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重生第一影后-第5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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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啧了声,压着得意之态,故作淡定的摆着范儿:“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过更可惜的是无论是我还是安都不像让你赢得这么轻松。这场戏你是主角又怎么样,不一样是被我们联手压了戏?”
他一直打断着梅沙的节奏,安朵则是不动声色的抢着她的戏,两人虽然没表示过什么,但的的确确的是在配合着抢梅沙的戏,不让她的气势酝酿的那么圆润,也没让她成为这场戏真正的主角。
梅沙磨着牙齿,简直是恨得牙根痒痒:“你们何必呢,我虽然没赢,但你们也不算赢。”顶多算是打了个平局。
想到如此好的绝对主角地位被自己这么错过,梅沙心里在流血。这两人实在是太凶残了,想真的赢一次太难,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好机会,却是这种结局。上帝!能再坑她一点吗?
这边厢安朵听着梅沙和诺曼的对话忍俊不禁的扑哧一笑,正要站起身来却被人按住了手:“别动。”
安朵眨了下眼在轮椅上坐好,抬头就看到封影帝那张俊美深邃的脸。
封景虞低头把手中插着吸管的运动饮料放低一点,低声道:“张嘴。”
安朵眼中闪过笑意,张开嘴巴接住吸管吸了几口后,封景虞才松手让她自己抱着。然后蹲下身帮她揉麻的没了知觉的小腿。安朵抱着饮料笑盈盈的坐在那里,接受着剧组所有人震惊错愕的眼神。
垂着眼皮看了看正用那双好看的可以弹钢琴的手给自己按摩的大影帝,唇角挑起:“大影帝大庭广众下,您这么给我按摩,是不是有损您的神格啊。”
封景虞头也不抬淡定问道:“神格是什么?”就算有也在前一天晚上的节目上早就丢了个一干二净:“况且……”他抬头薄唇微启,理所当然的道:“帮我的妻子按摩,难道会损坏我的形象?”
妻子两个字一出口,安朵双颊泛起些微红晕。明明不是什么暧昧的话,但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她难得的羞涩。最后只变成轻哼一声,轻声的吐槽着:“谁是你妻子,要不要脸。”
与其说是吐槽,倒不如说是调笑。封景虞听了出来,正要调戏两句,忽然又听安朵说:“别以为你帮我按摩了就能免掉之前那件事,满汉全席还是没得商量。”
封景虞眉宇间带着无奈:“行了,记得。”说这话再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服多了。”安朵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剧组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在往这边瞟,到底有些绷不住的推了他一把:“行了,先去休息区那边。”封景虞看着他马不停蹄的走人,站在原地弯唇一笑,这才抬腿跟了上去。
待会儿的而一场戏是梅沙和诺曼两个主角的对手戏,在之前三人抢戏的累不爱后安朵很愉快的坐在了休息区,饶有兴趣的准备看着两人的抢戏对戏。
今天拍的几场戏都是要引出安妮塔或者说拿到一部分证据的戏份,在整部电影之中算是重要的一部分。剧组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再次开始了电影的拍摄。
走廊之上,梅沙被诺曼扛着下了楼,挣扎尖叫怒骂厮打统统都不管用,当两人走下楼的时候诺曼已经从一个精英人士变得比乞丐还要狼狈。他黑着脸放下梅沙就往外走,梅沙不服气的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了上去,妆容花乱的脸上满是怒气腾腾,手舞足蹈的在空气中挥舞着:“为什么要走,现在那个女孩儿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你知道吗?”
“况且你难道不觉得不对劲吗,在你的资料之中这个女孩子是正常的,但刚才你看到没有她的腿是……她坐在轮椅上,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梅沙喋喋不休的喧嚣着自己的言论,踩着高跟鞋埋头跟着往外走,忽然间却撞到了走在前边的诺曼。她吃痛的站住脚步,怒道:“你停下就不能提醒一声?”
“你说得对。”诺曼忽然沉着脸,低声道。
梅沙一愣,眼中精光一闪:“你是说她的腿?”
“不。”诺曼舌尖抵着牙齿,手摁了摁鼻梁,深邃的眼中带着思索和不解:“你还记得我们今天早上在广场见到的安妮塔吗?”
