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嗑的cp被我亲手拆了-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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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萌兽
白露时节的天气,仍带着酷暑的余温。
天璇各个峰新晋的亲传弟子们,顶着头上的烈日,苦哈哈的用自己的灵力净化土里的魔气,再拿工具刨个坑把幼苗放进去,最后再用生长术使这些花花草草快速长大到成熟的状态。
“呼,这些总算是弄完了,快要累死了。”尤岁丢下手中的铲子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胳膊肘向后撑住,半躺着喘气。
此时的天空湛蓝,阳光透过薄雾投射而来,却在半空中似乎被一层无形的膜拦住。
看到这个景象,尤岁忍不住嘴角抽搐。
几天前,赵子虚说,这片土地之所以有问题,是因为这里曾发生过大战,无数魔修的尸身葬于此,他们的血肉带有无尽煞气,瞬间就使这座山万花凋零、草木同枯。
天璇的保密工作向来做得很好,像这种陈年往事很难打听得到,因此听到赵子虚主动提起,她和其他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就在她们以为赵子虚会接着往下讲时,赵子虚却对着其他师兄师姐们使了个眼色,下一秒,他们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地掏出自己的法器,立马飞出了好远才停下。
等到她们这群人反应过来跟过去后,这群无良的师兄师姐们已经合力布好了一个带有结界功能的强大锁灵阵。
“师弟师妹们,你们别怪师兄,师兄们这也是奉命行事,你们好好配合,早日将这里的魔气散尽,恢复原来灵气氤氲的模样,锁灵阵会自行散去,到时你们就能出来了。”
赵子虚确认灵阵没有问题后,隔着屏障对她们歉意一笑:“你们加油,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尤岁到现在还能想起赵子虚等人离开时,那悠哉游哉的背影。原来书里的纸片人一个个都这么狡猾会玩花样的吗?
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尤岁坐直了身子,盯着手心发愣。
她因为还没来得及修炼就被安排过来种树,没有灵气的她没法净化魔气,只能拿着小铲子帮其他人松松土,填填坑这样子。
可那日入宗大典上的洗髓将她的肌肤洗得及其娇嫩,现在因为干了点活,手心居然起了个大水泡。
“你在发什么呆啊,能不能快点,难道你还想一直困在锁灵阵里到死吗?”
从入宗大典到现在,顾云萝感觉自己各种事都不太顺心,不仅没能拜玄珩仙君为师,还被关起来耗费自己的灵力种这些破树,再看到尤岁这个抢了她亲传弟子名额的人坐在她跟前,心头怒火渐起,当即就伸手推了一把尤岁。
毫无防备的尤岁被推了个趔趄,为了稳住身子下意识就拿手撑住了地面,起了水泡的掌心被石头的棱角擦破,鲜血顿时流出,渗入到地面。
“嘶,好痛!”她被疼得倒吸了口凉气,抽回手掌对着伤口疯狂哈气,企图让痛感降低。
“顾云萝你干什么,我师姐好心过来帮你,你竟然还动手推人!”一旁正在净化魔气的宁晨曦恰好转头看到,连忙过来扶起她,对着顾云萝怒喝。
这里的魔气极难净化,不过几寸地就能将她们身上的灵气耗尽,变得虚弱无比。因此原本单打独斗的众人,放下各自的傲气选择两两合作。
而顾云萝因为脾气太差,气走了好几个合作对象,连和她一同被玄锦仙子收作亲传弟子的灵清都不愿和她一起组队,于是她就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边和宁晨曦一起的尤岁忙完后,看到那边孤身一人,因为灵力耗尽惨白着脸的顾云萝,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心软,就走了过去帮忙。
没想到没被领情反倒差点被推了个跟头。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一推就倒了。”顾云萝见众人看自己的神色不对,又急急忙忙补了一句:“大不了我给她点东西当作赔罪就是了。”
“喏,这是我爷爷亲手给我做的生死丹,便宜你了。”顾云萝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小玉盒塞到尤岁怀里。
小玉盒看上去极其精致华丽,紧紧合住的缝隙间隐约散出一股令人沉醉的丹香。看得出来,这东西应该很珍贵。
因为尤岁她听到了旁边有人吞了吞口水,和他旁边的小伙伴嘀嘀咕咕:“竟然是生死丹,尤师姐这被推了一把反倒赚大了。”
传闻生死丹相当于半条命,在命悬一线时服下,能幸运捕捉到丹中那一线生机的话,不仅能够瞬间重伤痊愈,还能修为更上一层楼。
“谁稀罕你的丹药,顾云萝麻烦你收起你的施舍感,立刻向我师姐道歉。”宁晨曦收起了平日里的笑意,板着一张脸从尤岁怀中拿过玉盒,朝着顾云萝又丢了回去。
刚刚缓和一点的气氛又霎时紧绷。
“关你宁晨曦什么事啊,你替她做什么主。诺,你快点拿着,不要就丢掉,道歉反正是不可能的,我爹都没让我道过歉你凭什么啊。”顾云萝又将玉盒重新塞给尤岁,随后高扬着下巴,转身就跑了。
现场紧绷的气氛随着顾云萝这一走霎时消散。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当事人尤岁:“。。。。。。”
