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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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车夫不耐烦地停车,对着旁边一人说:“还不如把他打晕了,到现在都没回去,大人肯定会骂的。”
“有人!”劲装男人,环视了一周,宝剑指向旁边的草丛中。
车夫一把把孩子拉到怀里,防备的用手卡在他的脖子上。
燕七和木生从草木中跳了出来,小旺财扭动着身体,“爹,七姨快来救我。”嘴巴马上又被车夫堵住。
“儿子别急!”燕七怒斥着两人,“你们快把我儿子放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两个劲装男人抽出腰中的长剑,刷的拔掉剑鞘,锋利的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木生此刻显得六神无主,拉的燕七,“媳妇儿,怎么办呢?”
燕七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变脸跟变天一样,刚刚在家还显得那么有主心骨,这会儿怎么又是这幅德行。
燕七甩开他,知道指望不上他了,慢慢的走向前,那人怔了一下,“你不怕死?”
燕七神态自若,放了手里的狗,口气淡然,“我当然怕死,可我死了,你也活不长了!”
那俩人不以为然的冷笑,燕七又漫不经心地说,“心脏是人体之根,心脏衰竭祸及脾肺,肺为五脏主,脾为百骸首,你长期活在压抑黑暗的环境下,这些早已受损,要不了多久就会……”
燕七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并脱了鞋子,往鞋子里瞅瞅,又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味儿好酸爽!
“你少装神弄鬼,我一剑就要了你的性命,看谁死!”那人嘴上说,心里却有些怯了,看她那么淡然的坐下,心里开始没底气,因为溪水镇都知道燕七医术高明。
燕七穿上鞋子,又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看他的神情,笑了,伸手毫不畏惧地在他胸口按了一下。
那人忍不住“嘶”了一声,燕七勾了勾嘴角,当然得“嘶”了,老子多会找穴位呀,让你哪儿疼你就得那儿疼。
“你们俩是一样的有病,是不是经常会出现胸闷,心悸,夜里辗转难眠?”
两人对视一眼,手里的剑却握得没那么紧了。
燕七一看有戏,继续天花乱坠的忽悠,又对着木生使眼色,木生会意,悄悄地溜到车夫的身后,扬起拳头打在他的头上,快速把旺财扯了过来。
一声惨叫,两个杀手顿觉上当,扬起剑就向燕七刺去。
“看我神针。”燕七手一扬,两人连忙躲闪,哪知她就虚晃了一下。
木生抱着旺财,拉着燕七快速的穿到丛林中。
劲装人穷追不舍,他妈,都快跑断气了。
此刻只觉得周围的树叶摇晃的厉害,天地间有一种肃杀之气,空气像凝滞了一般。
呼呼,利器穿透空气的摩擦声音,月光下,只见一道闪电,由远及近。
木生把手里的孩子扔给燕七,并用力把他母子俩推开,那道利器,嗖的一声就没入了他的小腹。
“啊!”木生腿一软,跪在地上。
燕七惊慌,上前扶住他,“木生!”
可他脸色一凝,目光淡扫了一眼他们母子,下一秒就昏死过去。
燕七心急如焚,眼看着前有冷箭,后有追兵,他们三人难道要命丧于此,“木生,你快醒醒……”
旺财也趴在他身上大哭起来:“爹,爹……”
可说来也奇怪,从木生倒下之后,再也没有人过来追他们,燕七看着他腹部的衣服,慢慢被血晕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颤抖着手,把自己的裙摆撕烂,绑在他腹部止血。
白眼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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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对他表白
丛林深处,刚刚那两个杀手,胆怯的看着面前干枯的男人。
“张大人,请恕罪,属下办事不力!”
这个张大人正是锦衣卫首领张烬,“你们俩还真是废物,抓一个孩子居然抓这么久。”
“属下这就去把他们追回来!”两人站起身。
“不必了!”张烬神色一凛,“明日离开溪水镇!”
“大人?”两人疑惑,张大人费尽心想引那人现身,如今事情未明,为什么又突然要离开。
张烬眼底露出精明的光:“找错人了!”
