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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春风渡关山 完结+番外-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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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隽臣将双手平伸在暖炉上方,慢慢地烘着指尖,听一旁白溯寒汇报后,才抬起头道:“夏白眉也当真是硬茬子,断雪潮毒发之痛世间鲜少有人能捱住,他这堪堪受过一回,自然是元气大伤,可他倒厉害,没歇上个几天就回乌衣巷了。”
  白溯寒沉声道:“断雪潮七夜一轮回,一次比一次毒性更甚。他第一次便在宫中躺了这许久,只怕四日后毒性再发一次,他这条性命就要交待了一半。皇上对夏白眉若有心,接下来几日间,定会有所举措了。”
  他说到这里,不由顿了顿,随即眼神带着探寻地看向了关隽臣:“王爷,夏白眉入宫伴驾已有十五年,这等关系——皇上无论如何,该当、该当不忍置之不理吧?”
  关隽臣并未直接回应,而是忽然问道:“夏白眉在承明宫躺了三天,皇上去看了他几次?”
  白溯寒脸上的神情顿时凝住,他低下头去,过了良久才低声道:“皇上……并未去看过夏白眉。这几日都宿在别处。”
  关隽臣看着白溯寒,丹凤眼里忽地划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他淡淡地道:“正是因为你知道这情形,所以才如此问我——你心里没了底,对吧?”
  “王爷……”
  白溯寒既不敢回答是,却也无法否认,眉宇也不自觉苦恼地蹙了起来。
  关隽臣撩开锦帘,转头若有所思望向了外面被白雪覆盖的长安城街道。
  “皇上心机深沉,手足之情或许可以丢弃,但夏白眉……夏白眉终究该有所不同。无论他明面上是宫内太监,还是乌衣巷指挥使,实际上,他最重要的身份,始终是皇上这十多年来唯一的枕边人。没了他,皇上此生,或许便再也没了情爱欢愉,没了床笫之乐,那等滋味,可不是一咬牙、一狠心,便能消受得了的。”
  他似是回应着白溯寒,可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般,慢慢地道:“先贤有言,存天理、灭人欲。如若皇上真能灭了人欲,那倒可说境界直追圣贤,如果真是如此,我倒不得不敬他厉害了。赌输了——那也不冤。”
  ……
  回到长安宁王府,关隽臣一进去便看到晏春熙站在前殿的廊下等着。
  少年一见关隽臣走了过来,眼睛顿时乐得弯了起来,冲关隽臣伸出了双手。
  关隽臣也笑了下,他们在一起久了,许多事都不必多言,他直接轻轻握住了少年的双手,感觉到温度有些发凉,便将晏春熙的双手拢在了怀里,随即低声问道:“可是等了许久?手这样冰。”
  “我不冷。”晏春熙倒是丝毫不以为意,他既不说自己等了多久,只是笑得露出了一汪浅浅的梨涡,随即又很小声地道:“成哥哥,你今日是回京以来第一次去上朝,我心里惦念你,在屋里,半刻也坐不住……”
  关隽臣低头看着他,少年穿着纯白色的狐裘,脖颈处柔软的毛边儿贴着他白净的脸蛋,在雪光中衬得他的面容一片明媚丽色,当真是万分的动人。
  进京以来,他们便没怎么亲热过,一是因为诸事繁杂,他并没太多心思,二也是因为风寒初愈的缘故。
  这一眼看过去,他突然就是一阵难言的躁动,虽也觉得此时毕竟是午后,稍嫌不妥,可却竟然根本克制不住。
  关隽臣一言不发地将少年抱了起来大步向内苑走去,晏春熙虽是一惊,可随即却也不太慌张,只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关隽臣的颈窝。
  ……
  冬日虽冷,可是屋中多放了几盆火炭倒也温暖。
  内室的床榻边的帷幔垂了下来,几盏烛火之光绰绰约约地映进来,在晏春熙光裸的身子上摇曳着,更平添了几分撩人春色。
  少年仰躺着望向关隽臣,面色泛着一丝浅红。
  关隽臣手中握着一壶酒,他低头托起晏春熙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将酒壶倾斜——
  晏春熙身子纤瘦,锁骨间两个肩窝勾人地凹陷下去,便宛如两个小小的碗一般盛着倒下来的酒液。
  那酒是刚温好的杏花酿,滴下去时甚至还微微发烫。
  一时之间,甜腻醉人的酒香从少年白玉似的身子上散发了出来。
  晏春熙被这么一滴滴地折磨着,胸膛不由自主地起伏着,不由自主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呜咽。
  关隽臣好整以暇地托起晏春熙的下巴,他一双丹凤眼深沉地眯了起来,声音沙哑地道:“小东西,别乱动,若是弄洒了本王的酒,看我不狠狠罚你?”
