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一等悍妃一等悍妃太子是匹狼-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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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不疼。若是主子喜欢,冰儿愿意继续代劳。”冰儿争气得十分给脸,让叶雨姗顿时感觉到这丫头的默契,而,这样的默契在小鱼身上是没看到的。
“你……你们……呜呜……”萧若怜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显示她的武功,也不能显示出太过刁蛮,只能捂着嘴,转身跑出亭子,去了南穆御那边告状,找心疼去了。
叶雨姗笑得合不拢嘴,无奈地摇了摇头:“见过蠢的,我还没见过这么蠢的,这不分明就是来犯jian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冰儿和小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冰儿开始在心里佩服叶雨姗的睿智,也开始质疑萧若怜的能力。
……
听说一早南穆御就出了门,回来之后,萧若怜就去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弄得南穆御身心疲惫,只能去了怜院早些休息,以备明天的大事。
夜半,昭明宫的人都睡了。叶雨姗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惦记着明天猜想着明天可能发生的事,又想着华菱宫里的那个嬷嬷。
不行!
明天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今晚还得去华菱宫走一趟,也许那个嬷嬷真能告诉她点关于皇宫的秘密,可以做为将来保命之用。
如此,她下了床,离开之前分别去了小鱼和冰儿的房间,放了一定的迷药,才放心地去了华菱宫。
……
面对着明天可能发生的事情,无法入眠的不止是叶雨姗,嬷嬷也睁着眼睛坐在亭子的台阶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想着后日就是十五。如果渡过了明天,那就是第十年的年中月半。阴气冲天,太子少不了要受罪。
唉……
长长地叹了口气,听到脚步声传来,她厌倦地摇了摇头,很是淡定地应付着今晚出现的不速之客。
嗖嗖……
乱剑飞舞,血肉纷飞,今晚的黑衣人来了很多。身手和招式看上去并不像宫里的人,而且,这些人杀气腾腾,显然不知道是来了结她性命的杀手。
“说!那张图到底在谁的手上?”带头的黑衣人嗓门很大,让刚刚跳进宫墙的叶雨姗听得清清楚楚。
嬷嬷冷冷一笑,横眼扫向黑衣人说道:“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不想死的赶紧滚!”
“杀……”带头的黑衣人刚举起手,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嬷嬷挥出的一把暗器射穿喉咙,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嗖嗖嗖!
暗器的声音随着剑风一起在空中划过,嬷嬷的身形灵巧,动作轻快,看上去极其轻松地动作后,眼前的黑衣人杀得一个不剩。
拂袖,目光扫向屋顶,她冷冷说道:“还不滚出来?”
叶雨姗知道瞒不过嬷嬷,老实地从屋顶下来。刚才看嬷嬷的身手十分过瘾,更是好奇嬷嬷的身份,忍不住重复了曾经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嬷嬷不语地看了叶雨姗一眼,摘下脸上的面纱,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一张绝世美艳的面容呈现,柳眉大眼,高挺鼻梁,白皙的肌肤如同雪一般的干净。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像四十来岁的女人,看上去动人而美艳。这样的女子,如同仙女下凡,又如同尘世间的尤物,美得让人窒息,也让人自卑。
“美吗?”嬷嬷脸上浮现出凄凉的笑,笑容下的眼睛却湿润了。
“很美,可是……”叶雨姗欲言又止,脑子里闪过另一张稍微苍老的脸,惊愕的用手捂住了嘴。
天!
这女人是传说中的芸妃娘娘,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对!二十几年前我就该死了,只是,老天怜悯本宫冤屈太多,不想枉死城又多了个冤鬼,所以本宫大难不死活了过来。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冰冷的宫殿里苟活了这二十几年。”芸妃激动地吼着,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她所受的苦没人知道,她所受的屈,也无法向人言语。
二十几年?
就在这样的冰冷的宫殿里,这便是许多皇宫女人的最后归宿。孤独,寒冷,寂寞,还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叶雨姗看着芸妃,同情的同时,也觉得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样的女人,当今的太子,将来的一国之君,后宫三千,她这个不得宠的太子妃又能算什么?
不!
