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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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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得人心窝子发暖,红拂四人动荡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说话的功夫,马车就停了下来。
  车帘被掀开,露出了虞澄澈温柔宠溺的笑脸,“囡囡,咱们到家了。”
  到。。。家。。。
  虞鱼心里又激动又忐忑,竟又往马车深处缩了缩,漂亮的杏儿眼陡然红了,“二哥,我、我害怕。”
  虞澄澈愣了下,旋即勾唇轻笑,嗓音也越发软了,“别怕,二哥和大哥都陪着你呢。”
  两个哥哥的照顾和疼爱不是虚的,听见这句话,虞鱼脸上的无措和恐慌果然散去几分。
  她深吸口气,弯身下了马车。
  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厚重的朱漆大门,大门紧紧地闭合着,和自己想象中的场面完全不一样。
  虞鱼抿了抿唇,下意识地抓紧了二哥的袖子。
  知道她想歪了,虞澄澈忙解释道:“我们想给爹娘一个惊喜,所以他们不知道咱们今日会回来。”
  虞奕然也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囡囡你可别多想,爹就是怕人来人往的吵着娘休息,总是闭门谢客,可不是针对你!”
  两个哥哥的解释听着也合理,虞鱼松开紧咬着的唇瓣,垂着睫羽软声说:“我没多想。”
  “那就好。”
  也不拆穿她,虞澄澈只笑着摸摸妹妹的脑袋,牵起她的小手,神色温柔又坚定,“那走吧,哥哥带你去见爹娘!”


第七十九章 王爷还真是糊涂
  鱼塘边。
  乌菲儿气的将手里的鱼食全都摔在了丈夫身上; “虞申鸣,你一天天的就没点别的事?能不能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
  被砸了一脸一身的鱼食,虞申鸣也不生气; 乐呵呵地笑着擦擦脸; “能给,但是我离不开夫人。”
  家有如此‘娇夫’; 当真是甜蜜的烦恼。
  乌菲儿翻了个大白眼,就着丈夫的衣服擦了擦手,“随你吧,夫人现在要去睡觉了,你一边玩去。”
  虞申鸣笑着哎了声; 屁颠屁颠地跟上去,“那我给夫人打扇赶蚊子!”
  “随你!”
  嘴上嫌弃,但乌菲儿眉眼间的甜蜜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这辈子虽过的坎坷多波折,但能得虞申鸣这般疼爱,以前吃的苦和成亲后的甜比起来; 倒也不算什么; 只是也不知何时能找到她的乖囡。
  每每想到女儿; 乌菲儿就感觉自己的心跟刀割一样; 没走出两步就掉了眼泪,转身扑在了丈夫怀里; 哽咽问:“申鸣; 你说咱们还能找到囡囡吗?”
  “能!一定能!”想起儿子的来信; 虞申鸣坚定道,“只要夫人好好吃药,把身体养好了,我一定把囡囡带到你眼前!”
  这种话听了无数次; 乌菲儿实在是不抱希望,反而越发埋怨起了自己,“都怪我,怪我当年没有保护好囡囡,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连她的一点儿消息都梦不到。”
  即便做好了准备,乌菲儿还是禁不住揪着丈夫的衣襟痛苦出声,“申鸣,你说、你说囡囡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别瞎想,囡囡她好好的呢!”
  上次澄澈来信时说了,他们的乖囡跟她娘一样,生的又温柔又漂亮,连嗓子都治好了,叫起哥哥来软软甜甜的,可好听了!
  刚露出个痴痴的笑,胸口就被猛捶了一下,虞申鸣低头便看见娇妻瞪圆了哭红的杏眼,不可置信道:“虞申鸣!你竟然还笑!?”
  “我没。。。”
  还没来的及解释,耳朵就被人死死捏住,腰间的软肉更被狠狠扭了一把。
  “你没什么没!你就是笑了!虞申鸣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老娘都这么难过了你竟然还笑!看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和那个狐狸精!”
  这会儿耳朵就快被揪下来了,虞申鸣也顾不上什么秘密不秘密,连忙举手投降,“不是,菲儿你误会了!我笑是因为老大老二已经找到囡囡了!”
  “什么?”乌菲儿举起的拳头在半空停滞了下,接着又狠狠地砸了下去,“你少骗老娘!”
  “没骗没骗!”
  “没骗?那他们人呢,都走了一个月了怎么不回来!”
