没有及时去看老夫人最后一眼。
  那些过往的东西都被晏枝这番话挑了出来,他模糊地感觉老夫人对待自己似乎没有印象里那般差劲。
  在他很小的时候,她似乎也很温柔地抱过他,把他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关切地问过他的功课,他在学堂可有被人欺负……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温柔和关心都消失了。
  两人之间只剩冰冷的隔阂,像是一堵永远也翻不过去的高墙。
  穆落皓走了过去,跪在蒲团上,对着穆老夫人的牌位磕了几个头。
  洛霞笙见状,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晏枝在穆落皓耳边说了什么,穆落皓居然在瞬间收起了所有气焰,变成这个萎靡不振的样子。
  万一他真供出来了怎么办?她转念一想,她在其中也没参与什么,只不过提点了穆落皓几句,所有一切都是穆落皓自己亲自策花的,牵扯不到她的头上,更何况……洛霞笙轻轻咬了下下唇,露出一丝冷笑,退到一旁,冷眼看着晏枝,心里头惊疑不定。
  这女人……当真已经不在乎她义兄了?她那么喜欢义兄,真的能说放弃就放弃?
  她不信。
  等下寻个机会,还是要拿义兄试探一下,她此次来如果不能弄清楚晏枝与晏大将军决裂到如何地步,缘何一直没有回穆府,回去无法向义父交代。
  此时,穆落皓对着墓碑磕完了头,忽然转过身,他看向晏枝,叫了晏枝:“嫂子。”
  不远处,穆亭渊听见这一声嫂子觉得极为不舒服,他蹙着眉头看向穆落皓,眼神倏然一闪,不满转瞬而逝。
  穆落皓说:“嫂子,是我愚蠢,我在外欠下赌债,偿还不清,又误以为母亲不愿替我还债才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甘愿伏法。在场的诸位大人见证,我穆落皓猪狗不如,今日在此以命抵罪!”
  说完,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插入自己的心口,在旁的晏枝见状,直接徒手上前抓住匕首。
  穆亭渊着急地喊道:“嫂子!!!”
  一瞬间的阻力让穆落皓动作停了下来,晏枝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松开血淋淋的手掌,忍着痛看向穆落皓:“今日是你母亲忌日,你非要让她灵堂见血,九泉难安吗!”
  穆落皓大受打击,浑身的力气褪了个精光,匕首掉落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莲心匆忙迎上去,查看晏枝的伤痕,在她之前穆亭渊早就冲了过来,撕扯下里衣干净的布料止住晏枝手心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他着急地喊道:“叫大夫来!快!”
  秦兆丰尚不如这个才十岁的少年,此时才反应过来,回头喊仆人去寻大夫过来。
  灵堂里顿时一片混乱,晏枝看了一眼穆落皓,没想到他情绪崩溃得那么快,荣安王府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把一个本该是贪生怕死的人逼成了这副德行。
  秦兆丰吩咐完下人,便开始疏散诸位前来吊唁的贵客,待洛霞笙时,晏枝忽然把她叫住,两人目光隔空对上,竟是谁都不愿输给谁,晏枝别有它意地说:“洛姑娘,承蒙荣安王今日愿意派人前来吊唁老夫人,本夫人会牢记今日恩泽。”
  洛霞笙莞尔一笑,说:“大夫人客气了。”
  “洛姑娘慢走,小心台阶,”晏枝端着气度,淡淡地说,“秦总管,你亲自送洛姑娘出府。”
  洛霞笙暗暗咬牙,忽然想起什么,喊道:“齐大人,罪犯正在堂上,不仅谋杀主母,还妄图畏罪自杀,小女子唐突,唯恐他再突然暴起伤人,请您定夺!”
  人群里,被点到名字的官员走了出来,正是刑部侍郎齐敏,他是荣安王麾下,自然与洛霞笙是一条船上的,当即说道:“本官即刻押下送审。”
  晏枝冷笑一声:“齐大人看了这许久的戏,怎么在他自杀的时候没冒出来,反倒是洛姑娘点了您的名字您才站了出来?”
  齐敏脸色一变,低声咳了两声,正要说话却被洛霞笙打断:“大夫人……”
  “我跟你走!”不等洛霞笙说完,穆落皓突然喊道,他踉跄着站了起来,跟孤魂野鬼似的走了过去,“齐大人,我愿认罪伏法。”


第10章 ===
  穆落皓垂头丧气,他站起来对晏枝鞠了一躬,说:“对不住,大夫人。”他与晏枝擦肩而过时,在她耳边轻声撂下一句“花悦庭”便径直走向齐敏与洛霞笙。
  花悦庭?晏枝隐约记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原文哪里见过。
  洛霞笙说:“大夫人,那今日霞笙便先告辞了,改日我再登门拜访,看望大夫人。”
  晏枝说:“别,本夫人疏懒惫怠,洛姑娘没事就别来了。”
  到底还是年岁小,洛霞笙脸上的笑消失不见,气哼哼地出门去,齐敏回拜了一下,跟着洛霞笙退了出去。
  洛霞笙将人带出穆府,脚步忽然停下,她似笑非笑地看向穆落皓,问道:“穆大人怎么落得如此狼狈?离开荣安王府前不是信誓旦旦,说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让晏枝好看吗?”