“这个顾云萝真是——算了,不说她了。”宁晨曦冲着顾云萝的方向扬了扬小拳头,随后转过身关切地看着尤岁:“师姐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吧,这儿我来就好。”
“嗯。。。。。。那好吧。那晨曦你等我一会,我回去包一下,晚点就过来。”尤岁看了眼再次变得血肉模糊的手,这个样子她也没法继续拿铲子了,呆在这闲着看别人忙个不停也怪尴尬的。
于是便点点头同意了宁晨曦的提议,转身回了她们在这儿的临时居所小木屋。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累得太狠了,她清洗完伤口坐在桌子旁边歇息的时候,竟然趴着睡着了。
这一觉尤岁睡得不太踏实,朦胧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手心,痒痒的,她瑟缩了一下,那团毛茸茸的生物又继续粘了上来。
毛茸茸?
尤岁一下子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银白色的毛绒团子,正疯狂冲她甩着小尾巴,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极为人性化的欣喜。
“长生!”
她不可置信的惊叫出声,用力揉揉眼睛再睁眼,还是那团银白色。
“你怎么在这啊,怎么进来的呀。”
尤岁抱过小兽,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看到微生浔以后,连忙趁机rua了一把它圆滚滚的粉色小肚皮,和肉乎乎的粉嫩小爪子。
哇哦,柔顺丝滑,真舒服,一点也不扎伤口。
嗯?伤口?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幻境里的事,连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果然和上次一样,伤口被小兽舔过后就自动愈合了,变得白嫩光滑。
虽然曾经有听人说过,有些动物的唾液有止血之类的作用,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像长生这样厉害的。不仅能够快速愈合伤口,还能不留下疤痕。
“长生,是你吗,你也太厉害了吧。”
银白小兽的智商很高,一下就听懂了尤岁话里的意思。
它挣扎着小短腿从尤岁身上跳到桌子上,歪歪扭扭的立起身子,用一只胖乎乎的爪子指了指旁边方向,随后冲着她一顿哼唧哼唧。
“你是说你自己从那边进来的吗?”尤岁想了想长生要表达的意思,试探性的猜测。
长生立即点点小脑袋,还奶声奶气的哼唧了一声。
“你能够无视结界任意穿梭?”见长生点头肯定后,尤岁继续猜测。
似乎是很满意她这么快就猜到了它的本领,长生扁扁的小尾巴扇得更快了,并颇为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如黑宝石般的眼睛紧盯着她,似乎全身上下都刻着‘你要表扬我哦’几个字。
明明是奶萌奶萌的的小模样,却偏要摆出一副臭屁的样子。勾得尤岁没忍住,又将它抱在怀里,撸了撸它圆滚滚的小脑瓜。
“长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长生很乖,用脑袋撒娇般地蹭了蹭她脸颊后,便安安静静的躺在她怀里,露出尤岁最想rua的小肚皮给她摸,并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表示被挠得很舒服。
只是尤岁突然发现自己摸着摸着想歪了,她联想到了肉。
从她穿书进来到现在,少说也有差不多十天了。
在选拔界的时候,因为大家都忙着赶路出选拔界,再加上那会和大家也不熟。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想尝试看,能不能逮只山鸡烤着填肚子,于是就这么饿到被幻灵妖树给拉进了幻境,等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出了选拔界。
还没来及和灵清说饿,就被拉去登仙梯啊,入宗大典啊这些事。等到好不容易完事了,又立马被刚拜的师门给丢到了这个除了土,连根鸟羽毛也都没有的地方。
就只能靠吃辟谷丹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尽管辟谷丹一粒管饱好多天,味道也还过得去,但她嘴里是真的好久没尝过正常的食物味了,她馋肉味了,她怀念没穿之前,每顿都是大鱼大肉的逍遥日子了。
越这么想她就口水越泛滥,摸着长生粉嫩的肚皮,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好鲜嫩酥滑的一块肉啊。”
话刚落音,她立马感觉到自己怀里疑似睡着了的小兽,身子僵硬了一下。
“。。。。。。”
“不是,长生你听我说,我不是馋你身上的肉,我只是——”
她刚想开口补救一下自己不是馋它的肉,就听到身后有道清冽冷淡,却又十分诱人男性嗓音在问:“长生的肚子像什么”
男子在说什么两个字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莫名地让尤岁突然想起家楼下超市门口摆着的摇摇车,常年播放的一首儿歌。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长生的肚子像什么?
