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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穿成佛系恶毒女配-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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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当众羞辱安平郡王,京城谁人不知他最恨别人议论他的长相,曾有一浪荡公子将他认作女子,口出妄言,被安平郡王直接下令处死。
  李氏和冯云云两人,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中却乐开了花。这女人果真是个蠢货,竟在太岁头上动土,若是安平郡王一怒之下杀了冯岁岁,也免得她们再费力演戏。
  镇国公皱了皱眉,对她这种作死的行为有些厌烦,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他真的对她越发的失望。
  他的怒火虽然拱的差点冒上了头,但不管怎样,这都是他的发妻为他走了鬼门关生下的女儿。
  他叹了口气,对着安平郡王赔礼道歉:“王爷息怒,小女无才,不知是哪个狗奴才乱嚼了舌根,小女才会胡说八道。还望王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与她一个小女子一般计较。”


第8章 触之必死
  东方岭不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冯岁岁却好像没有自觉似的,完全不惧他。
  她遮唇一笑:“呀,看我这没有脑子的,竟然用错了词,想必王爷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跟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她这话说的巧妙,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扣了一顶高帽子,要是安平郡王发怒,便是他气量不够。
  她视线不退缩,直直的和他对视上。
  东方岭的思绪因为她的眼神飘得有些远了。
  他出生之时电闪雷鸣,殿外天空上盘旋着成百上千只乌鸦,啼叫声不绝。
  国师预言他是男生女相,克父克母,将来更会弑兄杀父,是为灾星。
  他的父皇下令处死他,是在他的母妃死死哀求下,才保住他一条命。他一出生就被送到寺庙寄养,远离皇宫,在他八岁那年,又被送到苦寒的边关。
  他十岁一战成名,十二岁率领三万老弱病残的士兵大胜南清国十万精兵,十三岁在粮尽弹绝的情况下攻下南清国三座城池……
  十七岁时,新皇登基,边关战急,新皇为树立威信,亲自上阵杀敌。新皇纸上谈兵,不顾他劝谏被南清国围剿。他孤身一人去救新皇,被敌国战将用长矛刺穿大腿,摔下战马,从此成了双腿残疾的废物。
  也是因为这样,新皇得以让他活命,成了众多皇子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被赏赐拜封为安平郡王。
  东方岭眼睛眯了眯,不,他最后还是死了。一晃十二年,新皇并没有因为他残了就放过他,只不过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置他于死地。
  他死于十个月后,他被遣派到边关守城,城破人亡。
  一直到他被敌国将军割下头颅时,他才知晓,当年新皇是故意陷入险境,新皇和南清国串通好,只要杀了他,便将三座城池还给南清国。
  没想到敌国将军一时心软,阴差阳错的将他双腿致残,新皇想再杀他,援兵却在这时到了。新皇为了自己的名声,这才绕了他一命。
  就是这次城破,也是因新皇近年迷恋上炼制仙丹长生不老,身子越发衰败,新皇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所以想为自己子孙善后,将他铲除。
  他的一生,为国鞠躬尽瘁,为兄弟两肋插刀,到了最后,却落得一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他不甘心。
  也许是老天开眼,他再醒来时,却是回到了十七岁。
  重活十二年,他步步为营,还从未遇到过如此胆大的女人。
  他生平最恨别人用他的样貌说事,这是他最大的逆鳞,触之必死。
  不过,这女人如此说他,他竟不觉得生气,还觉得十分有趣。
  不光如此,这胆大滔天的女人还敢和他对视,要知道就算是新皇,也不敢轻易与他对视。
  许是杀戮过太多人,他身上的戾气和杀伐之气太重,他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见过他的人都俱怕他。
  东方岭手中的折扇柄一下一下的敲在轮椅木质的扶手上,众人皆是提心吊胆的不敢大喘气,偏偏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毫无自觉的看着他。
  他垂了垂眸子,收回了视线,长长的睫毛似是轻羽一般微微下落。
  身后面无表情的侍卫也皱起了眉,似乎有些苦恼。王爷要是让他杀了这丑了吧唧的姑娘,他该从脖子下手,还是从胸口干脆的来一刀比较好?
