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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春风渡关山 完结+番外-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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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春熙手掌抖了起来。
  “抬起头来,看着本王回话!你们统共几次?”
  晏春熙捧着供状,无力地仰起头,嘴唇已咬得发白:“四、四次……”
  关隽臣“砰”地一脚狠狠踹在了少年的胸口,冷冷看着晏春熙忍着疼痛爬起来,又捧着供状重新跪好,才慢条斯理地继续问:“你们都做了什么?”
  晏春熙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如今已是怕极了面前丰神俊秀、可却又如修罗般可怕的宁亲王——这个人实在是比九节鞭加身还要让他恐惧。
  关隽臣面无表情道:“你不肯说,那就是要做给我看?”
  “不、不是,”晏春熙吓得连连摇头,“我们抱在一块儿……亲了亲,摸、摸了摸前面,别的就再、再没有了……”
  “你之前供状里写,是你主动求欢?”
  “是。”
  关隽臣一声冷笑:“你有心了,这时候还往自己身上揽,倒是不怕死。然而,死本就不可怕,但活罪你可受得住?”
  晏春熙望着关隽臣,他面上划过了一丝惨然的神色,忽然道:“王爷,那一夜……到底为何要赐酒戏耍春熙?”
  关隽臣面色一沉:“本王已告诉过你——不要说假话。”
  晏春熙也不再多问,他一双圆圆的杏眼里登时因为莹莹的泪光而泛起了一层动人的光芒,就这么看着关隽臣,像是想什么想得出了神,倒也不害怕了,只是喃喃道:“晏家满门获罪,父亲斩首、兄长流放、女眷变卖,春熙从此在这世上也不过孤魂野鬼一只罢了。
  “只是那、那夜过后,春熙才算尝到了一点人生在世的欢愉,尝到了情爱之快活,春熙没能抵得住……春熙该死,什么都没有、也本不应活着的人,或许早就该死,然死前有了这一遭,想必已值了罢。只求王爷,赐了春熙一死,九节鞭之苦实在是……受不住了。”
  关隽臣的手掌在宽大的袍袖下悄然握紧,他一双丹凤眼阴沉地眯了起来,忽然问道:“你说,你尝到了情爱之快活,纵死也值了?”
  “求王爷赐春熙一死。”晏春熙不答,只是决然地砰砰砰不断磕头。
  关隽臣本已要立时毙了晏春熙,可是听了这话,却不知怎的,徒然间真正怒到了心头里。
  值了?他倒是想一笑而死?
  一个粗鲁低贱的侍卫可懂风月,可懂床笫,竟能让他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
  快活?只摸了摸前面便敢说懂得情爱快活?
  无知、荒唐!关隽臣忽然想,决不能就这样遂了他的意。
  就在这时,铁门忽然被轻轻叩了叩,只听王谨之的声音在门外道:“王爷,天快亮了,刘姥姥来做活儿了。”
  跪着的晏春熙一听到刘姥姥的名字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其实他也不是就不怕死,其实谁又能嫌活得长呢,只是这两天他实在是被打得生无可恋了,这九节鞭之刑狠毒异常,看似伤口不甚可怖,实际上一鞭下去就能将人疼晕过去。
  而刘姥姥又太厉害,先用冰敷了脊背把皮肉冰得麻木了,初时下去不血崩,也没疼那么厉害,可是一会儿工夫过后,马上愈演愈烈,能将人疼得心肺都生生要炸开一般。
  晏春熙这两日是晕过去了又被冷水浇醒、掐人中掐醒,牢里还时时备着上好参汤给他吊着命,这可真是求死无门。
  这样的大刑,就连最皮糙肉厚的汉子也受不住多久,更何况是晏春熙。
  姑苏晏家虽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巨商,然而家境殷实,又加上晏春熙是晏父最小的儿子,从小父慈母爱、锦衣玉食,活生生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哪怕后来晏家落了难,可晏春熙却没过上几天苦日子就入了宁王府,哪里又吃过什么皮肉之苦。
  这回可叫他一下子入了阴曹地府,而刘姥姥就是那阎王,他岂能不怕。
  刘姥姥进来之后,见竟是关隽臣坐在长凳上,便立刻跪下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道:“小人刘柄拜见王爷。王爷大驾亲来,不知今日这二十鞭之刑,还是否要打?”
  “为何不打?”
  关隽臣淡淡地开口,见跪着那少年几乎惨白着脸瘫软在地,才慢条斯理地继续道:“只是今儿这二十鞭,不必劳刘姥姥出手了,本王要亲自来打。”
  刘姥姥楞了一下:“那王爷可需小的给您把刑具和要用的准备好?”
