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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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瘫坐在儿子旁边,拽着他的衣服问:“囡囡呢?你不会真把她——”
“没有。”宋琢光立即道,“我没把她怎么样,焰王已经把她接走了。”
宋夫人闻言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闭着眼,捂着心口正要感谢满天神佛,就听见了虞申鸣愤怒的质问声。
“这么说,要是王爷没来,你还真要伤害我的囡囡了!?”
宋国公最了解好友的性子,就因为这个,才越发的头疼和愧疚,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打死。
宋国公赶紧上前拦住他,申鸣你先冷静点!这小子作了孽,你打他罚他都是应该的,可咱先说好,你得给我们老宋家留后啊!”
“我两个儿子,你随便挑!都送你也行!”虞申鸣咬着牙恶狠狠道,“我今儿非的好好教训这个混小子!”
听见这话,虞奕然脚步一停,无奈地和弟弟对视一眼。
果然,女儿才是亲生的,他们兄弟俩就是破庙里捡来的。
无奈归无奈,但这也并不妨碍什么,谁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小女孩呢?
虞澄澈脸色如常,眉眼温和地上前去扶地上的宋夫人,“干娘,地上凉,坐久了会生病的,我扶您起来。”
“澄澈。。。唉!”
他态度越好,宋夫人心里越不是个滋味,拍着虞澄澈的手背,泪眼朦胧道:“真是对不起你们了。”
兄弟俩一人‘帮’一个。
待弟弟扶起了宋夫人,虞奕然则蹲了下去,目光像刀子一样从宋琢光的脸上刮下去。
“小子你行啊。”他皮笑肉不笑地伸手,一把捏住了宋琢光的脖颈,恶狠狠问,“老子他娘的教你武艺就是为了让你算计我妹妹?!”
脖子被人死死捏住,宋琢光努力地去扒着虞奕然的手,指甲都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了血印,依旧不能撼动丝毫,甚至那只手还越收越紧,让他几乎都不能呼吸。
“爹娘救我——”
简单的四个字说出来时却无比艰难,宋国公听见不对回头一看,自家儿子都被掐的翻白眼,眼看就要不行了!
他心头一跳,吓得赶紧松开虞申鸣扑了过去,“奕然手下留情!”
虞奕然抿着唇还不肯动,直到脑袋被赶来的乌菲儿狠狠敲了一下,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
“咳咳咳——”
宋琢光猛吸口气,捂着脖子猛咳不止。看了眼他脖颈间鲜红的手指印,虞奕然这才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看到救星的宋国公这下真是老泪纵横,“嫂子,你总算来了!”
所以虞家父子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也是有道理的,沈宴是沧澜的疯子,那他们父子俩就是楚国的疯子。
相安无事时是依仗,可真出了事,那就是个随时爆发的火药。
偌大的楚国,也唯有乌菲儿能制的住他们。当然现在,还要再加个虞鱼。
乌菲儿闻言没接话,只是看了眼地上狼狈的宋琢光。
说实话,要不是自家儿子差点把人家捏死,乌菲儿是真没认出来,地上这个肿得像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的少年是宋琢光。
再看看他往诡异方向弯折的脚腕,乌菲儿忍不住啧了声。
不愧是沧澜的‘阎王爷’,阿宴下手的确也是蛮狠的。
“叫大夫来看看吧,万一成了跛子就不好了。”接着,乌菲儿朝宋国公夫妇道,“咱们聊聊?”
被刨除在外的虞家三父子死死地盯着宋琢光,老大不发话,他们也不敢再对宋琢光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下人们把他抬走。
虞澄澈直勾勾盯着宋琢光的背影,第三次不死心问:“爹,真不能吗?”
他还没亲手揍过人呢。
虞申鸣也很遗憾,握着拳头道:“你娘不让。”
“好吧。”虞澄澈抬手拍了下兄长的肩,失望道,“那我回去陪囡囡。”
虞奕然眸光闪了闪,“去吧,给她买点好吃的带回去。”
“嗯,走了。”
房间内,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自知理亏,宋国公夫妇态度非常端正,知晓两家关系好,也不难为乌菲儿,自己就已经报出了惩罚方式。
乌菲儿听完惊讶地眨了眨眼,“你们舍得?”
