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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所有人都想扒我马甲-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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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那个疼啊,好奇心那个重啊。
  好在,舅舅今日胜了一筹,他也跟着沾光,在高耀明那家伙面前嚣张了一把。
  此时,施言已经去厢房换了一身衣裳,她到顾府时,扶柳已经到了:“姑娘,对亏了鸣鸣将婢子带回来,姑娘你……没事吧?”
  九姑娘到底是首辅大人的什么人?
  扶柳暂时搞不清楚。
  九姑娘被施大人掳走两日,首辅难道就一点不介意么?京城的贵人,真是让她捉摸不透呢。
  施言淡淡笑过。
  如今,名节对她而言,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她带着扶柳往前院走,顾九年说要见她,她正好也想探探顾九年的口风。没过一会,行至花园,施言就看见了跪地的盛小公爷。
  施言:“……”是该狠狠训斥,如今的纨绔子弟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较之她以往的行径,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盛小公爷也望了过来,日光之下,美人一袭白地撒朱红小碎花长身褙子,腰肢纤细,百褶裙随着她的走动,宛若春花绽放。
  病若西子胜三分。
  盛小公爷眼神呆滞,脑子里只浮现出这一句话。
  但同一时间,施言锐利的眼神与他对视。
  盛小公爷吓了一跳,即便施言很快移开了视线,他还是身子一凛。
  美人超凶啊。
  不愧是舅舅看上的女子。
  盛小公爷默默的想着。
  ****
  施言到了前院。
  顾九年就坐在八角凉亭下。高耸入云的香樟树遮住了头顶烈日,院中一片绿荫匝地。
  施言走了过去,见石案上摆着一坛子开封的酒,闻起来像是梨花酿,她上前敛袖俯身:“大人,我来了。”
  顾九年抬眼看她。
  那双死寂一样的眸,映着施言的脸。
  真像啊。
  便是施言自己也觉得,如今这具身子的脸,真正像极了她自己。
  她眼梢一挑,冲着顾九年娇笑了一下,她知   道顾九年的所有喜好,甚至于他的所有敏感点。
  施言挽袖亲自给顾九年斟酒,美人脸上挂着甜而不腻的淡笑,像久违的风拂过桃花枝头,引得桃花纷落,迷了人眼。
  “大人,且饮。”
  施言亲手将杯盏递到了顾九年唇边,但男人的薄唇毫无动静,只是那样一瞬也不瞬,用了死寂一样的眼看着她。
  施言半点没有被威慑到。
  她端起酒盏,轻抿了一口,淡红口脂落在了杯盏边缘,暧。昧丛生。
  “大人,我尝过了,没有毒。”美人娇妍一笑。
  顾九年的目光从施言的唇,移到了杯盏边缘那抹淡淡的粉上。
  记忆猛然如潮水般翻涌。
  彼时,阿言一惯喜欢捣腾各种味道的口脂,有蜜桃味的,也有山梨味的。她就像一只修炼成精的狐狸,诱。惑。着他一起,二人深入。探讨了如何品尝口脂的法子。
  突然,顾九年伸手捏住了施言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跟前一拉。
  淡淡的蜜桃味就浮在鼻端。
  是阿言彼时最爱的味道。
  他甚至记得他们唇齿。相。缠,一同品尝口脂时的一切悸动与温度。
  “你不是!”不是他的阿言。
  顾九年突然暴戾。
  她不是阿言,不是阿言!
  顾九年,你不得再胡思乱想,阿言会生气。
  你不能让阿言不高兴。
  顾九年闭了闭眼,用力甩开了施言的手腕,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只剩下一片无尽的冰冷。
  施言险些没有站稳。
  这厮当真半点不怜香惜玉。
  施言很好奇,为何独独顾九年一口咬定她不是施言呢?
  仿佛在他心里,施言那个人已经死的透彻,再不会归来。
  施言明知故问:“首辅方才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什么?”
  顾九年似乎不再想继续玩这个无聊又伤神的游戏:“你被施大人困了两日,且今日裙摆上沾染了紫罗兰花粉,还有露水和黄土,你去过坟地,你做这一切,无非是想让我知道,你与我夫人有诸多相似之处。今日一早出现在朱雀街,也是在等我出现吧?”
