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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咸鱼皇妃升职记-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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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珠沉声道:“我会的。”
  重新忙碌起来。
  金吉娜的胎位其实还算正的,只是发动得太早,又被蒋家叫走大夫,耽搁了不少时候,这会子气力都快耗尽了。
  眼看着孩子刚出了个头,金吉娜便有汗喘虚脱之态,顾明珠见势不对,忙道:“去煎碗山参汤来,要快!”
  王静怡原本在一旁默默看着,此刻便无声无息地上前,将一个碧绿小瓶凑到金吉娜嘴边。
  顾明珠骇道:“你干什么?”
  “我自有我的道理。”王静怡说着,将瓶身微微倾斜了点,里头澄清的液体沿着产妇干涸的唇角流进去。
  金吉娜正觉得燥热干渴,可巧得了点凉意,哪还管是药是毒,忙不迭的啜饮起来。
  顾明珠原本见夏桐将这王才人捎上,就甚是奇怪,及至见金吉娜喝了那药水后脸色变得滋润许多,身下亦有力气使劲了,一颗心方才安定下来,估摸着那是王家不传之秘——宸妃娘娘身边的奇人怪事真是层出不穷,连她都大开眼界。
  眼下却非计较这些的时候,一行人同心协力,忙活了半个多时辰后,厢房里总算传来两声清脆的儿啼。
  稳婆欢快地出来道喜,“恭喜驸马,恭喜娘娘,公主殿下生下了一对龙凤胎,这是大吉之兆啊!”
  夏长松一叠声地命人赏,继而猫着腰进去看妻儿。
  夏桐既为金吉娜高兴,又有些酸酸的,今儿若非她及时赶到,只怕喜事就要变丧事,这一对小夫妻也是磨难得紧。
  不过,金吉娜的运气倒是不错,一下子便儿女双全了——夏桐摸了摸隆起的腹部,怎么她就这样费事呢?
  王静怡无心看里头热闹,恹恹地掀帘出来,夏桐诚心诚意朝她道了声谢,“今日多亏你帮忙,你想要什么酬劳,但凡我能做的,必定全力以赴。”
  王静怡轻哂道:“我要你将陛下让给我,你肯么?”
  “只有这个不行。”夏桐的面容渐渐严肃起来。
  她这人一贯遵从本心,先前对皇帝无情时,凭他会宠幸谁,她都绝无二话;但既然明确了自身的心意,她断不能将这个用作交易的筹码,报恩也不行,这对她或者皇帝的感情都是一种侮辱。
  王静怡似乎也没太认真,她轻轻笑着,“那不就结了,姐姐有心,回头就请送一百两银子到我宫里吧。”
  虽说一小瓶灵泉未必值这个价,但别说是一百两,即使她狮子大开口要一万两,夏桐也会心甘情愿答应——无他,只因生命是无价的。
  此刻无现银在手,夏桐先立了张文契给她,便匆匆进屋探望金吉娜去。
  王静怡看着院中来来往往人群,只觉怅然若失,人人都有她们的道,她的道又是什么?难道就为了生下皇子好当个安度余年的老寡妇么?可皇帝对她毫无情意,她也对皇帝毫无情意,又如何能保证她会将这份爱倾注给自己的孩子?
  想到方才夏长松与金吉娜相视而笑的模样,他们才是有情的,这个孩子也注定带着万众祝福而生,一个不被希望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王静怡头一次对自己的人生目标感到迷茫。
  *
  夏家的危机纵使有惊无险度过,蒋文举却并不敢因此而懈怠,就算那日他亲自押着两位大夫去夏家赔礼,可夏家拒而不见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祸虽未铸成,两家的梁子却已经结下了。
  如今满京城都知道蒋家蛮横霸道,仗势欺人,只因为嫉妒夏家闺女得宠,就去害人家的儿媳妇,还意图挑起大周与北戎的纷争,简直包藏祸心。
  光是听见那些闲话,蒋文举便冷汗津津,连着几日称病不朝,生怕连皇帝也信了流言,以为他故意挑动两国干戈。
