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心疾,得宠着!-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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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次不是让所有人都自愧不如。”
林清站起来,恭谦有礼的说着,“诸位抬爱了,小女子哪里就能这样,不过是大家让着小女子罢了。”
“二小姐这话可就太谦虚了。”
墨暄坐在他自己这桌前,听着席间那些人的奉承之语,真是不要太过显眼,就算是林清再能耐,也应该适可而止吧,真没意思。
就在这时,忽然在席间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道声音,“早先就耳闻诚王妃在天权国乃是数一数二的,不知今日可否一见个中风采啊?”
墨暄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这是见识风采,还是要看他和林清正面较量啊,他倒是不以为然,“既是我从天权国远道而来,当然是要见识这东海国才子佳人的风采,怎的就是先要看我这远道而来的人了?再说了,两国风土人情皆有差异,天权国人认为好的,换了一方土地,或许就格格不入了,听闻终归是听闻,这样不着调的话,说出口的时候都不过脑子吗?”
这话一出,席间众人都是对着那边说起那话的人嘲笑了一番。
林清淡然之语,缓缓说出口,“王妃此言差矣,虽说有些出入,可这人对于美的欣赏是大同小异的,毕竟这美妙之物总会让人倍感愉悦,不是吗?”
“林二小姐这算是要跟我有一番较量?”
“既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所备的彩头,在座的所有人都有机会争取,较量不敢当,不过是请教罢了,毕竟天权国上京城中一等一的人,我也很想见识呢。”林清笑了笑,“说白了,也不过是在这宫宴上,拿出些有意思的东西,让太后、皇上和皇后娘娘看着高兴罢了,总不会是在练武场上,刀剑无眼吧!”
宁弈看向身旁之人,“不如,本王与王妃合奏一曲?”
众人听到这话,略有诧异,席上一人说道:“听说林二小姐的琴艺便是由王爷所授,王爷却从未与二小姐合奏过,今日与王妃合奏,不知是怎样一番状况?看来要有耳福了。”
墨暄望着宁弈,倒也没有拒绝,宁弈看到墨暄的眼神,随即便道:“去取琴箫过来。”
“奏什么曲子?”
“王妃在府中闲暇无事时,不是经常弹同一首曲子,就那首便可。”
墨暄没有多言,看着那殿中央宫人将琴都摆好,他倒也懒得去多言,走过去坐下,指梢拨弄琴弦,看着宁弈示意他起头的眼神,缓缓间,琴弦之下,流淌出来的弦音开始环绕,所谓余音绕梁兴许就是说的这吧。
众人惊愕,没想到这诚王妃的琴艺如此高超,和林二小姐相比,诚王妃手下的琴曲倒更显气魄,别有一番风味,突然,弦音一转,那箫声顺势嵌入其中,琴箫合奏,当真是妙不可言,仿佛将世间所有琴箫合奏之曲都比了下去。
林清坐在那边,看着殿中央如此契合的二人,端在手中的酒盏愈发攥的紧了,芸香看在眼里,上前握住自家小姐的手,极轻的声音唤着‘小姐',然后摇了摇头。
不知多久,当那琴箫合奏之音在这殿中褪散,殿中所有人这才从中回过神来,恨不能再听一曲……
端坐上位的张太后顿时一笑,“你们夫妻俩,今日真真是让哀家欣赏了一首绝妙的曲子,回席坐下用些东西吧。”
墨暄和宁弈遂往一边自己的位置上去坐下。
张太后看向一旁的宁巍,笑道:“皇帝,你听着觉得如何啊!”
“母后所言甚是,甚妙。”
有诚王和诚王妃这合奏之曲珠玉在前,后头谁还敢轻易的出来显露,林清更是无可奈何,就算是自己有精心准备,却也无心再去,当日她想求诚王哥哥与她共奏一曲,诚王哥哥拒绝的那样直接,今日不过是有人随口说起,就这样站出来替墨暄撑场面,就连墨暄平日里打发时间弹奏的曲子也能如此牢记于心,她……
这边,墨暄坐下,左侧添酒的宦官轻声说道:“王妃,喝杯热酒暖暖吧。”
就在墨暄伸手端那盏酒的瞬间,那宦官手袖之下,一柄匕首显现,飞速的朝着墨暄刺过去,墨暄就势将酒盏之中的酒泼在此人身上,杯口对准那匕首的尖端,与此同时,在他右侧添菜的宦官竟也一齐动手。
墨暄巧妙的避开,扔掉手中杯盏,飞速出手,分别扣住那两人持凶器的手,运用内劲,夺过二人手中匕首,顺势一划,锋利的匕首直接割伤这二人的手腕,就在他再欲给出一击的瞬间,眼前这两名刺客直接倒在地上,而宁弈就定然站在他身旁。
他将手中的匕首丢在地上,拍了拍手,看着那地上二人,冷嗤一声,“宫宴之上行刺我,有意思,真可惜,还差一点,说吧,受何人指使,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们个痛快。”
突然生出的这些动静,所有人都惊恐站起身来,谁都没想到宫宴上竟然会混进刺客,还是要行刺诚王妃?