  “不必。”
  关隽臣站了起来,一双漆黑的丹凤眼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晏春熙,然后对王谨之道:“刘姥姥差事办得漂亮,赏。”
  “还有——把晏春熙带回院里,伤找人治好。”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从牢房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兀自站在原地的王谨之,和瘫坐地上怔住了的晏春熙。
  ……
  晏春熙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人从牢房里带回了他的十二院。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每日里都有人拿了上好的药膏来为他治伤,衣食住行一如往昔,毫无丝毫苛待,倒好像是那么一桩事没发生过一样。
  其实糊涂的人也不只是晏春熙,王府里的人何尝不犯嘀咕,只是无人敢提罢了。
  这可不是随便一个下人小偷小摸的事,十八鹤苑公子皆是王爷的宠侍,无论碰没碰过都只是王爷一人的私娈。跟侍卫有所苟且何止是往王爷面上泼脏水,简直就是把王爷的面子扔地上踩了一脚,这位宁亲王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但这次却是破了天荒,竟然没要了晏春熙的命,就连那侍卫也仍关在牢房里没了动静。
  九节鞭之刑留下来的伤颇为严重,所幸此时正值隆冬时节,伤口倒不曾发炎,慢慢被王府上好的伤药调理着,也已好的七七八八,只是留下的伤痕却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慢慢褪色了。
  晏春熙整日里只能待在房里,也实在甚是憋闷,但又仍有些心惊胆战,不知王爷将会如何对待自己。
  这日午后,晏春熙裹着厚厚的白毛兔裘,有些百无聊赖地歪着头趴在窗前,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地将大大的红灯笼挂在王府各处。
  再过几天,便是除夕了。
  晏春熙轻轻叹了口气,这两年他总是怕过年,如今在这世上孤孤单单,也再没什么人可以一起共团圆了。今年更是提心吊胆,王爷放了他,可却一个多月一次也没来看过他,也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谨之来的时候,心情也颇有些复杂。
  这一个多月,晏春熙倒好像优哉游哉,可府里其他人却是战战兢兢当差,生怕不知道哪一个不小心就触了宁亲王的霉头。
  年关大忙,关隽臣不仅要关照封地和赋税的事,朝廷上也得留着心,这些日子五院那边都不常去,但是晏春熙伤势如何却是隔三差五便会问一句的,前日刚听照料伤势的大夫说晏春熙背上的伤已经大半痊愈,才隔了一日,便叫王谨之过来了。
  可这却并不能说是关隽臣的关怀,王谨之想到先前关隽臣命自己准备的东西,便觉心里发寒。
  “晏公子,”王谨之在窗前站定了,沉声道:“多日不见,您身子可好?王爷差我过来,看看您想吃点什么,今晚请您点道菜。”
  “想吃什么……?”晏春熙刚怔怔地反问了一遍,马上便惊慌地站起身:“王爷让我点菜?”
  “是,您点吧,今晚上王爷过来。”
  菜可以点,但是说的不是吃的事。
  王府规矩考究,王爷想要留宿宠幸哪院公子,也不太明说,因不愿听起来有损斯文。
  只入夜前简简单单派人叫哪院公子在例菜之外点个爱吃的菜,那意思便已明了。
  晏春熙自然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可是他怎么没想到,王爷竟还会对他有这个吩咐。
  关隽臣亥时初才带着锦书到了十二院。
  他刚从凤仙楼与金陵几位官吏大员喝了酒回来,白袍玉带,一头黑发皆束在金冠之中,露出了额顶好看的美人尖,和精心修饰的鬓角。
  关隽臣虽已年纪不轻,却偏生来一副天生雍容的翩然公子貌,像是怎么也不会老似的。平日里面色沉凝,倒也显得威重森然,可今日想必是微醺的缘故,一双漆黑的丹凤眼在夜色中竟是顾盼生辉、神采无限。
  他白袍不染微尘,犹如从月下来,推门而入那一刻的风采,就连跪下迎接的晏春熙都看得有些失神了。
  关隽臣一进来,便潇洒地撩起长袍下摆,径自坐在大堂正座。
  锦书里捧着一个用红绸盖着的托盘,低垂着头站在他一边。
  “府里做的松鼠桂鱼可还和你胃口?”关隽臣竟然好似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一般。
  “鲜、鲜美无比,谢王爷。”晏春熙微微低下头。
  “喜欢便好,你也不必跪,且去床上,有几件事本王要交待。”
  “是,王爷。”
  晏春熙从未见过关隽臣这般和颜悦色的样子,他听了吩咐乖乖地躺到宽大的床榻上,有些紧张地望着仍正襟而坐的关隽臣。
  “锦书,叫人多抬几个暖炉进来,隆冬时节了。他刚养好伤,等会脱光了半宿,别再冻病了。”
  “再叫小厨房给准备香菇干贝粥,温好了。”关隽臣顿了顿,又轻描淡写地继续道:“本王今儿兴致甚好,小东西身子辛苦——夜里别给饿着,等会再派人端进来。”
  晏春熙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局促地抓紧被褥,一双圆圆的杏眼巴巴地看着关隽臣,忽然小心翼翼问:“王爷,莲、莲子银耳粥成吗?”