宋国公深深地叹了口气,“总归是琢光的错,他都该受着。”
“那就这样吧。”
乌菲儿站了起来,刚走出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回头不好意思道:“我家那俩小子你们也清楚,最疼妹妹,琢光这两日估计还得受个皮肉苦。”
宋夫人听着虽心疼,但也没办法,上前握着好友的手恳切道:“打个商量,你跟孩子们说一声,可别打要紧处。”
乌菲儿微笑着点点头,“放心,他们省的。”
果不其然。
夜里,第一遍打更声刚响,兄弟俩就齐齐推开了门。
虞澄澈平淡道:“我还是不死心。”
“行了别废话,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虞奕然率先迈步,“走吧,哥带你飞一圈。”
轻松越过国公府高高地围墙,虞奕然又突然想起来,偏头问:“你会打人吗?别给自己伤到。”
虞澄澈缓缓摇了摇头,接着抬起了手,“我用这个。”
月光下,他指缝里的银针闪着阴寒的光,衬得虞澄澈的笑容都有些诡异。
凑得最近的虞奕然看着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就知道,阖家上下就这个弟弟最不好惹,表面温温柔柔的公子哥,实则才是最黑心的那个。
不过能怎么办,自己的弟弟妹妹,哭着也要宠下去。
二人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走,不带走国公府的一片落叶和云彩。唯有一声急切地惨叫响彻云霄——
“老爷不好了!少爷昏过去了!”
…
大抵是有熟悉的气息相伴,虞鱼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身体都有些酸软。
“醒了?”
额头被人亲了下,温热的触感让虞鱼立即弯起了眼眸。
夜色已深,怕吵醒她,房内也没敢点灯,但这并不妨碍沈宴看清怀里少女扑闪扑闪的蝶翼般的睫羽。
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沈宴低声问:“饿了吗?岳母亲自给你做了菜,刚热过一遍,要吃吗?”
肚子适时咕噜一声,虞鱼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地坐了起来。
刚穿上鞋子,沈宴就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桌边。
菜都是沈宴替她夹的,本就可口的饭菜更加美味了。
虞鱼一边吃,一边问:“宋琢光怎么样了?”
第一百零五章 沧澜生变,分别
沈宴哼了声; “放心,还能喘气。”
听乌菲儿的意思,宋国公府是诚心在处理此事。
道歉、赔偿一样都不会少; 只是宋琢光现在还不能下床; 所以只送来了东西做补偿,等他人好了; 再来跟虞鱼当面道歉。
“除此之外…”喂小姑娘喝了口水,沈宴才接着说,“宋国公会上书请旨,让宋琢光离开涟江城,三年内不可返回。”
“啊?”虞鱼惊讶地眨眨眼; “干爹干娘他们舍得?”
沈宴撇撇嘴,“有什么不舍得,说是惩罚,但对宋琢光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锻炼的机会。”
一举两得,宋国公也是好心机。
虞鱼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左右她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有之前的情分在; 她也没必要把宋琢光往死路逼。
只是经此一事; 他们是注定不能回到从前。
念此; 虞鱼看了沈宴一眼,放下汤勺; 黏黏糊糊地钻进了他怀里。
主动投怀送抱?竟还有这种好事?!