皇上太后身边早已有禁军护卫,而这殿中周围也是将那两个刺客团团围住。
第145章 墨暄&宁弈20抓住错处,就要不留余地
现下的情况,谁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好端端的宫宴上,会混进来刺客,而要刺杀的对象竟然还是诚王妃。
端坐在上位的宁巍看着眼前局势,厉声斥道:“好好地宫宴怎么就混入刺客,来人,给朕带下去,严加拷问,务必给朕吐出真话来。”
墨暄与宁弈并肩而立,站于一旁,墨暄见侍卫上前要去扣押那两名刺客,在那帮侍卫还未靠近的瞬间,他便飞速的出手,双手分别捏住那两人的下颌,内劲凝聚于指尖,原本就是一片寂然的殿中,细微的都能听到有什么被捏断的声音传出。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于墨暄身上的时候,那两个刺客口中鲜血随之吐出,而地上更是几颗槽牙滚落,伴随着那鲜红的血液,将干净的地面弄脏……
墨暄看着他们二人,冷笑一声,“你们俩身手不怎样,这心思倒是不错,只可惜啊,将自尽所用的毒藏于槽牙后这种伎俩真差劲,这下倒是愈发想让我知道,你们究竟受何人所派。”
两名刺客,因为被生生捏断了槽牙,疼痛异常,说话之音自是有些含糊,但也能听清,“无人指使。”
“哦?是吗?”墨暄话语如寒冰一般彻骨,萦绕于殿中,“这无冤无仇的,行刺岂会没有理由?”
这时,近身伺候皇帝的宦官高公公过来回禀道:“皇上,奴才刚才去查过今日宫宴所有伺候的宫人,为诚王妃侍膳的两名小太监已经消失不见踪影,不知这二人从何时冒名混入这宫墙之内,也不知为何要行刺王妃。”
殷宏在旁,直接站出来,跪于殿中,“皇上,此事确实是禁军的疏忽,才让人有机可趁,还请皇上允准微臣将功折罪,将这两名刺客带下去,微臣一定问出始末缘由,给诚王妃一个交代。”
墨暄站起身来,用丝帕擦拭干净手上沾染的鲜血,正欲开口,却听到另一个声音传出来。
“皇上,微臣以为殷统领所说可行,这两个脏东西还是让殷统领带下去处理才是,免得在此碍眼。”
林婷顺势说道:“皇上,臣妾父亲说的极是,不如让殷统领先将人带下去。”
墨暄听着这话,径直说道:“皇后娘娘和丞相大人未免也太着急了些,问个话而已,还用得着将人带下去吗?今日这血见都见了,连太后、皇上都还未觉得有什么,又有什么好觉得碍眼的。”
“本宫只不过是为了顾全这宴会大局,王妃这话未免多心了。”
“我这人素来喜欢把事情简单化,不喜欢拖泥带水浪费时间。”
林斐看向墨暄,帮衬着自己的女儿说道:“此事出的蹊跷,皇后娘娘用意也是为了更周全的解决,诚王妃刚才也说他们会在槽牙后藏毒,可见是不怕死的,诚王妃想要简单,只怕没那么容易。”
“莫非诚王妃是不相信下官会处理好此事?”殷宏见状,转而看向那边的墨暄。
宁弈定然一语,“此事事涉本王的王妃,要有结果,又何须交给其他人来处理,而且又是发生在这殿中,当着母后和皇兄的面,岂不是更名正言顺。”
一时间旁人都是不好过多言语。
宁巍也便只是看向墨暄,“你有什么法子?”
