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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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干嘛去?”江小飞说着话胳膊就被贺济悯扫开。
从刚才柜员往边儿上外的时候到现在江小飞在自己耳朵边上说了一堆废话的这段时间,柜员就一直没起来,周围也是站着一圈儿人,但是也都是匆匆出了店门,或者就站在边儿上指指点点。
贺济悯先过去,没敢轻易动人,就低头先问了问,“现在哪儿疼?”
“腰和肚子,”那人说话的声音现在都疼走了调。
贺济悯这会儿才察觉,所谓柜员也就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你先别动,要是现在没办法翻身的话,可能是就是上到骨头了,我是医生,你不用紧张,”贺济悯想进一步往下在检查一下,就先对着站着的江小飞说,“你先打个120,等会儿把电话给我。”
“济悯,我看着她就是一下摔蒙了,应该没事吧——”江小飞还说着话。
贺济悯就突然打断,“别废话,现在就打!”
江小飞被贺济悯突然拔高音调吓了一跳,也有点儿不开心,“打就打,你干嘛——”
“她怀孕了,”贺济悯没多说,就指挥小姑娘呼吸,“别紧张,配合我说的做。”
江小飞正拨着电话的时候也懵了。
贺济悯看着肚子的尺寸,刚才她外头一直套着件衣服,这天居然没看出来。
120来的时候,就抬着人往救护车上放,等会儿下来个人,“有家属么,现在孕妇情况不大好,到了就得先安排手术,要是家属不在情况就有点儿难办。”
现在店里就这小姑娘一个人,身上也没手机,现在时间紧,贺济悯直接跟着人上了救护车,“她情况我熟,情况现在等不了,”
“济悯?!”江小飞都听愣了,光伸着手不知道干什么。
贺济悯关上救护车的门一边配合医生一边儿词想着跟江小飞打个电话,“现在她店里没人看,你就在那先等着,联系联系店主。”
江小飞就懵着站,连点头都忘了。
救护车一路闯着红灯过去,推进手术室的时候贺济悯也是一身汗。
等到了手术室的灯亮了的时候,贺济悯才在走廊外头坐着。
要是刚才能早点儿注意到小姑娘身上的异常,兴许还能快点儿,刚才来的路上因为积了雪,所以路上救护车又耽误了一会儿,导致现在孕妇的情况有点儿复杂。
手术的时间不算短,贺济悯在门外联系江小飞,在手术结束的时候,她老公才开车到了医院。
好在最后结果不错,至少孕妇跟小孩儿都保住了,出来的时候,贺济悯看着那张有点儿惨白的脸上还有呼吸,才想着往边儿上坐。
“真是谢谢,谢谢你了,刚才我听大夫说了,要是再晚一点儿,我老婆跟孩子可能就——”男人到了最后话都没说出来,只是握着贺济悯的手,老大一会儿没撒。
“那个之前听说医药费也是你垫的,多少钱,我现在出——”男人说着就要拿手机。
贺济悯则是难得一笑,按下了,“不用,这就是我工作,应该的,再说这事儿也算我有错,要不是去店里买东西,可能今天也就没这事儿了,”
贺济悯一直到出了医院门口,对方还是执拗着要还钱,最后贺济悯冒头在雪里足足走了一公里,才把对方劝回去,末了对着男人说了句,“回去多照顾照顾,看着她年纪不大,以后生孩子也是个体力活,两个人好好过。”
贺济悯对着对方招了招手,插着兜儿就往街上走。
等掏出手机再来看的时候,就看见江小飞来了小十个电话,但是贺济悯现在没心思往回拨,自己找了医院不远的路边儿椅子,拿袖子蹭了蹭上头的雪,自己就仰脸坐下了。
脸上就被凉雪蹭得痒痒,没一会儿雪就成了水往两边儿趟。
如果说这是书中的世界。
也太真实了。
这个时候贺济悯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贺济悯才看见津南在上头回得消息。
就四个字,让贺济悯想骂人。
…邢爷跑了。
贺济悯直接电话就打过去,邢濯现在的脚要是还想要,现在就应该仰脸朝天在床上躺着。
“那人去那儿了?”等接通电话,贺济悯就直接问,顺便用袖子往脸上蹭,“你现在跟他在一起么?”
