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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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里这批货先是到了贺远卓的手,最后也是卖给邢濯做人情,现在贺济悯不仅让了那批货,更是顺便陪着邢濯搞吴家,所以这份儿礼,他相信邢濯敢收。
这样既名正言顺用贺老头给的钱直接买了侯方元手里那批货,剩下的余钱贺济悯多少能拿点儿。
对贺济悯来说,这单买卖也是他赚。
“既然这样,留下来吃顿饭,”邢濯发了话。
贺济悯呛了一口,他没想到邢濯居然客气成这样。
“顺便一问,”邢濯已经站起来了,站位对于坐着的贺济悯更有压迫性,“李梧桐,这人认识么。”
贺济悯自己晃着脑袋摆手,“名儿还挺好听,你相好啊?”
贺济悯自说自话的时候,就看对面在沙发上坐着的邢濯就已经站起来朝这儿走了,贺济悯自己坐着没动,等着人走进的时候,朝邢濯伸手,“有烟么?”
邢濯停住了,没再往前,给津南递了眼色,自己就在贺济悯身边坐下。
贺济悯屁股往边儿上挪了挪,还特地嘱咐津南把烟点着了在往这儿送。
最后薄薄的一层在嘴里散开,贺济悯才扭头对着邢濯乐,“他谁啊,反正来都来了,讲讲呗。”
邢濯刚坐下,看见贺济悯的脸,自己又别过去了。
“怎么,还害羞啊,”贺济悯两句话就把主导权抢过来了,现在就拉着邢濯的胳膊发笑,“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行我就帮你找找,邢爷找个人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
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发现邢濯一直在观察,贺济悯就干脆耸了肩膀,整个人活像个流氓,靠挨在人家的沙发上,就任凭邢濯瞧。
贺济悯脖子往后头蹭了蹭,才咬着烟问,“饭不用吃,就是劳烦借你个地方冲个澡。”
说完也不管邢濯怎么回,自己就抓着头发开始找浴室。
站在一边儿的津南看着两个人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儿,就琢磨一直没有好脸色的文恩。
“我说兄弟,”津南一把把文恩的脖子兜住,使劲儿朝自己这儿拉,“我看你这在这儿也挺久了,不行你出去帮贺总买件儿衣服,等洗完澡正好穿。”
“去吧,”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二楼楼梯口儿,“我在这儿等你。”
“但是,”文恩还想再说,就被贺济悯一个眼神打发走了。
贺济悯到了二楼拐弯的时候才发现,这栋房子只有两层,再往上就一间小阁楼。
贺济悯扒在二楼问,“那我就楼上这间,”之后掐了烟,就脱了衣服往里头走。
进去之后,贺济悯才发现,这层应该是邢濯的单独卫浴,因为里头的东西放的规矩,甚至连挤了半管儿的牙膏都折得一水齐缝儿。
所以贺济悯刚脱了上半身,裤子还挂在胯上的时候,门口儿就有人敲门。
“出来,”邢濯的声音因为隔了玻璃,现在听着有点发闷。
“你确定?”贺济悯靠着门,“门又没锁,想说什么自己进来就成了。”贺济悯头发长,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汗打得没了型,所以现在他就顺手往上一拢,侧着身子往门口儿走。
但是门外的邢濯没朝里进,门是里头的贺济悯开的。
“有事?”贺济悯不把自己当外人,所以开门的时候也没想着遮掩,左手还攥着自己刚摘下来的衬衣,人就这么湿哒哒站在门口儿。
而且贺济悯发现对面的邢濯应该是带着话来的,但是看见自己就微微侧了身,嘴里说着,“去一楼。”
但是贺济悯不愿意,“我这儿衣服都脱了,说你呢,正眼瞧瞧我,都这样儿了怎么出去?”
“这里,”邢濯在搜刮着零碎的词儿,正在试图拼成一段流畅的句子,“我的,习惯了,你在我不习惯。”
“嫌我脏,”贺济悯说着把自己额头上滑下来的一缕头发又缠着手指头绕回去,“我也不是不讲理,我下去得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楼下的津南喊了一句,“邢爷,蹭蹭你家电视,玩儿个新款单机啊。”
然后楼下就是电子音乐的哔哔声。
“让让,我下去,”贺济悯说着就从邢濯和门缝儿中间过去。
邢濯下意识往后退,然后又往前走了一步,“你等等。”
贺济悯伸手朝邢濯肩膀上搭,“又怎么了?”
