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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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时间变得又安静又亮堂。
然后门外又多了一个人的声音,“我找邢爷有急事儿,你就别拦了。”
“不是,你现在不能进去,”文恩声音勉强。
但是到底文恩拗不过火急火燎的津南,门就又被撞开了。
“邢爷我是真他妈有——”
“操???”
贺济悯眨着眼,看见邢濯现在身上的颜色一直往脸上蹿,挺大个个子,现在脸红得不像话,就扯了身上床上的薄被,连带着人往里翻。
贺济悯用自己的身子把邢濯压在底下,顺便把被子往邢濯身上盖,就这样骑着人扭脸对着津南笑,“你说你的,该负责的我会负责。”
“操,你们——”津南抓了把头发,想说的话又重新从脑子里往嘴里翻,“那个,贺濯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贺济悯直了身子,“是不是——”
津南脸色不太自然,“你们家那个老太奶来了。”
“妈的带着一个足球队规模的人头就站在我家楼下,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我自己拦不住,小孩儿就被他奶拉着上车了。”
“我现在派人去找,”邢濯直接坐起来,伸手往贺济悯的腰上放,把人就抬着往边儿上挪,“在天翻白之前,我把他带回来。”
贺济悯身子就一轻,自己还正懵着,整个人就被抬起来。
“毕竟是小孩儿的亲奶奶,应该没事,找人先去打听着,只要今天晚上不出B省,那就没有大事,”贺济悯伸手拦人。
邢濯嘴上说着没事,人还是要下床。
贺济悯才真正用了点儿劲拽人,“你先别——”
对方根本就没打算把贺济悯的话说完,就继续往下走。
“邢濯,”贺济悯叫了他一声。
就在邢濯转身的时候,贺济悯赤脚点着脚尖儿往下,因为走得太急,对方回头的时候,贺济悯正好仰着脸往上赶,结果两个人就撞在一块儿,贺济悯的唇几就蹭着邢濯过去。
牙尖儿把邢濯嘴划破了到口子。
对面的邢濯有一瞬间的错愕。
贺济悯看着人这会儿能安分下来,就想着再做做思想工作,但是还没等着贺济悯张嘴,接着对方倒戈回来,用手垫着他的头,直接吻上来。
这个吻。
完全失了理性。
贺济悯没算准邢濯反过来的出,直接被人压着往床上歪。
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等会儿怎么跟现在就站在前头的文恩和津南解释。
加上邢濯现在基本上什么都没穿,两个人之间的剐蹭就更敏、感。
“你先别——”贺济悯第一次对邢濯的掌控没了准头,刚才明明还在脸红,现在就开始不要脸,“你他妈——”
“倒是轻点。”
文恩看着就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事儿脑子才反应过来,从嗡的空白开始逐渐回过味儿来。
“邢濯!”文恩直接喊着名字就要往上冲,半路被津南扯回来,“邢爷有分寸,他是个冷静的——”
津南的这句话还没说完,那头“刺啦——”一声。
直到贺济悯身上穿的衬衫就被撕了个口子。
津南大惊,“我操???”
作者有话要说: 津南:他是个冷静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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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津南看见这,手里也不拦了 ,直接跟文恩上去就是一块劝,“邢爷,你在人家的床上光明正大撕人衣服确实不合适,”津南边说边心惊。
比刚才来的时候,心里狂跳了不知道多少倍。
主要是他跟邢濯是从小一块儿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像是今天这么失态的时候压根儿他妈没有过。
活像是着了哪门子魔怔了。
就在这个当口儿,原本装小盒子里的铃铛就从里头掉出来了。
正巧就掉在贺济悯心口。
“你们别动他,”贺济悯自己说着,“留下包烟,你们就出去,顺便盯着张青那老太太,别让她带着小孩儿乱跑,要是发现又离开B省的趋势,就把人拦住了,知道么?”
贺济悯说完就伸手,搂着邢濯的脖子,把人轻轻往自己怀里靠,伸手在邢濯头顶上拍了拍,嘴里念,“没关系。”
这个时候邢濯才逐渐平静。
贺济悯对着门口现在站着的文恩使了眼色。
出去。
文恩担心,还想再说,就被一边儿的津南扯着往外走了。
“你家贺董有数,就不用不操心了,”津南看了贺济悯一眼,就勾着文恩的胳膊朝外走。
等到房间重归平静,贺济悯轻轻在邢濯耳边儿说,“时间还长——”贺济悯把视线跟邢濯齐平,顺便把从耳后蹿出来的头发往后抓,“所以,邢濯——”
“你现在想把我怎么样?”
