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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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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又怎么了,我说了不伺候就是不伺候,”张雯妮敲开自己随身带的圆边镜子,怼在嘴上补口红,“我当时进公司的时候就说了,我是凤凰命,能跟你们这群野鸡在一块儿工作这么几个月,都算为难我。”
  张雯妮看了眼时间,“我现在赶时间,你要是——”
  “聊这么热闹?”贺济悯靠着门进去,顺便掐了烟,“听说有人急着走啊。”
  张雯妮回头看见贺济悯,自己先从桌子上下来了,原本想要朝上弯的嘴角,在看见贺济悯身后的邢濯之后,重新摆上了刚才对人力王姐的态度,“就是没缘分呗,”张雯妮用小拇指微长的指甲,勾掉了多余的口红,最后把镜子“啪”的一声敲上。
  “我就给您透个实底儿,”张雯妮自己往贺济悯身边儿凑,“跟着您——”
  “感觉没意思。”
  她话一出来,原本周围还在小声讨论的人立马都没声了,一个个直勾勾的看着张雯妮,单纯觉得这个女人是疯了。
  就算贺董再怎么不济,至少现在在台面上主持大局的人还是他。
  但是张雯妮也不是傻子,现在当着老大的面儿叫板,估计早就找好下家,并且来头不小。
  所以刚才还跟张雯妮呛声的王姐现在也把镜框往下扯,脸就搁在键盘上,冲着人力其他的小姑娘比了个噤声。
  那头贺济悯没恼,抱着胳膊看着张雯妮留的辞职申请,上头留给自己签名的地方还是一片空白。
  “您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张雯妮看着对面的邢濯现在开始抬脚往里进,方向就是冲着自己这儿来的,心里就更稳。
  刚才去会议室的路上,就听几个办公室的小王说了,贺济悯被邢濯找了个地儿捏了一顿。
  现在公司私底下也都在传贺济悯还是原来的软包子,碰上邢濯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贺远卓是邢濯在金融系的学生,两个人中间镀上一层师生关系,那以后两边儿走动的距离是只近不远,所以现在只要听到风声的都在心里自觉站队。
  对贺济悯,照样不看好。
  张雯妮用自己化三千做指甲的手,顺着自己裙缝整理服帖,对着后头的邢濯叫了一声甜软的“邢爷”。
  她这一声也把周围的人叫了个明白。
  现在她是谁的人已经清楚了。
  所以连王姐都倒吸了口凉气,毕竟现在邢濯在B省的风头正盛,现在又跟贺家本家扯上关系,听开会的人说,谈得还成,并且公司下一步增资之后的绝大部分股份邢濯都张口要了。
  邢濯现在是整个B省年轻俊才的代表,名声除了性子怪点儿,在颜值和多金方面是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
  所以张雯妮的底气足够了。
  现在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着这三个人。
  也都在看着贺济悯到底怎么下台,毕竟股份邢濯都张了口。
  一个女人,区区陪衬而已。
  张雯妮自动走到邢濯身后,低着头,“邢爷,这边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你要是这么走了,我还挺可惜的,”贺济悯转了脚尖,对着张雯妮笑,“要不再想想?”
  张雯妮看见贺济悯现在的口气,自己心里就明白,感情贺济悯对着邢濯还是怕了,果然就是一个唬人的皮囊实际上还是窝囊,自己就更加不耐烦,“用不着。”
  “看你形象挺好,工资翻倍,再考虑下?”贺济悯在那头继续加着筹码。
  张雯妮在鼻子里笑了一声,没回话。
  “这样年休假三十天,”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人已经拿着张雯妮打印的辞职申请往最近的桌子上走了,“年薪三十万呢。”
  张雯妮张了张嘴,最后看着自己身边的邢濯最后还是撇着嘴,“您这打发狗呢,”话出了口是比刚才更不屑。
  连趴在一边儿的王姐听见了,都朝周围的人用嘴比划。
  凭什么。
  张雯妮从入职以来,用她那张脸不知道往多少人床上躺过,现在傍上了邢濯直接连这种钱都开始不放眼里了,几个进来交单子的女生听着直接连道都走不动了,等着看张雯妮怎么野鸡脱毛变凤凰。
  贺济悯自己看着那张辞职申请,叹了口气,“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也就不留你了,”贺济悯边说边摇头,最后在董事长签字的地方把名儿划上,然后夹着往王姐那儿一甩,“你们同事一场,找几个人把她桌上的东西收拾收拾。”
  然后站起来的时候胳膊往玻璃隔板上一搭,补了一句,“记得用垃圾桶。”
  王姐正瞧着热闹,被贺济悯怼了一张脸过来,自己急忙拿文件本往鼻子上遮,“知知知道了。”
  签完字的贺济悯眼神变了,王姐瞧人多,知道贺董现在藏着别的心思,自然就按他的话做。
  只是现在明显就是针对张雯妮,但是旁边的邢濯想怎么样不好说,王姐就叫了项目上的几个人,扯着嗓子喊,“张雯妮要离职,把门口儿那种绿色带轮的给你张姐姐装上。”
  “贺济悯你什么意思?”张雯妮往前站了一步,对着贺济悯不满,“我劝你注意一下你现在的行为。”
  贺济悯自己往人力部门口儿的长条沙发上一坐,翘了个二郎腿,握拳弯曲的指骨撑着自己的腮帮,“我怎么了?”说完突然对着邢濯乐,“邢爷你评评理,我哪儿做错了?”