梅沙皱眉:“当然记得,她当时那么漂亮、笑得那么甜、简直就像是一个天使,怎么可能不记得,你……”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停住声音,猛地抬头和诺曼对视,急促的呼吸两声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的道:“上帝,我怎么没想到。”
诺曼同样咬着肌肉,回头看了眼孤儿院的大楼,深吸口气压下蠢蠢欲动想要回去的冲动转身往外走:“我们先离开,等会儿再说。”
“等等。”梅沙站定脚步不乐意的皱眉:“既然知道了她不对劲,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找她?”
正文 1068。第1068章 谁会赢?
诺曼扶额作头疼状,深吸口气冷静的看向梅沙,伸手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根烟叼在嘴巴上:“凯西小姐,你觉得一个女孩子在什么情况下会需要隐藏这么一个对她而言是找到杀害自己父母真凶的消息?”
凯西眉头越皱越紧,将眉心绷成一个牢牢的川字,嘴唇咬成了一条直线,抬起头来她那双本就锐利的有些咄咄逼人的眼中露出冷静的审视,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的回答:“你的意思是她隐瞒消息是另有原因,不!或者说……”她一双高跟鞋猛地踩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踏步声,但她的双眼却越来越亮、光芒灼的惊人压低着声音却足够每个单词都清晰的吐露出来:“她不得不隐瞒的缘故是因为她知道一些真相亦或者是她身边有人在盯着她,防止她走漏这个消息。”
“是的,一定就是这样。”不等诺曼给出答案,她已经低沉有力的斩钉截铁的下了决断。妆容晕开后乱糟糟一团的脸上双眼近乎是摄人的锐利。
休息区旁,安朵摊开剧本认真的看着场内诺曼和梅沙的对戏。就如同刚才和她对戏时三人各不相让的情况一样,此时两人之间的气场也许絮满了攻击性,当对方台词落下、另一边接着台词,你仔细看去双方间战火的宣泄简直是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双眼紧紧又舍不得的认真看着。
当一个好的演员出现在镜头时,你总会发现她比别的演员更加吸引人。当两个演技同样很好的演员出现时,画面就会变得十分的好看,而此时摊开在安朵面前的画面就是如此的吸引着她的所有注意力。
目光在安朵认真凝视着的双眼一扫而过,封景虞失笑的把手中那一支摘掉了刺的玫瑰花塞到安朵手中。安朵正看得入神的着迷,脑中在不间断的思索着如果她处在两人分别的位置该如何演绎,该如何对待对方强势来袭的战斗力,正思考着忽然就被塞进手中的一支花枝岔开。安朵正要恼怒的瞪这个打断了自己思绪的人,却在看到自己手中的玫瑰花时火焰扑哧的消散,掀了掀眼皮:“大影帝您这是要做什么?”
封英语并没回答,反而看着场内看着正在飙戏的梅沙和诺曼,笑着问:“你觉得这场戏他们谁更胜一筹?”
安朵咻的扭过头来:“什么意思?”
封景虞拍着她的额头再次转过去,直视着片场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我们不如打个赌?如果你猜对了那我就给你做满汉全席,如果我猜对了,那就不用做了。”
安朵瞬间从警惕变成恍然大悟,想也不想就飞快的拒绝:“不赌。”
封景虞眉梢一挑还要再劝,却听安朵格外睿智的哼了声:“你给我做饭是之前就答应我的,但和我现在赌赢了没有半点关系,不管我赌输了还是赢了,本身就是亏本的买卖,我会这么蠢的答应你?”
封影帝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愉悦而悠扬,对安朵点头:“你说的对。”
正要说其他的时候,却听安朵忽然说道:“我猜是诺曼赢。”
封景虞:“不是不赌吗?”
安朵斜了他一眼:“猜测不叫赌博,只是猜而已,没和你进行赌博。”
封景虞没和她争辩其他,反倒是低声问道:“原因?”
“这场戏是诺曼的主场,重点突出的就是他此时的推测以及人物刻画,虽然梅沙用自己那张脸抓住了一定的吸引力。但从开始到现在主导一直是抓在诺曼手上的,她几番抢戏都没能成功。”顿了顿安朵叹气:“诺曼实在是很擅长不动声色的突出自己的存在感。”之前的那几场戏也是,在她和梅沙飙戏高潮点,突然跳进来,将自己的存在感发挥到了极致,打断了两人酝酿的情绪,而这也是一种本事。
而恰在此时场内,诺曼叼着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喷出一口气,大步转身往前走:“别回头,既然她这么表现就一定有原因。”
梅沙快步跟上,闻言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又骄傲的像是一只胜利的母鸡:“你当我蠢吗?”在一分多钟前还颓唐崩溃得要发疯的嘶声力竭在此时全然又变成了凿凿锐利、睥睨摄人,当然如果忽视她那一脸的脏东西的话。
但几个单词落下,她上前一步走到诺曼身边,忽然沉凝的绷紧了唇线低声询问:“那我们接下来就是看有什么人经常待在她身边?”