沈宴对此又惊又喜; 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抱住了她; 嗓音轻柔若憨哄,“怎么了?小朋友。”
虞鱼奶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口,“没什么,就是感觉我好幸运。”
幸运的碰到了沈宴; 幸运的化险为夷,幸运的能和他长长久久在一起。
杏儿眼随之眯了眯。
当然如果没有柔嘉郡主这个定时炸弹就更好了。
想着,虞鱼就要坐起来,“我去找一下娘亲。”
然而少女刚站起来,就被身后人拉住了手腕,踉跄地又坐了回去。
“宴──”
话刚说出口,就被人捏住下巴,沈宴的气息随之扑了上来。
被含住的唇瓣湿湿热热,舌尖被吮的又酥又麻。
虞鱼禁不住呜嘤出声,溢出的声音甜蜜,颤巍巍的尾音听着可怜又勾人。
沈宴情不自禁地将人抱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小姑娘承受不住地掐了他一把,沈宴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的唇。
也不舍得离开太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眸光从她水润红嫩的唇缓缓上滑,看进了少女水光氤氲的眼睛。
“鱼儿。”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细碎的笑音,“我才是最幸运的那个。”
人生短短数十年,他原以为要就此孤老一生,却没想到竟碰见了个如此娇软可爱又贴心的小姑娘。
更幸运的是,他们情意相投,相守不离。
这种缠绵好听的话,沈宴不是头一回说,可虞鱼每回听都忍不住红了耳朵。
心里甜滋滋的,脸上热乎乎的。虞鱼伸手去推他,“起来啦,我要去找娘亲。”
沈宴顺势往椅背上倒了倒,待她站起来走了两步,他也起身跟上。
“我陪你。”
本想顺便去跟未来岳母请个安,然而俩人刚出宝珠阁,就看到了快步而来的沈十六。
他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虞鱼见状松了手,“你先忙,忙完了去娘亲那里找我。”
沈十六也算上他手下的得力干将,露出这副表情就说明此事不小。
沈宴揉着虞鱼脑袋说了声好。
目送她走远,沈宴也懒得回去,就近找了个凉亭坐下。
“何事?”
沈十六递上一封密信,“沈溪来信,肃王应当发现了京中之人并非王爷,近日异动频繁。”
“另外——”沈十六忧心忡忡道,“陛下中了毒。”
沈宴眸光一凛,“人如何?”
“不是什么剧毒,有御医在,陛下龙体尚安,但总归是有些虚弱。”
说完,沈十六小心翼翼地试探,“王爷,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这话说出来,沈十六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他们王爷和虞小姐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整日甜甜蜜蜜的看的他都羡慕。
况且虞小姐刚受了惊吓,这会儿让人回去,实在是太过残忍。
沈宴抿着唇没说话。
过了半晌,他才冷着眸光道:“传令下去,让影卫同宫中死士一起保护好陛下和太后,若情况危急,无论何人,尽可先斩后奏!”
“是!”
沈十六抱拳领命,想起自己那儿压着的丞相和将军府的来信,他又斗胆追问了句,“那王爷您——”
良久的沉默后,沈宴终是闭了闭眼,浓密长睫遮住了眸底的痛苦和不舍,“回去准备,明日…回京。”
…
等沈宴安排好一切,准备过去找他的宝贝时,就见小姑娘已经笑盈盈地过来了。
见自己发现了他,还俏皮地挥了挥手,蹦蹦跳跳地小跑过来。
毛茸茸的奶兔子都没她可爱。
沈宴一边感慨,一边恨的牙根痒痒。
该死的肃王!
这个节骨眼捣乱,这不是在要他的命!
既如此,就别怪他下手太狠了!
他桃花眼中的狠辣一闪而过,却还是被虞鱼瞧见了。
她雪腮边的酒窝甜甜,心却跟着沉了下去。
看来爹娘说的,是真的了。
“站那儿做什么?”见她突然停住,沈宴挑了挑眉,笑容玩味,“莫非见你夫君太美,看呆了?”
虞鱼娇娇地皱了皱小鼻子,拾级而上,“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不害臊!”
沈宴对此笑而不语,拉她坐下,手撑着脸,桃花眸专注地宠溺地望着她,“鱼儿接下来想做什么?”
“嗯…”
虞鱼拖长尾音想了想,“我们去逛街吧!”
“没问题!”
沈宴一口答应,接过红拂手里的伞,在暖融融的阳光下,笑着朝她伸出了手。
“走吧,沈夫人。”
…
虞家本就家底深厚,子孙后代又争气,又出了个自带赚钱天赋的虞澄澈,不说是富可敌国,也可以说是几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虞鱼打回来收到了不少真金白银,可根本没地方去花。
胭脂水粉、衣物首饰,每个月都有专人送来,吃住就更不必说了。
因而平日逛街,大多是空手去,空手回,顶多就是买些吃的带回来。
但今日,她心里惦记着沈宴,也终于有了下手的目标。
衣物、配饰、吃食……但凡她能想到,路上沈宴能够用上的,都买了个遍。
起先沈宴还有些惊喜的受宠若惊,可到后来,他也渐渐察觉到了什么。
“老板,麻烦把那个拿来我——”
话没说完,就被人拉住了手,虞鱼疑惑地转头望去,就见沈宴抿着唇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