  关隽臣也乐了,他一挥袍袖:“爱吃甜的啊,成,就听你的。”
  他面上温和,心下却是冷冷一笑,小贱人还挺会顺杆子爬,那又有什么不成的,反正天一亮他也不会再留他性命。
  关隽臣解开外面的白袍,只穿着绸衫坐到了床榻边上招了招手。锦书见了,连忙把红绸摘下,然后将托盘躬身高举到床边。
  “既是之前说好了的,那这剩下的二十鞭,还是得打完。”
  关隽臣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然后从托盘中拿出一节赤金手柄的深褐色皮鞭。
  晏春熙听了这话,身子顿时紧绷起来。他望着关隽臣的眼里不由露出了一丝惊慌害怕的神情。
  锦书紧接着从托盘中捧起了一副沉甸甸的金色锁链,上前了一步,可关隽臣却摆了摆手,“且慢。”
  “这样东西用不用,听你的。若是不想用的话,你就自己把腿分开,用手抱着。二十鞭没打完之前不许躲,也不许松手——选吧。”
  晏春熙望了望那串看起来沉重可怕的锁链,又抬头看了看关隽臣毫无松动的表情,虽然心里觉得实在羞耻,可也只能委屈地小声说:“我、我自己来……”
  “那便只剩这个了。”关隽臣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接着拿起了托盘里最后一样物事。
  晏春熙一看见那小小的金环,慌忙摇起头,忍不住求饶道:“王爷,这样可以选吗?”
  “这样不行。”关隽臣摆了摆手示意锦书退下,淡淡道:“这样不能选,是为了罚你。”
  “来。”
  关隽臣先把那些吓人的东西都放在了一边,然后把晏春熙清瘦的身子一把搂到了怀里,用双手捧起那小小的脸蛋,然后侧过头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少年圆润的耳垂:“小东西。”
  “唔……”晏春熙的身子一下子敏感地抖了起来,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可却好像没太怕人,而是伸出手臂主动地抱住了关隽臣的脖颈。
  关隽臣把手伸进晏春熙的衣襟,娴熟地将那单薄的衣衫褪了下来,
  少年还未长成男人的肩膀线条是柔美的,薄薄的胸脯上两点浅红色的肉粒,像是白玉盘上的两颗小樱桃一样,怯生生地微微挺立起来。
  他胸前没受过鞭打,在灯火下,皓玉般的皮肤就如同一匹展开的丝绸一般,没一星半点伤疤,也没丝毫粗糙的地方,抚摸上去感觉指腹都会沉溺在那样的触感中。
  一时之间,关隽臣竟然有点后悔在干他之前先让他受了刑,这样的天造之作,实在是不该破坏。
  晏春熙经受不住关隽臣审视的目光,干脆有些害羞地把头埋进了关隽臣的肩窝。
  关隽臣笑了笑,也不勉强晏春熙抬头,只是伸手捻住少年柔软的小小乳珠,唯一用力揉捏了起来。
  “嗯,啊……”晏春熙身子一崩,忍不住叫出了声,清亮的声音中虽然微微带着一丝痛楚,可身子却越发热了起来。
  关隽臣熟知风月,更知道对待这娇柔的部位更要小心,因此每一丝的力道都掌握得很好,只让晏春熙稍稍疼一点,可紧接着便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晏春熙细窄的腰部向下摸去,很快便发现少年腿间那个部位竟然已经悄悄翘了起来,他似乎特别的敏感啊。
  这个少年有种浑然天成的率真,那双圆圆的杏眼里总是弥漫着单纯诚挚的生机,哪怕是现在情欲将那双眼睛漫得湿湿润润,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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