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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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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摆在这种没有多少边界的酒吧里都算稀奇
  吴昊楠站在一边儿瞧明白了,他现在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之前他就听他爸说过,这笔生意邢贺两家都想插手,但是哪个又都得罪不起,干脆就等,等着两家先用手段,最后观望着以至于两头都不得罪。
  但是看着对面的贺济悯心里又有点儿不甘心。
  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回见这么、骚的主顾,贺济悯比起他见过圈儿里会玩的,都要高个档次。
  所以就算知道贺济悯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吴昊楠其实也不怎么在意,所以他趁着现在的空档就插了句话,“既然都认识,那干脆这次我做东,开个清净地儿一块玩玩儿呗。”
  贺济悯松了挂在邢濯身上的手,先开口答应,“你带个路。”
  然后冲邢濯勾手指,“来么?”
  “来,干嘛不来,这个热闹得凑,是吧邢爷,”津南从后面跟上,眼看就打上邢濯的肩膀,但是最后手就悬在上头,最后也没往下放,反而是过去扯了吴昊楠的脖子,熟络道,“既然你请客,就大方点儿,光谈生意多无聊,找点儿乐子。”
  吴昊楠会意,眼神瞄在贺济悯身上,边说边引着往前走,“那是那是,邢爷跟贺总能来都算是我脸上有光,我哪儿敢让两位破费。”
  吴昊楠嘴滑,一路上愣是断断续续没停过,津南站在一边儿上插嘴都不容易。
  贺济悯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路就笑着听吴昊楠讲,只不过让文恩拿了自己的衣服跟过来。
  “大家好不容易能凑一块儿,我说干脆今天晚上就别管什么项目,咱们就痛痛快快的玩儿一圈儿。”吴昊楠还在那儿解尴尬场子。
  但是站在一边儿的贺济悯就已经找了地方坐下,然后后背在舒坦的软皮沙发里蹭下了,一只手就勾在自己的领口儿上,嘴里还轻轻不舒服地哼着。
  文恩低头凑过去问,“需不需要我帮您要杯水。”
  贺济悯眼神回绝,又瞧着在整个房间里,选了个离他最远座位的邢濯,就忍不住想笑。
  贺济悯也确实这么做了。
  “再添点儿亮,这么黑黢黢的,闷得慌,”贺济悯对着吴昊楠晃了晃胳膊,“谢了。”
  吴昊楠瞧了一眼贺济悯就移不开眼了,这会儿瞧的更清楚,他心里只说这他妈是什么人间尤物,这眼神要不是现在碍着人多,吴昊楠都怀疑,这种□□邀请的眼神,明显就是对自己有意思。
  没一会儿屋里就亮堂不少。
  贺济悯跟坐在对面的邢濯极为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自己又往软和的皮面上窝了窝,又伸了两条腿出来,搭在矮桌上。
  津南在边儿上看着,就想了个活跃活跃场子的说辞,“不说是来找乐子的,乐子在哪儿呢?”
  吴昊楠这回会儿还等着半眯着眼的贺济悯瞧,等被问了话才一个激灵接话,“你瞧瞧,我这脑子,都在外头等着了。”
  说着吴昊楠就搓响了两根手指头,外头的门就开了,之后进来一排细嫩的小孩儿,大部分都低着头,瞧着怯生的很。
  吴昊楠随手掰着站在边儿上的小孩,拉着往前,“别看现在一个个这么老实,实际上,”吴昊楠把手指轻轻放进小孩儿嘴里,动作也是家常便饭。
  贺济悯听着声音抬眼,就看见那张红唇白齿动作熟练,像是故意招引客人的注意,做的动作故作纯情,实则暗示明显。
  贺济悯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眯上了,然后眼皮底下的眼球轻轻往房间里头的邢濯那儿瞧了一眼,眉毛就没忍住往上挑了挑。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人因为这个红耳朵?
  贺济悯困意消了不少,就开始正大光明的去看半隐在黑暗里的邢濯。
  不光是脑袋,邢濯是连身子都转过去了,只露了一直暴露情绪的耳朵。
  耳皮上已经红透了,贺济悯正好也能看清邢濯的侧脸,对方抿着唇的样子,现在才有点儿他现在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
  谈到年龄,贺济悯还特地伸了手指头算了算。
  按照书里的算法,邢濯比贺济悯要小三岁。
  而且邢濯生日一直要到正月,也就严格来说,现在的邢濯也就二十六。
  啧,故作老成。
  “模样还有活计都是这儿顶尖好的,看上哪个直接指就成,”吴海南还在紧着地主之谊。
  “贺济悯抬眼瞧了一眼,就指了指中间。
  那个小孩儿一直抬着头,眼里都是精明,而且说实话。
  他的嘴角弧度,瞧着眼熟。
  被指着的小孩儿看见贺济悯先是一笑,然后就自然走过去。
  贺济悯也自然伸手把人朝怀里揽,然后他就听见屋子角落里头有一声根本没想收敛的不满。
  贺济悯没看声音的来向,但是话是对着那声的主人说的,“邢爷来这一趟,不也挑几个玩玩儿?”