  就在镇国公准备再开口求情时,东方岭大手一挥,展开了折扇,发出一声低沉悦耳的笑声。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王自然不会跟一介女子计较。”他挑眉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冯岁岁差点被他一句话气吐血,这男人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欠,她噎了他一句,他就回敬她一句。
  她撇过头,不再理会他。
  李氏见安平郡王竟被冯岁岁三言两语化解了怒气,不由得大失所望。
  她调整了下心态,没关系,大不了继续完成她的计划,总之这贱蹄子今日总归是逃不过。而且安平郡王在这里,若是当个见证人,看见了从冯岁岁房中搜出脏物,那老爷便是有心偏向这贱蹄子,也不能偏袒了。
  “老爷……麟儿的事,妾身实在是放心不下,求老爷做主……”李氏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冯云云也扯了扯镇国公的衣袖,面目悲戚:“父亲,小弟可是您唯一的香火……您不能不管小弟啊!”
  镇国公犹豫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大女儿,又想起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咬了咬牙道:“岁儿,父亲知晓你定不会做出陷害自家人的糊涂事,便让这道士看上一看,也好安心些。”
  冯岁岁心中嗤笑,她就知道这镇国公绝对是会同意李氏搜查的命令,古人最重视香火,她这个女儿就显得无足轻重。
  “父亲的吩咐,我又怎能不从?只不过这道士口出狂言,认准了脏物在我院中,若我院中没有脏物,不知父亲又该如何?”她苍白的小脸,越发的没有血色,在这寒春,看着单薄而又无辜。
  镇国公沉吟片刻,想了想道:“若是这道士没从院中找到脏物,便是弄虚作假,敢在老夫这国公府放肆,便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说罢,他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个安平郡王,虽然这是他的家事,但毕竟郡王比他的品阶要大,总不能冷落了便是。
  他摸了摸胡子,问道:“王爷认为老夫这做法可好?”
  东方岭嘴角含笑,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眸子里却是无尽的阴霾:“甚好,不过五十大板有些轻了,敢污蔑国公爷的嫡女,还是乱棍打死的好。”
  寒风吹过,众人打了个寒颤,唯独道士脑门上暗暗的滴落了几滴冷汗。
  道士的鼠眼不安的朝着李氏看去,李氏蹙眉瞪了回去,道士稍微安心了些,他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赌上一把。
  冯岁岁挑眉向他看去,觉得他越发的深不可测,一举一动皆让人琢磨不透。
  东方岭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眸朝她望去,眼中带了一抹调笑。
  这女人真是奇怪,前世他没怎么和她接触过,却也在去边关守城前,隐约听说她嫁给了离王,没过多久便暴毙了。
  看她这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模样,不像是能被人害了样子。


第9章 木制人偶
  冯岁岁见他看过来,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酝酿了两秒钟,眼眶中便蓄满泪水:“父亲既如此说,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这道士查过后,若是没有搜到所谓的脏物,这般兴师动众的……总之届时还望姨娘给我个说法。今日安平郡王也在此,想必父亲也不会偏袒。”
  她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李氏如此大张旗鼓的张罗着搜查她,甚至不惜将事情搞大,不过是因为笃定那东西被藏在她的房内。
  但李氏太过急功近利,忽略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一个国公府的嫡女,名声比命都还要重要,李氏一个妾氏竟因为一个庶子,带人在众目睽睽下搜查她的闺房,不论结果如何,都是毁她名声。
  所以她向李氏要说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镇国公必然会同意。
  镇国公见她委屈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大舒服,他的大女儿虽然近来做的事让他失望,但她小时候,还是十分乖巧听话的。
  更何况他也并不太相信鬼神之说,只不过刚才一时担忧独子,才会昏了脑壳应下让李氏的央求。
  这样的搜查,若是传了出去,必定会伤了他女儿的名声。
  也不知李氏安的什么心,这种家事私下解决就可以,她偏要赶着安平郡王在的时候,抬到明面上来。
  不管结果如何,都丢了他国公府的面子。
  这样一想,他对李氏的怜惜之情淡了许多,他点了点头:“岁儿放心。”
  李氏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怀疑起素霜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
