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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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母妃,你来了。”四小包子立马推开他皇阿玛的怀抱,登登登的朝桑青曼一滚而来。
桑青曼顾不得手里的食盒,急急将食盒递给画黛,急忙弯腰一捞就四小包子捞进怀里。
低头笑了,“怎生跑这么快,若是摔倒了,可怎生是好。”
她能看到一角的明黄色靴子跟着停在跟前,看着二人的头顶没说话。
四小包子小胖手,忽然一下搂住桑青曼脖子,操着奶音咯咯笑,他说,“儿臣知道,平母妃一定会抱住儿臣的。”
一句话,桑青曼心都化了。
她笑的张扬,“那答应平母妃,下次不可这样了。”
她也知道自己那个生孩子的梦荒谬了些,可刚穿书时,身上那种声临其境真实的生孩子体验,让她暂且觉得,她真的丢了一个孩子吧。
她将这种爱,真真投放到四阿哥身上,脸上沉溺的笑,仿佛万花都要逊色,是那样鲜活与肆意张扬。
康熙一直在想,若是这个满口都是假话的芙蓉面上,若有一天是真情时,该是什么样子。
他想,就若这般,跟她鲜活的甜言蜜语一般,一样的腻人。
不过是多了几分真实。可真难得。
*
晚饭时分,康熙居然留了下来,陪着她跟四小包子吃饺子。
再次刷新了桑青曼对一个帝王讲究的认知,后来想,她们毕竟是活在一本书中,男主性格与历史上的人物有不同,也正常。
“万岁爷,好吃吗?”桑青曼笑眯眯的问。
康熙看她一眼,没说话,等桑青曼都以为他不会说话时,才道,“尚可。”
桑青曼抵住后牙槽,不断道,不能跟男主生气,她唰存在破坏女主好感进度、还没有完成呢。
四小包子擦着嘴角的油,一脸满足,糯糯声音带着对桑青曼的无限亲昵,他说,“平母妃必定是做了好久饺子。”
“以后儿臣做给平母妃吃,平母妃累,儿子心疼。”
他人小声音软,说的话,为这屋子加了几分暖意。
康熙闻言,一箴愣,看着桑青曼的视线良久,不过却没说话。
桑青曼眉眼弯弯的,笑的一脸骄傲,“母妃自然是越来越厉害的。”
康熙看着她,忽然转身拉起四小包子的手,道:“今晚教作画。”
他又回身道,“你也一起来吧。”
晚上时分,父子两一个教一个画,氛围十分和谐。
可已经到晚上八…九点了,桑青曼累的直打哈欠,皓白的手腕,几次揉着眼睛,泪眼汪汪的。
男人似乎终于发现冷落了她似的,安排任务,让四小包子一个人完成。
他带着桑青曼在边上炕上坐下,叫来梁九功上茶水。看着桑青曼问,“会泡茶吗?”
作为一个娱乐圈顶流,必须会。
她笑了,歪着头问,“万岁爷想喝?”
康熙不置可否,坐北朝南的位上,康熙坐在主位,桑青曼背靠门方向,端坐着泡茶。
若说喝茶能使人静心的话,那女人,一番行云流水仿若艺术的技艺,却是让人看得眼神深了些。
康熙看得久了,等喝到第一杯茶水时,他深深看着她,忽然生了将乾清宫侍茶宫女换了的心思。
若说吃喝玩乐,她当真是,无人能及的享受。
“听说你娘以汉军旗的身份,在府邸是最得宠的。”康熙忽然看着她问。
桑青曼摸不准他什么心思,笑的眉眼带着狡黠,她享受的眯起眼,笑了,“万岁爷,想问什么。”
“不想问什么。”康熙说,“在一堆满军旗福晋侧福晋姨娘中,你娘能得宠三十年,甚是厉害。”
桑青曼给康熙加了茶水,然后双肘撑在桌上,捧着漂亮的下颌线,眨眼,“万岁爷小瞧女子,或者说,小瞧汉军旗女子没满军旗女子好?”
这话一说,满室威压袭来,桑青曼后知后觉想弄死自己,怎么没忍住就说了呢。
康熙忽然视线死死锁定她,隆重的压力,仿若乌云密布一般,沉重的压来,桑青曼忍不住牙齿上下一碰撞。
忽然手腕一股力道袭来,她又被男人拽进怀里,这次掐在她腰上的力道,仿若要将她腰掐断。
男人呵了一声,声音袭着夜风而来,“呵,你以为,你舅舅怎么当上兵部二把手的?”