贺济悯想捧着他的脸,但是邢濯的脸越埋越低,之后额头就靠在贺济悯肩膀上,“我们现在还是合作关系么。”
“一直都是,”贺济悯不置可否。
“所以你不用试探我,”贺济悯拿了刚才文恩留的那盒儿烟,对着自己嘴上点,等着了,就又抽了一根,往邢濯嘴上放,“这个烟味儿淡。”
邢濯抬着眼伸手把烟接了,就盯着贺济悯。
贺济悯冷不丁被那双眼睛盯上,头一次后背生凉,就好奇问,“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但是这句话,邢濯始终没回。
一个晚上,贺济悯就陪着邢濯一直抽烟到了天亮。
早上文恩再来的时候,就说,“贺濯目前还在B省沈家宅子里,但是老太奶下午就要走。”文恩进来说话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往边儿上的邢濯身上瞄,等发觉现在人有了安静的迹象,最后才踏实问,“那我们是现在过去?”
贺济悯先是看了邢濯一眼,然后对着文恩点头,“现在出发。”
出门的时候邢濯问贺济悯,“这事儿你有多少把握。”
贺济悯给邢濯撂了个眼神,回道,“十成。”
“邢爷,”津南看着现在的邢濯,就拽着邢濯的胳膊,“你现在跟我回去。”
对邢濯第一次预判失误,让津南想要开始重新审视邢濯,邢濯的完全理性,貌似在贺济悯面前并不怎么管用,这个档口要是让邢濯继续跟贺济悯混在一块儿,津南也保不齐邢濯什么时候又不正常了。
邢濯顿了下脚,贺济悯也伸手把邢濯往津南那边儿推,“你回去,这事儿我有数。”
贺济悯说完,给了津南一个眼神。
之后贺济悯跟着文恩出了门。
等到了公司的时候,老太奶身边围着贺远卓,两个人说说笑笑。
贺济悯扫了一圈吗,没看见贺濯。
“奶奶,”贺济悯走上去,热络着,“早说您来了,我也好让底下的人安排安排。”
老太奶没往贺济悯身上瞄,反而对着贺远卓叫苦,“春丽也真是命苦,年纪轻轻的,连好日子都还没来得及享受。”老太奶嘴上说着,手还往贺远卓手背上放,“还有你,真是个小可怜。”
贺远卓眼眶红着,眼角瞪着贺济悯,“贺家的垃圾真是不少,之前明明一点儿事没有,也不知道什么灾星作祟,整天搞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贺远卓这话就是说给贺济悯听的,因为有老太奶在一边人帮衬,现在连话都懒得遮掩。
“说自己是灾星,也不用这样,”贺济悯走过去,在老太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一条腿,让文恩添茶,“你就是年纪太小,做错了事不用对自己这么苛责。”
贺远卓听见扎耳的话就下意识反驳,“我说得谁你应该清楚。”
“那我就糊涂了吗”,贺济悯把烟蹭着了,对着空气晃了晃,笑着较真,“那灾星你指的是谁啊?”
贺远卓看着贺济悯就又点儿发怵,剩下的话就没想着说出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老天奶就开始帮腔,“远卓想说谁就说谁,说得谁,谁也知道。”
贺济悯笑出声,“老太奶说得是,我就可惜,贺家的小孩儿什么时候连说句直白话都不敢了,也不管那人是谁,我就是瞧着远卓这样——”
“窝囊。”
“贺济悯!”贺远卓蹭得一下站起来,“你现在不过就是接了个小公司,就狂成这样?!说谁窝囊?你以为我今天就不敢对着你指名道姓?”
贺远卓一口气说话觉得还不过瘾,脸都憋红了,对着老太奶直接开始诉苦,“您也看见了吧,贺家自从贺济悯回来之后,家都成什么样子了,上次也是,跟沈家的生意明明谈得就是好好儿的,被他掺和一脚,到头来还是便宜了外人,那你说这不是灾星是什么?”