本以为抓了孩子,他定知道自己所为,一定会亲自上门讨要,可是没有。
而刚刚那一箭就是要试探他,人在危险时刻,来不及思考,就会现出本能,这个不需要人为,而他的本能就是护住妻儿,而不是把冷箭打落,如果真是要找的人,无论是躲避,或是接住那箭都不是难事,这就说明他不会功夫。
这是丛林中又来一个人,在张烬耳边说了几句话,张烬神色一惊,“什么?发现宋尧和曾贤已经出城300多里了?”
“是!”
“立刻去追!”张烬眯着眼睛,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居然在这里和一个樵夫纠缠了几日。
燕七看着地上的人双目紧闭,心一下子就沉到谷底,心开始慌乱,“木生,你睁开眼睛,说句话啊!”
她都不知道心里有多慌,双手颤抖着去捂他的伤口,还不停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看他气息奄奄,燕七心痛不已,平时觉得又他损又抠,又窝囊,刚刚那一刻,他的形象无比光辉,在生死间,他选择替自己挡箭。
“木生!你一定要撑住,不能有事,不然我和儿子怎么办?”
燕七都不知道曾几何时,他在心里的位置变得如此重要了,可能就在朝夕相处中,每日吵闹中,这种情感慢慢的渗血夜,变得难以割舍。
木生这时却悠悠的睁开眼睛,气息还有些微弱:“七七,我怕是不行了,看到你这么在意我,我真的很开心。”
燕七惊喜,抹了一把眼睛,“木生,你醒了?你不要说话,我帮你看看。”
她伸手摸向他的胸口,手却被他握住:“七七,昨天我问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和我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怕是坚持不住了,但是还想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
燕七紧紧地握住他干燥的大手,“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愿意。”
木生的手又用了些力,眼角带着暖暖的笑,有气无力的说,“没骗我?我如果现在没受伤,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燕七拼命的摇头:“没骗你,我是真心实意的想留下来和你过日子,以后都不提走的事儿了,只要你好好的。”
木生手微微颤抖,看上去以为是无力,其实是激动的哆嗦,伸手摸着她的眼角,“七七,你知道吗?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特别是笑的时候,第一眼我就被它迷住了,你能再对我笑一次吗,我怕以后都看不到了。”
燕七听他这么说,更是痛不自抑,眼角扑簌簌,忍不住流眼泪,吸了吸鼻子,生生把泪水逼退,对他展现一个凄美的笑容。
木生会心地笑了,头歪向一边,手骤然垂了下去,眼神涣散,却带着满足,慢慢的合上。
白眼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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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相公受伤了
燕七一时间脸色苍白,心如剥离一般趴在他胸口上,伤痛哭起来,旺财也是,拽着他的衣角悲不自禁。
“木生,木生……”
“七姨,我爹是不是死了?”旺财哭的可怜兮兮。
他这句话又把燕七带入绝望,她对着他的身体又撕又扯,不停的挤压他的胸口。
“起来啊,你给我起来!”
然而他并没有什么反应,燕七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想看一下到底伤的怎么样。
木生突然睁开眼睛,一脸的无奈:“七七,我死不了,好累,想睡一会儿,你干嘛呀,又挠又咬的,还想脱我的裤子。”
他声音有气无力,嘴角带着玩味一瞬即逝,就算不逝,那么毛茸茸的胡子挡着,燕七也捕捉不到。
燕七愣了几秒,脱他裤子,握了一下拳头,史木生,我操你大爷,没被箭射死,你他妈给我装死,害得老子又担心,又哭泣的,还又给他表白,20年养的这张脸都丢光了。
她站起来,呼呼喘着粗气,“骗人很好玩儿是吧?你什么意思啊?”
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多伤心,都快得心脏病,“你怎么不死呀?”
史木生皱了一下眉,捂住肚子:“我真的受伤了,流这么多血。”
燕七看他衣服被血染透,动了动嘴唇,想骂他的话又收了回来,“不是没死吗?”
木生两手撑着地坐了起来,“媳妇这么要死要活的,我怎么敢去死?”
燕七瞪了他一眼,想到刚刚的情景还心有余悸,鼻子一酸,委屈的看他。
木生笑容慢慢收敛了,看她母子俩刚刚肯定是被吓坏了,不过他心里却是很激动,原来自己这么重要。
“好了,抱歉,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呢。”
“谁在乎你了,就算是隔壁家阿黄死了,我都会哭的。”燕七气呼呼的把脸转向一边,拉起旺财的手就往前走。
“哎!”木生摇摇头,“我受伤啦!”