  她眼神有些虚,不自觉的往素霜站的地方瞟去,谁知素霜垂着头,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冯云云已经替她应了下来:“父亲尽管搜查。”
  若不是场合不对,冯岁岁真想仰头大笑,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看李氏左顾右盼的模样,她就知道李氏已经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了,而冯云云却还是完全沉浸在YY她的凄惨下场中不可自拔。
  得到了镇国公的许可,道士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一手拿着鬼画符,装模作样的摇晃起脑袋,口中念念有词的小声念叨着些什么。
  冯岁岁靠着道士比较近,从他碎碎念中隐约听见了几句话,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他说,白菜豆腐翡翠汤,土豆地瓜油菜花……天上老君急急如意令,妖魔鬼怪全闪开……
  她抚了抚额头,就不能请个专业的道士来演戏吗?这种也太业余了吧……
  显然东方岭也听见了,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
  道士按照之前李氏所说的,摇头晃脑的进了她的闺房。
  镇国公并着李氏一同进了房里,冯岁岁也在翠荷的搀扶下,慢悠悠的进了屋。
  而东方岭虽然贵为王爷,却也是男子,不方便进一个未婚大家闺秀的闺房,便在院子里等着。
  要是放在平时,东方岭可没那个耐心,今日他心情出奇的好,被冷落在院子也丝毫不见生气。
  不光不生气,他还笑眯眯的,一脸的温和,像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根本看不出已经是而立之年。
  即便如此,院子里的下人也十分惧怕这个素有‘白面阎罗’称号的安平郡王,众人甚至不敢喘一口大气,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白面阎罗本尊丝毫没有自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似是黑曜石一般的墨瞳染上了些懒散的媚意。
  再看冯岁岁那边,道士进了屋,便朝着商议好的地方走去,直到是走到了她的床榻边,才站直了脚步。
  道士微微弯腰,从床榻上的圆枕下,掏出了一个木制的小人偶,他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出什么差错,不然他就要被打死在这国公府了。
  不光是他松了口气,就连李氏也将高高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她得意的暗骂,还以为这小蹄子能翻出什么风浪,还不是栽在了她的手掌心。
  道士握着那个木制人偶,恭敬的作辑:“这便是令郎体弱多病的元凶了!”
  他刚一说完,李氏就跪在了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哭诉道:“老爷,妾身就知道这小蹄子不安好心,竟然想要暗害了麟儿,难怪刚才百般推脱不愿让道士进房……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冯云云本在屋门口,一听见她娘的哭声,她便知道这事成了,连忙收了收脸上的喜悦,哭丧着一张脸进了屋。
  “父亲,小弟如此喜欢大姐……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姐竟有害人之心……难怪小弟总是身子弱,原来罪魁祸首是大姐……”冯云云跟着跪下,哭的是痛彻心扉,响彻云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里死了人。
  镇国公皱起了眉头,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他原来最宠爱的大女儿,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严厉的呵斥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冯岁岁轻笑,一言不发的望向李氏。
  李氏被她笑的头皮发麻,随即李氏便强逼着自己忽略掉她的笑声,她已是强弩之末,起不来什么大风浪。
  “老爷,您看她,竟还有脸笑。连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李氏硬着头皮说道。
  “父亲,女儿没有诅咒过小弟。”她平静道。
  镇国公沉默了,良久后才道:“那这人偶是什么?”
  冯岁岁看向道士手中的那个人偶,心中默默的数着时间。
  见她不语,冯云云咬牙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眼泪流的更凶。
  “父亲,人证物证都在了,您还要什么解释,这就是大姐在咒小弟去死啊!”
  许是这话说的太过直白,镇国公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冯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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