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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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也就想着留下多琢磨琢磨。
所以正想着事儿的贺济悯想着在两人中间打着圆场,就下意识露了笑,“表哥向着我,这事儿我自然知道,我——”
贺济悯话还说着,接着自己脸上就多了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侧脸往后,贺济悯人还懵着就被邢濯拉着过去。
第一次光明正大被邢濯当着别人的面儿吻了。
一直以来贺济悯本着替身的身份兢兢业业,现在搞得他倒不知道朝着外人该怎么说了。
贺济悯伸手去推,但是邢濯执拗。
但是这吻快,也轻,贺济悯在刚刚“浅尝”阶段那头的邢濯就“辄止”了,之后往沈仲烨前头站,说,“他现在不方便。”
邢濯的个子比起沈仲烨高了半个头,加上有点儿流氓似的语气,很像下一秒就会扯着沈仲烨的领子直接训话。
边儿上人都往这儿看,贺济悯就稍微往邢濯身后站了站,贺济悯愣是没反应过来,现在他的精神还全部集中在那个轻微的触碰上。
邢濯吻人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略带侵略性质,但是最近几次总能诓贺济悯几下。
沈仲烨对着邢濯先是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抿笑,“邢爷还是一样,做事儿都直接,”然后盯着旁边面色有点儿难看的李梧桐说,“邢爷什么时候也这么风流了?”
“你他妈管我,”邢濯说。
听见这话津南先被呛了一口,敢情邢爷对着沈仲烨的梁子直接就因为一句话出来了。
对面一脸好好先生的沈仲烨也被诓了一下,跟人做生意这么多年被人说在脸上还是头一次,但是架子自己端起来了也不好往下放,况且自己在年龄上也算是长辈,跟小辈计较也就显得自己没牌面,所以沈仲烨自己点头蹭烟,“既然邢爷在这儿待得不舒坦,那我留也没意思,”沈仲烨退了一步,但是他接着又说了另外一句,“但是济悯今天你带不走。”
“他得留下,”沈仲烨指了指贺济悯,“我家人我得护着。”
但是站在边儿上贺远卓第一个先不同意,“为什么啊,他要走让他走了好了,省得看着碍眼。”
李梧桐也在一边儿帮腔,“是挺碍眼。”
“那我就是要带走呢,”邢濯说着话人就往沈仲烨那头去。
津南看着皱着眉头,自己先上去站在两个人中间,“不是,和气生财,当老板的都知道,”然后转头去劝邢濯,“人家是贺董的表哥,怎么算关系不比你亲,现在又是人家的场子,”最后津南压低声音说,“不得给点儿面子,日后好见。”
沈仲烨在B省富人圈子里也有头有脸,换做以前邢濯也会对沈仲烨留几分好脸,但是今天基本上就是什么后路都没留。
话往人家脸上甩,事儿他妈还做得特别绝。
就是奇了怪。
津南劝,“要不就走。”
邢濯转头问贺济悯,“走不走。”
贺济悯看着邢濯,“走。”
贺济悯觉得邢濯现在需要哄,单纯需要。
沈仲烨看贺济悯说了话,自己也就没再说什么,“邢爷就说说,也用不着——”
“我乐意,自愿的,”贺济悯这次没笑,就是面儿上的话说了话,往外走。
沈仲烨在后头喊了声,“要是想来,这儿也欢迎。
”
等人走了,贺远卓才对着沈仲烨质问,“你他妈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儿聊骚?”
沈仲烨眼神还没从贺济悯的背影上放下来,就伸手把贺远卓往怀里扯,“生气了?”