邢濯甩开贺济悯的胳膊,然后带着人又往浴室里塞,“我收一下东西,新的给你用。”邢濯说完,还真就拉着下头刚开局的津南把全套崭新沐浴用的东西往里头塞。
贺济悯听见门外的动静打算伸手给外头那两个人开门,但是门才开了条缝儿,先进来的是邢濯,之后贺济悯就感觉对方超前压迫一步,贺济悯本能朝后。
然后自己身上一热,肩膀上就挂了条白浴巾。
“抓住,”邢濯扯着四方角把贺济悯围了一圈儿,才站到人前头让津南放好东西就出去。
那头津南自然勤勤恳恳撅着屁股干活,等着把东西都收拾利索之后,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在邢濯身后已经湿透了的贺济悯。
之后津南就来了兴致,嘴里啧啧几声就开始往前走,“我说,贺总,原本我以为你长着这样一张脸就够绝了,现在这扮相怪不得吴家小子馋你这么久。”
不怪津南话直,他从小跟着邢濯长大,见过不少模样出挑的男女往邢濯身边靠,但是像贺济悯这样儿还真就是凤毛又麟角,压根儿没有。
而且贺济悯脸部轮廓缓和,浴室里光线偏柔,头发贴在头皮上,打在他脸上就是镀了一层柔光,再看人就有点儿减龄。
但是巧就巧在对方脸上的少年气已经被搜刮干净,但是就是嘴角一笑搞得津南心脏都抽抽。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蛊术。
津南说着人就忍不住往前挪,最后卡在邢濯前头,人才回过神,就自己尴尬叫了一声,“邢爷。”
邢濯脸上照旧表情不多,津南就自己伸着头往邢濯后头的贺济悯身上瞅。
“看完没,”邢濯伸脚往津南膝盖上去了一脚尖,嘴里说着,“下去。”
“你干嘛啊,都是男的你至于么,”津南自己占理,“贺总自己都没说什么,邢爷在这儿当家长了。”津南说完两条胳膊往自己后脑勺上扣,然后伸手给贺济悯递烟,“要么说我跟邢爷小时候玩过家家——”说到这儿的时候,耍了个巧,绕着邢濯的身子滑过去,在贺济悯耳朵边儿上说,
“都是他抢着要当男妈妈。”
第22章
贺济悯低头想着那些磨圆的桌角,笑了一声,“保不准还真在家里养了个小孩儿,家具边角都这么讲究,”说完就凑过去接烟,然后自己被这个笑话逗弄的肩膀一抖,掖在耳朵后的头发就顺势滑下来了。
之后他抬头对着邢濯乐,“麻烦男妈妈出去一趟,我要冲澡。”
但是对面的邢濯没动。
因为此时在他的眼睛里冲击最大的就是黑色的头发和泛白的皮囊。
两种颜色同时撞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邢濯就多看了一眼。
等邢濯回过神,就对着津南发话,“走了。”
邢濯没对刚才津南的话反应多大,只是拎着津南的领带把人往外扯。
贺济悯听见外头的人刚出去,邢濯就对着津南说了句,“以前的事少说,你知道我不想听。”
再后来声音就慢慢远了,贺济悯只能听见浴室里特有的空灵声。
现在他勉强能走,但是脑袋多少还是不清醒,药量是个迷。
所以虽然贺济悯面儿上对邢濯闹得开,但是私心对邢濯还是多拉了条警戒。
这人狠起来,根本不是一个吴昊楠能比的。
在浴室贺济悯给外头的文恩打了个电话,里头总共就交代了一件事,“把原来在B省的住处,都弄干净,另外,给吴炳建说一声,那批货我不要了,”贺济悯挂了电话,自己就撑着身子往镜子瞧。
里头的人清瘦,锁骨上现在还磨了一片红。
李梧桐那件事,现在贺济悯要开始重新考量,毕竟跟邢濯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人怪的很,所以如果他自己在贺家的地位能按部就班地站稳,那么只要保证贺远卓跟邢濯走不近就成,或许不用走到打感情牌的那一步。
贺济悯主意打定,仰头对着花洒单纯冲了冷水澡,毕竟现在他不担心邢濯能问出什么,按照邢濯的性子要是真怀疑,就不会问了,刚才顶多算是试探。
等贺济悯擦着头发出门的时候就听见楼下邢濯在接电话,听对话的内容是吴家的老头子。
等下了楼才听清邢濯直接开的免提,津南正在一边儿搓着手柄,脚丫子不老实乱窜。
“邢爷教训的是,以后我家里这种毛小子我对多看着点儿,省得还得麻烦您。”
贺济悯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的就是最后几句,等站到楼下,那头彻底挂了。
“吴炳建倒是比他儿子透彻多了,”贺济悯用毛巾对着现在还在滴水的头发揉搓,“我刚刚才给他通知,他就知道了。”