  “不用,”邢濯顺着自己的领子,对着吴昊楠说,“不用留我的人。”
  贺济悯玩儿着手里的小孩儿,手就在小孩儿身上走来走去,“别,人手一个,聊天儿也有意思,是不是有点儿不给小吴总面子。”
  而且小孩儿干的就是这一行儿,自然也懂规矩,听着主顾聊天的同时,知道什么时候叫两声更能激发主顾的兴致,所以自然在闹动静上极尽自己的本事。
  小孩儿一开始想配合表演,但是越到后来自己的声音就开始不受控制,他还没见过这么会弄的主顾,每揉每捏的一下,都让他精神在理性上更偏一点儿,然后开始撒起娇来,“您真会。”
  他说到最后直接额头顶在贺济悯的肩头上,浑身也不知道是哪里痒,但是就想找个人蹭蹭,之后他的行为也开始变得更大胆,扒着贺济悯的脖子就想吻。
  “贺济悯。”
  就在这种腻昧的气氛里,贺济悯仰着的头上放了一只手。
  不过不是小孩儿的。
  贺济悯睁眼的时候,先看见的是邢濯的眼睛。
  还是同样的琥珀色。
  “怎么,这会儿觉得好了,”贺济悯懒着声,把小孩儿扯着领子往邢濯面前凑,“借你会儿?”
  邢濯沉吸了口气,“不用。”
  “那你又来搅我做什么?”贺济悯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话里笑意会这么明显,但是就是收敛不住。
  尤其是看见邢濯一张没儿那自己的怎么办的一张气脸,贺济悯就是想笑。
  “那我知道了,你嫌弃他们不好看,”贺济悯还在做着自我分析,“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小吴总藏着的美人多着呢。”
  吴昊楠原本还想上去凑个圆场,一开始以为邢濯和贺济悯是对相好,但是现在看明显就是往死里掐的不对付。
  “那个,邢爷想要什么样儿的你尽管说,我这儿还有——”吴昊楠一边儿扯一边儿想还有多少能拉出来见人的小妖精。
  就听邢濯指着窝在沙发上一脸无赖的贺济悯说,
  “这样儿的有么。”


第14章 
  吴昊楠嘴里叼的烟都差点儿掉了。
  “这这这,邢爷玩笑了,想贺总这么标志的,哪儿能干这个,”他为了保全贺济悯的面子就脱嘴说了,但是说完就感觉更不对。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
  想泡贺济悯。
  妈的就独此一份,
  “那个——”吴昊楠现在汗都下来了,话也开始说不利索,他捏着烟开搁在嘴上嫌烫,想扔都没地儿扔,干脆直接了当,“来玩儿的,别这么严肃,那个什么,赶紧给邢爷找一个。”吴昊楠给旁边站的人使了眼色,招呼着去找人。
  “别了,”贺济悯撑着两只手,把现在身上的人赶了赶,“既然邢爷喜欢我这样儿的,那我也得表博表态,”贺济悯嘴里说着鬼都不信的说辞,把自己手里的小孩儿往边儿上一杵,然后自己对着小孩儿笑,“刚才那两声儿不错,就是听着假。”
  贺济悯刚伸了手,对面的就邢濯背着手往后退了一步。
  贺济悯自顾压着人往前走,“要我说,邢爷眼光就是刁。”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点儿微妙,贺济悯跟邢濯两个人都站起来了,这样的站位看着就更有种剑拔弩张的架势,文恩站在一边儿想插一脚进去,但是被贺济悯伸手拦了。
  贺济悯伸手给邢濯递烟,手里点着火儿就蹭着邢濯的侧脸过去,谄媚又殷勤,“知道我叫的比他好听。”
  邢濯就这么看着贺济悯,最后鼻腔里轻轻一闻,然后挪了脚尖儿,朝着门口的方向招呼津南,“走了。”
  津南这会儿正靠在沙发上尝酒,好戏看得他正上头,听见这声招呼自己还有点儿不乐意,磨蹭着身子问,“再待会儿呗。”
  等着对面的邢濯已经出了门,津南也已经走到门口儿,脸上特抱歉地朝屋里蹭了个手礼,“抱歉,邢爷倔着呢,他走夜路我不放心,等下次再约。”
  津南临走还用后脚跟儿把门带上,就给屋里的人留了吱呀一声。
  等人走了,文恩瞧见贺济悯的背影抖个没完,以为是被气着了,赶紧多站过来想说点儿话让贺济悯宽心,但是等他过来的时候,发现贺济悯纯粹是笑得。