沈仲烨坐着哄人的动作,但是没有哄人的话就没多少。
他原本以为贺远卓这样儿就算是模样出挑的好样子了,十八九岁,骨架柔软,带着青涩的脾气,就算是发起火儿来都瞧着赏心悦目,直到他今天碰见了贺济悯。
就突然想换口味了,单纯看脸的话。
贺济悯是极品。
*
贺济悯跟着邢濯出了大厅,但是没再往前走,只到了门口儿之后就对着津南说,“邢爷估计也忙,我就不过去了,”贺济悯说着低头点烟,磨蹭着让文恩去开车。
“我送你,”邢濯开了车门,示意贺济悯上去。
贺济悯盯着邢濯看,但是没上车,过去帮着邢濯把烟点了,才转身要走,“今天不打扰了,咱们之前约定的那事儿我会再找你。”
贺济悯撂了话就走,在车上隔着玻璃给邢濯敲了敲。
示意走了。
在车上的时候,贺济悯托着腮帮没说话。
但是前头开车的文恩没忍住,“有件事我说了您别觉得我多嘴。”
“嗯,”贺济悯咬着烟,抖着西装的袖子,“你说。”
“邢濯最近不太对,”文恩斟酌又开口。
“哪儿不对,”贺济悯继续仰着头吐着烟,“你说我听听。”
“脾气大了,对您也是有点儿过分,而且现在您跟他之间的关系。。。”文恩说着就不朝下了,单纯感觉要是再说就不大好听。
“他是不怎么对劲,”贺济悯接近自言自语,加上今天邢濯挑头提得条件都让他觉得邢濯有事儿瞒他,贺济悯闷了口烟。
“还有件事儿,”文恩把车速放慢,“邢濯最近又去调查过李梧桐。”
贺济悯抬了抬眼皮,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文恩建议,“要是让李梧桐借着这层身份跟邢濯走近,最后要是一块儿往贺远卓那边站,那怎么办。”
“现在去了一个假的,邢濯自己心里有数,这个时候我再往上凑,原本真的事儿瞧着也像假的,况且,”后面的话贺济悯没说,邢濯现在人瞧着不是很对劲,而且现在沈仲烨也有合作意向。
现在看来,最终他还是要权衡一下。
是邢还是沈。
*
“阿嚏。”
在长条车上,邢濯打了个喷嚏。
开车的津南没忍住,直接就问,“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儿?”
自从那天晚上回来之后,邢濯整个人都显得不太正常,尤其是现在,对着沈仲烨都能张嘴就来。
“说实话,还有之前李梧桐那事儿,你到底怎么想的,人是你要找的,找到了又不好好待人家,”津南说到最后问他,“是不是因为贺济悯。”
邢濯坐在后头,车里没灯,现在邢濯的视线里都是迷糊。
“是,”邢濯这次承认。
津南透过后视镜瞧着邢濯,他自己先平静了一会儿才装作随口问了一句,“难不成你瞧上贺济悯了。”
这是津南第二次问他。
只不过这次邢濯的回答跟上次不一样。
“是,”他说。
第47章
贺济悯晚上回了宅子; 但是很长时间都没睡着,就自己晃荡着再屋子里踱步。
在他的卧室里有面镜子,贺济悯就站在镜子对面抽烟。
屋子里充盈的都是轻薄的一层; 然后伸手捏着烟星往镜子上戳。
对准的就是镜子里的眼睛。
可惜了。
沾不上色。
贺济悯坐在床上,盖了条毯子就开始研究天华的股东构成,顺便把金泽集团底细扒了一遍。
因为沈仲烨出现的时间挺巧。
加上书中对他的描述有空白; 所以更多的细节贺济悯得自己去添。
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是关于沈仲烨个人的。
他睡过的人里上到明星艺人下到还在上学的学生,总之风评不怎么样。
原本贺济悯打算就看到这儿; 但是在合上电脑之前他又重新蹭了根烟。
打算找找关于邢濯的花边。
之前原著的内容有限,所以对邢濯的人设书里同样没说清。
按照刚才额步骤; 贺济悯对着电脑翻了一会儿,最后怅然若失。
空白的。
什么都没有。
底细干净; 作风优良的五好少年。
贺济悯撑着腿把电脑往边上扔; 之后往窗户边儿上坐,窗户没关; 潮风就往袖口里钻; 连带后背那块儿空隙都吹鼓了。
烟尖儿上的火星更盛; 贺济悯胳膊垫在栏杆上,才觉得凉。
邢濯的脸在圈儿里数得着的A,现在让贺济悯再想一张能比得上的脸,贺济悯还真就拿不出来。
这样的一张脸,没道理。
这么干净。
到了第二天早上贺济悯只要有空的时候,还是会拿着这个问题想一会儿。