“呀,不是因为阿玛吗?”桑青曼十分惊讶。
康熙似笑非笑,忽然转了话题,“你以为,这朝廷的官是谁封的?”
桑青曼腮帮子疼,晚上回去时,还在生男人的气,对下面的满汉军旗一个态度就说嘛。
害得她以为男人对她舅舅有意见,白白担心了一晚上。
*
时间转眼一过,年宴过去,几场大雪后又到新年时。
桑青曼乐呵呵过完年,终是将她舅舅事情放下。
大年初一桑青曼还在睡梦中,忽然外间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声音透着急色,“主子,出事了,”
第34章 下药(下章v) 她阴差阳错……
过年时,桑青曼收到了四小包子、和渐渐成年的小太子送的春联福字,非常高兴。
整个年宴,她都处在欢喜中,大年三十这一晚自然睡的香甜。
数数时间,桑青曼不知不觉进宫五年,四小包子也五岁了。
经过两年改造,她的极品小叔叔,也每月给她上工考勤表,虽然还是偷懒,但是初见成效。
桑青曼年底时十分得意,犹如骄傲的孔雀,还拿着四叔五叔的考勤表,笑的十分欢喜。
哪里知道,还没睡醒呢,外间就吵吵嚷嚷的她猛然一睁眼,人就立刻弹起坐好,睡眼朦胧问,“何事?”
太监沈元急匆匆进来帘子跟前说,“主子,是舅姥爷。”
他声音快了两分,“小夫人的马车进宫了,天不亮就到宫门外等着,宫门刚打开,奴才就收到消息了。”
桑青曼立马瞌睡醒了大半,哈出的冷气,贴面而来,一股股冷风,仿若要钻进她肌肤一般,又冻又烈,早觉自然是不能再继续。
“慢慢说,”她道。
画黛书颜两人急忙扶她起来穿衣,也诧异道,“这么冷的天,小夫人如何这么早就出门了。”
沈元道:“安抚三藩之乱战死将士的安抚金出了差错,兵部侍郎范承勋负责监管此事不利,监守自盗,已被关押进大理市天牢等候发落。”
桑青曼“啊”了一声,长长吐了一口气,足足愣住了三秒才缓和过来。
书颜画黛两人,却是已经急的不行,“怎么会这样,范大人如何会做这种事。”
“去请额娘进宫来。”她转头对书颜道,“去备热汤。”
这个点这么冷,也不知她额娘在外面等了多久,冻了多久。
沈元去请范佳氏时,画黛在一旁急的眼珠都红了,“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舅舅出事儿,犯不着我们,我都不急,你急啥。”
桑青曼一下下敲击桌面,手撑住下巴在想,这次,又是什么原因,她身边的人着了道。
她千防万防,家里几个极品叔叔被她压制着上进,以期能改变凄惨命运。
她舅舅,后面是做到兵部尚书的,她是最放心不过的,这是康熙时期的名臣。
实在是出乎她意料,女主的光环,当真不可破?
‘安抚三番之战阵亡士兵的银子,出了问题。’
桑青曼几乎可以想象,康熙到底有多震怒,此事,到底牵连有多广。
画黛急的在边上直乱脚,焦急道,“主子,舅姥爷出事儿,这是大事。关键是,您还没有侍寝啊。”
“出了这事儿,您说,以后万岁爷还会想着让您侍寝吗。”她急的满面通红,最担心的,还是桑青曼侍寝问题。
桑青曼气恼的,勾手指让她过来,等画黛低头时,又狠狠赏她一栗子,才将人赶去接她额娘。
范佳氏来的时候,眼睛都哭成红核桃。
桑青曼亲自拿热帕子给她敷眼睛,无奈道,“额娘,急什么,出事儿了,宫里有我。宫外有三叔。”
范佳氏一张脸都充满惶恐,“我就是问了你三叔,才知道事情危机,你知道吗,整整五十万的银子不翼而飞,这得是多少阵亡士兵的安家费啊。”
桑青曼呵了一声,长吐了口气,五十万银子换算成人民币购买力,一两银子150…220元,大概是一个亿左右的差错。
这是要掉脑袋的滔天大错。如今关键是,这银子,去哪了。
这里面,当然不全是安家费,还有今年边关将士的响银在里面。
如果按照桑青曼在现代的身家,她配得起,可在这里,她没有这么大能力兜底。