  甚至已经笑到直不起腰,文恩过去正好被对方扶了一把。
  “您没事——”文恩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笑得连肺部气音都飘出来的贺济悯抬头擦着笑泪问,“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哈哈哈哈——”
  文恩现在完全不知道能说点儿什么,最后只是沉默的站着。
  “那个,”刚才一直在看的小孩儿凑过来,想着刚才这个长得好看又有钱的主顾对自己的笑,心里拿捏了七八分的把握,能被瞧上,所以趁现在是个机会,干脆大着胆子上去,先帮这个姓贺的主顾擦擦眼泪。
  但是他的手还没蹭到边儿的时候,就停住了。
  “你朝我伸手?”贺济悯突然说了一句。
  小孩儿没仔细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单纯只是被他的眼神吓到,“我只是想帮你擦擦眼泪。”
  小孩儿说话怯生生的,眼里没了刚才的锐利,“让我安慰安慰您。”
  这话到了后边儿底气就泄了一半,最后连贺济悯的眼睛补不敢看了。
  贺济悯自己摸到座位上自己摸了烟,自己做正了,朝着还在门口儿站的吴昊楠说,“既然碍事的都走了,那就把剩下不该在的人清清。”
  吴昊楠先是一愣,然后把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个弯儿才猛然对着还在站着的小孩儿叫唤,“ 滚滚滚,现在没你们的事儿了。”
  几个小孩儿反应最快,听见吴昊楠赶人自己就识趣走了,但是有一个人例外。
  就是站在贺济悯旁边的小孩儿,看起来虽然紧张但是就是搓着自己的衣角站着没动。
  “让我陪陪你,”他说。
  贺济悯这次抬起头来瞧他,多问了一句,“叫什么?”
  “沈子复。”
  “沈子复,”贺济悯在嘴里又嚼了一遍,然后抬头说了句。
  “那现在可以滚了。”
  这次沈子复没留,说了句知道,自己又退出去了。
  屋子里现在清净了,贺济悯撑着半边而脸,示意文恩过来点火儿,然后自己撑着两条胳膊在膝盖上,说了今天晚上唯一一句正经话。
  “小吴总,那咱们开始。”
  吴昊楠亮了眼,刚想说话,就看见贺济悯往桌上甩了沓纸。
  “你瞧瞧,保准比邢爷出价要实在,”贺济悯说。
  屋里现在灯光亮得很,贺济悯自己也捡了一只在文恩胳膊上挂着的西转套上了,脸上没了刚才的放浪,就像现在坐在办公室一样。
  规规矩矩开始谈业务。
  这次找的是一批医疗器材的国内供应商,照常理是走标,贺济悯这次就带着吴家之前公开的投标书,自己开始摊了面儿讲自己的条件。
  这次一直谈到后半夜,贺济悯瞧了眼时间,就自己起了身,“打扰小吴总睡觉了,今天先到这儿。”
  吴昊楠盯着贺济悯的脸,嘴里说着,“没有的事儿,以后还得多仰仗贺总。”
  两个人互相寒暄,知道贺济悯出了酒吧被粘风吹了一脸,吴昊楠还弯腰给贺济悯开车门,所以文恩伸出去开门的手,现在又收回来了。
  贺济悯跟着文恩上了车,就窝在后座按太阳穴。
  “吴昊楠算什么东西,”回去的路上是文恩开车,顺便把头顶的天窗开了条缝,“对您的觊觎这么明目张胆。”
  贺济悯砸吧着嘴里残存的酒味儿,回了句,“这样明目张胆也强过红耳朵。”
  想到那只红得冒尖儿的耳朵,贺济悯还是想笑。
  文恩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现在两家绯红的自己少爷,只能叹了口气,继续道,“现在看吴昊楠的架势,找我们立项可能性大。”
  贺济悯划拉着手机,然后吩咐文恩,“有瓶儿53年的赖茅,最近你帮我搞一搞,就这几天的事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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