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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穿成男配的恶毒嫂子(穿书)-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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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无戈怒瞪穆亭渊,杀意勃然而出,但穆亭渊毫不畏惧,迎视回去,片刻,洛无戈猛地一掌击碎桌子,夺门而出。
  “洛无戈!”晏枝在背后唤了一声,却见洛无戈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
  晏枝忙道:“常奕!快跟上洛将军!”
  “小小姐?”常奕非常不满。
  晏枝催促道:“快去。”
  常奕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应声:“是。”
  见晏枝神色万分紧张,穆亭渊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涩感要胃里不断地发酵。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憎恶洛无戈,憎恶他夺走了晏枝年少时所有的爱,憎恶他不知珍惜这求之不得的宝物,可他却又忌讳和惧怕洛无戈,害怕他回头了,害怕他懂得珍惜了,更害怕,晏枝其实一直留在原地等他。
  他张口欲言,却说不出一句话,他咬牙咽下了所有疑问,夹带着情绪,低声道:“姐姐,我与公冶先生商议治水一事,先去书房。”
  “站住。”晏枝呵斥道。
  穆亭渊脚步一停。
  晏枝道:“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穆亭渊犹如被撕开一道伤口,他艰难地说:“姐姐自有用意。”
  “你想问,但你不敢问,”晏枝看着他的背影,“亭渊,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我有了些我说不出的生分?因为你……长大了吗?”
  穆亭渊像是被人狠狠拨弄了一下悬在心上的弦,那一瞬间,有些情绪差点呼之欲出,但被他强硬地咽下,穆亭渊克制着自己的冒进,他要做的不是简单的要跟她知道自己的心情,而是和她在一起,成为她的夫,如果有来世,他甚至想贪恋来世。
  所以,不能燥进,绝不能吓跑她。
  晏枝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又道:“你对我所有的疑问都可以放心大胆地问。你太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了,我不想你和我之间有这样的隔阂。”
  “是我忍不住闹了孩子脾气,他跟我怄气,拿陛下压我,嫂子却还那么护着他,我不高兴。”穆亭渊说。
  晏枝轻笑:“傻孩子,嫂子永远都支持你。”
  “哪怕我做错了?”穆亭渊反问,“哪怕我做了一些嫂子可能会不高兴的事情?”
  晏枝“嗯”了一声,能看出,从小没有父母陪在身边,又在孩童时期便出外游学,穆亭渊看似温和的面具下其实有一颗非常敏感而又不安的心。
  在这种高压压迫下,这种不安会因为一点小事而被无限放大,他此刻需要支持,无条件的信任与支持。
  晏枝想到这儿,说:“嫂子会一直陪你。”
  穆亭渊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分外好看,眉眼一弯,黑眸便好像盛了一船的星河:“这是你说的,我记住了,你要一直陪在我身边。”
  直到我们都满鬓斑白,直到我们都断了呼吸,直到化成累累白骨。
  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第82章 ===
  炸山一事非同小可; 爆炸威力、影响范围、炸。药来源的预估……每一个细节都值得仔细规划,原作里可以轻描淡写地一笔略过,但实际操作起来; 都是足以改变故事走向的重要细节。
  穆亭渊请公冶星召集镇上的爆竹和火。药专家一同商议; 几人进了书房; 随后激昂的争吵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晏枝吩咐县衙内的人不要去打扰; 等饭点直接将晚饭送进去。
  雨越下越大; 天黑之后,夜幕深沉得像是只欲张口吞食人的野兽。
  晏枝站在走廊里; 听着雨声,檐角坠落下来接连不断的雨水,几乎连成了一条密不见缝的线。莲心冷得打了个哆嗦,道:“小姐; 夜冷风寒,咱们去个避风一点的地方吧。”
  “我不冷,你先回吧。”晏枝道,“我再等一下。”
  莲心不解地问:“小姐在等什么?”