  “成哥哥……我、我,”
  晏春熙杏眼里霎时间泛起了湿漉漉的水雾,他求饶似的望向了关隽,可却见男人板着脸,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他是极乖的,见状只好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生怕牵动了肩膀倒叫酒从肩窝处洒了出来,可怜巴巴地小声道:“我不动……”
  关隽臣哪那么容易放过他,低头分开晏春熙修长的双腿,两指一并,便向少年股间探了进去。
  晏春熙纤细的脖子不由自主仰了起来,他十指抓紧身下锦被,因为不敢乱动上身,所以双腿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忍不住喘息着求道:“成哥哥,慢、慢些……”
  关隽臣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深谙风月,虽然绝不会当真弄疼了晏春熙,可却也知道,若是小东西这随便一求他便心软,那可着实少了几分乐趣。
  “小家伙,你真乖。”
  他俯下身在少年薄薄的耳垂边轻轻哄道,可手指的动作却没半分缓下来的势头。
  “呜……”
  脆弱隐秘的部位被关隽臣用手指肆意玩弄着,晏春熙只觉身下越发得又热又躁,因为实在太过渴求,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在关隽臣身上磨蹭着。
  琥珀色的酒液盛在少年白玉般的肩窝处,因为这具身子细微地颤动而轻轻地反射着越发妩媚的波光。
  再下一点,便是少年胸口处两颗殷红挺立的乳粒,晶莹的汗珠一滴滴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沁了出来,那情景,实在是香艳至极。
  关隽臣用手将晏春熙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衫坐在少年腿间,胯下炙热挺立的部位抵在那处微微张开的入口,却并未着急进去。
  晏春熙忍不住难耐地睁大眼睛,他当然知道关隽臣故意折磨他,望过来时,眼里都忍不住泛起了泪光:“别、别欺负我了……我当真不行了……”
  关隽臣兀自好整以暇地只在入口处磨蹭,只慢腾腾地撩拨到身下的少年呻吟声都溢出了哭腔,才懒懒地道:“我若进去了,这酒……便定会洒了。上好的杏花酿,多可惜。”
  “成哥哥,你、你……”
  晏春熙被关隽臣这么晾着,实在是又气又急,眼圈都连带着泛了红。
  他脸上虽浮起了丝薄薄的怒气,可这一开口时,声音却打颤得厉害,实在是半点气势也没有,只得又软了下来,泪汪汪地呜咽道:“好哥哥,你罚我吧,你想怎么罚都成……就是别、别再吊着我了,好不好?”
  他这般对关隽臣说着时,上身也不由自主微微撑了起来。
  如此一来,肩窝自然再也盛不住那浅浅的杏花酿,琥珀色的酒液化作两道细细的溪流一般,沿着少年的胸口流了下来,甜腻的酒香霎时间在床榻间溢出。
  关隽臣俯下身去,慢慢地舔咬着少年的胸口和小腹,然后用舌尖将带着少年身上气息的杏花酿一滴滴地都舔净,直弄得晏春熙愈发喘息连连,双腿也情不自禁缠上了他的肩膀。
  关隽臣再抬起头时,眸色已经因为难抑的情欲而暗了下去。他再不多言,一把将少年整个身子重重地翻转过去,另一只手则直接捂住了晏春熙的双眼。
  “啊、啊别……”
  关隽臣这一慢一快间的变动实在太过突然,晏春熙骤然间不能视物,眼前一片黑暗,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关隽臣自身后将整根粗大分身都顶了进来。
  少年情不自禁地一声惊叫,身子一颤便想往前逃,手也忍不住想要去掰开关隽臣捂着他眼睛的手。
  可关隽臣这会儿却霸道得厉害,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毫不客气地将晏春熙摁在身下,强迫着少年跪趴着被他狠狠贯穿。
  才这么刚抽插了几下,关隽臣便感到捂着少年双眼的手心一阵湿润,他知道小家伙定是被干得哭了。
  他心里泛软,可却又同时有种难耐的快感,想温柔下来,却也想更凶狠一点。
  那般矛盾又快慰的极致滋味,若不是喜欢极了怀里的人,他是不可能知晓的。
  见了喜爱之人这般的模样——这般敏感、这般脆弱,任他宰割,又全然交付的模样。
  他恨不能将世上所有的快乐都捧上来,他怎么能舍得一个与他如此肌肤相亲的人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和难过。
