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歌(完)-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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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没说错。”莫斐岚深思,干脆转个身,从后面抓住秋千,将下巴就抵在她头上。“这么说,你认为梅家每个人的血都能开启宝库?”
“应该不会。”长笑不确定地说,头一歪,像是思考地道,“其实,我觉得梅老爹的话也对,要所有人都可以的话,那么所谓的宝库就没有机密性。”
“且不说外人,恐怕梅家那么多宗亲也会心怀不轨,断不会这么多年来,梅氏未出现过一例自相残杀的情况。”他俯下脸,低低地说,唇不经意就擦上了微仰的粉颊,然后,顿一下,又若无其事的退到她耳鬓。
长笑只觉得一股热气经过,顿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她想跳下秋千,谁知道,腿一软便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师傅,你看,若梅老爹说的每代两个人是真的,不能精确控制到人数也是对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每代的拥有先族之血的两个人是出生后决定。师傅,会不会是这样呐:梅家所有人身上的血本身都含有一种东西,不同与其他人,而后,每代的梅家有先代的族长选出两位,将另一种东西分别给他们吃,那么这两个人的血又会不同于梅家的其他人,那么,这两个人就是所谓拥有先族之血的人。”
噼里啪啦,她很快地说了一大堆,声音里还有些微喘。
他有些好笑地望着她,慢条斯理地补充。“很有可能,梅家的先族或许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奇果异草也说不定,这草药分三种,其中一种在进入体内时,就生生不息的传承给后代,而另外的则不一样,唔,让我在想想——”
他搂着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微垂着眼,似漫不经心。
“另外两种应该也不简单,或许需要时间才能完全跟血融合在一起,这样的话,如果两者之一伤亡,就需要再等很多年,或许并非下一代,如同代跟上代所存之人血液里的奇草属不同类,那么也应可以共同作用打开那扇门,要是想的更细致,那扇的质地或许也有异,这所有的东西缺一不可,方能开启。”
好厉害的……化学反应!长笑惊叹,或许师傅和她猜测的并不准确,但是光这冰山一角,都让人敬佩梅家老祖先的谨慎细密的作风。
胡思乱想。
她不得不胡思乱想,这样才能压过身后传来的阵阵酥麻。
“长笑,你好像一紧张就会聪明点,呵呵……”他声音暗哑,柔软的唇有意无意刷过她的脖颈,然后,细细的啃咬,一波波的热浪顿时吞噬了她的思想。
“我……不,紧张。”咬着唇,她轻喃。
“是吗?那……这样呢?”环在腰间的大手猛然一箍,她身不由已地往后,仅贴着他两腿而坐。
隔着薄薄的衣料,依稀有条粗长的烙铁顶着她的臀部,烫的她双眼发晕。
“斐岚……师父……”她结结巴巴地叫。
恩?他应声,唇从粉颈间顺势划到樱唇上,辗转□,封住那张似有话有说的小嘴。
转过身,调一个舒服的姿势,他一边亲,一边将手探入青色的衫子里,掬一把丰盈轻揉慢捻。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薄荷清香,皮肤滑腻温软,他一碰到,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就不翼而飞。手下的动作猛地一重,她在惊呼被他封在唇中。
想要想要想要,身下的昂藏早已涨的发疼,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要了她。
只是……
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细细的不安,他猛然停手,抱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迷迷糊糊间,禁锢她的力量消失,长笑一睁开眼,一双布满□的眸子映入其中。
“长笑……”他忽然猛地抱住她的头,用手捂住她的眼,低低唤道,“长笑……长笑……”
粗哑的喘息中有丝丝柔情和压抑。
他未再有其它动作,只是不停轻唤她的名字。
有些古怪!