  现在贺济悯话搭上邢濯,周围彻底不出声儿。
  连气儿都不敢喘了。
  王姐喊人的手还停在中间,现在都不敢朝回收。
  估计一会儿贺济悯跟邢濯在天华科技的办公室就得闹起来。
  边儿上几个现在都考虑要不要去把贺老搬出来。
  那边还是商量,后脚儿就有人悄摸摸开始看着形势从后门溜走了。
  张雯妮看着形势撒娇道,“邢爷,您说说,贺济悯现在是不给谁面子。”
  “贺董的名字——”邢濯张了口,对着张雯妮说,“你也配叫。”
  张雯妮一愣,“不是,邢爷,这个是我做的不对,但是贺济。。。贺董把我的东西往垃圾桶里扔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是挺过分,”邢濯说,然后对着外头正在推着垃圾桶的人动了动手指,那头还在往里扔东西的人就过来了,点头冲邢濯笑,“邢爷。”
  “垃圾得先装大件儿,”邢濯站着安排,等人把垃圾桶推过来的时候,邢濯站得远了点儿,然后指着抱着胳膊站着等话的张雯妮,
  “垃圾的话,”
  “先装她。”
  “邢爷?!”张雯妮往前小走了两步,“不是,都这时候了您别开我的玩笑,我平时也不这样儿,我现在主要是替您过意不去,毕竟现在贺董明知我是您的人,这样难为我。”
  张雯妮对着手指小声,“他难为我,不就是难为您嘛,我是这样考虑的,所以——”
  “你好像误会了,”邢濯自己往贺济悯旁边儿一坐,“你是你,我是我,我跟你之间,”
  “没关系。”
  张雯妮看着现在的邢濯一点儿看玩笑的迹象都没有也慌了,“不是,刚刚您不是说要——”
  “我没说,”邢濯往沙发上一靠,对着贺济悯说,“你的事情处理的利索点儿,等会儿有事。”
  张雯妮站在那儿有点儿手足无措,她现在才意识到刚才邢濯说不过是没有任何凭据的一句话。
  也只是一句话而已。
  张雯妮掐着自己的指甲盖儿,口气收敛了不少对着贺济悯叫了一声,“贺董,刚才我跟您开玩笑呢。”
  “我是觉得挺好笑的,”贺济悯耸耸肩,站起来,对着邢濯伸了手,“邢爷请。”
  邢濯看着贺济悯,最后还是伸手,被贺济悯连带着的那股劲儿拽起来。
  张雯妮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心里就更嘀咕,等人走到自己的前头的时候,还想着舔着脸搭话。
  就听见贺济悯轻声说了一句,“我到忘了。”
  然后贺济悯转了个弯儿,扯着张雯妮的胳膊,轻轻一拽。
  那双细长的跟儿就这么歪了,加上张雯妮轻轻一叫,贺济悯就盯着歪在垃圾桶里的张雯妮嘱咐了一句,
  “这地方倒是挺配你。”
  然后对着门口项目部刚摸过来看热闹闹的人招了招手,顺道往嘴上夹了根烟,“记得把今天的垃圾扔了。”
  然后邢爷邢爷的叫,扯呼这人走了。
  贺济悯走的时候,胳膊就挨着邢濯,觉得身边的人没往回抽距离,自然就多往那头蹭了蹭,“说实话,张雯妮那样儿的卸了妆不错,而且我看了她厚涂的那层底下的皮面也不差,这么个水灵人,你就舍得让她往垃圾堆里躺?”
  邢濯走着抽时间回他,“不错?”
  “这样儿的真不好找,”贺济悯还在回想张雯妮那张脸,“你见过还好看的么?”