  那一刻,关隽臣不知为何忽然想到周英帝。
  周英帝和夏白眉如此度过了十多年啊——
  ……
  许是好久没有淋漓尽致地这般亲热过的缘故,只一会儿工夫,晏春熙便在关隽臣身下溃不成军了。
  他这一泻身整个人都顷刻间绵软了下来,他吃不住劲了,便耍赖一般伏在床榻上急促地喘息着,怎么也不肯趴好了。
  关隽臣拿晏春熙没办法,虽还硬挺着嵌在少年紧致火热的身子里,可也只好放慢了动作。
  他便也俯下身,将少年侧着抱在怀里,自背后吻着那纤细敏感的脖颈。
  晏春熙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转过头,半眯着一对儿湿润的杏眼望向关隽臣。
  少年的脸蛋泛起了满足的一抹浅红,几滴晶莹的汗珠沁了出来,在那样柔软的灯火照射下,似乎还能隐隐看到肌肤上细密的小绒毛。
  那饱满的唇珠微微翘着,似乎在不自觉地索求着关隽臣的亲吻一般。
  晏春熙愉悦过后的这般模样,实在是太过动人,关隽臣竟一时之间看得心口有些发颤,他低下头,却压抑不住心中的怜爱之情,嗓音沙哑地低声道:“熙儿,我的小东西——你实在太过可爱,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和你相较,你可知道吗?”
  晏春熙听了关隽臣这般说,不由转过头眼神绵软地望着关隽臣。
  他面上随即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眼睛也有些得意地弯成了月牙一般的甜蜜模样。
  “我知道。”
  少年这样小声凑在关隽臣耳边悄悄地道,这般说着时,薄薄的耳垂似乎也泛起了红晕。
  关隽臣再也忍不住,将少年的身子又翻转过去压在身下,然后狠狠地又顶了进去。
  晏春熙胸口激烈地起伏着,他被关隽臣这么一哄,便不再耍赖乖乖地翘起了屁股,那处兀自含着关隽臣下身的部位似乎也在随着呼吸在悸动收缩着,他微微闭起眼睛,摸索着紧紧抓住了关隽臣的手,就这么承受着关隽臣凶狠的进攻。
  两人又这般热烈地痴缠了好久才终于了事,这么折腾了半天下来,晏春熙再没什么力气了,他身上汗津津的,绵软无力地趴伏在关隽臣胸口。
  “成哥哥,你方才的话……”
  晏春熙半闭着眼睛,像是梦呓一般轻轻地道:“是真的吗?你、你鹤苑里曾有那么多美貌之人,我当真是最、最可爱的吗……?”
  关隽臣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他轻轻将晏春熙散落在他身上的漆黑发丝用手指拢起来,看着少年阖起双眼时纤长微颤的睫毛。
  这些日子来,他时常觉得晏春熙长大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仿佛隔个十天半月,就像青竹一样隐隐拔高了一些,而面上也时不时浮现出更显沉稳秀逸的青年模样。
  可是在两人这般亲密的时刻,少年像小猫一样趴在他怀里,想要再听一遍情话的撒娇样子,却又分明还是那个天真纯稚的小公子。
  他心里当真满满的春水一般的柔情。
  怀里的小家伙长大了,他自然是高兴,可若是想要这般躲在他怀里一辈子,他竟也是一万个愿意。
  “小东西,若是十多二十年前,我在亲热间说这样的话,那必然真不到哪里去。可是到了这个年纪,我是什么样的男孩子都见过了,美貌的、听话的、聪明的,见了这般多出众的,可是唯有到了你这儿,我才知道什么叫可爱。其实若论及情之一字,什么优点其实都不作数——唯有这可爱二字,才最是了不得。人要见得多了,才辨得出这一点,所以,我如今再说此言,自然是真的。”
  关隽臣抚摸着晏春熙的脸颊,慢慢地道。
  他是实实在在大了晏春熙一倍有余啊,不知为何,此时想到这般的差距,竟忍不住有些萧索,他低低叹了口气:“倒是你啊,才十七八岁的年纪,余下一生尚还那么长,什么都是没准的。”
  晏春熙听关隽臣这么说不由抬起头,他一双亮亮的眼里微微浮起了一丝狡黠,忽然故意道:“成哥哥……那,我今后若是喜欢了旁人,你可会伤心?”
  “小傻瓜,其实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没什么所谓伤心的了。”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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