  晏枝没说话,见莲心冷极; 便改口道:“不过是有些冷了; 你回去帮我拿个披风来吧。”
  “哎。”莲心应声; 转身往房间奔去。
  她走没多久,雨夜里钻出一个人影,他冲入雨幕之中; 快速往门外走去。
  晏枝道:“洛将军,留步。”
  洛无戈脚步一顿,在漫天大雨之中回头; 他看过来的目光像是一只被囚禁在牢笼深处的野兽,危险而绝望。
  今日争吵过后,洛无戈外出纵马狂奔,回府衙之后又把自己关进房里,直到现在,夜深人静,才肯出来。
  晏枝道:“我有些事情想跟洛将军说。”
  “等我回来再说。”洛无戈回过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晏枝又道。
  但洛无戈头也不回,晏枝又叫了他几声,声音被大雨吞没,她冒着雨追出去,用尽力气大吼道:“我已将你父母的坟茔迁去了安全的地方,你不必再去了。”
  洛无戈猛得转身,心脏咚咚咚地剧烈跳动,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晏枝:“为何……”
  她为何知道他父母兄姐的坟茔在那座山里?她为何要帮他把坟茔迁走?他明明已经做好了要当挖掘父母坟茔的不孝子,让他们死后也不得安宁,为何她悄无声息地替他摆平了一切?让他卸去了所有烦恼和挣扎。
  晏枝被雨水打得睁不开眼睛,衣裳顷刻间被浸透,她浑身发冷,不想再停留下去,只看着洛无戈,冷声道:“夜深雨疾,将军自便。”
  她正欲转身,背后却被一个温暖高大的身影包裹,洛无戈紧紧将晏枝拥在怀里,他在晏枝耳边低声喘息,像是野兽的呜咽,气息灼热得烫人。
  “我该憎恶你的……”洛无戈闷声低吼,“八年前,我就该憎恶你。”
  “洛将军憎恶我,我一直知道。”晏枝面不改色地说。
  洛无戈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卸去了所有冰冷的伪装,丢盔弃甲,狼狈地在雨里倾吐所有心声,“不,你什么都知道,但你装作不知道——你明明知道——”
  “将军!”晏枝想挣脱洛无戈,但男人一双手臂结实地将自己圈在怀里,她挣脱不得,“八年前,我只是为了报复你,那些话,那些所谓的动情都不过是为了报复你当年对晏枝的不屑一顾。”
  “我没有不屑一顾。”
  “你有的不只是不屑一顾,而是蔑视和践踏。”
  洛无戈的手臂环得更紧。
  他早就对自己说,内心的悸动不过是年少时的傲骨难收,她突然之间收去了所有喜欢和贪恋的目光,从此眼里有天有地,有星辰有日月,却独独没了他的身影。她有她的坚持与抱负,而他不再是她人生里的任何影子。
  他不甘心。
  但八年来,远离北都,他在边关过着喋血的日子,一日又一日,漫长地数着生命走过的日子,那股年少时因不甘而生出的心悸渐渐变成刻骨铭心的思念。他常常坐在篝火旁,看着满天星斗与一轮难得圆满的月,想起远在北都的晏枝此刻是否会偶尔想起他,记起她曾经对自己的一点心动。
  可是没有,从边关回北都那日,他在驿站花了大把的时间将自己整理好,他从未如此注重自己的仪容。风尘仆仆多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依然如年少时俊美,他忐忑不安地骑着高头大马上,心脏在胸膛里猛烈地撞击着他的信心。
  那一日,阳光依然炽热,前来迎接他的人将大街堵塞,左右高楼上,有大胆热烈的女子向他抛来绣帕,无数的人都欢呼着他的名字,一如当年他年少一战成名,征夷大获全胜,他该是如当年一样俊俏吧?但是,街头巷尾都没有她的身影,她看不到。
  她早就对自己不屑一顾了。
  八年前如此,八年后依然如此。
  他告诉自己,不必回头,他们永远不会走到一起,心被打磨成坚冰,他自以为已经无坚不摧。
  他该是对她憎恶的,为什么不能一直是憎恶,如果一直憎恶的话……
  “晏枝,”洛无戈痛楚地唤着晏枝,“我——”
  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洛无戈下意识放开手臂,得了机会,晏枝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洛无戈抬起手臂,看了一眼上面一道伤口,渗出的鲜血很快被大雨冲刷成稀薄的血水,他又看向晏枝,待看到晏枝手里握着的他曾经赠与她防身用的匕首时,呼吸一扼,竟是有一种浓浓的命运弄人之感。
  他不服地看着晏枝:“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帮我?”
  晏枝道:“我是感念周家忠烈,不愿让他们的尸骨毁于爆炸之中。”
  “你为何知晓我是周家子嗣?”洛无戈道,“当年周家因粮仓一事被弹劾,发配边关时,遭到不明袭击,若非义父赶到,我亦必死无疑。”
  “多年之后,你手刃仇敌,将奸臣鞭尸于城门,大仇得报。”晏枝接道。
  “是!”洛无戈深深地看着晏枝,进一步逼问道:“你从何得知?”
