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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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陈小姚眼下下不来台,出去的门就被堵上,自己怎么着都不行,最后只能拉下脸,对着邢濯放软话,“邢爷,算我刚才不懂事,我就是一小姑娘,你们场面上的东西我都不懂,求求你放我这一次。”
邢濯没表态。
意思就是不行。
中间就僵持在这儿。
邢濯话说死了,就是不放人。
贺济悯装着委屈在邢濯边儿上瞧热闹,他看着李梧桐有想帮着陈小姚说话的趋势,但是脸上的表情又犹犹豫豫,就知道对方还是掂量着邢濯现在的火气。
“算了,”贺济悯站起来,自己低头理着自己的领子,自己说了句,“这事儿说来也怨我,没摆清自己的位置,有些事儿我也得参与。”贺济悯说着就往一脸焦虑的陈小姚身边走,“邢爷动火,因为你我,是不是不想滚?”
对面的陈小姚点头,自从她看见贺济悯走过来就莫名的安心,他嘴里的语调听着就让人放松舒服,所以陈小姚没忍住就问,“济悯哥哥能帮帮我么?”陈小姚嗲着声音。
在他记忆里,只要她这么说话,就总有哥哥站出来帮她。
贺济悯这个人简直满足她所有对于温柔哥哥的幻想。
贺济悯走到陈小姚面前站定,轻轻玩儿着对方一直引以为傲的头发。
“不想滚可以,把人家的救命钱给了。”
陈小姚一愣,“什么救命钱?哦,你说陈伟良?包鞋都是他送我的,也是自愿的,我凭什么还?”陈小姚觉得贺济悯现在说的话就不可爱了,“现在就不能先想想我的事儿么?”
“烦死了,”陈小姚站久了,脚跟发酸,就想往贺济悯身上靠一靠。
“说实话,我这双手救人习惯了,”贺济悯一手扶着陈小姚,贴着她的耳朵,“打人特不习惯,尤其是女人。”
贺济悯话没说完,脚尖就往陈小姚短裤下的膝窝上顶。
陈小姚的体重都靠在贺济悯身上,自然脚上就没防备,一个踉跄,膝盖就“哐”的一声磕在冰凉的地上了。
“贺济悯?”陈小姚反应过来就开始扭脸质问,“你干嘛?你——”
贺济悯捏着那张聒噪的嘴,自己拽着人往门上贴,“有点儿吵,麻烦安静会儿。”
陈小姚弯着腿以一种极不协调的姿势跪着,等她别过脸去看贺济悯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的眼睛里是她从来见过的冷漠。
“贺济悯,算我瞎了眼,你他妈跟邢濯简直一路——”
陈小姚的话被贺济悯用手在脖子上掐断了,贺济悯对着那张明明如此美艳额脸没有一点儿欣赏的兴致,直接强迫陈小姚把脸别过去,嘴就撞在门上,贺济悯听着对方支支吾吾几声,贺济悯站起来,自己伸手把门推开,然后对着印花的薄裙往上搁脚。
陈小姚又站不起来,只能用膝盖蹭着地面,被贺济悯“请”出去了。
任凭陈小姚在外头发疯似的乱叫,贺济悯在门里掏着耳朵,脸上堆笑,“人长得挺好,就是吵了点儿。”
“邢爷喜静,”贺济悯添了句。
贺远卓看着贺济悯现在这么会来事,就把屋里剩的几个都让出去了,就剩了李梧桐。
贺济悯找了烟往嘴里抿,然后就打算现在做好自己替身的角色,还特地把邢濯边儿上空给李梧桐留出来,自己坐在边儿上听话。
然后就看见那头的李梧桐给杆子就往上爬,现在自己就做到邢濯边儿上了,但是照旧跟邢濯保持距离,“邢爷别生气,”李梧桐声音不大,但是都是委屈,“是我不好,有没有济悯哥有手段,碰见这样儿的可能只能受气了。”
李梧桐说话的是后低着头,好像因为愧疚,把耳朵憋得通红。
“梧桐性格就这样,不争不抢的,要是我早知道邢爷一直在找他,我早应早吱声,”贺远卓话读者邢濯说但是眼睛一直往贺济悯那头瞄。
贺远卓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从邢濯开始找李梧桐开始,他就也跟着找,没成想还真就有了眉目,这人说来也巧,是以前一块儿混过的兄弟,但是家里最近不顺,就给长子李武琼改了名儿。
说原来的晦气,改成引凤梧桐。
吉利。
所以贺济悯还真就找到了,中间诸多调查,最后“训练”了这些时间,最后才把李梧桐搬出来。