  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避开只能解燃眉之急,却不能从根本上消除问题。蒋文举纠结了两三日,想着夏家他已经去过,人家不肯受礼,他也没法子;至于老妻,蒋文举事后严厉地训斥了她数回,蒋大夫人口头服软,言行却半点看不出致歉的意思——她还觉得是夏家人故意生事装可怜呢!恨不得拼个鱼死网破。
  蒋文举看看形同疯妇的老妻,再想想关在冷宫的女儿,终于下定决心,给夫人递了休书。
  于是乎,一石激起千层浪,京中人本就想看这场热闹如何收尾,谁知蒋文举不愧是肱股之臣,拿得起放得下,这不,亲自朝自家人开刀了。
  须知从前无论蒋大夫人如何犯错,蒋文举虑于名声都极尽包容,无它,只因他当初发迹少不了岳家的助力。但如今他不惜与岳家撕破脸,就为了向皇帝与夏家表明自己的诚意——这件事的确是蒋大夫人一人所为,与蒋氏其他人都不相干。
  夏桐得知后,悄悄跟皇帝咬耳朵,“壮士断腕,蒋丞相也算得有魄力了。”
  刘璋不露声色,“且看看他接下来如何罢。”
  皇帝当然是不会劝的,他多嫌了那位蒋大夫人,从前就爱跟桐桐过不去,如今更算计到桐桐的娘家人头上,就算蒋文举不提,皇帝也会逼着他写下休书——当然,蒋文举有这份自知之明更好。
  蒋太后倒是想劝劝,对朝廷要员来说,休妻总归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况且,蒋文举这么一干,不就等于承认那日是故意么?夏家愈发该蹬鼻子上脸了。
  但,休书已经颁布,蒋太后也没什么可说的,木已成舟,既然当娘的不中用了,蒋太后便打算寻机将几个侄儿接进宫中来,好好叮嘱他们一番为人的道理,免得受了那个糊涂娘的影响——幸而孩子们都大了,便是另娶后母,想来也苛待不了他们。
  蒋太后想得远,然而事情到这还不算完,继休妻之后,蒋文举再度做出一件石破天惊的壮举,他向皇帝上书辞官,愿乞骸骨返乡。
  蒋太后坐不住了,将人召进宫来,劈头骂道:“你是怎么想的,如今蒋家就靠你一个支撑门庭,你倒好,扔崩一走了之,让一大家子的人都喝西北风去?”
  蒋文举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陪笑道:“娘娘息怒,这不过是缓兵之计。”
  他哪里会真想辞官呢?不过情势如此,他必须得拿出点姿态来,让皇帝看到自己的诚意,譬如他这样的一品大员,哪里能说辞就辞呢?若皇帝果真答允,要从哪里变出个替代的人?想也知道不可能。
  经他这么一分析,蒋太后才恍然大悟,就说兄弟不可能如此糊涂,原来是摸准了皇帝的性子哩。
  不得不说,蒋文举还是挺有远见的,辞函当日就被皇帝驳了回来,称蒋文举乃国之栋梁,岂能有片刻稍离?朕心不忍。
  蒋文举故技重施,再辞,皇帝照旧挽留。
  双方心里都门儿清,如此再来一回就差不多了——此举只为平息京中流言,众人看到君臣相得的盛况,自然会忘了夏家那场风波。
  蒋文举于是放心地上书第三次,这回,皇帝却大笔一挥,准了。
  蒋太后:……说好的缓兵之计呢?


第131章 互通心意
  蒋文举尚未得知消息; 仍然悠闲地在家中喝茶。
  他最宠爱的一个妾室娇滴滴地奉了香茗来——这妾虽然上了年纪,但正应了那句话,徐娘半老; 风韵犹存——涂得鲜红的两瓣唇依旧有勾魂摄魄的魅力,“老爷就这样自信,确定陛下会让步?”
  蒋文举得意地捋着颌下一撮短须,“若连这点把握都没有; 你家老爷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位置。”
  他向来以一把长髯自豪; 谁知当初给那愚妇休书的时候,被扯了下来。那贼婆娘手劲大得厉害; 若非她如今已是落水狗; 蒋文举还真不敢拿她怎么样。
  想到蒋大夫人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说他这般忘恩负义,将来迟早落到众叛亲离下场,到那时候; 即便他猪狗一般爬到岳丈家里去; 她也不会睬他一眼——想到此处,蒋文举便气不打一处来,谁稀罕要她帮忙?受了她家那么些闲气还不够; 如今总算出人头地了,倒这样咒他,就知道这毒妇是个见不得人好的!
