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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琴瑟和鸣 完结+番外-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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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不,行!”林冰琴从齿缝里迸出这两个字,卯足劲头往前奔。
  前方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声音急促而快,路面上的泥沙纷纷扬起。
  林冰琴喘息中微微撩起眼睫。
  只见一人一马自远处奔驰而来。
  男人策马扬鞭,疾奔中袍子高高扬起,姿态潇洒而俊逸。
  林冰琴只觉得有些面熟,还未及思考,便突然眼前一暗。
  一马一人已奔至眼前,男人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人未至,膝盖已经跪了下来。
  一声“娘”喊得凄厉而又酸楚。
  林冰琴看着矮自己一头的曾墨,刚才还硬撑着的力气顿时就泄了。
  来帮忙的人终于出现了。
  她也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那里。
  曾墨是听闻母亲去世的消息,痛苦万分地赶来,一来便对着母亲的身影跪了下来,连是死是活都没分辨清楚。
  林冰琴上来就跪,与伤心痛苦皆无关系,她是累极看到了帮手,心里那股劲一松便跪了下来。
  曾墨表情痛苦,眼神空洞地看向伏在林冰琴背上的母亲。
  当发现母亲还好端端地活着时,他痛苦僵滞的眼神震惊过后,是满满的惊喜之感,他跪行两步抓住母亲的手,不可置信地喊了声:“娘?娘?”
  “娘没事,没事。你着急赶路,累坏了吧?”曾母撩起袖子给曾墨擦汗,“你瞧你,风尘仆仆的。”
  娘疼儿子是打心底疼的,她一眼就看出儿子是骑着马不歇气地赶到这里。
  曾墨紧紧抓住母亲的手,一声一声地喊“娘”。
  当听吴叔说母亲去了之时,他悲痛难抑,一路狂奔。内心的痛楚翻江倒海,无法用语言形容。可当看到母亲好模好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份惊喜又是前所未有的。
  林冰琴大大地喘了口气,身子往旁边腾挪,“赶紧,把大娘背回家吧。”
  曾墨忙跪行几步,转过身将母亲给背了起来。林冰琴背的时候,犹如背了千斤重,可轮到曾墨来背,像是背上无物似的,轻轻松松地往家走。
  林冰琴甩甩沉重的胳膊,对还跟在身后的英子笑了笑:“谢谢你啊,你赶紧回去吧,回头我让花儿帮你把衣服洗出来送过去。”
  耽误英子那么久的时间,她挺过意不去的。
  英子倒没觉得,她说:“跟我不用那么客气,那我先去河边洗衣服了,我家就在前边胡同,有事的话喊我一声。”
  英子长相淳朴,性子也蛮直爽的。
  林冰琴等英子走远了,这才折返回家。
  曾墨不愧是练家子,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把他老娘背到了东屋的炕上。林冰琴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将母亲彻底安顿好了,母子两人坐在炕上头碰头,还聊上了。
  母子两人经历生死惊吓,应该有的聊。林冰琴想了想,没有马上进去,她在院门口找了块地方,靠墙蹲下了。
  从来也没这么受累过,她得好生缓缓。
  这具身体的年龄刚过十六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身体养得白白嫩嫩的,不经折腾,就背了曾母这么一小会儿,她感觉胳膊快折掉了,甩胳膊的时候,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太缺乏锻炼。
  坐了一会儿,花儿端着一大盆洗过的衣服,慢腾腾从胡同口走了过来。
  隔老远看到林冰琴,花儿高兴地喊了声:“小姐。”
  “英子的衣服都给她了?”林冰琴问。
  “我帮她洗完了才回来的。”花儿小跑几步过来,“大娘没事吧?英子刚才告诉我,大娘在吴月月家晕死过去,差点出大事了。”
  “现在好了。”
  “那你怎么还在外头?大娘一个人没事吧?”
  “曾墨回来了。”
  “大娘这身体还真是挺吓人的,小姐,你说得对,她的身边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人。”花儿把盆子放到脚边,担忧地说道。
  今天这事,说到底是照顾不周引起的。如果有个人一直陪在曾母身边,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花儿跟林冰琴对视一眼,两人想到一起去了。
  林冰琴说道:“以后不论什么情况,都必须有人守着大娘。”
  “要么,再找个人来帮忙?”花儿问。
  小姐跟娘家已经和好,别说再找一个,哪怕找两个三个都是不成问题的。
  “找一个也行,可现下的居住环境不太方便。找来人以后让人住哪儿?”林冰琴考虑问题比较全面,“下人也是人,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吧?”