  竟然敢拿这种事当借口,乌菲儿心想今天不给他揍个鼻青脸肿她都不姓乌,刚脱下绣花鞋举在手里,还不等抽下去,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软软的、小心翼翼的——
  “娘?”
  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乌菲儿顿时愣在了原地。
  原本抱头四窜的虞申鸣看清来人后,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连手臂都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囡、囡囡?”
  这个时候,心里的惶恐和无措像被风吹走了。
  虞鱼含着眼泪莞尔一笑,“爹爹。”
  突然圆了多年的心愿,明明应该仰头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场,虞申鸣却背过身去,捂着脸痛哭出声。
  自打丢了女儿之后,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虞申鸣从未在家人面前掉过一滴眼泪。反而每次都积极乐观的说,囡囡一定就在哪个地方等着我们。
  他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不知是安慰家里人,还是在说给自己听。都说谎话说多了,就变成了事实。
  可事实是,他不止一次梦到一个小小的坟包,梦到他的乖囡哭着质问爹爹为什么不来救她。
  每次惊醒,回想刚才的梦,他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身边丈夫哭的很惨,可乌菲儿连个余光都未给,慢慢地僵硬地转过了头去,一张玉白的小脸渐渐变得清晰。
  漂亮的泛红的杏儿眼,挺拔又不失秀气的粉鼻,殷红柔软的花瓣唇,轻笑间脸颊上还有浅浅的酒窝,与她想象中的样子所差无几!
  乌菲儿轻轻眨了眨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如梦初醒一般踉跄的朝女儿跑了过去。
  “囡囡!”
  直到被温暖馨香的气息所包裹,虞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小手无措的停在半空,直到听见自家二哥的小声提醒,她才终于意识到什么,环抱住了她的娘亲。
  母女相认免不了又要痛哭一场,惹得刚止住眼泪虞申鸣又一次老泪纵横,好在虞家二兄弟还清醒一些,劝完这个劝那个,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让三人冷静了下来。
  趁这功夫,虞澄澈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囡囡,让你受苦了。”乌菲儿紧紧拉着女儿的手,挂着泪痕的脸上满是自责。
  手上有些痛,但心里却是温暖的。
  虞鱼笑着摇了摇头,“不苦的,我运气好,救起我的爷爷奶奶待我很好。娘你不用自责。”
  虞申鸣闻言遗憾的叹了口气,“可惜二老不在了,咱们也没法当面感谢人家的大恩。”
  “爹娘不用担心。”虞澄澈道,“确认了妹妹的身份后,我和大哥已经差人选了处风水极佳的位置,将二老的坟迁了过去,还将二老的牌位放在寺里供奉。妹妹虽回来了,但是逢年过节,还是会有人替她前去祭拜的。”
  竟然还有这些事,虞鱼惊讶地看向自家二哥,“你们怎么没和我说过?”
  虞澄澈朝她眨眨眼,“还不是怕你又多一份念想,更不舍得回来了。”
  “又多一份念想?”虞申鸣迅速抓住了重点,疑惑不解问,“什么念想?对了,既然找到了你妹妹,你们怎么待了那么久才回来,想害死你爹吗?!”
  “你怎么说话的!”
  乌菲儿一拍桌子,了解了心事后只觉得通体舒畅,说起话来也更加中气十足,“我还能真打死你吗?!”
  虞鱼哪见过这阵仗,被自家娘亲吓得哆嗦了一下,立即被拉着她手的乌菲儿察觉到了。
  她赶紧弯腰将女儿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轻声道:“囡囡别怕,娘跟你爹闹着玩的。”
  怕倒是不怕,毕竟她哥哥们说过,爹娘感情极好,拌嘴也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打情骂俏。
  只是他们还说,娘亲温柔似水。。。
  看了眼自家爹爹脸上的淤青,虞鱼偷笑着想,她的娘亲可能是来自大海汹涌海浪中的水吧。
  “爹娘别怪哥哥,是我舍不得沧澜的朋友们,所以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她话音刚落,虞申鸣就点头如捣蒜,“不怪不怪!囡囡顾念朋友是应该的,爹娘理解!”
  “是啊,回来了就好,囡囡回来了,咱们一家总算是团聚了!”
  说到这个,虞申鸣突然想起来,“奕然,你快去通知你叔叔婶婶,澄澈去叫厨房做一桌好菜,我去准备几挂红鞭,咱们今晚好好庆祝一下!”