长笑回过神,脸上红晕未褪,抓着秋千开始发呆。
师父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在乎伦理道德的人,更不像忍耐性很强的样子,尤其对她,可是,这些时日,无论俩个人擦枪走火到什么程度,他都能停下来,最狼狈的时候,甚至跑到山泉冲冷水澡。
孤男寡女,双方又有情,她的反抗也是半推半就,况且,男人对于喜爱的女子向来没什么自制力,这种情况下,他都没……
实在让她费解。
长笑这么想着,脸又忍不住发烫。
自然,她也不是有多饥渴,只是……
好吧,有这么一个人,无时无刻都从语言、眼神、动作上调戏你,久而久之,当你习惯后,本来觉得不对的事似乎也变的顺理成章。
就像现在,冲完冷水澡的某人又若无其事腻了过来。
长笑从来不在这时说些看似调笑的话刺激莫斐岚,男人不止经不起□,还经不起刺激,她对于跟他发生进一步关系心里还有些忐忑,所以,他去冲冷水澡也好,闪一边练功或者做其它事情也好,她都装作不知道。
只是今天……她真是觉得太奇怪!
男人的欲望,长笑并不陌生,因为熟知,所以对他极力克制自己除了感动之外还生了丝丝疑虑。
于是,她抿抿唇,忽然扭过头,认真说道,“师父还想不想知道我跟阿斐的故事?”
哦?莫斐岚停下手边的动作,有点不明白她挑起这个话题的意思。
这段时间是他打出生以来最愉悦的时光,虽然嘛……也有些痛苦的地方,不过是他自找,怨不得旁人。
长笑一点一滴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最早的时候,虽然她不反对他的亲热,可是身体的僵硬却忠实反映出她的内心,而现在……
莫斐岚微微笑。
他的长笑……
相处越久,越爱。
越爱,越不安,越想给她最好的一切,越想把最纯粹的他给予她。
娘说的不错,人这一辈子,碰上你爱的人是幸运,若你爱的人也刚好爱你,那就是世间最美满的事!
而最美满的事,从来就只是存在于相爱的两个人之间,若多了,便是灾难。
所以……他必须解决完那件事,然后,跟师父和娘一样,从此不理红尘俗世,跟他的小长笑快快乐乐的度日。
回过神,就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探究地望着他。
“长笑的往事,我虽然感兴趣,但是若回忆起来会让你伤心的话,不说也罢。”莫斐岚从背后轻轻环住长笑,眯起好看的凤眼,淡淡道。
今时不同往日,他确信自己在她心目中占有很大的分量,就不大在意那些他无法参与的过往。
“没事。”长笑急急道,“都过去很久了,现在想起来,觉得像别人的故事。”
长笑第一次主动提起过去,还用这么迫切的语气……
饶是莫斐岚再聪明,也有些纳闷,不过,他仍是含笑,不动声色地道,“那讲来听听。”
“好。”长笑应声后,稍稍沉默一会儿,像是组织措词,莫斐岚也不催,只是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懒洋洋地望着前方。
“长笑和阿斐自小相识,然后发展成情侣,两人曾经很相爱……”长笑似乎不打算讲很冗长的故事,不带任何感□彩地平铺直叙地说着,“后来,因为长笑不能人道,一次醉酒,阿斐错把长笑的妹妹长醉当成她,行了周公之礼,长醉怀孕,阿斐同长笑分手,顺利成为她的妹夫。”
“事情就这样,完了!”长笑简短地道。
莫斐岚愣了,他在听到“长笑不能人道”之后,整个人像被雷劈。
不能人道的女人呐……
传说中不能人道的女人呐……
他满头黑线,脸色还未恢复正常,就又听到长笑用极小的声音说,“讲这个故事主要是想告诉师父,就算你像前世的长笑,我也不会学前世的阿斐,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轰隆……
这下,他不是像被雷劈,而是整个人被雷劈到。
“什么叫你像前世的长笑?来,解释一下……”漆黑的眸子凝聚起无穷的风暴,俊美的脸上泛起铁青之色,莫斐岚阴测测地问。
“就是……师父你自己知道啦!”长笑挺不好意思讲。
她分析了好久,今天忽然福灵心至,觉得莫斐岚的症状有些像她以前,亲吻无障碍,爱抚还能忍受,再往下就……
师父心脏或许没问题,但他的肾也如她一样并不好!
所以,聪明的长笑就得出上述结论。
所以,她才从侧面表达了自己的心声。
好!