“像块肉。”于是,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尤岁抱着长生一脸疑惑地转过脑袋,下一秒,她的身子比刚才的长生还要僵硬,几乎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喉咙里颤颤巍巍地吐出两个字:“师尊!”
第7章 师尊
“你刚才说什么了?”微生浔边说话的时候边往尤岁那边靠近。
本就是临时用灵力搭建而成的简易小竹院,庭院里的桌椅也是十分的简易,甚至在一身矜贵清隽的微生浔落座时,还显得有些寒酸。
这就是大佬的气场么,嘴瓢说错话的尤岁有些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身子,想要拉开一点点,保持安全距离。
她眼神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看微生浔,手也无意识的挠起了下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我很心虚,别看我的气息。
“你说,长生的肚子像块什么肉。”微生浔再次启唇,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的话。在尾字‘肉’这个字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加重音节,顿时让语调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像什么
像红烧肉、东坡肉、小炒肉、叉烧肉、梅菜扣肉各种肉。
尤岁顺着微生浔的问话往下想了一连串的菜名,面上却丝不显,嘴里老老实实的认着怂:“对不起师尊,我不该在静心期还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
修仙的初始第一步是戒贪欲淬炼仙根,因此服用辟谷丹的这四十九天内被称作静心期。
所有弟子在静心期内,除了辟谷丹和无根水,不得服用任何其他杂食来满足口腹之欲,目的是为了排出身体内的杂质,为以后修仙之路奠定一个稳固的根基。
像尤岁目前这种馋肉的想法就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她还当着微生浔这种严苛的大佬的面说馋他宠物的身子,就更是罪上加罪了,是要被拎去做思想教育和面壁思过的。
尤岁认完错后,微生浔还没开口说话,反倒是长生不乐意了,发出一阵让尤岁听不懂的哼唧声抗议。
紧接着,气势汹汹的在她怀中瞎扑腾一番后,跳到桌子上拿屁股对着她。
犹似还不够解气,长生又转过身子,一把扑倒她的手上,呲出尖尖细细、白生生的小米牙恐吓她。
尤岁:“。。。。。。”
“@!#¥%^&*。。。”见她不为所动,长生好像更生气了,这次它改从肉呼呼的爪子中亮出尖锐的指甲吓唬尤岁。
它这是在和我发脾气吗?
那我该怎么哄它?
通过长生这一连串的动作,尤岁感觉好像终于弄懂了长生要表达的意思了。
她偷偷瞄了眼依旧正襟端坐着,没给任何反应的微生浔。
想了想,她悄悄边挪动身子凑近长生,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微生浔,大有微生浔稍微一动作她就立马缩回去的意思。
索性微生浔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她稍稍放宽心,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已经炸毛,在呲牙咧嘴的小兽身上。
虽然努力在表现出凶悍的样子,那双已经蒙上一层雾气、湿漉漉的眼睛,让小兽显得格外的委屈,惹人怜爱。
“对不起嘛,长生最好啦,不要生我的气啦。”尤岁摸了摸长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