看他们不理,他又凄惨的喊了一声:“哎呀!”
燕七顿住脚,那箭毕竟没入的肚子,那些人要是再追来可就惨了,转过身回来,“我找个地方,帮你简单处理一下,你藏起来,我回去找人过来抬你。”
木生轻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上她的肩膀,“皮外伤,你扶我回去就行了。”
“能行吗?”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死不了,我还等你兑现刚刚的诺言呢,怎么会轻易去死!”木生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
“不正经!”燕七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
“哎呀,疼!”
还好出了山,就看到村里来找他们的人,几个年轻人合力,把木生抬回了家。
木生怕燕七担心,路上一直都强忍,说自己没事儿,可是到了家里由于失血过多,他身体非常虚弱。
不过却很安心,希望这次没有人再过来打扰他,他这个苦肉计,也值了。
躺在床上,看着燕七手忙脚乱的在准备纱布,剪刀,热水,以及止血,愈伤的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涨得满满的,并不使他觉得难受。
白眼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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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那个位置错了
燕七拿着银针在烈火上煅烧,用棉布擦了一下他头上的汗,“你忍着点!”
木生半躺着问:“拿针做什么?”
“这个是神针麻醉术,刺入相应的穴位,一会儿取箭头的时候就没那么痛了。”
燕七神色笃定,这也是她从书上看的,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她第一次实践,毕竟现在都是打麻药止痛。
“不用!”木生把银针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在桌子上,“直接取就好!”
不是吧,那么牛,还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装硬汉。
“那……”燕七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木生说:“快点吧,等你扎好穴位,再去把箭头我的血都流干了。”
燕七神色有些凝重,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折好,“你把它咬着,忍着点。”
木生又把她的手推向一边,“哪那么多事?”
好心没好报,他都不怕疼,为他担心个毛,等一下,痛得昏死过去,还省得自己费劲呢。
燕七把那把锋利的刀子,就烈酒精泡片刻,在火上烤了一下,深呼吸,压制住心里的不安,她还没毕业,学的都是理论知识,这么亲自操刀,还真他妈的一次。
拿着刀,额头都冒汗了,比木生还紧张。
木生摇摇头,“你老举着刀,不动手有什么用?”
“哦!”燕七脸上一红,哆哆嗦嗦的把刀,伸向了他的小腹处。
“你不把衣服脱了,能看得清楚吗?”木生提醒。
“对哦!”燕七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舒了一口气,可看到流血的位置,她开始菊花发麻了,不,已经涨了。
那个位置似乎在小腹的最最下部,似乎是乌龟附近,我去,脱掉衣服,眼前就是一片茂密幽深的草木。
燕七脸颊发烫,心噗噗跳,陌生人她可以开开玩笑,说什么全身的器官和鼻子眼睛都一样,可史木生,啊啊,她为什么就淡定不下来。
连闭上眼睛,伸手摸索,小腹紧致有弹性。
“你闭着眼睛能看到吗?”木生头皮都发麻了,看她拿个刀,万一再戳中了要害。
“啊,抓住了!”燕七大喜,眼看刀子就要落下。
“喂,姑奶奶,你可别乱割!”木生下意识的腹部一紧,带动的伤口更疼了,连忙向后移动身子,“快住手!”
燕七一紧张,睁开眼,手里确实握了个东西,娘哎,像被一窝马蜂蛰了一样,连忙松手。
木生松了一口气,丫的,这一刀要是下去,他就得进宫做太监大总管了,都被她吓掉了半条命,没被痛死,再被吓死。
燕七脸红脖子粗,挠了挠头,只听史木生戏谑的声音:“以后还包子,全靠它了,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呀?”
燕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妈的,干嘛把衣服全拖了,害她抓错了位置,抓起桌子上的烈酒,猛灌了几口,酒壮怂人胆。
眼睛盯着伤口的位置,老曾入定一般,阿弥陀佛,我是法海禅师,色即是空,尽量不去看那耀武扬威的玩意儿。
白眼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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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