“我操,你别说,最近邢爷简直邪性,我就上楼看了眼小孩儿,再下楼的时候邢爷就没了,”津南嘴上也是着急,“那什么,刚才给你发消息的时候,邢爷就已经出门儿了。”
贺济悯听着就直着身子坐起来,撑着两边儿的肩膀问,“电话呢?打了吗?”
“怎么没打,邢爷倒是接了,”津南骂了一句,“就说下雪了出去走走,等会儿就回来。”
津南在那头说,“这是邢爷的□□惯了,但凡下雪,外头就亮堂不少,所以就算是晚上也能出门走两圈儿,但是今天他妈脚上还裹着纱布啊,他妈脚上还裂着口子啊,不得踩一脚血啊?”
“你别急,我现在也在外头,帮着找找,”贺济悯从津南嘴里知道现在邢濯的情况,自己也就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往前走着找人。
伤口是他缝合的所以对邢濯现在的行为能造成的后果他现在自己最清楚,加上外面现在温度低,在造成二次冻伤,邢濯这只脚最后能怎么样就不好说。
贺济悯断了跟津南的电话,接着就往邢濯手机上打。
但是让他有点儿惊讶的就是,那头邢濯接得快,甚至连一声“嘟”都没响完,贺济悯就听见邢濯的声音了。
“你在哪儿?”贺济悯直接就问。
那头邢濯话里也没什么情绪,只是对着他说,
“贺济悯,你现在回回头。”
第61章
贺济悯起先不信。
关于转身就能遇见邢濯这事儿。
但是对方还真就在雪地里站着。
“我认真的,你现在的脚要是还在外头逛,就——”贺济悯捏着手机打了个喷嚏。
“我给你的伞为什么没用。”邢濯说。
贺济悯听着声音的来源抬头,就看见自己脑袋上悬了把黑伞。
握着伞的主人,是现在插兜站在自己身前的邢濯。
贺济悯忽然又有种不真实感,他伸手在邢濯脸上掐了一下,才对着他说,“你现在是不是疯了?”
“脚上什么样儿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现在还到处乱跑,你——”贺济悯没数落完,脖子上就是一暖。
邢濯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黑色围巾摘了,往贺济悯脖子上绕,“晚上难得出来,就来医院换了次纱布。”
“不算乱跑,”邢濯边说边把围巾的边边角角在贺济悯脖子上安置规整,“纱布换到一半儿,说是来了个孕妇急诊,晚上值班的人手不够,我脚上就耽误了一会儿。”
邢濯把话说完,才稍微里的贺济悯远了点儿。
“手机刚才挤了,静音,就一直没听见津南的电话,”邢濯说完还特地往贺济悯身上看,才说,“这种程度的雪,某人还仰着脸朝脸上盖,如果说疯了,也不应该是我。”
贺济悯听完邢濯说完,一阵喷嚏上来,自己别过脸对着伞外已经下密的雪就连打了三个。
接着鼻涕就开始往下掉。
对面的邢濯又伸手,在自己兜里掏了纸巾往贺济悯鼻子上擦,“所以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话都让你说了,”贺济悯的脸往围巾里头埋了埋,“你现在的脚根本就不能直立,把车给我,我送你回去。”
邢濯就这么沉默着打伞。
贺济悯自己把伞拿过来,往邢濯脸上怼,“我再说一遍,我现在送你回去,钥匙给我。”
“我回来就是拿钥匙的,”邢濯扭了头往回看,“要是落在刚才门诊室了。”
“位置你说一下,”贺济悯看着邢濯挺高个子,现在说话反应都跟个木头似的,心里憋着暗火,就把伞又重新往邢濯手里塞,“你拿着,就坐在这 儿”贺济悯安排邢濯坐在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自己打算折回去先去取钥匙,临走的时候看着邢濯直勾勾的眼神,就骂了他一句,“等瘸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贺济悯骂完刚想走,手就被邢濯从后头扯住。
“你他妈——”贺济悯张嘴就想再骂,结果就看见邢濯拿着伞伸手,说了一句,
“雪大,伞你拿着。”
现在那把伞就竖在两个人中间,邢濯的头上一会儿就白了。
贺济悯刚才想骂的那句话就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贺济悯最后还是没接伞,自己伸手往邢濯身上摸,最后掏了根烟,蹭完火就说,“我用不着。”贺济悯说完就把伞重新往邢濯脑袋上撑,自己捏着烟转身走了。
贺济悯转过身子的时候,嘴里那口烟吸得最猛,就连想咳都往肺里憋。
贺济悯走了几步,就停了。
因为雪地上咯吱咯吱的脚步声现在有两个。
另一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贺济悯连头都没回,直接问,“邢濯,你的脚到底还想不想要了?”