绝对不要,绝对不要走芸妃的老路,那将会比死更加残忍。
“你现在知道本宫的身份,也该好好上路了。”嬷嬷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挥动着兰花指,藏在袖子中的暗器袭向站在正对面的叶雨姗。
第六十二章 会不会有诈
雨姗万万没想到芸妃居然对自己起了杀心,幸好她反应够快,伸手接住了芸妃的暗器,才有幸捡回来一命。
芸妃也想不到叶雨姗有这样的灵敏度,而,刚才接飞镖的那几招,身手不会在太子之下。
好个叶烈风,把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放在太子身边,迟早都会置太子于死地,她绝不能让这丫头得手。
漂亮的一个转身,手,如同蜻蜓点水般地捡起地上的剑,起身抬手朝叶雨姗刺了过去。
嗖嗖嗖!
叶雨姗漂亮地躲闪,脚下的步子稳快速。不过,院子就那么大,转眼间,她便是芸妃逼到墙角。
“这不能怪本宫,要怪就怪你投错胎,不该做叶烈风的女儿。”芸妃眼冒杀机,剑锋顶在叶雨姗的喉咙上。
叶雨姗发现自己无路可退,也知道芸妃对叶家的恨。恐怕当年的那场大火,真的跟叶家脱不了干系。
完了!
这回真是栽倒坑里了,就算反抗,也铁定不是芸妃的对手。狠狠地吸了口气,她只能硬着头皮让自己再死一会。
而,叶雨姗的无心反抗,却又让芸妃迟疑了。打量着叶雨姗这张脸,突觉这张脸仿似故人。凑近,看到叶雨姗衣服中晃动玉佩,她伸手把叶雨姗脖子上挂的玉佩给扯了出来。
哐啷!
手一松,剑落在地上,她脸色大变地将玉佩从叶雨姗身上拽了出来。仔细地翻看,她神情惊愕地看向叶雨姗。
叶雨姗看得出芸妃认识这代表身世的凤佩,眼睛也为之一亮,好奇地开声问道:“娘娘认识这个东西?”
“这东西是你的?”芸妃狐疑道。
“嗯!”叶雨姗重重点头,竖起耳朵听着芸妃后面的解说。
芸妃不可思议地看着叶雨姗,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又把凤佩认真翻看,尔后从身上摸出一条手绢。手绢上其中一面画的正是凤佩上的图案,放到一起对比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娘娘,你真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叶雨姗激动起来,眼见芸妃的失神,伸手抢下手绢。
手绢上的图案就跟自己戴的凤佩一样,手里一摸,翻过手娟另一面,上面是张龙佩图案。
这幅图好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什么地方?
到底是什么地方?
绞尽脑汁想了想,朦胧中,脑子里浮现出在墓穴中看到的那幅画。画面渐渐拉近,画卷上的那个男人胸前就挂着一块玉佩,可惜,当初没太注意,如今,只能隐约想起那快玉佩跟手绢中的图案相似。
而,龙佩旁边还写了几个大字:龙凤呈祥,风生水起。
嗖!
芸妃抢过叶雨姗手中的手绢,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叶雨姗,始终没法相信仇人的女儿居然是凤佩的拥有者,居然是天下人苦苦找寻的凤女。
不!
不对,传说中的凤女两眉正中应该有红色朱砂,叶雨姗没有,这东西肯定是叶烈风那老狐狸从哪里抢回来的?