“嗯,”邢濯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水,“浴室里有吹风。”
“我不习惯用,”贺济悯身上还冒着热气就往邢濯边儿上挨,然后对着桌上的大果盘伸了手,拾了颗车厘子往嘴里嚼,“这老头跟他儿子一样,脾气急,在我这儿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跟你叫板。”
贺济悯用指甲掐了个往邢濯怀里扔,“你说是么邢爷。”
那头邢濯手里捏着没往嘴里放,“既然不吃饭,你可以走了。”
贺济悯嘴里嚼着随口答应,“文恩回来我就走。”然后随后指了指自己身上,“我没衣服。”
“那陪我打局游戏,”津南把贺济悯扯过去,“消磨消磨时间。”
津南说话的时候,眼睛一个劲儿的往贺济悯身上瞄,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贺总这皮面生的俊。”
贺济悯没来得及回话,自己打了个喷嚏,然后扭头对着津南乐。
两人游戏过了几局,时间划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一直不见文恩回来,又过了半个小时,文恩才来了电话,说路上堵车,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贺济悯听了就干脆撂话,“那你自己在路上找个酒店住下,我晚上在邢爷这儿凑活一晚,你明天再来。”说话就撂了电话。
“邢爷,有空房么?”贺济悯扭头问。
“那还真不巧,就一间,”津南嘴快。
“一开始我就想问,邢爷的房子瞧着面积不大,”贺济悯嘴里聊着闲嗑,也没要走的意思。
“他不喜欢打房子,说空,说没人气儿,所以自己住的这栋就不大,”津南话赶话把邢濯交代了个底朝天。
所以津南知道自己说完这些不受待见,就自己爬起来冲屋里的人都招了手,“得了,今天玩儿够了,我拔罐去了,回见。”
话说话,人走得也利索。
这回儿房间里就剩了贺济悯跟邢濯两个。
贺济悯自己没讲究,还跟邢濯打商量,“你家沙发就成,劳烦抬个屁股,我就睡这儿了。”
邢濯站起来,说了句随便就往楼上走。
半夜贺济悯正躺着突然手里捞了个空,想着爬起来看看有什么能抓能抱的枕头,但是在沙发上搜刮了一圈儿愣是什么都没有。
沙发跟邢濯的人一样,独得很。
最后贺济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没办法自己膝盖弯着往自己怀里怼,才勉强睡着。
只不过这次在黑暗里,他没能见到那个小孩儿。
空空荡荡的黑色里,只有贺济悯他自己,贺济悯想着喊两声,但是等叫口才发现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慌乱,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贺济悯心里突然狂跳,疯了似的在虚无里找。
“别——我——我会好好读书——”
“我会当个乖孩子,所以——”
“所以——”
“别走!”贺济悯猛得睁眼,吞咽和交换喘气的节奏完全乱了,手里只想把抓着的东西死死拽住,黑暗里他感觉暖,怀里的东西是热的,像是人在濒死的时候对温暖的极度渴望,所以贺济悯把自己的额头朝上蹭。
“别走,别走,陪陪我。”
“就一会儿,一小会儿。”
贺济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念叨什么,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不论是什么,贺济悯都不想撒手。
一点儿也不想。
等到贺济悯察觉在黑暗里一共有两个呼吸频率,他才开始清醒。
这不是梦。
“邢爷?”
“嗯。”
“见笑,做噩梦来着。”
“嗯。”
“我鼻涕是不是蹭你身上了?”
“嗯。”
“那我松开。”
贺济悯在黑暗里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既没动也没了下文,就打算自己从人家身上先下来。
但是贺济悯还没撤利索,后脑勺上就多了一只手,然后贺济悯感觉下巴上垫上了硬骨头,跟着听见邢濯在黑暗说了句话,
“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