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的生活系统[七零]-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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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秀不知道这句又是从哪捡的,刚想问,前面的皮卡嘎一声,不动了。
不一会儿,开车的男人骂骂咧咧开门下来,开始修车。
等陈芳秀调整好情绪,骑着自行车从边上路过的时候,他还钻在车底。吊梢眼女人抱着个小男孩,正在一边催促,“你这破车咋回事儿?还能不能好了?”
陆桃抻着小脖子看了眼,不知怎么,想到了听说许家母子俩挨批之后,二五零说过的一句话——“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男人气得手一抖,扳手重重砸在脸上,差点砸掉他半颗大牙。
知道休产假的女老师回来上班了,来幼儿园报名的还真不少。
陈芳秀带着陆桃赶到的时候,园长办公室里还有一对母女,正等着交钱入学。
小女孩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就是性子太过腼腆。
她一直紧紧牵着妈妈的手,见又有人进来,甚至往妈妈身后躲了躲,偷偷地打量陆桃。
陆桃平时见到的,都是唐小月那样活泼的乡下丫头,还没见过这种腼腆型。
她也眨巴着大眼睛看对方,只不过知道妈妈有正世,没敢和对方搭话。
县幼儿园的园长五十左右,微胖,看起来还挺亲切的。
听说陆桃还没满四岁,她本来不太想收。
毕竟年纪越小的孩子越不好带,也学不了多少东西。
后来听说陈芳秀是大老远赶来的,还不是第一次来了,她稍微有所松动,“那你们就先交一个月的钱,上几天试试,不行再说。”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又进来一个女人,手里牵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
她也不管屋里还有没有别人,径直走到园长办公桌边,“我们着急,园长你先给我们办行不行?我们是纺织厂丑副厂长介绍过来的。”
要单纯说着急也就罢了,可搬出纺织厂丑副厂长……
陈芳秀蹙了下眉,发现对方她还见过,就是刚才差点撞了她们的吊梢眼女人。
看样子是有点关系,难怪能开公家的车,还那么嚣张。
虽然女人张嘴就说自己是丑副厂长推荐过来的,园长还是不打算收。
“教室里没位置了,收不了那么多人。我看你家孩子也不到四岁,还是等明年园里几个大的上小学了,腾出地方,再来吧。”
女人一听不乐意了,指着陆桃,“她也不到四岁,她能上,我儿子咋不能上?”
“她是先来的,她来的时候还有地方。”
听说是因为来晚了,女人更气。
她已经认出陆桃母女了。
在她看来,这个名额本来就是她儿子的。
要不是碰到陆桃母女,车就不会坏。车不坏,她也就不能来晚。
见园长始终不松口,女人甩门走了。不多会儿,带了个穿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回来。
来人就是她说的那位丑副厂长。
他和园长家是邻居,他出面,园长也不好一点面子不给。
“不是我们不收,关键是人家先来的。再说这么点的孩子,就算来了也学不着啥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商量好了,丑副厂长一听,立马提出让两个孩子比比,看谁会的东西多。
那女人跟着附和,“就是,能学多少东西也不全看岁数,还得看孩子聪不聪明。我家大将打小就聪明,学啥都快,已经会背好几首诗了。”
说实话,这种仗着有点关系就破坏公平的人,陈芳秀并不怎么喜欢。
但说到背诗……
陈芳秀低头看了眼闺女,发现小陆桃背着鼓囊囊的小书包,一脸跃跃欲试。
那女人却以为陈芳秀看陆桃,是因为心里没底,愈发得意。
不等陈芳秀同意,她就和丑副厂长一唱一和,定下了比赛的事儿,“说好了,谁家孩子会的东西多,这个名额就给谁,你没意见吧?”
陈芳秀没理她,蹲下*身问陆桃:“桃桃,你说比不比?”