  施言:“……”
  她一直以为顾九年成熟而内敛,甚至年少时候还有些羞涩,竟没想到原来他是这般自恋。
  这时,顾九年眸露杀机:“谁也不能成为她,你也不例外。”
  施言心头猛然一颤。
  倘若杀她的人当真不是顾九年,那他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
  又或者,这一切无非是一场自我感动的痴情,只为弥补他心中愧疚?
  没有查清楚之前,施言谁也不信,也不敢信,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那首辅为何要留下我?”施言问道。
  这个问题,就连顾九年自己也怔住。
  但旋即,男人似乎在美人清媚的脸上找到了答案:“呵,因为别人想要你,本官偏不给,你即便不是阿言,也不能顶着这张脸成为别人的人。本官哪日赴死,哪日便带上你。”
  施言:“……!!”


第二十六章 侯府千金
  顾九年留下她,就是因   为一张脸么?
  没有任何其他缘由?
  施言承认她自私,她并不想看到顾九年对自己的替身感兴趣。
  即便那个替身就是她自己。
  她和顾九年之间,经历过纯真年少,他是她轻狂岁月里的影子。
  人和影子,如何能分开呢。
  即便她回来了,但名义上,他和他依旧是生死两隔。
  施言突然很好奇,这些年她在顾九年心中究竟还保留着怎样的位置。
  她莞尔一笑,唇角小梨涡荡漾:“我若说,我就是首辅夫人呢?”
  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普通人面对权臣的敬畏与恐惧,那双漂亮的眸千变万化,时而纯澈、时而妖媚、时而狡黠。
  更重要的是,她在他眼前,仿佛没有任何阶级差距,反而还会凌驾于顾九年之上。
  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自信是难以伪装出来的。
  即便如何心机城府,眼睛也骗不了人。
  顾九年在美人幽幽凝视之下,他的胸口猛然刺痛不已,等回过味来,竟是不久之前忘却了呼吸。
  “呵呵呵……”男人突然一阵低低的轻笑,声音从他的喉管发出,磁性低沉,仿佛是压抑了已久。
  下一刻,顾九年伸手,捏住了眼前美人的脖颈。
  他掌力甚大,轻易就将施言擒住,纤细柔弱的脖颈在他掌中,掌心能感受到跳动的脉搏。
  多么鲜活的生命。
  顾九年看着美人,她眼中神色依旧那么坚毅,真真是和这副娇弱的身子半点不相符。
  美人的脸色逐渐涨红,发白……
  顾九年眼前顿时浮现出那晚的情景,阿言在他怀里,逐渐失了颜色。
  顾九年没怕过什么事,却是怕极了那晚的噩梦重现。
  心爱的人死在自己怀里的滋味,此生难以治愈。
  蓦的,顾九年手一松。
  他到底还是没有杀了她,但也不打算放她走。
  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就这样将她困在身边吧,如此一来,他还想能够自欺欺人的以为,阿言的气息还在。
  “咳咳咳……”施言瘫软在地,不断猛咳。
  她真是没料到,顾九年这般暴戾。
  顾九年起身,再不看施言一眼,走时只丢下了一句:“想活命,少说话。”
  施言:“……”
  他是想告诉她,她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一张脸么?
  ****
  次日,施言醒来时已是日晒三竿。
  很奇怪,得知一切真相,她痛恨浮躁过后,心绪已是异常平静。
  扶柳伺候她洗漱时,总觉得九姑娘眼神坚毅,仿佛不是深居内宅的女子,注定是要做出一番大事之人。
  “姑娘今日这是要出门么?”扶柳见施言淡扫峨眉,不免多问了一句,在看见施言脖颈上的红痕时,又劝说她,“姑娘,婢子有话与您说。首辅大人愿意留下您,一定是看重您的,您可千万别触首辅大人的眉头了,您的确生的美貌,但也不能说自己就是先夫人啊,婢子听府上的嬷嬷提及,首辅大人对先夫人情深义重,这些年一直为了先夫人守身如玉呢。”
  扶柳   单纯,没甚心机。
  起初,顾九年便是看在她毫无心思的份上,才买下了她。
  越是天真的人,越是安全。
  施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略略失神。
  守身如玉……
  扶柳感叹一声,兀自又说:“婢子还听说,先夫人在大婚之夜过世的,首辅真正是可怜人,竟守了这么多年。”
  扶柳拧着秀眉,仿佛对顾九年心疼不已。
  施言:“……”世人对顾九年是有什么误解?