眼见芸妃质疑的目光落在自己双眉中间,叶雨姗意识到穿越过后眉心中的红色朱砂消失,急忙补了一句道:“以前我是有朱砂红痣的,可后来……后来……”
欲言又止,是因为怕芸妃不可能相信自己穿越的事实。另一个,则是对芸妃还没到刻意真正信任的地步,所以,有些话还不是说的时候。
“后来如何?”芸妃焦急地往前凑了几步,伸手掐住叶雨姗的脖子。
“后来,我也不知道后来为何就没有了。这块玉佩一直戴在我身上,不过,我从未让爹娘见过。”叶雨姗赶紧将话题转移,把目标转向叶烈风。
“叶烈风那老狐狸也不知道?”芸妃不太相信地紧了紧掐住她脖子的手。
“哼!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不是爹亲生的,否则他怎会舍得让我冒险进宫,让娘每天跟着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叶雨姗冷冷一哼,在对叶烈风的记忆中,除了惩罚,除了任务,他是个根本不会顾忌叶雨姗死活的畜生。若不是有娘,恐怕这具躯体等不到她的穿越就成了枉死城的冤魂。
芸妃的手终于缓缓松开了,原本鬼奴说的时候,她对叶雨姗只有愤怒。而,如今,看到热泪盈眶的叶雨姗,她心中却升起了一抹同情。
低头,看着手中的凤佩,她不舍地将它递到叶雨姗手上:“好好收着这东西,记住,不可再让任何人知道这东西的存在,否则定会给你惹来杀生之祸。”
“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叶雨姗心急如焚地想知道,老爸说过,这块玉佩是唯一解开自己身世秘密的线索,既然芸妃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就肯定知道这块玉佩的真正拥有人。
“既然你说你是这块玉佩的拥有者,没理由不知道这玉佩的秘密。”芸妃质疑地反问着,又觉得叶雨姗不像再说谎。
叶雨姗知道多说无益,干脆懒得再强调什么,把玉佩往脖子上一挂,小心翼翼地藏到衣服里。
“你不说也罢!不过,你要从这里离开,必须答应本宫,不得将本宫的身份泄漏给任何人,否则本宫不会再看任何人的面子。”芸妃一字一句地说着,说白了就是看在凤佩的份上。至于叶雨姗的身份,还需再去核实,才能确定叶雨姗是不是传说中的凤女?
“娘娘放心,雨姗若是真有意跟娘娘做对,上次就会把对娘娘的猜疑告诉爹了。”叶雨姗跟芸妃表达出几分诚意,如果芸妃对叶烈风的恨戳心刺骨,那她对叶烈风的恨便到了挫骨扬灰的地步。若真有机会,她一定会让那老东西尝尝生不如死的下场,以报娘对这具躯体的养育之恩。
看着叶雨姗眼中的恨,芸妃沉默片刻,平静地说出一些知道的过去:“传说,千年前统一四国的君王天圣预料将会内乱,让天师卜卦后预料出四国将要分裂,天师观望夜空,施展巫术从水晶球里得知千年后的君王会是谁?便是将君王画像画在了画卷上,并告知皇上,只有找到凤女,才能让君王成就大业。之后,他又嘱咐皇上将国库的金银珠宝藏进了皇陵,另绘出了一张地图,除了国师,下旨杀死了所有进入皇陵的活口。”
“那后来呢?”叶雨姗急切问道。
芸妃咽了咽口水,又娓娓道来:“后来,国家四分五裂,成了现在的四国,国师用特殊的办法找到了君王投胎的家族,将龙佩交予此家族族长,并告知家族族长,只有凤女出现,真龙才能雄霸天下。于是,龙佩成了家族世代相传之物,凤女也成了家族期盼的贵人。”
“宝藏,画像,凤女?”叶雨姗听得目瞪口呆。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着当初进皇陵盗宝的经过。那些陌生而熟悉的面孔像放电影般在脑子里闪过,她有种直觉,觉得这一切都在别人的安排之中。而,策划这场阴谋的人,应该早就知道所有曾经发生过的事,并且等待所有即将事情的发生。
用力地拍拍在脸上拍了两巴掌,痛恨自己当初不考虑清楚就接了那桩买卖,这回倒好真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还不知道老爸和妹妹现在的日子该怎么过?
呜呜……
想哭,非常地想哭。
捂着受伤的胸口,心里一阵悸痛,她难过地仰头看着天。将来的路肯定有千难万险,叶烈风就丧心病狂的推手,推着她往风口浪尖上闯。
而,南穆御却因为芸妃的出现,成为了将来的未知数。是敌是友,现在根本就没发分辨,未来的路是那么地迷茫。
“本宫都把知道的说出来了,你若这真有诚意,就不该再对本宫隐瞒什么?”芸妃看不懂叶雨姗此刻的表情,只觉这个丫头心里藏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最大的秘密应该就是她的真实身份。
叶雨姗木讷地把头扭过去,看向芸妃的娘目光充满了灰心的冷。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她喃喃自语道:“我觉得我就像个傻子,被人搬来弄去,到头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芸妃紧盯着叶雨姗的表情逼问道。
“也许你不会相信,堂堂的叶家大小姐从一生下来就准定是叶烈风的棋子。他用这颗棋子来要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