她咬着舌头,疼痛让她清明,此事,还必须得去求康熙。
他不松口,她舅舅真是完蛋了。
作为皇帝,他也不可能拿自己私库抵国库。
她去找他,也是延长时间,最后去找出这笔银子才有可能转机。
“额娘你等下吃点东西,中午我让人送你回去。”她道,“舅舅的事情 ,有三叔和我呢,我等下就去求万岁爷。”
“真的有救吗。”范佳氏急的掉眼泪珠子。
桑青曼细细给她娘将眼泪擦干,声音冷静的可怕,她说,“娘,答应过你的事,女儿何时让你失望过。”
*
出了这么大事情,康熙震怒,乾清宫里一波波大臣进了出出了进,偶尔能听到正殿里传来震怒的摔碎杯子声音。
桑青曼根本没有找到康熙,就在乾清彻底跪了一下午。
外面稀稀落落下起小雨,天空也阴沉的可怕。
梁九功来劝了几次都没有劝走人,只好叫来太监,给她撑伞被她拒绝了。
傍晚时分,后宫团出动,一个接一个来给康熙送汤汤水水,都被康熙叫人送走了。
独佟贵妃和女主盖熙熙的热汤被留了下来。
盖熙熙出来的时候,撑伞在桑青曼上方,看着她,忽然道,“你怎么来了?赫舍里青蔓,你想到你有今日吗。”
桑青曼仰头,雨水顺着眉峰滑落进眼睛,她眼角立马透出一丝红,再配上芙蓉面。
盖熙熙本来是来刺…激人的,看了这张处处诱人的芙蓉面,眼珠子一下气红了,她手指微动,差点没忍住心底戾气。
桑青曼摇头,忽然道,“没想过。”她又笑了,“你急什么,这后宫,又不是你的,我怎么不能来。”
“你。”盖熙熙气的拂袖,还想说什么,忽然又听的桑青曼问,“表姐,怕是知道那银子去了何处吧。”
“你不要血口喷人。”盖熙熙气的脸红脖子粗带人离开了。
盖熙熙一走,乾清宫就剩下今儿最顽强的战斗力后妃佟贵妃在。
她从乾清宫里出来,几次到桑青曼跟前,劝她走。
桑青曼摇头,“贵妃姐姐,今儿,我是一定要见到万岁爷的。”
佟贵妃看着她,眼底各翻情绪涌动,甚至暗暗有一丝着急。
她问,“你当真非要见到表哥不可?”她说,“范大人的事情,本宫也听说了,表哥震怒,此事没有转圜余地。”
桑青曼笑了,“事无绝对,又怎知一时之祸,便是永无翻身可能呢。”
“那你答应本宫,见了表哥就走,我今儿有事情要找表哥。”佟贵妃声音急促道。
桑青曼没有注意佟贵妃异样,雨越来越大,将她淋湿成落汤鸡。
对于吃穿用度都要高配的桑青曼来说,在宫里,她是第一回 这般狼狈。
“嗯,贵妃姐姐有事就做。我见完万岁爷就离开。”桑青曼道。
*
再见到康熙的时候,桑青曼以为会见到暴怒的狮子,或者是濒临爆发的豹子。
结果都没有,男人甚至十分平静,明黄色的靴子,停在她跟前,雨水甚至没有滴落到他缎面上。
“你一定要见朕?”康熙说,“你知道发生了何事,朕,于你无任何可偏袒他的地方。”
桑青曼仰头笑了,雨水顺着滑落她修长的天鹅颈,如雨打荷叶滑落的水珠,晶莹透亮又闪闪发光。
即便是这种处境,康熙也没从她眼睛里看到暗色。
“万岁爷,妾会去找回银子。但是要去大理市见我舅舅,需要万岁爷的旨意。”
她说,“只要万岁爷应下妾,妾以后无条件答应万岁爷一个条件。”
桑青曼想,她是第二次面临这种,可能被女主光环暗地吊打了。
这时候,唯有示弱借用男主光环,才有可能有转机。
“你有什么让朕应呢。”康熙问。
桑青曼气的抬头,顺着雨水开始解衣服,她说,“妾日日以崇拜浇灌万岁爷心灵,今日,妾想,……”
“够了。”康熙忽然俯身拉着她一把拽进怀里,拉着她几步进了里殿。
让人给桑青曼换了衣服,又让梁九功将今儿后妃送来还剩下的热汤给她,才道:“跪了一下午,喝了。”
“就三天。”康熙又道。
说完,就不搭理她了,显然被她威胁的滋味,作为一个帝王,心中郁结了。
桑青曼从来没有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