  穆落皓脸色一白,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洛霞笙冷笑一声,回头望了一眼挂着白灯笼的穆府,心想,她不信晏枝真能当个寡妇,在这破府里待一辈子!
  府中宾客尽数被请离后,晏枝这才软下身子,她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自己暂且止血了的掌心,竟然有一种晕血的错觉,大夫这才匆匆来迟,告罪一声后,哆嗦着开了药箱替晏枝疗伤。
  晏枝见他紧张,差点把药瓶子都摔了,便柔声说:“邱大夫,自我当日被梃击至今皆是你在悉心照顾,今日也麻烦你了。”
  邱大夫一怔,稳住心神,道:“大夫人客气了,医者本分。”
  此后,他的手稳了很多。
  穆亭渊站在一旁,一声不吭,他目光紧紧落在晏枝的手掌上,晏枝见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伸手摸了下穆亭渊的头,说:“嫂子没事,别担心。”
  “嫂子的手一直很温暖,”穆亭渊抿了抿唇,抬头看向晏枝,红着眼眶,小声说,“我一直记得那日,嫂子牵我手时的温度,我喜欢嫂子的手。”
  晏枝一怔,没想到这孩子感情居然这么外放,一点也不藏着掖着,转念一想,这才十岁的孩子,能懂什么藏着心思呀?她笑了笑,对穆亭渊说:“那现在亭渊是觉得嫂子的手不漂亮,不温暖了?”
  “不是,”穆亭渊忙说,“亭渊不是那个意思,亭渊只是……”
  “心疼嫂子,”晏枝声音轻柔温和,“嫂子知道,逗逗你罢了,好了,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曾婆子,把小少爷带回去休息。”
  “是。”一直悄悄跟在穆亭渊身后的曾婆子垂眉应声,上前将穆亭渊带离灵堂。
  人散之后,灵堂一片空荡寂静,她回味着穆落皓临走时交代给她的那个名字,猛地想起,那是荣安王赏赐给他义子的别院。
  也是本文原本的男主洛无戈的别院。
  …
  把穆亭渊带回房间后,曾婆子关门时故意左右扫视一圈,然后将门关上落锁,回头对穆亭渊说:“少爷,你怎的在灵堂上对大夫人做出那样亲昵的动作,说那样亲昵的话?”
  “怎么了?”穆亭渊疑惑地问,“嫂子待我好,我便待嫂子好。”
  “你刚被接回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曾婆子刚才心跳都快跳出喉咙了,说道,“我听说之前有位方士,替大夫人算过命,说她十五岁时有一大劫,需要吸福纳运,想出了个冲喜的主意,算了下命格,正好与我们穆府相配,便硬是要大老爷娶她。成亲当日,大老爷便暴毙而亡,又有传言说,大老爷生来命短,因而一人的福运不够,便要整个穆府都把福运转渡给她,否则怎么会在大老爷死后还留在穆府,她晏大将军府不比我们小小穆府舒服得多?你看,她又把老夫人克死了,万一您靠得太近,把您身上的福运都吸走了可怎么办?”
  穆亭渊闻言,颇不以为然,维护道:“我听闻大哥是病入膏肓,药石罔医,刚才曾奶奶您也听见了,老夫人是被穆落皓害死的,怎么全都推到嫂嫂头上?”
  曾婆婆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不知道,自她来府里,日夜鸡飞狗跳,许多家丁都被杖责一顿,赶出了穆府。”
  “嫂子自有嫂子的决意,”穆亭渊神色稍微冷了下来,淡淡地说,“我不清楚实际情况不该随便置喙。”
  “小少爷,”曾婆婆不知道晏枝给穆亭渊灌了什么迷魂药,着急地说,“况且,曾婆子虽不是看着您长大,也算是照顾过您,待您一片真心实意,若不是为了小少爷着想,又何必在这里落下嚼舌根的口舌,还是嚼主子的舌根。大夫人声名狼藉,穆府人人憎恨,她将穆府闹成了整个北都的笑柄,她将您接了回来本就遭到满府诟病,您切莫和她走得太近,寒了穆府下人和穆老爷座下幕僚及学生们的心。”她双眼含泪,望着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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