要是李梧桐能跟邢濯多近乎近乎,自己就能多一个保障。
那头贺济悯倒是能听出来两人在这儿一唱一和挖苦自己,越听贺济悯就越想笑,但是现在还必须装出点委屈样儿,自己就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糖,自己低头瞧手机。
之后手机上就是文恩挺着急的几段消息。
…贺董,晚上天儿不好,要是在开车注意安全。
后头跟着就是一条当地的预警消息
【B省特大暴雨红色预警】
因为酒店里环境相对封闭,所以对外头的动静听得也不是多清楚,屋里空调开得冷,贺济悯往沙发上窝了窝,就点开看具体消息。
“贺董。”
“贺董。”
贺济悯听着自己被人叫了两声,就扭脸过去,看见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酒,就自己看新闻的时间,李梧桐脸上就染了层红,现在连人都挨邢濯靠的近了儿。
只有邢濯前头的那杯酒没动。
现在红了脸的李梧桐正劝酒呢。
“邢爷,”李梧桐把酒杯往邢濯眼前送,“以前是我不懂事,我也不会说话,就是这杯酒,您能不能——”
贺济悯在沙发上看着,但是没多说话。
只不过手里给津南发了消息。
…【您发起了共享位置】
对方那头倒是快,只不过马上就挂了,接着就来发消息。
…邢爷没回家?
…这天儿还在酒店?
…不怕遭雷劈?
然后无缝衔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贺济悯还轻微压低了声音,“津老板,开车过来躺。”
只不过贺济悯注意力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上,就没看见对面邢濯往这儿看的眼神。
“别叫得这么亲热,”贺济悯自己调了个姿势,“我他妈让你过来接人,这点儿时间都没有,我现在被酒馋死了,等会也想凑两口,没时间送你兄弟回去。”
津南在那头一个劲儿说可他|妈别。
“别让他喝,邢爷自一直以为自己喝完酒贼牛逼,能大杀四方那种。”
贺济悯听着电话那头已经开始窸窸窣窣穿衣服了,像是边穿边说,“我那这件事骗他有十来年了,每次我说的可真实了,什么喝完酒他是沉默如王装逼如风,神见了他都得磕头下跪。”
津南说完自己都急了,“主要是我每次瞎编的细节还都贼真实,说了这么多年,我都差点信了。”
津南叭叭一串接着时嘱咐,“我就怕邢爷在外面没点儿B 数,尤其是这几天有点儿飘,总之我去之前别让他碰酒,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沾完酒别说装逼如风了,实际上——”
“妈的是个一米八七奶声找哥的撒娇精。”
第36章
贺济悯琢磨着上次见邢濯喝酒的表现,确实头疼,所以就答应津南先帮他看着点儿,但是没等他撂电话,转头就看见酒杯已经在邢濯手里捏着了。
眼看就要往下咽,电话那头津南突然操了一声。
“这他妈是雨?操,是他妈老天爷他妈洗澡盆子炸了。”津南的声音跟瓢泼的雨声混在一起,让贺济悯有点儿听不清,他就下意识扣着手机通话口,问他,“雨太大?”
“我连门都出不去,你往窗户边儿上站站,看看这个破天,说明天地球就炸我也信,”津南说了没两句,话又绕回邢濯身上,“□□现在出不去,你把邢爷看住了,你不是说你弟,就是贺远卓也在那儿么,千万看住了,邢爷撒娇我想想就社会性死亡,要是让他自己知道了或者让贺远卓拍了视频,操想想都后怕——”
“你不怕我拍么?”贺济悯听着津南炸耳朵的叨念,突然说了一句。
“你,”津南哑口。
贺济悯自己单方面挂了电话,
等再往邢濯那看的时候,看见杯子空了。
但是杯子还是捏在邢濯手上。
对方的喉结刚刚做完上下运动。
本着人道主义,贺济悯还是打算帮着津南先把这事儿处理了。
现在情况紧急,贺济悯也就顾不得什么周全不周全,脑子萌生的第一个办法,他就开始行动了。
贺济悯突然往邢濯身上趴,因为他来得突然,那边李梧桐自己晃晃悠悠还没坐稳,就被贺济悯拎着脖子从往后拽,贺济悯等到了邢濯的跟儿就开始魔怔似的念叨,“邢濯,我真就比不上李梧桐?”