第50章 比试
小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
陆桃上次来; 就被老师说啥也不会,到现在还记着呢。
何况二五零也在催促她答应下来,【验收成果的时候终于到了; 桃桃别怕; 大胆地上。】
于是陆桃就上了。
见她答应; 那女人忙把事情敲定下来; 还找了幼儿园里两个老师做见证; 生怕她们反悔。
在女人看来,陈芳秀要是心里有底; 早答应了。她一会儿看闺女; 一会儿询问闺女的意见,就是被赶鸭子上架; 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样子,这场比试他们家大将赢定了; 还能在幼儿园里出一把名。
大将这么聪明; 幼儿园的老师肯定喜欢; 说不定私底下还会多照顾他一些。
女人信心满满; 笑着推了下儿子丑大将; “大将,给老师背个鹅鹅鹅。”
丑大将长得比陆桃矮半个头; 一看就是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
从进门起他就没闲着,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拽拽那个。
女人叫他的时候; 他正盯着办公室里一盆绿萝蠢蠢欲动; 闻言有些心不在焉,“鹅鹅鹅……鹅鹅鹅……”鹅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下一句。
见他始终背不出来,陆桃急了; “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一口气把后面的背完,她才想起来这是人家要背的,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妈妈。
“桃桃背得没错。”陈芳秀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小姑娘立马开心地笑起来,弯着眼睛望向丑大将,“再来。”
这个笑容看在女人眼里,却成了挑衅。
她脸色不大好看,说:“这么简单的,我家大将两岁就会背了。大将,给她背个难的,就那啥锄禾日当午。”
陆桃:“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double kill!
开局就混了个0:2,女人面子挂不住了,“这个不算,她老捣乱,影响我们家大将。让他俩一人背一首,比谁背得多,别人背的时候不许插嘴。”
一人背一首,丑大将是能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背出来了。可他那点存货量,哪赶得上经过系统培训的陆桃,没几首就被榨干了。
反观小陆桃,背诵流利吐字清晰,一点不像个才三岁多的小姑娘。
她越背眼睛越亮,到最后甚至捏着小拳头,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对手,“还有呢?我还有离离原上草、朝辞白帝彩云间……还有好多好多。”
丑大将:“……”
蓝瘦,香菇。
女人面上也火辣辣的,几次张嘴欲言,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园长看差不多了,就准备宣告比试结束,送那三人走。
能给的面子她都给了,自己技不如人,谁也怪不着。
那女人哪能甘心,又狡辩说背诗不算,还得比数学。
陈芳秀都被气笑了,“你说啥就是啥,你是园长啊?”
趴在窗外偷听的李壮也被气得够呛,“她、她怎么这样?桃桃都背出来了。”
旁边两个小伙伴跟着点头,“就是,桃桃多厉害啊,有的古诗我都不会背。”
这俩男孩都是县幼儿园的,最小的也快五岁了。
他俩本来是见李壮趁老师不在,跑过来偷看,有样学样,也跟着蹲在窗底下。没想到听着听着,自尊心就受到了打击,“李壮,你确定她真只有三岁?”
丑副厂长也想问这个问题,他甚至有些后悔跑来蹚这趟浑水。
自己提出要比,结果耍着赖都没比过人家,这实在太打脸了。
但都已经出面了,看弟媳妇那架势也不打算善罢甘休,他只能管到底,跟着和稀泥。
既然他们被打了左脸,还要把右脸凑上来,陈芳秀也不介意让自家闺女打个对称。
结果陆桃一口气背到五十多,还没卡壳,丑大将到三十就背不下去了。
眼见小姑娘越背越顺,他一个没忍住,哭了,“妈妈我不比了,我不要上幼儿园!”
女人怎么都没想到,她折腾了半天,她儿子却说不上就不上了。
办公室里那么多人,他愣是哭得鼻涕老长,使劲儿拽着她往外走。
女人实在下不来台,“哭什么?你不是还有才艺吗?不行你给老师翻个跟斗。”
丑大将拼命摇着头,完全听不进去。
陆桃闻言眼睛却亮了,“对啊,还有才艺,阿姨你好聪明呀!”
小姑娘乐颠颠解下自己的小书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大宝贝,“阿姨,我给你吹个《小白菜》吧。”
一声嘹亮的唢呐穿门过窗,让整个县幼儿园都安静下来。
几分钟后,丑家一行被陆桃一首《小白菜》,成功送走。
出门的时候,悲怆的唢呐声还阴魂不散地在他们耳边萦绕,吵得人头疼。
陆桃却被几个老师围住,享受着只属于胜者的鲜花与掌声。
有人问:“哎你们之前是不是来过?我记得来过一个卷头发的小姑娘。”
陈芳秀点头,“是来过。”
“你家姑娘那时候不还啥都不会吗?怎么才回去一个来月,就会这么多了?”