“不。”诺曼吞云吐雾的再次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踩在地上碾碎,西方人天然而深邃的眼眶内是一双沉沉的看不清情绪的双眼,他沉声道:“这样太慢也太不保险,我们没时间耽搁了。”
梅沙眯起眼颔首赞同:“你的意思是?”
“托你刚才那出疯子一样演技的福,对方很肯定我们什么消息都没得到,所以会放松对安妮塔的监视,那么我们就得趁机找个机会和她见一面,直接从她口中问出来。”
梅沙黑着脸听着他的形容词,但到底忍了又忍才没爆发,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上去,故意找麻烦的冷笑一声:“但她要是不说呢?”
诺曼脚步一定:“那就算我们倒霉。”说完伸手捏了下领带,脊背挺直大步往前走去。
梅沙脸色更黑,连忙大步跟上去。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镜头之中,伴随着导演喊停的声音,这个镜头就此结束,整个剧组开始开始准备着待会儿的一场戏。
这边厢,封景虞收回目光伸手揉了一把安朵披着的头发:“恭喜你,猜对了。”
安朵很不给面子的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将玫瑰花再塞给他,低头重新看起了剧本。
在昨晚短暂的出事之后,剧组的拍摄再次走上了正途。顺着剧本的主线枝干、伴随着伯特伦导演特有的嘶吼咆哮嘲讽声,剧组的氛围很是努力向上的开始了下一场戏的拍摄。
正文 1069。第1069章 凤妃到来
在《救赎》剧组安朵的每次出场都很重要,但却算不上多。所以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安朵都又抱着剧本坐在那里看着大家拍戏,时不时和旁边低调坐着却仍旧鹤立鸡群的封影帝说几句话。两人眉眼对视间的气氛和默契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辞的渲染,就能让剧组所有人看到,简直炫花了剧组几个小姑凉的脸,要不是伯特伦导演那张嘴在剧组实在是太有威慑力,恐怕就要忍不住尖叫起来了。
某位大影帝在剧组的出现,也直接导致了剧组一些演员发挥水平直线下降,伯特伦导演气的跳脚怒骂,一次两次三次后,终于忍不住摊开今天的拍摄日程发现安朵今天没戏后,直接挥挥手大发散心的让她回酒店休息,顺便带着某个聚光灯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
安朵乐不可支的看着封影帝被嫌弃,哼着歌心情很不错的连忙招呼两个小助理收拾了东西,回过头来看着旁边的封景虞,调笑道:“大影帝看来你的魅力有所下降啊。”
封景虞面不改色的嗯了声,深陷的眼眶中噙着慵懒的微笑,双手插兜忽然弯下腰凑到她耳边蛊惑的说了一句:“能诱惑你就行。”
话应刚落,旁边就响起几声隐晦的嗷嗷尖叫。恰在此时封景虞还故意对着她耳朵吹了口气,安朵敏感的耳垂泛红,抬头恼怒瞪他,一边又止不住的因为在大庭广众下被这么调戏,双颊腾起浅浅红晕。
封影帝唇边噙着慵懒沉稳的微笑,伸手把墨镜扣在她鼻梁上,遮住她恼羞成怒的眼,放下手的时候若有似无的勾过她的耳垂边的发丝。又一个敏感点被刷过,安朵几乎是从脊椎骨上升着酥麻之感,在大庭广众下被恶意调戏的愤懑简直想让她一脚就给某位大影帝踢过去。
但在众目睽睽下她到底没有封影帝的不要脸和理直气壮,气的磨了下牙齿、踩着鞋大步转身进了保姆车。封景虞唇边噙着悠扬散漫的浅笑,随手把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墨镜扣在脸上,抬腿跟着要上车,却被车内突然袭击而来的一条腿直接逼的后退一步,要不是他下盘稳固,恐怕要直接跌到车外,然后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