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灯 作者:八爪南宫(鲜网2013.8.18完结,be短篇)-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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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大人,停手啊,你要把她打死了──”
“滚!”
鬼冢将臣打的微微喘气,绿眸泛著阴滚骇浪,“这种贱奴,不好好教训一下,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东西!”
皮鞭落在背上,卷起一条又一条火灼般的疼痛。挽香闭上眼,让生命逐渐流逝,却始终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
鬼冢将臣的声音含了地狱三尺寒冰,绿眸暴怒,“将她拖下去──”话才出口,他的喉咙便像被哽了一块东西似的,“打死”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出来。片刻之後,他才沈声说道──── “拖下去上药。”
日本的月亮如此细致,院子里浓浓浮著略带青竹气息的水汽。
巨大的日式房间里,男欢女爱的喘息顿止。
“将臣哥哥──”
青叶姬从满地散落的凌乱和服中爬起来,正要服侍鬼冢将臣更衣,就见他面无表情的推开她,“退下!”
绿眸冰冷,青叶姬咽下了嘴里的话,柔顺的披起外衣,拉开房门跪著倒退出去。
将臣将犹带水气的茶色长发撸到一边,厌烦的捏起一方精巧茶杯,刚刚抵到唇边就重重放了回去。
高大的身体迅速起身,拉开门大步走向挽香的房间。
灯光那般温柔,晃晃的,榻榻米上一套雪白被褥,玉做的娃娃蜷缩身体睡在被褥上,发是乌黑,衣是素色。
窗外冷风飘摇,一季樱花开谢,落花成雪,她那样静默,仿佛融化成山雪。
他屏气,在她身边缓缓蹲下身子,茶色长发在灯下如同一匹柔滑绸缎,映著闪闪淡淡的碧绿色眼睛。
挽香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鞭痕,已经上了药,花瓣卷落她的肩头,轻得没有重量。
有种沈甸甸的重量莫名沈沈压在心底,鬼冢将臣只觉得心底仿佛被什麽东西给抓握,让他在她面前几乎要窒息。
洁白指头伸出,缓缓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上她冰凉的黑色长发。
挽香似无所觉,沈沈睡著,身上有竹叶和雪的味道,那麽温柔。
这样看著,她更加稚嫩清豔,脸颊被压出一条折痕,他忍不住付下身躯,以唇碰触,想要抚平那痕迹。
“你只有在睡著的时候才这麽乖。”
莫名的,他控制不住微笑,舒展长腿坐在她的睡榻边看著,直到灯光寂灭,朝阳初生。
然後,时光缓缓流淌,渐渐温暖。
作家的话:
我倒,每章是有字数限制的,我本来想一次全贴上来,结果发现超限了。
结局35000多字,分三章吧,我失策了,555
所以结局拥有三章的量喔!!
☆、挽灯 五
许多时日过去,挽香的伤慢慢愈合,鬼冢将臣便不再限制挽香的行动。
她甚至可以出府邸逛逛。
鬼冢将臣派了几个人跟著她,但他们并没怎麽在意这个沈默的中国女孩,一个没看住,竟然发现挽香消失了踪影。
煮著日式大和茶的饰品店里,老板跪坐在地板上,将煮好的茶水端入对面美丽女孩的洁白小手中,用流利中文说著,“夫人来,请尝尝。”
挽香接过来,抵在唇瓣,静默的喝著。
“夫人,你嫁过人吧?”老板呵呵笑著,一面取来竹筒里的水加入滚烫的紫砂壶。
挽香手一停,点了一下头。
老板呵呵眯眼,“我老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夫人,你的男人应该不是那个冷冰冰的鬼冢大人吧?你的男人是谁啊?”
他是一个盖世英雄。
挽香垂著头微笑,却依旧不说话,茶风习习,仿佛回到了上海泛著玫瑰香味的庭院。
往事如尘,划过时光,却不能忘怀。
我爱的人是一个盖世英雄,他在重重沧海之外,美若妖精,比海平线的朝阳还要温暖明亮。
沈默诉说激荡在心底,挽香平静的盯著茶水,心若琉璃,离於忧怖。
“呵呵,夫人虽然不说话,但我能看出来你不是哑巴,你来我的店里也是有目的的吧。”他悠然的再倒一杯茶,“夫人,我店里有很多发簪,都很适合您,选一支吧。”
店里空气静谧,挽香抬头,看著店里墙上,那各式各样,五光十色的发簪,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而他们在店里悠然闲坐的时刻,鬼冢府大乱,挽香走失的消息一路加急送去了正在内阁大臣书房开会的鬼冢将臣耳朵里。
神奈川御前镰仓大臣府,副官青木大佐跌进正在开会的房间,脸色苍白的对著冷淡回头的鬼冢将臣结结巴巴的说,“她、她逃了────”
绿眸霎时冷结成冰。
没有指名道姓,但鬼冢将臣一听就知道是谁。
他一把掀开满桌文件,大步走向门外,青木大佐边喘气边跟在他身边小跑,“鬼冢大人!您别急,属下听命一直跟著她,已经找到了──”
话未落地已经被牢牢赏了一巴掌!