墨暄回头示意了一眼自己的贴身侍卫江尧。
殿中所有人都是目不转睛的关注此事的进展,那些官宦小姐虽说是不敢直视的,但好奇心之下,无一不是偷偷注意着。
江尧走过去,随机在那两名刺客中选择一位,强制喂给那刺客吃下了一东西。
张太后看着那被喂了不知道是什么的刺客,看向墨暄,“这是给他吃了什么?”
墨暄不紧不慢的说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出自天权国西域毒宗培育出来的毒蛊罢了,平常时候它都在休眠的状态,一旦进入人体,瞬间会唤醒它,它会在人体内开始游窜,从人血之中汲取养分,逐步啃噬人的五脏六腑,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不过日日得受那钻心蚀骨之痛,死有什么可怕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可怕。”
殿中众人听完墨暄的话,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这人……
与此同时,那边钳制着那名刺客的御前侍卫突然退开一步,指着那名刺客的脸,所有人很明显的能看到在那刺客面容皮相之下,有一条虫子一样的东西在游窜。
侍卫见那刺客有些发狂,连忙上去再度制住。
墨暄看向旁边另一个刺客,“很简单,说出实话,我就送你个痛快,不说也没关系,我也不急,我保证让你俩见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放心,你这同伴死不了。”
刺客抬眼望着站在面前的人,好像在眼前面对的如同深渊炼狱一般……
坐在上位的林婷看着那被毒蛊折磨的人,看向旁边已有好些官家小姐也同样倍感不适,“诚王妃……”
“嘘……”墨暄抬眸一眼扫过那边的林婷,转而将视线落于那个刺客身上,“怎么,还没想好吗?说起来,我这还有另一种毒蛊,还没在人身上用过,效果……”
“我……我说!”
墨暄清然一笑,“你是什么身份,受何人指使,为何行刺于我。”
那人稍有几分畏畏缩缩,略有些颤抖的声音,温吞吞的回应着,“无人指使,王妃可还记得头一次去禁军营地,在练武场上被王妃杀死的那个人,我们就是来替他报仇的,他不过是向王妃赐教,虽是不敌,可王妃竟然要了他的性命,得知今日宫宴,我们设法潜伏,顶替宫宴上伺候你的小太监,伺机出手。”
“禁军?”墨暄着重强调这两个字。
殷宏连忙站出来,“此二人我从未见过,禁军怎会有这样以下犯上之人,皇上,微臣……”
宁巍拦住殷宏要说下去的话,看向身旁的高公公,高公公自是会意,连忙退下去细查。
墨暄听到殷宏的辩驳,随口一句,“殷统领手下的禁军可真是关系匪浅啊,当日那人为何死于我的剑下,殷统领亲眼所见,想必是心知肚明,他们有向我寻仇的想法,殷统领竟然全然不知,甚至于都从未见过他们?”
“难不成王妃还怀疑这是我设计的?”
“是不是我也不能将殷统领的心挖出来看看,他承认刺杀的起因,却又否认受人指使,但今日宫宴的防卫乃是禁军之职,他们能混迹其中,你这个禁军统领难辞其咎。”话落之间,墨暄注意到宁巍近身伺候的那个太监悄悄说着话,他顺势便道:“不知皇上验证的如何了?”
高公公看着皇上的眼神,站出来,说道:“此二人确系禁军记录在册的人员。”
林斐站出来,“皇上,殷统领素来用心,对皇上忠心耿耿,一直没有错漏之处,今日之事论起来也并非殷统领能够防范的了,对于此事,还望皇上从轻发落。”
“这到底是自己的门生,丞相大人还真是袒护啊。”墨暄并不回避,直戳戳的将这话说出口。
“诚王妃这话说的,本官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禁军之中竟有这样暗藏逆心之人,他身为禁军统领没能事先觉察,禁军之中有那等嚣张无能之辈,那日我所杀的人,不过是给禁军一个警醒,不要什么下三滥的人都能在这京畿之中本该最是精锐的军队中,杀了一个该杀的废物,竟引得他们如此仇视,若那日是皇上去巡视,是皇上杀了那人,禁军是不是要谋反弑君啊!”墨暄不急不缓的继续往下说,“丞相大人别忘了,皇上已经命诚王接管主理禁军诸事,那日我是随诚王一同前往,奉的是圣命,个中干系,丞相大人还要强辩吗?”
林斐被说的哑口无言。
宁巍趁势问道:“诚王妃觉得此事应该如何收场呢?”
墨暄笑道:“结果不是显而易见,既然有些人不能为皇上管辖好禁军,那自然得让更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