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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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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日后见了面尴尬。”
  虞鱼闻言有些惊讶,低头翻看了两页,发现并没有像楚阳灵所说的那么简单。
  这上面不只有一些基础的信息,还将他们与谁交好与谁有仇,甚至是一些癖好都记了下来,而且还给每个人附上了小像。。。
  见她看过来,楚阳灵不好意思地用手帕掩住唇,“姐姐的画功不好,只有三分相似,妹妹可别笑话我。”
  手里的书册不重,可心意却是沉甸甸的。
  虞鱼心中的警惕和怀疑也顿时烟消云散,感激道:“让姐姐费心了,虞鱼实在过意不去。”
  “自家姐妹,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
  楚阳灵笑着说:“妹妹若是心疼我,就多跟姐姐讲讲沧澜吧。我生长在宫中,还从未见过涟江城以外的景色,实在是好奇的很呐。”
  “好啊!”虞鱼立即答应,“姐姐想听什么?”
  楚阳灵托着下巴想了想,“就从妹妹说起吧,妹妹在沧澜住在哪里?可有人照拂?”
  虞鱼全都照实说了,楚阳灵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抛出几个新的问题,虞鱼一一回答了。
  “想不到妹妹在沧澜的生活竟如此丰富。”楚阳灵感慨道,“我先前听闻摄政王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谁都制服不了,对妹妹竟如此温柔,真是没有想到。”
  说完,她戏谑地看了虞鱼一眼,“妹妹,摄政王他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想不到公主也如此八卦。
  “什么喜欢,他不过是年长我几岁,把我当个女儿看罢了。”
  少女说这话时没有丝毫迟疑,漂亮柔软的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淡淡的哀伤和自嘲,显然是没有说谎的。
  楚阳灵终于放下了心。
  虞鱼生的娇小可人,摄政王又的确到了改娶妻生子的年纪,把她当个女儿看,倒也还能说得过去。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楚阳灵也没了再做戏的心思,佯装困顿地打了个呵欠。
  宫女见状心疼道:“殿下快去休息一会儿吧,您这几日忙着给虞小姐准备礼物,还没睡个囫囵觉呢。”
  虞鱼这下更过意不去了,赶忙起身告辞,“让姐姐费心了,您快去休息一会儿吧,妹妹就不多打扰了。”
  楚阳灵顺水推舟,亲自送虞鱼出了忘忧殿。
  目送少女的身影消失,她转过身去,脸上没了笑容,还轻蔑地哼了声,“不过如此。”
  长得的确是比她想象中要漂亮很多,但性格太过软弱可欺,上不了台面,也难怪摄政王只把她当个女儿看。
  这下她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
  另一边。
  虞鱼出了忘忧殿就打算原路返回,谁料没走出几步,就被个小太监给拦住了。
  对方笑盈盈地很是恭敬,“请问是虞小姐吗?陛下听说小姐来了,特让奴才请小姐过去一趟。”
  国君有请,岂敢不从。
  虞鱼只好又改道跟着小太监来到了御书房,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楚阳弘便知道他丢失多年的小表妹来了,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微笑着看了过去。
  “表妹来了,快,赐座。”
  不等虞鱼行礼,楚阳弘已然安排好了,虞鱼想了想,还是依他的意思照做。
  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女,楚阳弘目露惊艳,“朕之前抱表妹时,你还是个肉嘟嘟的小团子,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呐。”
  虞鱼也不知道该同他说些什么,只局促地低头笑了笑。
  好在楚阳弘事务繁忙,只同她闲聊了几句,又送了她几样见面礼,便差人将她送了出去。
  御书房的门开了又关。
  楚阳弘伸了个懒腰,“表妹看着是个乖巧懂事的,大舅舅他也可以放心了。”
  小太监上前添茶,闻言笑着补充,“陛下也大可以放心了。”
  “嗯,不错。”楚阳弘重新拿起笔,“有她在,以后和沧澜谈判也能多些筹码。”
  说完,楚阳弘又感叹一句,“希望沈宴是个长情之人呐!”
  “阿嚏——”
  在将军府外等着的沈宴罕见的打了个喷嚏,他揉着鼻子嘟囔:“谁又在说本王的坏话。”
  沈溪不在,如今贴身伺候的是当初从江南送信的沈十六,他递上帕子,大着胆子道:“许是小姐在念叨您。”
  沈宴闻言立即不气了,反而觉得刚刚的喷嚏还很甜蜜,唇边的笑也明朗了几分,他抬头看了几眼,“鱼儿怎么还不回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一顶绣着‘虞’字的软轿晃悠悠的过来了。
  沈十六激动道:“王爷,来了!”