鬼冢将臣绿眸阴滚,怒火狂烧,他嫌汽车太慢,一把扯来门口的军马,疯狂抽打,向著家里的方向飞驰。
挽香有多大能耐,他清楚的很,本家老屋看似人少,其实戒备森严,她就算逃出门也走不远,可是────啊,好恨!
她没有逃脱成功,可是有逃脱的行为!
────她,就那麽想离开他!
心底那种近乎於气急败坏的情绪是什麽,将臣厌恶至极,不愿追究,寒冷的绿眸燃烧著阴魅怒火,一路扫开纷纷躲避的人群,根据下属的汇报一路冲进一家饰品商店。
“挽香────”他抓下一副手铐,冷著脸跨入长腿,正要逮她,却见挽香只是安静的坐在店里,爱不释手的玩著一只殷红的胭脂珊瑚簪子。
“呵呵,鬼冢大人,夫人只是路过我的小店来光顾而已……”
笑呵呵的老板捧著茶杯解释,面带温和笑意,有种山和雪的清润气味。
“夫人不怎麽认路,逛著逛著就拐来我的店里了,我老人家孤单就拉著她聊了一会儿……”
挽香的表情安详而柔静,浅绿色的和服衬著她洁白而柔软的颈子,宛如初春的嫩芽一般清新美好。
狂暴手指渐渐收紧,缓缓的,所有怒火归零,阴冷绿眸慢慢的,就从底部生出一种柔软来。
将臣不明所以,只觉得心底巨大的空虚被一点一点填满,温暖了起来。
她在这里,真好,他没有弄丢她。
“挽香,来。”
他迈开腿走过来,人人惊慌的看著他,纷纷躲避。
这次的出走行为已经把鬼冢大人彻底惹怒,依照大人的性格,即使不给她一顿好鞭子吃,恐怕皮肉之苦也少不了,他们纷纷垂首莫言,躬身静默一旁。
有人递来了皮鞭,哪知道将臣竟然不接,缓缓走到挽香身边,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冰冷的眼眸竟然有了一点莫可明说的柔软神色。
“怎麽又乱跑呢?像个孩子一样,走丢了怎麽办?”
他语调异常温和,拉起挽香,她顺从的站起身来,只是手上还握著那根红色珊瑚簪子。
“夫人,这根簪子送你,以後常来啊,陪老人家聊聊天。”
店主微笑开口,一张朴实而憨厚的脸。
他的店里被鬼冢将臣的马踏破了不少东西,脸上却没有任何不豫之色。
挽香低头不语,摩挲著簪子,红红的颜色衬著她的指头,说不出的好看。
那句“夫人”听得鬼冢将臣心里一动,有什麽东西隐秘的,微妙的,扎进了心底里,淡淡的欢喜。
“把店里东西都给她买下来。”他沈声。
属下立即直直折腰照办──“嗨!”
鬼冢将臣展开手臂,将柔顺的女人半搂进怀里,表情像是在捧著一个易碎的珍贵水晶娃娃,小心翼翼,至珍至惜。
店主神色意味深沈,带著一丝笑,重复了一句,“夫人,一定要常来啊,老人家泡好茶等你。”
低著头的挽香垂眸,遮住眼底的所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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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著金黄的日本花田,红杏绿柳白梨,如同氤氲的轻雾盘绕在田间河边山腰,海水带著微微咸涩,是和中国完全不同的细致风情。
月色从窗棂木格中照下来,将臣在梦中眉间微皱,向身侧伸出手去,却没有碰到应该有的柔软身躯,登时猛地睁开双眼,霍的一声坐起身!