  虞家喜气洋洋,沧澜的皇宫里却是要闹翻了天。
  沈尉羽也顾不上什么皇帝尊严了,从御书房一路哭到了自家母后那里,将王太后都吓了一跳。
  “皇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尉羽哭的顾不上回话,一旁的阿峰苦着脸说:“这不是陛下听说虞小姐被家人接回了楚国,心里难过,就哭了。”
  王太后闻言也是一惊,“还有这事?!”
  虞鱼是焰王府的人,王太后向来也不多打听,要不是阿峰说,她至今都还不知道。
  赶紧将事情问了个清楚,王太后才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怪不得王爷这几日谁都不见,连早朝都不上了,原来是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
  沈尉羽擦着眼泪哭喊道:“都怪皇叔!非的给鱼姐姐选什么夫婿,这下好了,把人惹生气了吧!”
  王太后拿起手帕给儿子擦着眼泪,“你说话仔细点,什么叫把人惹生气了,分明是鱼丫头的家人找来了,人家这才离了沧澜,回家去了。”
  “才不是!”沈尉羽大声道,“我都听苏隐玉说了,鱼姐姐明明还想再多留一段时间,就是被皇叔给伤透了心,这才提前走了!呜呜呜她都还没跟我告别呢!”
  王太后无奈地看向了阿峰,阿峰心领神会又把苏隐玉的那一段补齐了。
  “所以。。。鱼丫头喜欢王爷,但王爷不喜欢她,还亲自让陛下帮鱼丫头找夫婿?”理清头绪,王太后失笑地摇了摇头,“王爷还真是糊涂啊。”
  不得心上人喜欢已经是件够痛苦的事了,结果心上人还要亲自撮合你和别人的婚事?
  莫说是虞鱼,换了她,她也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不过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朝堂上暗潮翻涌,没有沈宴镇着着实不稳妥,王太后左思右想,决定还是亲自往焰王府跑一趟。
  怕打草惊蛇,王太后特地乔装打扮了一番,悄悄进了焰王府。
  也不知是许久未离宫,还是王府内的原因,王太后总觉得府里静的诡异,大夏天的别说蛙叫蝉鸣,连只细碎的鸟叫声都听不到。
  动物如此,人更难得,王太后都要走到内院了,除了身边的管家也没碰到一个吓人。
  她不由得疑惑问:“府里怎么这么冷清?”


第八十章 娃娃亲
  听见她说话; 管家下意识地皱着眉头紧张地嘘了声,嘘完之后才想起对面的这位是尊贵的太后娘娘,这才暗松了口气。
  他压低声音小声说:“回娘娘的话; 王爷近日心情不好; 怕吵着王爷,咱们这些人只得静悄悄地活动。”
  白日里踮着脚慢慢走; 到了夜里就干脆躲在房里不出门,就算在外面伺候的,那也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跟王府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雀一样,被王爷一箭射死。
  “原来如此。”王太后了然地说了句; 又问,“你们王爷心情不好,可是因为鱼丫头离开的缘故?”
  事关主子的私事,即便他心里有些推断,可作为下人也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 管家眼观鼻鼻观口地说:“这个。。。小人也不是很清楚。”
  王太后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你口风倒是紧; 罢了; 不难为你,待会哀家就知道了。”
  到了书房外; 在门口守着的沈溪立即迎了上来。
  “太后娘娘?”他惊讶地单膝跪地; “不知娘娘驾临; 有失远迎,望娘娘恕罪!”
  “无碍,你起来吧。”王太后直奔主题,抬眸看向紧闭的房门; “王爷可在里面?”
  沈溪面露难色,“王爷在,只是。。。现在恐不便面见娘娘。”
  “不便?”王太后挑了挑眉,“难不成王爷终于开窍了,房里藏着姑娘呢?”
  沈溪一听眼珠子都瞪大了,“不不,这怎么可能呢!王爷他向来洁身自好,只是、只是王爷心情不好,在屋里喝闷酒呢。”
  “是吗?哀家进去看看。”
  王太后还从没见过沈宴失落沉闷的样子,借此机会开开眼也是好的。
  她贵为太后,沈溪等人都不敢硬拦,眼睁睁地看着她上前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刚一踏入,一股浓稠的酒味扑面而来,呛得王太后用手帕捂着口鼻咳嗽了两声,“呛死人了!快,快把窗子打开透透气!”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沈宴沙哑的声音,“鱼儿?”
  不等王太后回答,对方又嗤嗤地自嘲地笑了声,“不,不是鱼儿,鱼儿她早走了。”
  大抵人醉了,嗓音也变得朦胧软绵,没有了往日的锋芒,细细听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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