  “说服大娘去新宅子住就好了。”花儿道,“新宅子有地方,离着知县府也近,彼此都好有个照应。”
  “这些事情,你我说了不算,还得看曾墨的意思。”女子嫁人从夫的道理林冰琴还是知道的。
  东屋。
  曾墨一直抓着母亲的手不放,似乎害怕一松手母亲就没了。曾母察觉到儿子情绪的起伏,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娘,真没事,别怕。我跟月月姑娘聊得好好的,忽然喘不来气晕倒。他们慌慌张张一试,以为我死了,就赶紧给你报信去了。”
  给曾母看病的郎中曾经断言,她活不过一个月,现在离郎中说这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曾墨不怕是假的。
  “你为何去了吴家?”曾墨问,“你不是答应不随意走动吗?还有,你去吴家之时,林冰琴和花儿在做什么?”
  曾墨表情暗沉,把母亲的意外归咎于林冰琴的照顾不周上。
  “你可千万别怪责冰琴,她再三叮嘱不让我出去。我是趁她和花儿去河边洗衣的空儿去了吴家。月月姑娘病了好些日子,说是想吃我做的龙须酥。我看在你们以前的情谊上面,便去了。谁知这身体不中用,走着去已经累得心慌气喘,再听闻月月的话,一时激动就成这样了。”
  “怎么醒的?”曾墨更关心这个问题。
  “哦,说起这个倒奇了,”曾母说道,“冰琴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粒,压到我的舌头底下,又辛辣又呛,我突然就醒了。“
  曾墨眸色动了动,“吴月月说了什么?”
  曾母面露犹豫,踟蹰着说道:“姑娘有悔意,想做你的妾。你现在是王爷义子,只要你开口,孙家不敢有任何怨言,吴二两口子想必也会同意。”
  “娘怎么回答她的?”
  “我说此事需冰琴同意,冰琴姑娘心善,待我好。我们不能委屈了她。”曾母左右为难,吴月月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当自己的儿媳妇,她肯定是高兴的。可惜,当初只是他们曾家一厢情愿。
  “还有啊,月月姑娘一时心急,当着我的面求了冰琴。”
  曾墨瞳孔骤紧,他半眯着眼睛问:“林冰琴是如何回答的?”
  曾母这次有点儿高兴,喜滋滋地说道:“冰琴通情达理,她答应了。”
  曾墨眼神慢慢沉了下来。


第18章 
  林冰琴在外面待了会儿,觉得他们娘俩应该聊得差不多了,这才和花儿一起把衣服在院子里晾晒好,晾完,她甩甩手上的水珠子进了屋。
  有点儿意外,曾墨竟然是站在地上的。
  她扫眼炕上,曾母坐在那里,表情安然,不像是发生过口角的样子。
  花儿倒了杯温水递给曾母,“大娘,喝点儿水。”
  曾墨敛下眼神,边往外走边说道:“随我出来。”
  林冰琴愣了下,没头没脑的,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曾母尴尬地笑了笑,“出去跟他聊聊吧。”
  娘俩聊完了轮到跟自己聊了?
  林冰琴提着裙摆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屋子。
  她以为他会停在院子里跟自己聊,没想到他脚步未停,一直往外走。
  她莫名其妙,但还是跟上了他。
  出门左拐,在一片空旷处,他终于停了下来。
  林冰琴打来了以后,没怎么出来转悠。
  跟他走到这里后,她东瞧西望,才发现曾墨家应该是处在村子最东头的位置,再往东就没有人家了。
  站在这处空旷地聊天,离着曾墨家有段距离,曾母和花儿听不到,曾家村的人就更听不到了。
  打量着这里的地形,林冰琴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
  曾墨顿住步子,胡思乱想的林冰琴没刹住车,依然往前走了两步,察觉不对,这才转回头,淡淡瞟了眼木着一张脸的男人。
  就这木木的样子,原来也是会勾搭小姑娘的?吴月月宁愿做他的小妾也不愿嫁给别人当正妻。他在吴月月心中还是挺有魅力的。
  “药,还有吗?”曾墨双目如矩般地盯着她,第一句话便如是问。
  上来不是感谢她救了他母亲的命,第一句话先找她要救命的药,林冰琴心里略微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回答了声“有”。
  曾墨手掌伸出来,“可以现在给我吗?”