他已经习惯了和挽香共眠,每个晚上都看她沈沈睡去之後才会在她身侧躺下,虽然同床共枕了这麽久,他却……完全没有碰过她。
鬼冢将臣睡著时有著军人惯有的挺直,挽香也很规矩,抱著双臂小小一团,缩在被褥一角,从来不曾越过两人身体中间的界限,所以两人一向相安无事。
有时候他会在夜里伸过手来,指尖轻轻碰触到人,知道她老老实实呆在身边,就有了一种陌生的微妙满足。
将臣惊起,往身边一看,才发现挽香缩著身子,已经滚出了被褥的范围之外,地板冰凉凉的,她却好似没有察觉,黑发如丝,冷冷泛光,蜿蜒在咖啡色的地面上,那根珊瑚红色发簪被斜斜别在脑後,雪白被褥只有微微一角搭在她手腕上。
将臣叹气,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回来,搂进温暖的怀里。他虽然从来没有抱著女人睡觉的习惯,但此时此刻,却觉得胸口柔软沈甸甸的触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美好。
绯色和服顺著他的动作微微敞开,月色下浅浅露出的白嫩雪乳惊人魅惑,散著淡淡的香息。
将臣看著粉嫩美景,绿眸缓缓染上欲望的阴沈,长指扯开她肩处的衣服。
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虽然没有碰过挽香,但他多得是能够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除了发泄欲望外,就连一眼都不想多看,可他却在此刻,抱著这个柔软而干净的水晶娃娃,借著月光,寸寸剥开她的豔丽。
丰挺硕大的圆润乳房,稍微一碰都有激颤的动荡,小小乳果精致豔丽,妖烧妩媚,娇美柔弱,融合了小女孩的无邪与成熟女人的冶豔,雪色肌肤在腰处勾勒出一弯惊人弧线,掐出一个盈盈而婉转的腰肢。
将臣无声无息地轻笑,清冷眼底,现出了一点碧油油的绿意,向下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袍。
挽香被他的动作弄醒睁开眼,一怔,然後眸底惊惧寒冷,烧著恨戾而狂烈的耀眼光彩!
她发疯似得扯紧领口,正要後退,就被一个大力冷冷定在凌乱的床铺上,浴袍滑开强健的肩膀,将臣居高临下的压著她,眼底欲望狂暴。
“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想干你。”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用中文缓缓说道。
“我讨厌强暴女人,但你若不服从,我觉得强暴也不是什麽不能忍受的事情。”他冷冷勾著唇角,抓住挽香的洁白大腿向外狠狠掰开。
阴魅俊眸里是纯粹而青翠的绿,长指掐著她的下巴,鬼冢将臣释放开胯下强大巨硕的男性巨龙,炽热而刚硬,曾令无数女人们虚弱瘫软。
挽香咬紧牙,冷冷的,却不再挣扎,而是抬起手指慢慢伸向头顶。
她的柔顺使得他的亢奋更加硬挺,凑过去在她唇上沙哑吻啄,
“我第二次掳走你,就想把你永远锁在我的房间里,让你不见天日,锁住你的手脚,衣服也不用穿,反正我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干你。”
他伸出手指握住她丰润臌胀的乳房,滑腻饱满的触感在掌下滑动。
“你的身体很适合做爱,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一看就知道。我只要有空闲就会不停的干你,直到你灌满我的精液,你会一个接著一个,不停生养我的孩子,我会干的你脑子一团浆糊,什麽都不想,只要被我干。”
他的表情透出一股寒冷的强硬,他看著眼前僵冷的玉娃娃,浮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握著她的一只手腕,缓缓压在地板上。
“我还可以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将你光著身体绑在外面的树上,每天都被注射最高浓度的淫药,让你哭著求我 ──── 你以为我不碰你,真的是拿你没办法?”
他半垂著眸子,松开手指,眸底忽然浮起浅浅的温柔,“挽香,我不是做不到,我是舍不得。”
话音未落,他意欲挺身撕裂她,却猛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惊愕绿眸痛缩,待将臣看清她做了什麽,欲望不禁仿佛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失神低喊,“挽香────”
挽香顺从的半睁著眼睛,死水一般的光波,她一手握著从头发上拔下来的珊瑚簪子,将它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动脉!
泼洒喷涌的鲜血从柔嫩雪白的手腕流成血红的河,将臣简直不敢相信挽香有这麽大的力气!珊瑚簪是钝的,就这麽深深将她的左手腕扎了个对穿,甚至钉入了木质的地板之中!
而挽香就那麽侧头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手,毫无表情,没有发疼的颤抖也没有一丝皱眉,只是右手紧握发簪,任凭鲜血横流。
她柔顺的半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