贺远卓嘴里的话不管经没经脑子,都一个劲儿的往外吐。
贺济悯挑着眉毛,看着贺远卓在自己面前跳脚,等那头话说得差不多的时候,贺济悯才放下茶开始端详,“所以,你刚才的灾星,说得是我。”
“你哥哥,对么。”
“对,我说的就是你,你当着老太奶的面儿你还能把我——”贺远卓仰着头话刚说完,腿上一疼,身子就往一边儿歪。
贺济悯等觉得身上喝茶喝得舒坦,烟也抽足的时候,才站起来,对着贺远卓的腿就踹了只脚。
脚尖儿顶着膝盖,把人朝下压。
因为贺远卓跪下的时候动静挺大,膝盖就是朝地上硬磕,把对买的老太奶都吓了一跳。
老太奶“哎哟”一声就踉跄站起来,因为起身的动作太大,要不是后头站着的顾敏婕,估计也得往地上歪。
顾敏婕更是睁着眼不大敢信,就连眼皮都没敢眨。
看着现在这个一脸清冷,对着贺远卓连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的贺济悯,自己都觉得陌生。
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贺济悯单腿压着人,伸手招文恩过来,“帮我压会儿。”
等文恩站过来帮忙的时候,贺济悯掸着身上的灰抽了身。
自己弯腰又捡了一根烟往边儿站,“奶奶,没惊着您吧,”贺济悯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笑,伸手留要过去扶人,但是对面的老太奶胡乱伸手往自己眼前摆,“你别过来。”
老太奶自己往后退了几步,“怪不得远卓说你无法无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跟你的亲弟弟动手,我就不信,贺国齐还管不了你!”
“您这话说的有儿偏颇,我帮您纠正一下,贺济悯自己坐下,“我现在就是替我父亲教育教育远卓。”
“远卓年纪还小,毕竟很多事他自己也弄不清,很多时候也需要我这个当哥的给他做做样子,”贺济悯指挥着文恩,“要是他再叫,直接抽嘴,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放人,要是有人敢劝你,你就跟着一块儿打,要是还有人问,你就说是我说的。”
巴掌的声音抽得响,老天奶在现场根本坐不住,就站起来想往外头走,但是贺济悯把人叫住了。
敲了个响指,让外头站得人往门口儿堵。
顾敏婕现在搀着老太奶的手根本不敢出声,一个劲儿地往奶奶身上靠,“不是奶奶,现在怎么办啊。”
这个办公室老太奶根本内带自己的人进来,眼看着形势有点儿不妙,老太太最后还是自己站定,敲着拐杖,“怎么,你连我也要拦?”
“没有的事儿,我是小辈,对您都得客气,沈贺两家原本就是近亲,都是自家人,”贺济悯说着,但是只字不提现在的事儿,转头就问,“我之前买了点儿小玩意,想着当面给贺濯,方便吗?”
“你就是为着这事儿来的?”老太太哼了一声,“我自己家的外孙子还用你姓贺的来管。”
“我也姓贺,”贺济悯不着急跟她讲道理,就当着老太太的面儿坐下了,好整以暇等着她松口。
“济悯哥哥,”顾敏婕怯生生的开口,“那个你现在什么意思啊,奶奶是下午的飞机,要带贺濯回家的。”
“闭嘴,就你多事,”老太太瞪了顾敏婕一眼,然后转头对着和贺济悯,“你到底想怎么样,还非得让我把这件事儿闹到贺国齐那儿你才甘心?”
“我就是请您喝茶,我爸也不会多说什么,”邢濯说完就抬眼问了一个问题,“田世伟,您认识吗?”
老太太对着这个名字还自己想了一会儿,“你又想说什么。”
“他姐姐现在在您这儿高就,也没错,”贺济悯伸手往后靠。
顾敏婕自己想起来,先接话,“田姐?”
贺济悯抿着嘴笑。
所以就算这事儿,闹到贺国齐那儿,最后得理的也是他贺济悯。
所以现在僵着。
无所谓。
边儿上的文恩这个时候问,“人晕了。”
贺济悯低头点了根烟,脸头都没扭,“浇醒了继续。”
人就这样僵了一个上午,最后老太太先熬不住松了口,“把小孩儿带来。”
也就十来分钟,贺济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