  顾九年表面的确是清心寡欲,但绝非是柳下惠,他有多么容易。动。情,施言比谁都清楚。
  眼下,不是计较她和顾九年之间的事的时候。
  收敛一切心绪,施言带着扶柳出了门。
  以她对顾九年的了解,顾九年不可能允许她凌驾于他之上。
  她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另辟蹊径。
  施言让车夫在集市转了半晌,又在朱雀大街绕了三圈,仿佛只是毫无目的的四处乱逛。
  暗暗跟在其后的常达一脸狐疑:九姑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晌午时候,施言下了马车。
  扶柳一路转的头晕:“姑娘,您今日究竟是想作甚?”
  施言唇角微微一扬。
  昨日去长姐坟前的蓝衣男子,恐怕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按理说,他必然会格外留意自己。
  施言很好奇,他到底是谁。
  “去酒楼吃饭,反正首辅大人有钱,记在首辅账上便是了。”施言淡淡一笑。
  扶柳:“……”这样真的好么?
  不远处,施城眸光锐利,即便隔着数丈之远,也看见了施言脖颈上的红痕,他握紧绣春刀的手,发出骨节摩擦的声响。
  与此同时,施城也很好奇:二姐,这是在闹哪一出?
  一个时辰后,施言吃饱喝足,从酒楼出来。
  但她并没有等到蓝衣男子。
  施言默了默。
  这就更奇怪了……
  ****
  定北侯府。
  锦衣卫的突然到来,自然引起了阖府上下的重视。
  定北侯身形修韧,高大挺拔,容貌俊挺,看上去不过才四十岁的光景。虽是武将,但不失俊朗儒雅的气度。
  他一身右衽淡蓝圆领长袍,迈入堂屋,对施城的来意,很是不明。
  要知道,武不涉政。
  当年冠军侯府的惨案,就是最好的例子。
  故此,定北侯一惯清高,不喜与京中权贵们走的太近。尤其这人还是施城………一个被帝王灭了阖族,却还效忠于帝王的狼人。
  卫严面色微沉:“不知指挥使大驾光临,是有何要事?”
  施城转过身来,一改常态,抱拳对卫严做了一揖:“侯爷,我的确有要事告知于你。”
  显然,卫严万没料到,指挥使大人会这般态度恭敬。
  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
  卫严面不改色,防备心甚重,尤其担心施城会拉着他做什么惑乱超纲之事:“说。”
  施城看出了卫严的提防。
  他素来不顾及任何人。
  但是无法,他要将二姐暂时安置在定北侯府,只能与定北侯套近乎。
  施城忽的咧嘴一笑,少了煞气:“姨父,   坐下说吧,你我本是近亲,何故这般生疏。”
  卫严:“……”
  此处好像是他的府邸,施城这般自来熟是甚么意思?他还知道自己是他的堂姨父,此前目中无人的时候,怎么不提及近亲?
  此事有诈,卫严更防备了,他总觉得施城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不像是侄儿讨好姨父,反倒像是少年郎君在讨好未来岳丈……
  卫严绷着脸落座。
  施城眼神示意了他。
  卫严心中明了,对堂屋中下人道:“都退下吧。”
  待厅堂内再无旁人,施城取出了半块玉佩出来。
  未及他开口,卫严的心猛然一抽,几乎是瞬间将玉佩夺了过来:“这、这……这是囡囡的玉佩,岂会在你身上?!”
  卫严的手在发颤。
  施城看得出来,卫严很在乎那个丢失的女儿,如此甚好。
  有定北侯府出面,顾九年不放人也不行。
  于是,施城添油加醋的,将一切说看了一遍。
  卫严起身,在堂屋内踱步,一时间无法静下来:“囡囡她……在顾九年手上?这些年竟沦落在了扬州!”
  卫严铮铮铁骨,愣是当场红了眼眶。
  扬州瘦马意味着什么,他自然知道。
  施城又说:“侯爷莫急,据我所知,顾九年只是将表妹当做了我二姐的替身。但卖身契终归还在顾九年手中,况且,表妹乃侯府千金,她这些年沦落到扬州之事,万不能被人知晓,还望侯爷配合,与顾九年协商一番,给表妹重新编排一个身份。”
  卫严内心,震惊与心疼交织。
  恨不能领兵杀去扬州,将所有欺过囡囡的人都砍了。
  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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