  林冰琴盯着男人的大掌,掌心粗粝,每个指尖的根部都有厚重的茧子,一路策马而来,手指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如此直白的索要,令林冰琴的心情更加不爽。
  她眉头皱了下,仰头看他,“凭什么给你?”
  求人就是这副态度?
  曾墨手掌在空中停了下,慢慢缩回,但态度却未有改变,“你不给,我一样可以搜到。”
  这人!
  林冰琴对他愈发地失望,她瞪着他,语气很冲地说道:“刚刚你母亲休克晕倒,是我救回她一命,你现在应该对我感恩戴德,而不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是,你是可以搜,可我若是不说,你怎么确定你搜到的一定是有效的良药?难道就不怕错服药粒让你母亲一命呜呼?”
  林冰琴救了母亲,曾墨心存感激,但他性情一向冷淡,那份感激没有在脸上表达出来。救母心切,希望林冰琴能把余下的药粒拿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方式方法简单粗暴,欠妥。
  曾墨没有说话。
  林冰琴气呼呼地瞪着他。
  停了会儿,曾墨态度和缓,语气僵硬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娘。”
  有这么句话,还算差不多。林冰琴把头扭向了一边。
  “药可以给你,但有个前提条件。”
  曾墨:“只要给药,任何条件,你提。”
  上来一阵还挺好说话的。看来曾墨对母亲的一片孝心做不得假。
  林冰琴:“吴月月想嫁给你做小妾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们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我不好说什么。就受受委屈答应了。至于她怎么过门,何时过门,你和你娘看着商讨,我不参与。只一样,我刚才打量了下这周围的地形,既然你家院子是最东首的屋子,我看就在东屋旁边再盖一间屋子吧,盖好了,我自己住。你娘和花儿还住东屋,你和吴月月住西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背着曾母回家的路上,她就在心里盘算这事儿。本来她跟曾墨同住一屋就有诸多不便,要是吴月月真进了门,其实于她来说是好处。
  她是妻吴月月是妾,她在曾家的地位没有动摇。
  吴月月和曾墨同住一屋,免去了她的尴尬。她可以自由自在地独处。他日吴月月要是有了孩子,她养到自己身边视为己出,坐稳正妻的位置即可。
  哪日不愿意了,想法子和离,起码有了小妾这个由头在,理由正好坦荡。
  这样进可攻退可守的事情,她还是很愿意尝试的。
  她说完,瞟了眼站在旁边的曾墨,后者依旧木着一张脸,笔直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不给个态度,林冰琴便不知道自己这主意在他眼里是好还是不好,遂补充道:“盖房子用不了多久,多找几个人,加紧时间盖,三五天就能成。你现在就可着手娶亲的事宜。”
  她寻思男人是太心急了,等不得太久,所以把这盖房子的时间使劲往小了打算。
  他急,她也急。他急着睡小妾,她还急着自由自在呢。
  “那药呢?”曾墨不提小妾的事情,反而继续纠结药的问题。
  曾墨把母亲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林冰琴觉得自己今天要是不拿出这药来,止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头两次见他的时候,她对他的印象还蛮好,觉得他的性格里有那么丝丝憨厚。现在看来大错特错,完全腹黑不讲道理。
  林冰琴手指伸到衣服里,抠抠索索半天,从里头拿出一串珠子,小心捧在手里,嘴里念叨着,“你别抢,已经断了,得小心拿着。”
  曾墨目光扫过来,不由得微微一怔,表情迟疑地问道:“这,这不就是王爷的珠串?”
  “是。”
  “这合香珠串可以治我母亲的病?”曾墨表情讶然而吃惊。
  林冰琴没好气地说道:“不然你以为我厚着脸皮要这东西干嘛?我图财?”
  曾墨:“今天你就是用其中的一粒救了我的母亲?”
  他还是不敢相信,王爷佩戴在身上的东西怎么可以被当作药粒来用。
  “这东西的珍贵之处就在于此,要么我爹说这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它能救命,自然价值不菲。现在仅有这些,回头我想分成几部分,一部分串起来,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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