  “任何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事物只要用心去查,总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晏枝道。
  “因为你从前在乎我,”洛无戈目光灼热,“那现在呢?”
  “洛将军一定要在雨中说话吗?”晏枝冷冷地问他。
  “是我疏忽,你别恼我。”洛无戈看到她发脾气,心里柔软,他脱掉蓑衣罩在晏枝的肩头,被晏枝避开。
  晏枝快步走回屋檐下,一阵穿堂风过,带来一股冷意,洛无戈脱下还显干燥的外套递给晏枝,带着哄劝的语气道:“穿上,仔细风寒。”
  晏枝咬唇,实在抵不住冷意,接了过来,就在这时,肩膀上罩上一件温暖干燥的披风,柔软的狐裘滚边轻轻拂着她的脸颊,晏枝回头看去,穆亭渊站在背后,曾经的少年长成了男人的身体,站在背后越发显得他高挑结实。
  像是自己的靠山,她看到穆亭渊时突然生出了许多底气,就连身体都不那么冷了。
  穆亭渊抬眸看向洛无戈,他常年读书,体格比洛无戈稍差些,但论气魄却丝毫不输给洛无戈:“洛将军,夜已深了,你与我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洛无戈道:“我睡不着,出去走走,正巧碰上晏姑娘。”
  “真是好兴致,”穆亭渊冷笑,“洛将军身强体壮,又备了蓑衣,倒叫我姐姐浑身湿透,站在寒风中与你说话。”
  洛无戈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看着晏枝冷到发白的神色,又愧疚地软了神色:“抱歉,晏姑娘。”
  穆亭渊心里一阵发酸,忍不住刺他一刺道:“洛将军欠我姐姐良多,是该道歉。”
  “是我的错,我自会道歉。”洛无戈冷声回应,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道:“穆大人,炸山一事可已定好?”
  “还有些细节尚未敲下,”穆亭渊极力撇开所有的负面情绪,正色对洛无戈道,“洛将军若是得空,等下来书房,和诸位一同商议。”
  “好。”洛无戈应声,他看向晏枝,眸中的灼热温度从未降下半度,“晏姑娘,今日大恩,我牢记在心,此恩此义,我用尽余生必会偿还。”
  穆亭渊心里翻涌的酸意几乎将他淹没。
  “我送你回房休息。”洛无戈柔声道。
  “不必了!”穆亭渊深沉的眼凝视洛无戈,“不劳你费心。”
  晏枝道:“炸山一事重要,你们早做准备,时间紧迫,都耗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洛无戈一怔,笑了起来,他转身离开,未走几步突然回头道:“炸山一事所导致的后果,我愿与穆大人一同承担,穆大人可放手一搏。”
  晏枝意外地看着洛无戈,憋了一憋,没憋住讥讽道:“你义父能让你这么干?要是做不好,可是会被砍头的。”
  “我在边关待了这些年,不曾畏死,更何况,”洛无戈忽然看向晏枝,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晏枝的身影,他凝视晏枝,笑着说,“我心悦你,自是不会让你疼爱的弟弟独自承担后果。”
  晏枝:“……”
  穆亭渊:“!”
  穆亭渊的手收紧,冷笑:“洛将军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晏姑娘,我心悦你,我想求娶你。”
  “你配吗?!”穆亭渊眼角微红,牙关紧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晏枝拉住了手,晏枝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此次炸山一事,洛将军费心。”
  随后,洛无戈回房更衣,穆亭渊坚持送晏枝回房,他一路一声不吭,晏枝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治洪的压力太大?还是方才洛无戈那些话激着他了?
  晏枝道:“他愿意帮忙是最好的,你同他置什么气?还是孩子脾气。”
  “我——”
  “小姐!”莲心看到晏枝时一惊,埋怨地看了一眼穆亭渊,“穆少爷说帮我给小姐送去披风,我才留在屋里准备洗澡的热水,怎么让小姐淋成了这样?小姐,快进来,洗个澡去去寒气。”
  话没说完,晏枝被莲心拉入屋内。
  穆亭渊站在屋外,听着屋里的声音,轻声喃喃:“在你眼里,我仍是个孩子吗?”
  晏枝听见他的声音,却没听清他说什么,她洗好澡,换好衣裳,看到门上仍倒映着影子,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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