贺济悯先铺垫了这一句之后,不想拖得时间太长,所以就话赶话,赶紧先铺垫好情绪,等着觉得鼻头发酸,加上眼里充泪,贺济悯就借势给了正愣着的李梧桐一个嘴巴,“你他妈装什么可怜,什么叫不如我有手段?什么叫受人欺负,”贺济悯觉得这个时候是作为“替身”发泄委屈的时候,情绪可以爆发的再快一点儿,就直接把往李梧桐脑袋往桌子上按。
李梧桐脸被贺济悯的巴掌压在那儿,嘴巴两瓣都往中间挤,看起来有点儿滑稽。
但是贺济悯现在可没时间嘲笑李梧桐,还在“愤懑”哭诉:“你们在这儿亲热,干嘛带着我,邢濯有没有良心?”
贺远卓在边儿上看着,但是没伸手。
像是看看邢濯现在要怎么教训吃起醋来就发疯的贺济悯。
等闹出了这个动静,邢濯才说了句不痛不痒的住手。
眼里仿佛充满疑问。
你这突然发什么疯。
之后看着贺济悯现在对自己一个劲儿的眨眼,就伸手把贺济悯拽着,往门口扯。
“过来,发什么疯,”邢濯直接把贺济悯往往门外头带,刚想张嘴,就看见贺济悯对着他自己手里的酒瓶嘬了一口。
“喝了多少。”贺济悯问。
邢濯说,“一杯。”
“以前喝多少能装逼如风?”贺济悯继续问。
邢濯想了想,“一杯。”说完显然对贺济悯的用词表示不满,就想张嘴纠正。
但是贺济悯没给他机会,小声催他,“快快快,跟我打起来,然后咱们打到门外。”
“你是不是——”邢濯那句“有毛病”还没说完,贺济悯就照着他身上挑衅。
嘴里还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在就知道,你邢濯王八蛋,你没良心,你——”
贺济悯边打边把邢濯往门口拽,最后纠缠着出了包间。
“跟我走,”贺济悯抬脚,出了包间就把门猛地关上,扯着邢濯找侍者又开了间房,并且交待侍者对入住信息保密,之后推了门就把人往床上放。
“贺济悯,”邢濯坐在床上才念了个名字,就被贺济悯蹲在前头帮衬自己换衣服。
“等会儿先睡觉,剩下的事儿别管,津南说了你喝完酒容易装逼——”
贺济悯正解着邢濯的腰带,就被对方扣着手问,“刚才跟你通电话的是津南。”
“是他。”贺济悯被扣子难住了。
“你们说什么,”邢濯说着话,看着贺济悯在自己敏|感区上反复跳脚,就不由自主低了声音问,“说实话。”
贺济悯抬头对他笑,“没说什么,就是就纯聊天儿,这种天,”贺济悯要的这间有个大窗,撩开帘子就能看见外头近乎人间绝境的天气。
天上除了从中心裂开的闪电,照应出来的还有密集雹子。
贺济悯起床站在窗边抽烟,“津南说了,今天没法儿来接你,晚上又回不去,我就想了个法子把你弄出来,主要是因为你——”贺济悯正说着话,坐在床上的邢濯突然就站起来了,他两手伸着就要往窗户台上走。
贺济悯闷了口烟,想开灯,来的匆忙倒是忘了邢濯在暗处视线不好,等他转身抬脚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外搭的西装边角被邢濯扯住了了,然后一团温热的躯体就贴上来。
“哥,阿濯害怕,”邢濯嘴里说着,人就往贺济悯身上贴。
贺济悯倒是习惯了,就摸着邢濯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扎,还顺着邢濯头头发,“没事没事,阿濯不怕,有哥呢。”贺济悯觉得怀里人在抖,以为是他冷,等扒开邢濯的脸才发现人居然哭了?
邢濯哭。
贺济悯真就觉得稀罕过头了。
趁着邢濯还醉着,贺济悯就打算套话,“阿濯哭什么?”
“哥,别站窗口,跟我回家,”邢濯嘴里说着,就拉着贺济悯往回走。
贺济悯就溺笑着,摸着邢濯的头跟他回去。
中间邢濯就一直抱着贺济悯不撒手,贺济悯就找了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拍着邢濯的背,想着以前哄他家小孩儿的那股劲,嘴里轻轻哼着歌。
“妈妈还在外面吗?”邢濯小声问。
贺济悯这是第二次听见邢濯问妈妈,就引导说,“阿濯希望在不在呢?”
“不在不在不在不在,”邢濯一口气连说了几个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