“地方偏,你找不到,“邢濯从侧面过来,伞往贺济悯头上撑,“我帮着瞧能快点儿。”
贺济悯为了帮着邢濯节省时间,直接就在前头走,任凭邢濯在身后跟。
最后去拿桌上拿钥匙的时候,值班的医生推着眼镜看见现在站着的邢濯有点儿不可思议问,“刚才是在这儿换的纱布吧?”
邢濯扫了扫身上的雪,顺便把贺济悯毛呢后头嵌粘的雪渣往外扫,回话,“是我。”
医生都直接站起来了,盯着邢濯的脚,“那什么,我刚才说了,你来的时候脚上的伤口已经二次裂开,原本伤口缝合的就挺好,你一走路,全都撑的不能看了,你怎么现在还是自己走着又回来了?”
医生看见这人旁边还带着一个,就嘱咐他,“你是他朋友吧,他这样的情况,你就别让他再走动了,不然真的年纪轻轻的,万一再落下点儿什么毛病。”
“嗯,我以后注意,”贺济悯拿了钥匙,对着值班医生说了声抱歉,出了门儿就直接在邢濯前头蹲下了。
“你做什么,”邢濯嘴上说着,但是人还是径直往前走。
“这段路你走不了,”贺济悯直接伸手扯了邢濯的裤子,抬头说,“我背你。”
邢濯把脸别过去,停了好长一会儿都没说话,最后就只给贺济悯一个侧脸,“不用。”
最后贺济悯僵了一会儿实在是觉得要是再跟邢濯这么耗下去,明天直接帮着邢濯把拐买好就成了。
“那你在门口儿的椅子上先坐会儿,”贺济悯手里转着钥匙说,“我现在过去开车,等会儿你直接去门口。”
外头的世界直接白了,谁都没想到入冬的第一场雪能下成这样儿。
医院门口儿引导台边儿上站着一个护士,往这边走想着要关一下门厅的窗户,就看见一个大块头直着身子坐着,护士就转过去想提醒一点儿雪大,让人注意别坐在风口儿,等她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这人的全脸,她就光是眨着眼睛顺着对方的先看了一会儿,然后才笑着说,“您一定很喜欢下雪吧?”
那头邢濯听见有人跟他搭话,也就转头问了一句,“怎么瞧出来的?”
护士过去把玻璃门往里拽了拽,才说,“因为您笑了啊。”
*
贺济悯现在把脸使劲儿往邢濯给的围巾里塞,停车场大,贺济悯光是找车就费了小几分钟,邢濯的车停得位置靠外,外边儿的窗户上现在就落了层薄雪,等着贺济悯发动了车子才看见在副驾驶上放着之前在邢濯家里见过的缝合包。
贺济悯因为敢时间,现在也没来得及细看,总觉得这个缝合包还是新的。
贺济悯一路上喷嚏连天,等车到了医院门口儿,对着门厅里坐着的邢濯喊话的时候,贺济悯才听出来自己的鼻音现在到底有多重。
现在雪约下越密,就算贺济悯双闪全开,对往这儿走的邢濯就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贺济悯直接拿伞下车,多走了几步,迎着邢濯往车里让,“现在这个路到底能不能回去都是个问题。”
一把伞,再收回来的时候,上面已经都是成痂的雪块儿。
贺济悯有点儿控住不住牙齿的上下,扭头跟邢濯说话的时候几次差点儿咬了舌头,“回去的时候我还得看看你伤口的出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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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邢濯回他。
但是回去的时候同样不轻松,路上已经因为这场雪现在堵得死。
贺济悯看了眼现在的时间,才想起来,就连了车上的蓝牙,给江小飞去了个电话。
“济悯,”江小飞那头有点儿抱怨,“你刚才怎么不接我的电话,我都快急死了。”
“你现在发个定位给我,雪大了点儿,我现在去接你,”贺济悯伸手摸烟,顺便往邢濯那儿瞧了一眼,挂了电话就说,“是江小飞,跟她出来买点儿东西,中间有点儿急事我先出来了,总不能今天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