  美妾见他对原配这般痛骂,知道两人嫌隙必定不小,趁机道:“老爷,如今夫人已去; 您不如将我扶正吧; 您知道的; 我对您一向忠心耿耿,绝不敢有所忤逆。”
  蒋文举虽然爱她懂事,但婚姻大事却马虎不得,似他这样的官宦人家,尤其得处处小心,倘前头夫人一走立马将爱妾扶正,外头人不得疑心他家风不正么?有宠妾灭妻之嫌。
  少不得两三年是得守着的,便是要续弦,也得从京中门第清正的人家来选,这般才合乎礼仪之道,也不枉他的身份。
  那妾便有些失望,心里暗骂死老头子精于算计,面上却乖觉的道:“妾不敢妄求,只是老爷一定要续娶,还是得拣那脾气柔顺的为宜,别走那位的老路才好,至于家世倒不必过于苛刻。”
  稍微好点的人家也看不上做填房,要挑也只能往下挑次一等的。门第不过尔尔,若是性情再柔弱点儿,拿捏起来就更容易了,何况她在蒋家根基稳固,对方初来乍到,即便占了正室的名头,也未必斗得过她,那妾想到此处,方才心安起来。
  蒋文举何尝不知道她的心事,其实两人想得一样,有了蒋大夫人前车之鉴,蒋文举实在怕了这类剽悍妇人,再挑,必得挑个事事依从自己的应声虫,至少不能给他闯祸——当然,这得在他重新站稳脚跟之后。
  不晓得那封奏章皇帝看得怎么样了,其实不过是前两次稍稍润色了些,彼此心知肚明,应该用不得多少时候……
  既然如此,皇帝为何还不来召他入朝呢?
  蒋文举正觉心神不宁,忽见安如海执着尘柄大步踏入,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虽然没盼着皇帝三请四接,可安如海是皇帝最重要的亲信,居然由他亲自登门,可见皇帝对自己这位老臣多么重视。
  到底念着他是舅舅哩……蒋文举感动得舌头都打结了,忙让那妾倒茶去。
  安如海却快步上前抓着这位老大人的手,他的手温热而扎实,让蒋文举心头也热乎乎的,“陛下牵挂着大人,实在放心不下,特意让奴婢过来瞧瞧,以慰大人病中孤苦。”
  蒋文举正想说自己的病已好多了,这就可以入朝向皇帝请安,谁知安如海却紧紧捏着他的手,也不许他回房更衣,面上笑得亲热极了,“陛下说了,既然大人病躯劳乏,不堪重负,陛下身为侄儿,又岂敢强人所难?既然老大人执意辞官休养,陛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这朝中的事,还是让他们年轻人去忙活吧,您也该歇歇了!”
  蒋文举呆了呆,“但,我并非……”
  安如海笑道:“陛下原本不想答应的,谁让老大人您接连上疏呢?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若陛下再不肯允准,也显得不近人情,是不是?”
  蒋文举:……
  这时候讲人情,先前逼他休妻的时候怎么不讲?想到已经撕破脸的岳丈,蒋文举只觉眼泪哗哗的流,若再去求那家子帮忙,只怕会被当狗一样赶出来吧?
  美妾躲在屏风后,眼见这般,心里倒是松了口气,看来三五年内,是不会有人来跟她抢蒋夫人的位置了——人家还看不上呢!
  *
  蒋文举被皇帝摆了一道,虽然气愤,可又不敢上前理论,毕竟是他自己要辞官归隐的,皇帝不过“顺从”其心意罢了。蒋文举如今骑虎难下,少不得自认倒霉,顺势在家中养病——他当然不肯灰溜溜地回老家去,找了个蒙古大夫,称自己患了风疾,不宜挪动,勉强在京城赖了下来。
  蒋文举这一赋闲,蒋太后不免着急上火起来,虽说蒋家在朝中还有几个亲信朋党,也占据着要职,可京城人最会的就是见风使舵,倘蒋文举就此一蹶不振,长久下去,还有谁肯帮他?更别提官复原职。
  尽管蒋家先前积攒了不少家底,可这么坐吃山空下去,金山也得吃穷。想到那几个不中用的侄儿,若不能借父辈的余荫为他们在朝中谋个职位,往后蒋家更无立足之地了。
  还是得让皇帝将那句玩笑话收回去——人家是开玩笑,他却当了真,天底下怎会有这般实心眼的傻子?
  蒋太后看不出皇帝将计就计,还当蒋文举戏演过头了,皇帝体贴舅舅病势。一面埋怨娘家人不中用,一面设法找夏桐过来,希望她帮忙跟皇帝说说情。
  她才刚露了点口风,夏桐便笑道:“蒋大人不是生病了么?陛下体贴他才让他在家休养,怎么被您说的好似惩罚一般。”
  蒋太后勉强笑道:“哀家知道,皇帝也是一片好心,不过文举的身子已好多了,哀家想,还是尽快让他归朝为好——每日偌多琐事,哀家怕皇帝实在忙不过来,百上加斤。”
  夏桐诧道:“是么?但妾看陛下精神挺好的,连冯相也比之前勤勉多了,每日有说有笑,倒是看不出累来。”
  蒋太后心道这死丫头平时在皇帝跟前笨笨的,到她这里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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