很好!
非常好!
他知道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
就知道他的好意被曲解了,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
他的长笑,想法从来都很强大!
莫斐岚猛然起身,抱着长笑大步向屋里走去。
腾。床塌忽一响,两条纠缠着的人影狠狠地砸了上去,匍一落下,他便抱着她一滚,就成了她压在他身上的局面。
“小姑娘,”他垂眸,咬牙切齿地微笑,黑眸因沾染了欲望而泛出淡淡地蓝,“请不要将我跟不能人道的女人做比较。”
手很慢的抚过她的全身,所到之处,衣衫尽褪。
长笑没想过会是这种光景!
打死她也没想过!
人脑假如单向思维的话,会钻入牛角尖,她太过于相信自己的推论,所以……对于现在的情况,压根没考虑到。
她忘记,有一种男人因为珍惜女人会忍住自己的欲望。
她也没意识到,他匆忙离开时大汗淋漓的表情跟她过去心悸难过欲吐的并不一样。
美丽的凤眼闪着灼热,几乎将她烫伤。
长笑下意识的两手撑在床上,想躲开,刚起身,他便追来,俊美的脸因欲望而渗出薄薄一层汗,然后,在她的惊呼声里,倾身,咬住了在眼前晃动着的花蕊。
小巧的□细致白嫩,因她弯腰的动作而显的饱满,他一边用手按着她的背,强迫她往前挺,一边餍足饱食。
他的动作粗野,布满细汗的俊颜上满是张狂的情潮。
记忆里似乎也有张这样地脸跟眼前的重合。
她摇摇头,那张布满□的俊脸就一块一块地碎裂开来,前尘往事,再回首的一刹那,荡然无存。
啊……
突如其来的痛从胸上传来。
似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的动作更加的狂猛,然后,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火热的唇舌几乎是同时缭乱的穿梭在温软肌肤上,灼热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娇小的身躯。
本是略作惩罚告诉她,她的想法有多偏颇,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发现,再无法控制自己。
坚硬的昂藏抵在她的腿间蓄势待发,一条条的青龙盘踞在暗红的圆柱上,急不可待地昂头,咆哮。
猛地,他将膝盖插入她的双腿间,然后跪坐在那里,双手抓住的她纤腰往后。
来势汹涌,落下去却轻缓如微风。
□轻抵,摩挲。
“长笑,我等这一刻好久了。”轻笑着,他挺身而入。
挺身而入,也不过是挤进去个头儿,还未更进一步,掌下的纤腰就开始扭着躲避。
“乖,不怕,我不会伤着你的。”
他定住,艰难地安抚身下的小人儿。
“我……”长笑咬着唇,本来迷朦的双眼瞬间清亮,有颗颗圆滚滚地水珠在眼眶里打转。“那个,我知道了……师父你起来吧。”
随着这话,她的身子也绷到极点,紧致而温润的甬道拼命抗拒这外物的入侵。
开玩笑!这个时候,她说让他……起来。
莫斐岚的额际渗出大滴的汗珠,俊美的容颜因极力克制欲望而有些扭曲。
昂扬的□暗自气闷地卡在那里,进不得,退亦不舍。
只犹豫一下,忽然牙一咬,往她身上一扑,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又亲又咬又吮,然后,身子往后轻退,在她还未反映过来之际,一手托着她的头往上抬,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地将一条玉腿往前压,然后,臀部狠狠一顶,终于贯穿其中,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她的呼痛声被他含在口中,两腿一上一下被分的老开,这种奇怪的姿势很像在空中劈叉。
呜呜……,她含着泪红着脸挣扎。
他无意识抱歉地笑笑,终于再忍的眼前发昏之际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深深地顶入,再顶入。
他知道要轻一点,也明白身下的女子有多么的娇弱,可是一被那滑腻炽热的感觉包围,脑子里空白一片,只能凭着原始的冲动像野兽一样,狂猛疾驰。
身下的吟哦声慢慢取代了抽噎,两人□的地方也缓缓溢出水渍。他想,他要疯了,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节奏,只知道狠命的□。
眼里晃动的是少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