  “看到了。”沈宴边说,边嫌弃地撇撇嘴,“就给鱼儿坐这种轿子,太寒酸了。”
  寒酸吗?
  沈十六看了眼轿子上挂着的鸽子蛋那么大的珍珠,觉得还行啊!当然与金步辇相比,的确是拿不出手的。
  软轿越来越近,稳稳的停在了将军府门口。
  只是眼看着小姐都要进了将军府,自家主子也没动作,沈十六不免有些心急,“王爷,您不是来见小姐的吗?!”
  沈宴抿着唇,沉默不言。
  他当然是来见虞鱼的,一路上他将见面要说的话都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可当真正见到了,却连喊住她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沈宴转身道,“天色已晚,明天再说吧。”
  然而他刚过身,就听见了背后传来了日思夜想的声音。
  “等等——”


第八十六章 我喜欢一个人
  在秋霜的提醒下; 虞鱼这才发现‘宋琢光’竟然在街对面,背对着自己,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虞鱼瞬间想到前几日大哥同她说的宋琢光要和他表妹成亲的事; 她立即喜上眉头; 赶紧叫住了他。
  “等等——”
  虞鱼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想起自己马上可以摆脱娃娃亲的苦恼; 顿时快乐的像只小鸟,连尾音都是上扬的。
  “宋琢光!”
  少女嗓音清甜又欢喜,听得沈宴下颌绷紧,额角青筋猛然一跳。
  虞鱼还没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依旧欢快问:“你是来找我退。。。”
  话还没说完; 就被眼前人打断,听到那个让她熟悉无比的声音。
  “谁是宋琢光!”
  恶狠狠地低问声,让虞鱼瞬间僵在了原地,不可思议地瞪圆了漂亮的杏眼,看着眼前人缓缓转过身来。
  心里的嫉妒和不满; 也在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小人儿时随风飘散了。沈宴扬起笑; 桃花眼里盛着三月最明媚的春光; 朝虞鱼张开了怀抱。
  “乖鱼儿; 我来找你了。”
  沈宴满心欢喜地以为就要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谁知红着眼、看上去既惊喜又委屈的小姑娘冲他迈了一步; 突然又扭过头去; 提着裙摆小跑进了将军府。
  沈宴彻底懵了。
  他猜想过无数个二人见面的场景; 欢喜的悲伤的生气的都有,唯独就是没有她扭头就跑的。
  这、这算什么?
  难不成短短十几日,他的小姑娘就被涟江城的‘花花草草’迷了眼,厌弃他了?
  不明所以的秋霜跟着跑了; 紫俏则是兴奋地原地跳了两下,“王爷!紫俏不是在做梦吧,您真的来了!?”
  “少说废话。”沈宴冷着脸问,“鱼儿怎么回事,怎么见了我就跑?”
  紫俏无辜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可能是小姐太激动了吧。”
  这算什么理由。
  沈宴头疼的掐了掐眉心,又问:“宋琢光是谁?”
  “宋国公府的小公爷,听说是小姐的青梅竹马。”说着,紫俏激动地拍了下掌,“对了,他们两个还订了娃娃亲呢!”
  “娃!娃!亲!”
  眼见着王爷变了脸色,紫俏赶紧补充道:“王爷别生气!这都是长辈们订下的,小姐并不同意,还说着要退亲呢!”
  “真的?”沈宴死死地盯着她问。
  明明说的是实话,但被王爷这么盯着,紫俏还是感觉浑身发毛,怯怯地低下了头,“紫俏不敢欺骗王爷。”
  谅她没这个胆子。
  沈宴心里的恶气和狂躁这才散了些,他哼了声,看向一旁,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问:“最近鱼儿有没有提起本王?”
  “这个。。。”紫俏认真想了想,“没有!小姐没提起王爷您,倒是一直在说想念苏小姐和叶小姐。”
  说到这儿,紫俏期待问:“对了王爷,二位小姐可有跟来?要是见到她们,小姐一定会开心地跳起来!”
  沈宴刚舒展开的羽玉眉瞬间又狠狠地拧在了一起。
  什么意思!
  虞鱼她什么意思!