才学了一个来月……
还没走远的吊梢眼女人听到这话,脸都要扭曲了。
从她儿子会说话,她就教他背诗,她儿子现在也才会背个五六首。
一个月,骗谁呢?
正想着,走在她前面的丑副厂长突然停了下来。
她差点一头撞上去,赶忙收住脚,“咋了?”
“你之前说今天来晚了,是因为差点跟那娘俩撞上?”丑副厂长问她。
“是啊。”女人不满道,“要不是她们,大将早报上名了。”
谁知丑副厂长闻言,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那事儿才过去几天,他又不长记性。你回去告诉老三,他要是改不了,趁早别开车。他要真撞死人被抓进局子里,没人给他擦屁股。”
园里老师都是带惯小孩子的,三岁的孩子是什么学习能力,心里哪能不清楚。
要不是有同事作证,她们也不相信有人一个来月,就能教会孩子这么多东西。
也不知道是孩子太聪明,还是做妈妈的教得太好?
应该是都有吧。
有老师过来牵走了陆桃,带她去看教室,认识园里的小朋友。
李壮立马带着小伙伴围了上来,“桃桃你真厉害啊。”
“对对。”小伙伴跟着附和,“不仅厉害,还好看。”
陆桃走到哪儿,几人就屁颠颠跟到哪儿,俨然追星的小谜弟。
陆桃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真、真有那么厉害吗?”
二五零:【当然有,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
一个小男孩也拼命点头说有,还抱过来个皮球,“咱们一起拍球吧。”
李壮反对,“拍球多没意思。桃桃,你刚才吹的是啥啊?能给我们再吹一个吗?”
以前陆桃每次在家练唢呐,家里人都躲得远远的。
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受人欢迎,当即大大地点头,“好啊,桃桃会吹好几首曲子呢”
说着,她发现刚在办公室里见过的小姐姐也在不远处看她,哒哒哒跑了过去,“你要不要一起听呀?”
陆桃一动,李壮几个也跟着动,林多多瞬间被好几个人围上。
她有些局促,“我、我吗?”
陆桃点头,“你眼睛好漂亮,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姑娘粉团子似的,夸人的时候大眼睛都在发光,满是真诚。
林多多看着,脸突然红了。
见陆桃跟小朋友相处得挺好,陈芳秀放下心,跟园长告别后出了幼儿园。
出门的时候碰上林多多的妈妈,两人还推着自行车,一起走了一段路。
等陈芳秀下午忙完,把小陆桃接回家,家里人已经知道了上午在幼儿园发生的事。
陈广发把小外孙女抱在怀里,使劲蹭了蹭她脸蛋,“听说咱们桃桃出大风头了。”
陆桃被他下巴上的胡渣扎得直躲,“咬,胡子咬人!”
“姥爷稀罕你,扎你两下咋了?”
她越躲,陈广发就越往她脸上凑,“我刚还跟你姥说,等咱家过年杀猪,做碗红烧肉给你吃,你再躲姥爷不给你做了。”
陆桃本来都准备拿小手推他了,闻言动作一顿,“红烧肉……好吃吗?”
看她肉乎乎的爪爪贴着陈广发的脸,眨巴着大眼睛问得特别认真,陈保科忍不住捏了捏她小鼻子,“就知道吃。”
正笑呢,胡秋香慌里慌张跑进来,“不好了,妈不好了!”
卢桂英听得无语,“我好得很,你有话好好说。”
“是、是猪不好了。”
胡秋香使劲喘了两口气,说:‘’我刚去给猪喂食儿,咱家猪全趴着不动,不吃食儿。
这年头猪肉都是限量供应,只有部分农村管得松,能自己养猪。全家上下都指望着过年杀猪见点荤腥,顺便赚上一点,哪能让猪出事儿。
卢桂英连外衣都没套就出去了,“我去瞅瞅。”
家里其他人也赶紧跟上。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