直到白天在把办公室呆到中午的时候听见邢濯的八卦。
要说这些富人圈子里传消息也快,贺济悯就算是没用刻意去听; 有些话儿不咸不淡得就往耳朵里传。
说是李梧桐直接找人把邢濯堵了。
堵邢濯; 贺济悯听着来劲; 所以直接把文恩找来; 手里项目审批没停,自己单手撑在桌子上给一张张审核单签字,一边儿嘴上问,“说说,李梧桐怎么回事。”
毕竟现在过于无聊,放在贺济悯手边的烟灰缸里头已经乘了小半盒儿的烟灰,烟屁股都朝外撅着。
文恩则是淡定张嘴,“上午的事儿,邢濯去北城南大的时候碰上的,然后李梧桐就不依不饶,缠了人好半会儿。”
“怎么缠的,”贺济悯手底下的单子一张一张的过,只不过速度慢了点儿,“我想听细节。”
贺济悯又签了几张之后,干脆重新续上烟,直接单子压不签了,就仰脸在老板椅上转圈儿。
“邢濯算是北城南大的年轻教授,李梧桐也就是揪着他搞师生恋,加上男同,”文恩后边儿的话说得又轻又快,“风气败坏。”
贺济悯听着倒是笑了,“李梧桐家里什么情况。”
之前见过李梧桐出门的阵仗,他想知道他现在单纯叫板后头是谁给撑腰。
“他家刚跟沈仲烨签了个大单子,”文恩说。
等贺济悯听见订单数额就想笑,贺远卓估计是因为李梧桐的智商才决定跟他合作的,就是签了几百万的单子,也不是什么核心项目的合作,李梧桐还真以为能跟邢濯掰扯大腿。
“还有一件事儿,”文恩指了指门口,“贺濯想找沈叔叔玩。”
“一个早上自己躲在厕所哭来着,让我看着了,”文恩口气有点儿无奈,“说等你有空带他去找找沈叔叔。”
贺济悯伸了伸胳膊,把烟掐了,还特地伸手朝周遭扇了扇风,“我带他出去一趟。”
贺济悯伸手招了贺濯过来,自己蹲下问他,“想去见叔叔?”
贺濯点头。
“沈叔叔有什么好?”贺济悯蹲在帮着小孩儿系上鞋带。
贺濯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就着小奶儿音说,“沈叔叔脾气好。”
“笑起来眼睛跟你一样好看,”贺濯嘴上说着眼睛还时不时偷瞄,“就是沈叔叔没哥哥好看。”
“那,大个子叔叔,喜欢么?”贺济悯再起身的时候就牵着小孩儿往外走,顺便让文恩跟在后头,吩咐着,“开车,去南大。”
到了楼底下,贺濯才想着怎么说,“大个子叔叔的眼睛,我害怕。”
贺济悯微微侧头,趁着等文恩的功夫,针对这个问题还就想着细细跟小孩儿掰扯,就看见文恩已经开车过来了。
以至于那句到了嘴边还是上车才说的,“我倒是觉得他眼睛挺好看,”贺济悯转身帮着贺濯把领子扎紧,“等下次你好好看看。”
贺濯就点了头。
等文恩上车就问,“要是因为之前说好的采购接洽,您不用去也成,我那边已联系好了。”
牵着二期马上动工,国外设备迟迟压不下价,所以贺济悯决定跑跑相关的科研机构,要是能争取到合作,那基本在国内的市场就能有保障,现在国内来说,北城南大附属于省科研院,顶尖的专家基本都在这儿有合作课题,所以贺济悯前期跑学校的时候,也顺拜访过。
中午这趟原本去不去都行,因为贺濯想找沈仲烨,贺济悯眼下又不想送,干脆就带着小孩儿出去玩两圈。
在车上贺濯就开始变得安静,小手扒着车窗往外看。
贺济悯伸手把小孩儿的后领扯了扯,往里瞧了一眼,看着以前的红印子倒是都没了影,但是有一条已经固上的疤。
颜色被新的皮肉又钳上一层,不仔细看不出来,但是还是跟原来的皮肤有差别。
贺济悯之前发现过,但是一直没当着小孩儿的面问过。
等贺濯回过头,贺济悯就拍了怕他的肩膀笑笑,“有个小虫,给你摘了。”
自然,他现在也不打算问。
因为就算不问,他也知道这处伤很可能有一段并不值得重述的过程。
揭人伤口这事儿,他做不来。
等再回到学校,正赶上中午学生吃饭,文恩在前头开车但是嘴里说着奇怪。
“往常这个点儿学生早就出来了,今天奇了怪了,”文恩冲门口挥了挥手,等着抬杠上升。
之后就听见从里面陆续朝外走的学生跟几个学生低头扯了一顿,自己又转身往学校里走。
贺济悯看着让文恩转了弯儿,“跟上。”
十分钟之后贺济悯就知道为什么人都往这个儿走了。
李梧桐撕破脸,直接在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