  见到苏妙和叶雪薇就开心的蹦起来,见到他就扭头跑?他沈宴到底是她喜欢的人还是她的仇人!?
  沈宴气的脸都红了,眼尾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引得过路的姑娘们不禁多看了一眼又一眼。
  偏生紫俏是根直肠子,不仅没看出主子生气,还疑惑又真诚地问了句,“王爷,您来楚国干什么?”
  “我——”沈宴被她们主仆俩气的喉头腥甜,袖子一甩,没好气道,“我来杀人!”
  紫俏:“。。。。。。”杀人?不太好吧,这可是在楚国哎。
  还想再劝两句,就见王爷大步走了,一副不爱搭理她的烦躁模样,紫俏无奈地耸了耸肩。
  算了,杀人也杀不到小姐头上,她还是别操闲心了。
  蹦跳着回了宝珠阁,紫俏刚一进门,就被绿莹和蓝怡给围住了。
  绿莹满脸激动地说:“不会吧不会吧?王爷真的来了吗!”
  紫俏嗯嗯地点着头,“来了!”就是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可是。。。”蓝怡担心地往屋里看了眼,“王爷来了,小姐该高兴才是,怎么哭了?”
  绿莹哎呀一声,“你不懂,这叫喜极而泣!”
  她们几个兴奋的叽叽喳喳,虞鱼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子又红了一层。
  “小姐。。。”
  红拂还想再安慰一番,就听见小姑娘低着头说:“红拂姐姐,你也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红拂想了想,还是照做了。
  房内又安静下来。
  虞鱼趴在桌上,雪腮上的软肉贴在手臂上,蒙着水雾的杏眼看向前方,连睫羽都变得湿漉漉的。
  擂鼓般的心渐渐平稳下来,但虞鱼还是感觉很不可思议。
  沈宴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是、是特地来找她的吗?还是说,因为政事而来,见她不过是顺路。
  虞鱼越想越委屈,刚止住的泪珠子又一个接一个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他怎么这样呀。
  自己好不容易要下定决心要忘记他的。
  正想着,关上的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
  “囡囡!囡囡!”
  乌菲儿一回来就听守卫说小姐哭着回来了,她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来,推门看到女儿梨花带雨的那张小脸,疼得心都要碎了。
  “乖囡!谁欺负你了!”上前一把抱住女儿,乌菲儿是又心疼又气愤,含着眼泪恶声道,“跟娘说,娘派你爹去打死那个鳖孙!”
  鳖孙?
  还是头一回听这种称呼。
  虞鱼想想河里的鳖,又想想沈宴,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她依赖的抱住了娘亲的柳腰,软软道:“没人欺负我,只是、只是我心里难受。”
  “可怜见的。”
  乌菲儿感叹句,低头捧住女儿软软的小脸,“碰到什么烦心事了?跟娘说说,娘帮你想办法。”
  这事说来有些羞涩,但虞鱼现在的确缺一个给自己出主意的人。她想了一圈,比起哥哥们,在这一方面,好像还是娘亲更靠谱一些。
  拉着娘亲坐下,虞鱼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小声说:“我、我喜欢一个人。”
  话音刚落,虞鱼就听见自家娘亲笑眯眯道:“是沈宴吧。”
  虞鱼:“!!!”她娘怎么知道的!?
  “怎么这么惊讶?”抬手合上她快被惊掉的下巴,乌菲儿好笑道,“摄政王沈宴惊才潋滟,你在他府上住了这么久,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听见沈宴被夸,虞鱼也跟着开心,仰脸傻傻的笑了一下后,才又跟娘亲讲起了前因后果和自己的疑惑。
  乌菲儿听完一拍大腿,“这还用问吗?他当然是来找你的!”
  “可是。。。为什么呀?”虞鱼失落地低头揪着手帕,“他明明说不喜欢我。”
  “傻姑娘。”乌菲儿拉起她的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苦口婆心道,“男人嘛,看着成熟,实际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别看我跟你爹爹现在很好,当初你爹对我也是极力拒绝的。说什么男子汉志在四方,国家未定怎能安心成家,结果我一走,不还是屁颠屁颠地追上来了。”
  “我看你那个宴哥哥,跟你爹就是一个样子,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不,又屁颠屁颠来追你了。”
  说起这个,乌菲儿顿时又惆怅起来,“都是娘不好,还没好好疼疼你,囡囡就又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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