  谈到这儿的时候,邢濯就停了脚。
  贺济悯跟着自然也停了,顺手把自己手里的烟从嘴上拿下来,舌头轻抬,一撮青团就氤氲在两人中间。
  在那团雾气里,贺济悯盯着那对瞳色。
  然后就听对面同样瞧着自己的邢濯轻轻扔了一句,
  “我见过。”


第29章 
  贺济悯听见这话就笑了。
  剩下的没多问。
  也没法儿问。
  两人刚走到门口儿的时候,贺远卓就堵在楼梯口,脸色不好,话出来也干巴,“邢老师,”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叫的老师。
  “说,”邢濯停住了。
  “刚才是我不小心,端茶的手没稳,”贺远卓说到这儿的时候,就看了贺济悯一眼,然后对着邢濯笑,“我就是想请您晚上吃顿饭。”
  “今天晚上没时间,”邢濯绕开贺远卓继续往前走。
  “那明天晚上——”贺远卓还想坚持一会儿。
  “没有”,但是邢濯话扔的利索,出了门。
  贺济悯抱着胳膊对着贺远卓笑,“你邢老师也不记仇啊。”
  “贺济悯,”贺远卓看着邢濯走远了,才转身对着贺济悯咬牙,“你到底想干嘛?”
  贺济悯捏着袖子上的褶子,撞着贺远卓的肩膀过去,“没想干嘛,”说到这儿的时候人就停住了,然后在贺远卓耳朵边儿上轻声说,
  “就是想搞死你。”
  说完没管贺远卓多跳脚,自己转身也跟着出去了。
  *
  贺济悯晚上一直陪着贺国齐,从傍边帮衬一直到了晚上才抽身。
  中间一直没见贺远卓跟汪春丽,也是从贺国齐的嘴里打听到,汪春丽连夜飞回C省,贺远卓早早回了学校。
  到底这顿团圆饭没吃成,晚上贺济悯在饭桌上伺候着贺国齐,看着人半熏半醒的时候,就吩咐人安排贺国齐去自家宅子里住下了。
  然后才摸着黑叫上文恩去消遣,但是消息都是兜着,没往外头放。
  对外说是谈业务,出了市中心。
  最近忙着工作,贺济悯有日子没往外头跑。
  晚上还特地挑了件儿休闲夹克套上,头上压了顶帽子。
  因为清闲的时候不多,所以等他找了清吧,屁股坐在里头的软垫儿高脚椅上的时候,考虑的是怎么回去。
  这个清吧书里也有介绍,贺远卓常来。
  所以贺济悯说是放松倒不如说盯梢,来碰碰运气,所以桌子选得也靠里,做着两手准备。
  然后就盯着来来回回的侍者瞧了一会儿,这里也玩儿情调,因为侍者嘴里都含着口|球,两根皮带朝后一绑,还挺像这么回事儿,加上干这行的年纪都不大,就算看着也赏心悦目。
  贺济悯瞧着,脑子琢磨,穿书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不是没有,毕竟现实生活中的日子也才过到一半,当了大半辈子医生,现在就有点儿想老本行。
  贺济悯掐着烟,手背顶着下巴,盯着黑地儿瞧。
  琢磨既然是书的话,总有结局,他本能的认为。
  书的尽头,就是能回去的办法。
  而且打最坏的主意,一辈子在书里出不去,至少也得让自己在书里的后半辈子过得舒坦点儿,贺济悯把烟吐了,零星冒火的烟头撞进平透的玻璃上。
  烟就在烟灰缸里灭了。
  “贺董,”文恩在旁边添了句,“您有心事?”
  贺济悯没遮拦,顺手给文恩嘴里插上一根,“忙我出去捎件东西。”
  “您说,”文恩漫不经心搭着话。
  贺济悯指了指刚刚走过去的端酒的小哥,“他嘴里的东西,出去买个差不多的,给送过来。”
  “那个是——”文恩看见送酒的小孩儿一个个嘴里含着的物件,还仔细确认了一遍,“那是个什么?”
  贺济悯乐了,“口|球不知道?”
  文恩诚实摇头,“那东西放在嘴里怎么说话。”
  “戴上那个东西,就是为了不让说话,”贺济悯随手拦下一个,对方就乖乖停下,然后就蹲下,乖巧至极。
  贺济悯用手沿着小孩儿在的嘴划了一圈儿,“看着这么个尤物,你应该想的是,怎么让他爽到说不出话。”
  文恩现在瞧明白了,那种软皮上钳上的微小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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